表姑娘今日立遺囑了嗎 第4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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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手藝,不去當小廝可惜了?!?/br> “嗯?!?/br> 崔韞淡淡應了一聲。 “回頭若是不做官了,還能用手藝養活你?!?/br> 身子被他抱起,沈婳坐到了案桌上,不明所以間,崔韞屈膝給她揉著酸麻的腿。 可很快,他按壓的部位就不太對勁了。 “流氓!” 崔韞正要去取藥瓶,再給她涂一回消腫的藥,聞言,也知沈婳誤會了:“夫妻間的敦倫,怎么成流氓了?” 他攏起眉心:“還是說沒讓你舒服?” 一提這事,沈婳怒。 “你心里沒點數嗎!” 沈婳很嚴肅的告訴他:“我不喜歡那樣?!?/br> 崔韞淡淡,扶正她的金簪:“起先不適應,往后總會喜歡的?!?/br> 念及這是她的初次,崔韞沒在碰她。三朝回了門后,沈婳從一入夜防賊一樣防著崔韞,后,實實在在的松了口氣。 沈婳的心思,他看在眼里從沒點破。 女娘出去轉一圈,還要讓崔絨跑腿去問喬姒近日可有收到請帖? “近些時日辦宴的確有不少?!?/br> 沈婳知道這是來活了。 傳話的崔絨:“……只是都不敢往咱們侯府送了?!?/br> 女娘無法理解:“這是為何?” 崔絨環著手臂:“還能是什么?那些人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 這話,沈婳不愛聽。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們這般,實在不妥?!?/br> 她可以不去,但這些人憑什么不送! “你快把半個盛京命婦都得罪干凈了?!?/br> “我又不是無故招惹!” 這點,崔絨認可:“是他們上趕著來你跟前裝腔作勢,一肚子歪歪繞繞,存著壞心眼,我們還沒嫌她們,反倒嫌棄我們來了??烧娌粫鋈??!?/br> 她湊近沈婳,有心捧著她:“何況,我們若要去,沒請帖又怎么了,還能闖不進去?” 沈婳正要矜持的點頭,可卻一頓。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難不成我還能卸了她們大門不是?” “我們都是有修養的女娘?!?/br> “端莊些,別整日惦記些喊打喊殺的事?!?/br> ———— 入夜,沈婳從盥洗室出來。 崔韞已在榻上看書。他聽到動靜抬眼,拍了一下床榻:“來?!?/br> 她噠噠走近坐下,由他熟稔的絞發。 等差不多了。他從身后抱住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后頸。 “還疼嗎?” 這三個字讓沈婳如臨大敵。她咽咽口水,很虛弱:“疼?!?/br> 崔韞好笑。 “可我今早還見你追著絨姐兒滿院子打?!?/br> 沈婳想跳起來溜走,卻被他掉了個頭,面對面坐著,她面紅耳赤:“你怎么老是想著……這個?” 崔韞吻她,將guntang的氣息渡到她嘴里??壑暮竽X,不讓她躲。 沈婳呼吸急促。 “等等!” 崔韞眸色晦暗不明。 沈婳腦子一抽。 “我……我是嫁了人的,你我這樣不合適?!?/br> 崔韞撐著身子淺笑湊近。 “乖,小聲點,莫讓你拜了堂的郎君聽見?!?/br> 第503章 腎虛 盛京這兩日,出了兩件丑聞。 而睢院。沈婳睡的昏天暗地。 對那種事,他好像不知疲倦。沈婳也從溫存中嘗到了些許滋味,沒那般抗拒。 可等她暈乎乎的問了一句話后一切都變了。 ——兩日一回,每回都要好幾次,時間又長。你就不怕腎虛嗎? 就這一句話,沈婳已經三天沒出門了,三天沒出門了。 往往都是崔韞著官服早朝時,沈婳熟睡。崔韞從大理寺回來,沈婳剛醒,敞開的領口下是紅痕斑斑的雪頸兒。 夜夜被崔韞翻來覆去的折騰。得虧無需她掌家,崔家更沒有晨昏定省的規矩。 只是沈婳不知道,崔韞的精力怎么永遠使不完。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從剛從國子監回來的崔絨嘴里得知這一件事。 是關于五公主姬詩敏的。 “喂,你可知姬詩敏有了身孕?那衛夫人得知此事聽說發了好大一桶火,鬧的不可開交去了皇宮有意求見娘娘,中途卻被鐵青著臉的衛熙恒給拉了回去?!?/br> 沈婳喪喪的眸中有了亮色,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她鬧什么?” 不等崔絨回應女娘止不住鄙夷:“當初,姬詩敏和承伯侯世子茍且,也沒見衛家鬧事。無非是厚著臉皮將綠帽子往頭上戴,還想撈一筆好處再得承伯侯府庇護??梢娪械帽赜惺?,因果輪回若真要論,一窩子都不是好的?!?/br> 忽而,她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坐直。 衛熙恒無法人道,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子嗣了,算起來,姬詩敏也是解了燃眉之急。 是有功之成! “媳婦都讓出去了,孩子不是親生怎么了?算起來衛家這次也算是有了后了。也免了回頭去旁支那邊過繼不是?!?/br> 不對。 沈婳險些忘了承伯侯府。 她看了眼天色。這個時辰,若是往常崔韞也該回來了。想到這里,沈婳就腿軟發顫。 她是被要的狠了。 再這樣下去,那還得了。 忽而,在崔絨期待的目光下,她話音一轉。 “你今兒在國子監學了什么?” “???”分享快樂的崔絨一愣。 沈婳盯著她,是長輩的姿態:“讓你去讀書,合著心思都在別的事上?” “好歹自覺些,聲樂課堂夫子可是特地安排你坐那周家小郎君前頭的?!?/br> 崔絨覺得沈婳愈發不知好歹了,她氣鼓鼓的轉身朝外走。 她剛走,卻不知屋內傳來沈婳壓抑不住的歡呼。最愛美的女娘這次沒上妝容,爭分奪秒的換上羅裙, “快,影五呢,備馬,我要出門?!?/br> 崔絨是半路折而往返的,她從路上買的糖炒栗子氣的忘了給沈婳。 可等她去后,看著空空無人的屋子。 怒! “敢情是支開我!” “還二叔母呢簡直無恥!” “這種人,我還指望她能生出聽話的弟弟meimei?” 空氣都是久違的舒暢。沈婳撩開布簾,望著街道神清氣爽。 “娘子是去衛家?” 沈婳不屑:“衛家如今住的是個小破地兒,我可不去?!?/br> 她可不是什么屋檐都要爬的。 兩人剛離開,反方向那邊傳來馬蹄聲,崔韞從大理寺回來。一身的寒氣。 即清跟在身后,懷里抱著一疊案宗。是崔韞連夜都得處理的公務。要不是念著沈婳,放到往常,他是就在大理寺住下的。 回了院,崔韞沒見到人。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