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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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他就下定決心進入陳氏集團里工作,查明父母親的死因是否跟陳氏集團有關系,畢竟陳氏集團是直接利益者。 現在,他已經收到檢察官那方的消息,證明了就是陳宇祈害得他爸媽。 秦亦文回過神來,說:「陳宇祈因為沒辦法拿到我父母的那塊地,就派人把我爸媽撞死,再偷偷竄改遺囑,把那塊地收為自有。反正我那時候還未成年,沒辦法做主?!?/br> 他低下眼,難得露出難過的神情,陳清河沒說話,只是看著他這般,自己的心里也起了唏噓的感覺。 陳宇祈本就不是個好人,對她來說。 只是她慶幸的是,他并沒有真的讓她家破人亡的,像秦亦文一樣。 她暗暗的嘆了口氣,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那…你現在?」 秦亦文笑了笑,淡淡地說:「惡人自有惡報,相信我父母在九泉底下也能安息了?!?/br>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近來溪尹市的民眾們像是在看劇一般,原先最大的陳氏集團倒塌了還不夠,這天是第二大的齊氏集團爆出貪污,還是合作伙伴立合投資捅出來的。 總裁齊放自然是辭職,跟著陳氏兄弟的腳步進了局子,他打了無數通的電話給陳清河,但她完全沒有接。 他不理解她為什么這么做,這么背叛他,她不是起碼是看他順眼的嗎,不然她也不會讓他留在她身邊。 齊放著急的想得知答案,但就算他都來到她的公司前,也沒辦法見到她的人一眼。 直到這一天,留在看守所里的齊放才終于見到了陳清河。 她靜靜的坐著,抬眼對上他的。 齊放崩潰了,他來不及坐下就對著陳清河激動地問:「清河,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對你這么好,你…」 陳清河跟他相反的,很平靜地說:「沒有為什么。你做錯事了,我至少要揭發吧?!?/br> 齊放被一旁的警衛壓著坐了下來,一臉不相信的說:「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我…」 陳清河冷哼一聲,說:「齊放,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會接受你的?!?/br> 她站起身,突然低下身湊近齊放,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但是,看在你這份心上,我不會告發你當初對我做出跟陳煜瑾一樣的事,畢竟你對我幫助很多?!?/br> 陳清河退開身,對愣住的齊放笑了笑,隨后冷下臉來,說:「那么,就這樣了。我們以后別再見面了,齊放?!?/br> 齊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心卻酸疼的不行。 他其實知道的,陳清河從來都沒喜歡過他。 只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畢竟陳清河在回國后還愿意讓他待在身邊,這樣說明他總是對她有點重要的。 現在事實血淋淋的揭開,齊放也得知道,她跟陳清河沒有可能了,從他一開始,在他聽了陳煜瑾的話忍不住上了她時。 陳清河又順便見了見陳家兄弟。 首先來的是陳宇祈,臉色是陳清河見過以來最蒼白的,頭發不同以往的梳的整齊,而是亂糟糟的蓋住眉眼。 陳宇祈看到她坐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突然冷笑了聲,嘲諷地說:「meimei倒是好心,還來看大哥,完全不害怕我再對你做些什么?」 陳清河挑著眉,默默地看著他坐到了她對面,哼了一聲,說:「我干嘛怕?你都被抓了。我只是想,念著之前幾年你照顧我的情誼,來看你最后一眼?!?/br> 陳宇祈忍不住的嗤了一聲,不相信她的話,說:「最后一眼?我不會被關在這里太久的,你總是還是會見到我?!?/br> 陳清河往后靠到椅背,歪頭笑說:「不會太久?可是,我怎么聽說,你侵犯我的事,再加上你當總裁時做過的一切,不關個五年十年出不來?」 她瞥了瞥一旁守著的警衛,又俯身往前,說:「陳宇祈,現在法庭也已經宣告我正式脫離陳家了,我們以后,就再也不要見了?!?/br> 陳清河沒再理會陳宇祈,等著人把他帶走。 陳宇祈離開前,還是停了下來,回過頭再看了陳清河一眼。 接下來是陳煜瑾。 他不像陳宇祈那么冷靜,表情悲傷的不行,一進門就緊盯著陳清河不放。 陳清河倒是被他看到有點不自在,率先開口說:「陳煜瑾,好久不見?!?/br> 陳煜瑾坐了下來,被手銬銬住的手卻緊握的顫抖,他微張開嘴,說:「陳清河…我真的后悔了?!?/br> 他這段時間在看守所里想了很多,歸根究底都是他當時心里作惡才變成這樣的,是他不懂得珍惜陳清河,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清河勾起嘴角,說:「后悔了?可是,我不會饒過你。陳煜瑾,你就好好的待在監獄里吧,我們再也不見?!?/br> 她站起身來,有點不耐煩的想離開,陳煜瑾這副樣子也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怕她自己會心軟。 陳煜瑾沒阻止她,只是落寞的低著頭,淡淡的接受了這一切。 或許,這就是他該有的懲罰吧,就算他像是中獎般的來到陳家,到頭來骨子里也還是那個無家可歸的孩子,是他自己找死的。 還是算了,就這樣吧。 「小越,帶這些真的夠嗎?你確定他們…」 陳清河低頭看了看凌明越手上提著的大袋子,不太確定的問道。 凌明越嗯了一聲,替她開了門,說:「爸媽需要的你不是都已經給他們了嗎?他們只是想看看我們罷了?!?/br> 陳清河抬腳走了進去,撇了撇嘴,不是很相信凌國干和王梓會想看到她,他們是想見見回國后就忙的不行的凌明越吧。 凌國干和王梓已經在玄關處等他們了,這次不像以前一樣,都一個勁兒的關心凌明越,王梓反而先看向陳清河,對著她露出笑容,卻有點遲疑地說:「清河…你最近還好嗎?」 陳清河倒是愣住了,反應不太過來,只能笑了笑,說:「我很好。那…你們呢?」 凌國干和凌明越在一旁看到他們這樣尷尬的樣子,凌國干接過凌明越手上的袋子,很及時的回答道:「我們自然過的很好。只是看到新聞上的消息,就想說你們過的不知道好不好?!?/br> 凌明越自然很聰明的察覺到陳清河覺得很尷尬,他笑了下,說:「我們很好,趕快進去吧,別提著這袋會很累的,爸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