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嬈_分節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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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灼對蘇恪挑刺的話并不介意,“皇上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君神么?朕想著今日花園的花開的很好,君神若沒事,不如陪朕賞花如何?”蘇恪揚著頭道,他以前就十分希望司灼能和他一起賞花,然司灼是個對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更別說那些沒有修煉成精的花花草草了。 司灼見蘇恪臉上表情有些奇怪,略垂了下眼后竟然道:“皇上既然有興致,好?!?/br> 蘇恪怔住,他原本只是想抒發抒發,但沒想到他竟會答應。 如今剛入秋,御花園里的花大多凋謝,只有菊花獨立,滿園的菊花開的異常嬌艷。蘇恪屏退了所有下人,只和司灼一塊兒欣賞。但司灼的眉眼里是沒有別的神色的,只蘇恪瞧著這些花跟寶貝似的十分珍愛。雖然他已是凡人,但卻沒忘記自己本相曾是金蓮,乃上古之族,更是這花族的祖宗。好吧,是花族祖宗的直系后人,還是最后一個。 “你養過花么?”蘇恪不知怎的,與司灼一起站在這菊花叢中,竟不由的問出這句話來。然而沒想到司灼竟還回道:“養過?!?/br> 蘇恪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養花可比不得養別的東西,一不留神就會養死,花在養花上的心思可比養其他東西的心思要多的多。 “五萬年前,曾經養過一朵,也是唯一的一朵,我的那朵花十分的嬌貴,不愿曬太陽卻也不愿待在太陰涼的地方,不愛喝水,只喝菏露。所以,我只好每日在樓閣中掛上帷幔,讓陽光從帷幔中透進來曬在它的身上,每日清晨便去采集菏露給它澆灌;它舒服了便會沖我伸展一下它的花瓣,若不舒服便會把花瓣收回去合作一團,任我怎么哄它,它也不肯出來?!?/br> 蘇恪從司灼平淡無波的語氣中聽出了他對那株花的喜愛,遂震驚的不知該做出什么表情來,倒不是他夸張,只是他認識司灼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他喜歡過任何東西。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那朵花大概已經生靈可以修煉了,怎的后來沒了? 蘇恪這樣想便這樣問,也難得司灼竟也愿意回答,“我與它命格相沖,不能留它在身邊,故而轉贈了他人?!?/br> 能與一朵才剛生靈的花命格相沖? “喔,看來君神是連一朵花都留不住的人?!碧K恪拖長聲音,揚著脖子道。 司灼看著故意懟他的蘇恪,面上仍無旁的表情,口里卻道:“不是留不住,是不能留?!?/br> 蘇恪從他的口氣里竟聽出了一絲心疼的感覺,他倒沒想到司灼會對一朵花有如此情感,怎么當初就沒對自己這朵大金蓮花動動心呢?蘇恪發現自己想遠了,忙甩甩頭,然而卻又聽司灼道:“動過?!?/br> 蘇恪怔愣在當下,方才他所想之言并沒有說出來,那司灼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他正要問,卻見司灼已抬腿朝前而去,便鬼使神差的跟上去,瞧著他那略微單薄的身影竟未有再上前,只像從前那樣保持著兩三丈的距離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跟回鳳露臺。 待蘇恪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又這樣時,他人已經再一次站在鳳露臺的內室了,而司灼正在他面前寬衣。 蘇恪忙倒抽一口冷氣后退了一步,但已經來了,話卻要說清楚,遂控制住拔腿要跑的動作,道:“司灼,咱們也認識幾萬年了,多余的話我也不說,我感激你沒有揭穿我的身份,沒有把我抓回天宮。真的,很是感激?!?/br> 司灼寬著衣,不咸不淡的說道:“不必謝,您如今的身份,就算帶您回了天宮,天帝也奈您不得?!?/br> 蘇恪撇撇嘴,仍是嚴謹道:“咱們攤牌吧,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我,那么應該就是別人,是誰?不管是誰,也請你回你的神界去研究?!?/br> 司灼的手指頓了頓,背對著蘇恪,問道:“皇上在對本君下逐客令?” 蘇恪瞧著他寬下月白錦袍,只一件紗衣披在身上,那紗衣透明的能將他的rou體在若隱若現中瞧的一清二楚,這視覺沖擊比直接瞧見rou體更讓人覺的震撼。然蘇恪只多看了一眼,而后斬釘截鐵道:“是?!?/br> 司灼卻在此時突然轉過身,蘇恪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他前面竟然沒有系!他的身體,從雪白的脖頸到健碩的胸肌,從胸前那兩粒鮮紅的茱萸到緊致的腰腹,再從腰腹到那長著濃密森林的下*體,都被蘇恪看的一清二楚。然司灼卻只是這么淡淡的,無任何表情的對他道:“本君恐怕還要多叨擾些日子?!?/br> 蘇恪的背脊砸在門板上,繼而一個轉身,卻忘記開門直接撞了上去,直撞的眼冒金星才打開門咬牙切齒的沖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的蘇恪是不是腦子缺根筋啊,居然在看到玉體的時候跑了跑了跑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一路跑回到思居殿灌了好幾口水后,蘇恪才勉強平復下了自己這顆躁動的心,但腦子里全是司灼那半開半合的衣衫下的玉體。 “他腦子壞了么!”蘇恪罵到,片刻后卻又沖了出去,待沖回鳳露臺時卻見司灼正在鳳池中沐浴。 陡然見到這一幕,蘇恪腦子里轟的下全是當年昆侖雪池的景象,再結合方才的畫面,蘇恪只覺的自己險些把持不住。 司灼原本在閉目養神,見蘇恪沖進來才緩緩的睜開了他的雙眸,繼而不慍不火的問道:“皇上還有事?” 蘇恪討厭極了他這副樣子,也不管那許多,直接疾步走過去在池邊蹲下,盯著他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若再不走,我便把這天下攪他個天翻地覆,你知道我現在有那個能耐?!?/br> 司灼的眼眸在氤氳的水汽中瞧著格外好看,那好看竟讓蘇恪在這朦朧間看出了深情的意味,唬的他頓時往后一退,卻聽司灼仍是不慍不火的說道:“與本君何干?” 蘇恪愣住,怔怔的看著司灼,不死心的說道:“司灼,你可是神仙,關心凡人愛護凡人不是你們神仙的本職么?” 司灼抬起濕漉漉的手臂捋了捋同樣濕漉漉的長發,眼眸一動,淡道:“本君從來不是個稱職的神仙?!?/br> 蘇恪繳械投降,知道司灼不達目的是不會離開了,那么這樣一來,白烷的事他遲早都會知道。 蘇恪擰眉,白烷那家伙也不知跑哪兒去了,自己都從燕州回來些日子了,他竟還連個人影都沒有,不過他可別此刻跑回來了。想著,蘇恪覺的有必要麻煩景照找一找白烷給他通個信。 想到了景照,蘇恪松口氣,也不想再和司灼多費口舌,可一抬眸卻見司灼不知何時從鳳池中站了起來,此刻正赤*身*裸*體的盯著自己?。?! 蘇恪大駭,驚的原本蹲著的腿一下子跌倒在地,大嚷道:“司灼,你顧著些你的身份好么!” 司灼看著他,仍舊波瀾不驚,“本君哪里失儀了?” 蘇恪怒不可遏,這樣有意思嗎,你明明知道……好啊,我成全你! 想著,蘇恪一把站起來,身子往前一傾,雙手抓住司灼的肩膀,歪著腦袋親了上去。 蘇恪以為司灼會躲,會厭惡,甚至會一揮衣袖將自己打出老遠而后甚覺憤怒的離開這兒回他的昆侖。但,司灼卻是伸出手攬抱著他的腰臀將他一把帶到了浴池中。 蘇恪驚的忙要松開嘴推開他,卻被司灼一個翻身壓著就往池下而去。 瑪德,避水決怎么念的來著! 司灼親吻著蘇恪,倆人的身子共同淹沒在池中。 蘇恪只覺得這原本不深的浴池竟突然間深的如大海一般,他倒在下頭,只覺的周身輕飄飄的,他看不清周圍,只感受到司灼光滑的身體和那熾熱的唇。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衫在一件件的離體,但在這水中,他卻什么法術都使不出來,也不知是內心并不抗拒這樣的司灼,還是司灼用了什么法子暫時封住了他的法術。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熱的guntang,司灼的腿交織著自己的腿,他強健的胳膊擁著自己的腰身,手掌卻滑在了自己的兩股之間。朦朦朧朧中他約摸聽見司灼好像說了一句:我比你更期待這一刻,日日夜夜。 剎那間,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襲來,蘇恪怔住的大腦頓時清醒,但此刻卻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他只感覺到司灼從背后擁住了自己,徹徹底底的擁住了自己。而那須臾間的疼痛感已被無邊無際的快樂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