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嘛,重在參與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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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商執的目光盯得稍稍有些不自在,她往角落里躲了一點。 將寶石領帶夾放回玻璃柜,大抵是猜到了小姑娘在想什么,商執兀自解釋:“前兩年爺爺生病,顧不上公司的事,放權太多,養了一群吃里扒外的混蛋,早該好好整頓一番了?!?/br> 溫輕雪琢磨著他的心思,難得嘴甜一回:“我不是很懂你工作上的事,不過,你剛才訓人的樣子還是蠻帥的?!?/br> 緊繃的神經松弛下來,他笑了笑:“什么意思,想被我訓?” 說罷,他坐到沙發凳上,將溫輕雪拉進懷里:“這種玩法我不了解--說說看,想被怎樣訓?” 旗袍開叉雖不高,這般動作,卻也讓白皙的長腿若隱若現。 商執撫上去。 溫輕雪側身坐在他懷里,感受著不屬于自己的溫度正在一點一點入侵,難耐地扭動起來:“誰、誰想被你訓……什么玩法,我哪里有玩,噫,聽上去好變.態喔……” “你不是畫過一些嗎?” “我不是!我沒有!”小畫家驚恐萬分,生怕他想起什么過分的畫面并且運用到實cao中,“你可別亂說??!” 見她真急了,商執沒再繼續逗弄她,忽而又問:“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下午不是有課嗎?” 自覺將尹良彬的事處理得還不錯,溫輕雪并不打算給小心眼的丈夫添堵,便示意他看自己身上這件旗袍:“回來試衣服--表哥送的,好jsg看吧?爺爺的壽宴我穿這身,可以嗎?” 商執“嗯”了一聲,捏了下她腿內側的rou。 自然而然的親昵。 溫輕雪的耳朵尖有點紅,隨口扯了個話題:“但是,我錯過了專業課復習,考試前你能幫我整理重難點嗎?” 商執輕笑著低頭,雙唇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我一點都不介意把‘早安吻’變成長期項目?!?/br> 氣氛烘托至此。 不接個吻都說不過去。 于是乎,溫輕雪抬手挽了下掛在耳后的碎發,順勢轉過臉,用自己的唇瓣去接納他的唇瓣。 這個吻綿長又濕潤。 無端讓溫輕雪想起了商宅院子里栽種的那些桂花樹,甜膩仿佛夾在風中,只要一呼吸,就能切切實實感覺得到。 許久過后,氣息粗重的商執才松開她,眼眸中翻騰的情愫卻沒有平復下來:“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可以考慮把另一件事提上日程了?”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許多曾經畫過的play,溫輕雪臉色更紅,顫顫地應聲:“今天就可、可以的……” 商執自顧自往下說:“爺爺的生日禮物該籌備起來了吧?” 嗯……嗯? 溫大小姐眉心一擰:“你是說生日禮物的事?” 商執沉聲反問:“不然呢?” 迅速回憶了一遍溫輕雪的話,他追問:“今天……可以什么?” 隱隱意識到了一些事,男人饒有興致地勾起唇角。 可惡! 為什么每次聊到關鍵話題都會不同頻? 這就是五歲年齡差的代溝嗎? “沒、沒什么!”回過神來的溫輕雪立刻為自己的失誤找補,“可以畫!今天就可以畫,馬上就畫!你的書房里有筆墨紙硯吧?我這就去!” 她腳尖點地,這就要逃。 然而步子還沒邁開,又被商執拽回來:“把衣服換了再去?!?/br> 說的也是。 畫國畫免不了要研墨,萬一不小心把旗袍弄臟……她可是要心疼的。 為了襯托身形,改良旗袍除了右側的隱形拉鏈外,身后也有一道,溫輕雪穿的時候并沒有拉緊,眼下,也并不想請商執出手幫忙--知曉了某人的癖好后,她時時刻刻都在戒備,生怕他不分場合地“研究”她擋在胸前的那點兒布料。 她故意支開他,打算趁機換上原本穿的那套常服:“那、那你去臥室幫我去拿一件睡衣吧,要‘方便’一點的?!?/br> 商執起身,意味深長地笑:“是方便你?還是方便我?” 愈發不正經了。 溫輕雪剜了他一眼,默了幾秒鐘,嚴肅地提議道:“商執,要不,你還是把那串佛珠戴回手上吧?” “怎么了?” “……讓佛祖訓你?!?/br> 第051章 跟隨商執去書房的路上, 溫輕雪就在為“畫什么”而犯愁。 既是要裝裱起來掛在商屹凱那宅子里的,畫人物儼然不合適,畫動物、靜物又未免顯得小氣, 畫風景為佳,可氣勢磅礴的寫意山水圖實在是考驗技巧和天賦, 溫輕雪不敢班門弄斧。 耐著性子與商執商議一番, 最終決定還是畫些江南的景致。 商屹凱年輕時在平江住過一段時間,對江南水鄉的風景念念不忘, 前些年身體好的時候, 得空還會去平江和舊友小聚……再美、再壯闊的景色,恐怕也敵不過小橋流水,粉墻黛瓦, 園林花窗。 為了給從未去過那座城市的溫輕雪找靈感,商執從書柜里翻找出一本精心保存的相冊,里面是一些他陪商屹凱去平江游玩時拍下的照片, 再往前翻,還有當年他在聞鐘書院研學時與昔日同僚們的合影。 比對著照片, 溫輕雪終于將聞鐘書院foolish 4一一對上號, 可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那個表情嚴肅的商姓少年最合乎自己的心意。 審美可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她甚至能夠篤定, 如果自己當時在聞鐘書院,也一定會垂涎商同學的美色--如果少年的他沒有那樣孤僻又古板的話。 話又說回來。 如果她早一點出現在他的生命里,也絕不會放任他變的孤僻又古板。 從相冊里挑出幾張比較有代表性的風景照遞給溫輕雪,商執忽而沉著氣提議道:“有機會的話, 真想帶你去平江走走?!?/br> 又試探性地沉默。 看著照片里的青石板路和烏篷船, 溫輕雪展露出興致:“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去一趟呢, 順便去聞鐘書院……” 她瞄了身邊男人一眼,來了個大喘氣:“……隔壁的小廟拜一拜?!?/br> 商執笑著應聲:“好?!?/br> 這便算是做了約定。 就在溫輕雪收回目光、打算繼續端詳手里的風景照時,耳邊又響起男人不知真假的一句話:“順便一提,那是一座姻緣廟?!?/br> 對于商執的“話鋒一轉”,早已有了抗體。 溫輕雪撇嘴咕噥道:“你自己都說那里沒什么香客,肯定不靈?!?/br> 商執垂目,旋即又笑:“等你我去了,便靈驗了?!?/br> * 按著挑選出的照片確定好畫面布局,兩人取來畫材,這便準備開工。 書房里有一張明式平頭畫案,商執介紹說是什么馬蹄足,霸王棖,溫輕雪聽得云里霧里,內心默默感慨,許應是張價格不菲的老物件,再定睛一看,特意為她作畫備好的筆墨紙硯也絕非凡品…… 壓力無形增大,連提筆都是顫顫的。 薄如蟬翼的宣紙在畫案上鋪展開,溫大小姐難得露了怯,遲遲不敢下筆:“很久沒畫過了,手生?!?/br> 商執則站在一邊,挽起衣袖,擺開了研墨的架勢:“不著急,慢慢來?!?/br> 溫輕雪點點頭,深吸了幾口氣。 商執沒再說什么,轉而站在小姑娘身后、抓過她的手,一并捏了墨條,貼上雕刻有青松白鶴紋樣的端硯,不疾不徐地細細打圈--對于鐘愛書法的商執而言,研墨的目的并非是急于出墨,而是一種靜心凝神、提升專注度的過程,然而,對于許久沒有接觸過這些的溫大小姐而言,則是神游時間。 墨條富有節奏地在硯臺上輕輕摩擦,阻力自指尖一路上傳至小臂,細潤的墨汁仿佛帶著油光,要將兩人緊貼在一起身影倒映出來…… 磨合。 不知怎的,腦海中突然蹦出這個詞。 再尋常不過的場面,也生生叫她看出幾分色/氣。 溫輕雪一愣,打退堂鼓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今天,要不就……算了吧?” 商執停下研墨的動作,略顯訝異:“為何?” 從氣息到溫度再到聲音,那種被他掌控的感覺愈發強烈,雙頰微微發燙,溫輕雪遮遮掩掩地給自己不合時宜的臆想找理由:“我再趁這幾天練練手,畢竟是送給爺爺的禮物嘛,我、我想盡量畫得好一些……” 說著,她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拉開將兩人過近的距離。 覺察到小姑娘情緒不對,商執并不想強人所難:“也好?!?/br> 只是嘴上說了,行動上卻并沒有表示。 他仍是圈著她。 溫輕雪艱難地在商執的雙臂間轉了半邊,甫一抬頭,才發現明暗難辨的情緒正在男人的眼底流淌。 似是醞釀了許久般,他低垂著眼,薄唇一碰:“但東西已經擺出來了,若是什么都不做,豈不可惜?” 要做什么,才不枉費這一大桌子的筆墨紙硯? 溫輕雪面露不解。 不等發問,商執便將她掰向自己,托著她的腿稍一用力,將人送上畫案。 輕呼一聲,溫輕雪扶住了他的雙肩,繼而感覺的到,過分寬松裙擺被撩起,兩條細腿被拽動著從銳角變化為鈍角,元兇卻被堆疊的輕薄布料掩飾了罪行--她反應過來,為什么是這條裙擺很大的娃娃衫睡裙。 確實,挺方便他的。 溫輕雪腦子里的煙花還沒炸完,就見商執慢條斯理用指腹碾著手邊的濕紙巾,像是在做清潔,又像是在嚯嚯磨刀:“不如,再磨合一下?!?/br> 是通知而非商議。 待她回過神,提議者已然化身為進攻方。 起初只是指尖的試探與碰觸,如同狼毫筆輕點著研出墨汁的硯臺……很快,筆尖便飽蘸濃墨,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地揮斥方遒。 溫輕雪微瞇著眼,只覺得有小股的電流自內而外,渾身酥的厲害,只能拼命蜷縮腳趾來保持清醒,摟住商執的雙臂也漸漸收緊。 莫名想起了養在院子里的那一池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