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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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笑得得意,他的靠山來了。 縣太爺可是他的親妹夫。 他剛準備開口,縣太爺直接撲通跪在司桁跟前,跪地那叫一個瓷實。 “卑職見過司世子,不知世子而來,有失遠迎!” 世子! 這個小白臉居然是世子! 眾人嘩嘩嘩跪倒一片。 “這人處理掉?!?/br> 二狗他哥在聽到司桁是世子時就暈倒過去,而那官差,司桁一句話定了他生死。 回去的馬車內,祝溫卿看著司桁側臉,在看著兩人相握的手,隨后目光又落在千年當歸上。 倏地,祝溫卿笑了。 其實剛知道是司桁時,司桁就跟她說過,她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是她自己沒有問,如今,她又在跟司桁爭什么。 “笑什么?”司桁偏頭問。 祝溫卿臉跟司桁跟前湊了下,道:“既然你不愿意開口,那就由我說吧?!?/br> 司桁心陡然卡在嗓子里,心臟在撲通撲通跳著。 她要說的會是他所想的嗎? 卿卿她....... 下一瞬,祝溫卿道:“司桁,我給你求個親行不?” “阿桁,你嫁給我吧?!?/br> 作者有話說: 我們阿卿超勇敢?。?! 第92章 第九十二章 ◎我與我娘子一步也不分開!◎ 司桁身子怔然, 目光直直看向祝溫卿。 祝溫卿笑著,全然不知自己說的話對男人有多大的沖擊力。 祝溫卿等了許久, 沒有等到司桁回復, 整個人又往司桁身前拱了拱,期間,祝溫卿胳膊軸沒有落對地方, 眼看要重重從司桁的腿間摔下去,司桁眼疾手快將她扶住, 重新坐回椅子上。 “再說一遍?!蹦腥祟~頭抵著她額頭, 目光深地似乎要將她吸引進去。 祝溫卿心無緣故地猛烈跳著, 似乎要從嗓子里面跳出去。 明明是她提著,怎么她現在落入下風了? 她才不要! 祝溫卿心中涌出來一團氣,反身,將司桁壓在身下。 重新變成女上男下姿勢。 “嫁不嫁!” “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姑娘傲嬌地仰著頭顱,余光偷偷打量司桁。 她都說了,司桁該不會還是不同意吧? 如果那樣,她應該沒有勇氣再說一遍。 時間久久過去, 馬車不知何時停下來。 祝溫卿心里微澀,眼角泛酸。 以前阿桁問完她, 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情? 好難受呀。 梁月說的對,她在司桁身上從未敗績, 司桁在她身上屢次受挫,卻從未多言,只是不斷堅持堅持下去。 怎么辦, 她又開始心疼司桁。 司桁都堅持這么久, 為什么她不再堅持堅持呢。 祝溫卿鼻尖一澀, 剛要開口說話, 司桁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卿卿,這是你求的,要是膽敢拋棄我,我是生是死都不會放過你?!?/br> 彼時,祝溫卿終于瞧出來,司桁沒有往日的自信。 腿給他帶來的傷害遠遠比她想的要嚴重許多。 祝溫卿垂頭,主動親吻司桁的唇瓣。 溫柔地、慢一點,似乎是想抹平司桁心里的傷。 這一瞬,她想問司桁,究竟發生什么事,但那不是又讓司桁回憶一遍痛苦嗎? 姑娘吻的深入,學著他帶的模樣,伸出舌尖,撬開他的唇瓣。 男人對她向來是百依百順,她幾乎沒怎么撬,她的舌尖就碰到男人的舌尖。 男人舌尖guntang,就像他那個人一樣。 祝溫卿猛然頓悟,司桁從一開始就帶著一顆guntang的心,帶著這世間最難得的愛意接近她。 如今,他這份愛意卻因為自己的自卑而冷卻。 這人怎么這么傻! 祝溫卿又愛又恨,一滴淚滑進司桁的唇瓣里。 苦澀的味道在嘴里彌漫開來,司桁立刻停住接吻,將祝溫卿與他拉出點距離,細細瞧著她。 “怎么哭了?”男人無奈嘆著氣,附身,將她眼淚舔舐干凈。 明明委屈的司桁,祝溫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像委屈的是她自己似得。 “別哭了,阿桁現在很好,阿桁有卿卿呢?!蹦腥寺曇舴跑?,祝溫卿眼淚還是簌簌地落。 “哭吧,替我那份也哭出來?!?/br> 阿桁當時哭過嗎? 答案無從考究,祝溫卿撲身進司桁的懷里。司桁揉著姑娘的腦袋,目光慢慢拉長看向馬車外隨風搖曳的大樹。 有什么決定好似在那一瞬間決定了。 晚上回去,祝溫卿命人收拾行李,打算回去,可突然,她不知是先回隴西還是回上京。 外祖父也跟著師父們云游四海,做一個普通的夫子。 “世子,邊境南關城那邊來戰報了?!?/br> 這一年來,司桁沒有沖在前線,他更像是一個cao刀鬼,邊疆將士聽命于他,卻不知道聽的誰的話。 再回去之前,他需要權勢,需要至高無上的權勢。 “世子,這是天子密函?!?/br> 太子登基一年多余,五皇子亂黨已經抓拿歸案,唯獨鎮國公退下,邊疆失去首領,遲遲難安。 若是司桁沒有出事,這時怕是一切都安定了。 司桁打開密函,細細閱讀之后,任由燭火將它燃燒成灰燼。 “阿桁,你在嗎?” 司桁是上京世子的身份迅速在小鎮傳開,那可是上京來的世子,他們還未見過如此尊貴之人,尤其還要那么好的一副容貌。 “進?!?/br> 祝溫卿推門而進,屋內只有司桁一人。 司桁笑著走過來,將她拉到座椅上:“少了小人的陪伴,姑娘可睡不著了?” 不正經,祝溫卿心里罵道。 “不是,我是來問你,是想先回隴西還是回上京?” “你這一年不是待在上京嗎?若是我們成親,外祖父恰好也在上京南邊的新城,可直接過去?!?/br> 姑娘細細打算著,司桁聽著姑娘張嘴是他,閉嘴是他,心里像是被塞進一大團棉花。 他的心哪里都是暖的。 祝溫卿說了一會,沒聽到回應,不由抬頭看他。 一抬頭,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 是以,她的頭直接抵在男人的下巴上。 他這一年,其實也沒有待在上京。 男人即使左腿不便,但是祝溫卿并沒有感覺到哪里不對。 如果不知道男人左腿有疾,根本就不會察覺到。 吻密密麻麻落下來,祝溫卿還沒有問出答案,不肯配合司桁,司桁手腳并用,聰敏地引誘著她。 不出一會,祝溫卿棄甲投降,白瓷般的手機繞過他得脖頸回吻回去。 這段時間,他們好像一直都在親親。 祝溫卿臨睡前想。 這夜,祝溫卿睡在司桁房間。 書房內,司桁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