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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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至此,司桁眉頭松懈下來,才不情不愿放祝溫卿走進去。 屋內,葉池夏見司桁的目光還是惶恐,看他一眼要緩好大功夫。 “卿卿,你真的想好了嗎?” 祝溫卿點頭。 葉池夏沉默,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祝溫卿,好似篤定地知道就是他,確實是他,明明她之前是那么害怕成親。 “我托你做的服飾可做好了?” 葉池夏點頭,命令丫鬟拿上來,祝溫卿接過,剛準備道謝,姜肅楊從外面走進來,笑著:“卿卿,你來也不跟我說?” 少年聲音洪亮,帶著意氣風發的狀態。 司桁目光斜斜看過去,在姜肅楊走到祝溫卿跟前時,他先一步走到祝溫卿前:“卿卿,我們該回去了?!?/br> 男人警惕心讓祝溫卿笑起來,姜肅楊目光落在他身上,挑釁道:“既然都這么晚了,不如就先用完飯回去?!敝箢D了下,補充道:“是你最喜歡的那位大廚?!?/br> 祝溫卿的嬌生慣養都是落在實處上,她想要的東西就算她不說,也有大批的人給她送去。 卿卿喜歡的大廚嗎?司桁暗中記下。 祝溫卿看著沒什么表情的司桁,想到上次反應頗大的司桁,主動拉住司桁的手。 姜肅楊看見祝溫卿的動作,臉上笑意迅速消失殆盡,司桁則目不轉睛盯著他們二人相握的手。 “家中阿婆也備好了晚膳,今日就不叨嘮了,改日再來?!?/br> 祝溫卿笑著說,讓人無法拒絕,司桁嘴角勾著笑,看著姜肅楊。 姜肅楊表情緩和下,語氣像放地自然卻又不那么自然:“那今日還真不湊巧?!?/br> 祝溫卿沖姜肅楊行了個帶著歉意的禮,拉著司桁走了。 司桁全程都露著笑,那樣子讓路過他身邊的姑娘頻頻回頭看他。 馬車內,司桁目光落在祝溫卿旁邊的包裹上。 那是什么? 平常包裹自然不會惹起他的注意,但是只要沾染了祝溫卿氣息的任何東西,就可以輕而易舉吸引住司桁。 司桁慢慢伸手過去,見祝溫卿目光還在外面,動作大了起來,直接就要落在包裹上,卻落在祝溫卿的手背上。 “阿桁,不許碰?!惫媚餃厝嵴f著,司桁感覺到的是她的拒絕。 他淡淡地“哦”一聲,祝溫卿把包裹放在她另外一側。 得,離他更遠了。 這么寶貝嗎? 完了,他更在意了。 司桁將目光移開,藏起心中的在意,伸手將祝溫卿的手反握在手心里。 “包裹不給碰,手總給摸吧?” “剛剛可是卿卿主動握住我的手?!?/br> 祝溫卿小聲“切”一聲,道:“剛才在來的路上,不知道是誰握著的手?!?/br> “你說是小狗嗎?”祝溫卿故意逗著司桁,眼睛里的調皮讓司桁眼神暗起來。 她這是....... 司桁手一用力,祝溫卿被他拽過來。 強大的力氣讓祝溫卿慌張著,司桁穩穩接住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當下,她比司桁高出半個腦袋來。 “怎么突然......” 話還沒有說完,司桁的吻就貼上來。 男人總是很急很猛烈,讓他這個人一樣,第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脾氣很不好。 祝溫卿被吻地喘不過氣來,她手拍打著他的胸膛,他照單全收,將手拉過來環住他的腰身。 馬車到了府邸外,下人們只能看見那馬車一晃一晃,始終沒人下來。 就這樣,馬車停了快半個時辰,祝溫卿掀開簾子瘋狂跑出來,邊跑邊能看見她通紅的臉,司桁在后面慢悠悠掀開簾子,還提醒著她:“跑慢點,還有力氣嗎?” 話一出招來姑娘一記刀眼,他笑地令人賞心悅目。 待晚膳上桌,祝溫卿還未出來,司桁親自去請。 男人穿著一襲白衣站在門口前,溫柔哄著:“小心我輕點,別氣了,快去吃飯?!?/br> 祝溫卿看著銅鏡里自己被咬破的那小點,扭過頭。 “我對你哪里控制地住,我還想在力度大一些?!蹦腥苏f的話有些渾,祝溫卿想到馬車內男人手的動作,胸前莫名起了一層酥麻。 “卿卿?” “夫人?” “娘子?” 司桁變著稱呼叫著,祝溫卿怕司桁還叫什么出來,立刻起身。 “下次不許咬我唇瓣!” 司桁沒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她想退,但還是遲了一步。 “好好好,都聽你的?!?/br> 祝溫卿還未走進正廳,在走廊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立刻加快腳步。 正廳圓桌上,擺放著香氣十足的美事。 是她最喜歡的那位大廚做的! “你.......”祝溫卿偏頭問。 司桁拉著她坐下來:“你喜歡的,我豈能讓你吃不到?” “不過就是多花點錢就是?!?/br> 他可是世子,怎會缺錢。 祝溫卿信了,司桁看著祝溫卿吃的愉悅的表情,自己表情暗下去一分。 如果拿錢買不來,就直接把人綁來就是。 司桁自認為自己脾氣比之前好很多,之前人不聽話直接把刀加在他脖子上。 深夜,祝溫卿睡地酣甜,一黑衣人悄摸摸的莫進來。 他環看四周,有目的地搜索著,所有東西看過去,他眉頭皺起來。 沒有? 他又往里面走了幾分,還是沒有看見。 他不信還往里走,突然,看見姑娘坐騎來,他嚇的立刻逃出去。 祝溫卿看著進屋的人,無奈地搖頭,從枕頭旁掏出包裹。 司桁這點還真是跟以前一點沒變。 想要看的東西一定要看到。 但是,這東西可不能被看到! 司桁回到自己房間,想不明白包裹能被祝溫卿放到那里。 奇怪,明明送她回房的時候,他還看見包裹就放在衣柜上面。 司桁琢磨著,突然頓悟,卿卿該不會知道他會去找,提前一步藏起來了吧。 司桁遠遠比祝溫卿以為更多的那般了解她。 究竟是什么東西,讓卿卿那么在意! 司桁不許這樣的存在,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存在,整個人都快被自己醋死。 翌日,祝溫卿你起身,看見守在門口的司桁。 “怎么了?” “我們是夫妻,今夜可以讓我進你房間睡嗎?”男人直接的問,讓祝溫卿立刻清醒。 “夫妻”兩個字貌似在暗示著她什么。 “不許,你現在還未好利索,不能、不能同房?!?/br> 祝溫卿哄著臉說,即使夢里他們做過很多次魚水之歡,但是她到底沒有經歷過,羞著臉。 “抱著睡也不行嗎?” 司桁的話被路過的冬眠、秋蟬聽到,她們二人笑起來。 她們都取笑我了。 祝溫卿心想,直接道:“現在還不行?” “什么時候行?” 祝溫卿望著司桁急切的眼神,感覺自己此刻就是根骨頭,司桁就是看見骨頭的大狼狗。 “四月份了,快了快了?!?/br> 關四月什么事? 司桁不解,還往提前,祝溫卿始終不松口,最終還是祝溫卿以肚子餓的理由糊弄過去。 之后的幾日,司桁總是來探祝溫卿的口風。 或者變著法地讓祝溫卿收留他,有時還會跟個小孩子似的說他怕鬼。 聽到他說他怕鬼時,司桁自己都不信。 就這樣,一直到四月十七這日,司桁一大早有事要出去,祝溫卿吩咐他早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