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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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卿急了,問:“你要干什么?” 司桁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道:“只要卿卿配合,當個漂亮的新娘,不然你這些人的命就........” 司巳的刀架在秋蟬脖子上,秋蟬嚇的直接喊“姑娘救命、姑娘救命”,祝溫卿嚇的立刻答應,司桁這才滿意命司巳松開秋蟬。 祝溫卿剛要過去護著秋蟬,司巳先一步拉起秋蟬,將秋蟬帶出房門。 “卿卿,接下來他們能不能活就全靠你了?!?/br> 司桁溫柔將她抱起來,放到床榻,剛要離開,想到什么說:“卿卿別尋死,你敢尋死,她們我更是一個都不會放過?!?/br> 少年的話句句刺耳,可是語調溫柔至極。 司桁臨走前還親了親她的額頭。 夢到這里,戛然而止,祝溫卿大口呼吸醒過來,后背被嚇的冒出一層薄汗。 太真實了,仿佛就發生在眼前一樣。 “姑娘,你怎么出這么多汗?”前來伺候她的秋蟬見狀擔憂問,還四處查看是不是房間太熱。 冬季,房間太熱也不好。 正當秋蟬想著,祝溫卿一個飛撲將秋蟬抱住,秋蟬愣住。 祝溫卿劫后重生般小聲道:“你們都還在我身邊,都還在?!?/br> 秋蟬也察覺到祝溫卿身上的害怕,手輕輕拍著祝溫卿后背:“姑娘是不是做噩夢了?” “不怕不怕,秋蟬冬眠都在?!?/br> 秋蟬冬眠寧青從小就跟著她,比祝乘的關系還要親近幾分。 祝溫卿重新躺在,心想,她一定不能冒這個險。 這個冬季上京下了很多場雪,似乎想掩蓋什么,總是銀裝素裹。 每逢落雪后,司桁都會邀她去賞梅,祝溫卿拒絕過幾次,但又沒有拒絕太多次。 夢里的情景總會如實在現實里上演,賞梅時,祝溫卿忍不住抬頭看司桁,不明白眼前看上去溫潤的公子真的是裝出來的嗎? 但她實在不敢賭。 就這樣,這個冬季過去,寒春開始。 這夜,祝溫卿在看書,秋蟬小聲叫了聲,祝溫卿聞聲看過去。 “怎么了?” “被狼崽崽們咬了一口?!?/br> 祝溫卿看著秋蟬正在流血的手指,眉頭一皺,冬眠拿著藥箱走進來。 冬眠給她包扎,秋蟬還是想不明白吐槽說著:“往常都是給他們喂這些食物,他們也沒有咬我,怎就今日咬我?” 狼崽崽各個仰頭看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做錯事。 冬眠看了眼他們這個樣子,說:“或許他們想吃rou了,畢竟看著在怎么溫順,骨子里可是狼?!?/br> 秋蟬“啊”一聲,不太相信,而祝溫卿卻像是受到驚嚇般,打翻了一個瓷杯。 冬眠看過去,問;“姑娘,你怎么了?” 祝溫卿搖頭,叮囑冬眠處理好秋蟬的傷口,走出房間門口。 對呀,就算司桁現在在溫順,但是他骨子里的偏執是改變不了的。 一些被她忽略的事情漸現出來。 聽聞她在赴初雪之約的路上,那個對她出言不遜的姑娘一夜之間被人割掉舌頭,而那姑娘的心上人被人挖去眼睛。 祝溫卿頓悟了。 司桁與祝溫卿是同一年結業,入春三月開始,他們就需要備戰結業測試,聽說,結業測試拿了甲等會得內推。 女子內推者可為自己贏得好名聲,會有更多的貴族公子哥上門求親,而男子更不用說,在仕途上怕是會平步青云。 “這些結業,不用說,甲等肯定有祝溫卿?!?/br> “我可真是服了祝溫卿,從來到現在,次次甲等,還給我們這些人活路嗎?” 小女鵝說起祝溫卿又羨慕又恨,但說著說著不知怎么扯到司桁身上,司桁從去年九月份開始,鋒芒畢露,也是次次甲等。 “聽說沒,花溪谷的桃花簪助學業桃花運,好多姑娘去求了也求不到?!?/br> “是呀是呀,我就去求了?!?/br> 桃花簪的名聲越來越大,課下秦韻都忍不住跟祝溫卿念叨幾句。 “卿卿,你想不想要這桃花簪呀?” 祝溫卿對這些根本就不信,就是來騙人的。 秦韻小臉憂愁,雙手托著臉道:“這花溪谷的簪子是出了名的好,只給宮里的貴妃皇后做,加之花溪谷路途遙遠,沒有十天半月是回不來的?!?/br> 這么遠。 祝溫卿余光瞥見司桁走過來,原本的話鋒一轉:“我也好想要桃花簪,看看只給宮里的娘娘、皇后帶的都是什么樣?!?/br> 司桁聽到祝溫卿的話,腳步一停,豎著耳朵細細聽著她倆談話。 秦韻:“是吧是吧,是不是超級想要?” 祝溫卿附和地點點頭:“對哦對哦,可惜拿不到呢?!?/br> 祝溫卿的小臉也憂愁起來。 卿卿喜歡桃花簪,司桁暗自記下。 進入四月份,在一個夜晚,司桁騎著一匹快馬出了城。 司桁前腳剛出城,寧青就去稟告祝溫卿,司桁走了。 祝溫卿點頭,問:“之前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辦妥了?!?/br> “好,明日連夜離開上京?!?/br> 花溪谷內,當家大掌柜還未見過如此拼命的少年。 “這桃花簪沒那么厲害,只不過是被人捧著,不用為了桃花簪丟了性命?!?/br> 原來桃花簪的原材料桃木現在非常稀缺,需要去采取山頂最嫩的桃木才行。 之前的那一批十個桃花簪,已經廢了工人大半條命,之后工人后怕那懸崖峭壁,就不再去采摘桃木,也不做桃花簪。 沒想到來了個愣頭青少年,非要什么桃花簪,當家看少年如此心城,就說,如果你真的能拿到桃木,他就親手給他打造一支桃花簪。 少年想都沒想答應下來,反而是當家害怕起來。 可當家想提醒他,少年早就不知蹤影。 當家想果然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司桁一去三日,當家忍不住嘆氣,估計少年是沒了,真是可惜,正處于風華正茂的年齡。 傍晚,當家不可思議看見出現在門口的少年,少年衣角破損,但身體毫發無傷。 他把最鮮嫩的桃木遞到當家跟前:“我已經取到了,接下來就勞煩您了?!?/br> 當家錯愕看著少年,少年嘴角掛著仿佛得到全世界的微笑,他應下來。 后三日,司桁頗有耐心的守在院子,等著桃花簪出來。 桃花簪出來,是天空剛露出晨曦,他欣喜若狂拿到簪子,滿心想的都是卿卿看到簪子的模樣。 她一定會更加喜歡他吧?! 司桁朝著當家道謝,還拿出一大袋銀子,但當家卻分文不要,說:“若是二位將來喜結,請我這個山村野夫喝杯喜酒就行?!?/br> 司桁爽快當下:“定邀請當家!” 司桁飯也沒吃,從馬廄牽了一匹馬就飛奔回上京。 他想卿卿一定等急了,都快半個月了,卻不知道祝溫卿早早就離開了上京。 作者有話說: 世子又要發瘋! 下一章我可要好好琢磨琢磨! 第60章 第六十章 ◎桃花簪插.入他的掌心◎ 司桁快馬加鞭返回上京, 終于,在天亮時, 他趕回上京。 望著晨曦下的上京, 司桁收住馬的韁繩,俯視這個沐浴在晨光之下的這座城市。 他自幼長與上京,未來也會繼續在上京, 會進入煙波浩蕩的官場里,即使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 只有權力, 他才能留住想要留住的人。 只要卿卿在他身邊就一切值得。 司桁張揚地一笑,雙腿夾緊馬肚,馬直接從山坡上跑下去。 司桁算著時辰,祝溫卿此刻應該在國子監內,他進了城,直接朝國子監而去。 司桁耽誤大半個月學業,學究看見司桁快要結業, 加上他在學業上造詣頗高,是個進入仕途的奇才, 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他進去。 司桁把馬停到馬廄,直接朝女子學堂走去。 臉上全是欣喜, 他想,卿卿看見桃花簪定會欣喜若狂,他光是想到祝溫卿沖著他肆意張揚的笑, 他就開心起來。? 彼時, 女子學堂剛好下課, 他不顧小女鵝見他的激動、羞澀, 直接往里面看,但目光壞繞一圈,他都沒有看見祝溫卿。 卿卿大概去方便了吧,司桁想。 他臉上的期待并未減少,他筆直如松的站在走廊上,目光如炬,盯著來往的人。 半盞茶時辰過去,小女鵝紛紛回來上課,司桁臉上欣喜一點點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