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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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里面是祝溫卿,祝乘親眼看見自己女兒與外男私通,他這個父親就必須將祝溫卿嫁給紀公子。 他雖有意讓祝溫卿與紀公子相看,可卻沒下定決心要不要將祝溫卿嫁給紀公子。 紀公子,上京哪戶人家對紀家長公子不是望而卻步呢。 但實際上, 宋蕓蕓知道里面一定是祝溫卿,因為憑借祝溫玉現在的見識還不足以謀劃出整個精密的策劃, 是宋蕓蕓告訴祝溫玉如何一步步盤算祝溫卿,讓祝溫卿永遠翻不了身。 祝乘腳步沉重, 宛如注了鉛般,抬不動。 宋蕓蕓聲音溫柔提醒:“老爺,這件事早看完早點解決, 拖得時間越長, 怕消息會走漏啊?!?/br> 祝乘猶豫不決的心瞬間有了決斷, 抬步走上前。 宋蕓蕓跟在后面, 眼神時不時往后看。 奇怪,小玉那丫頭去哪了,讓她引紀公子過來后,就來和她匯合。 宋蕓蕓還未想明白,祝乘打開緊閉的房門,待夫妻二人看清里面躺的是誰,宋蕓蕓嚇的直接癱坐在地上。 祝溫玉衣衫不整,左側胸部露出一半,紀公子□□全身,右手還放在祝溫玉左側胸部之上。 宋蕓蕓被刺激地立刻沖上前,將祝溫玉衣服拉好,脫下自己外衫蓋住祝溫玉,大喊著關門關門! 但為時已晚。 居然驚動了方丈。 方丈帶著一眾弟子過來,待他老人家看清屋內情況,立刻背過身去,手持佛珠,念著“錯過罪過”。 其余弟子皆皆轉身,但祝溫玉名聲徹底保不住了。 如果祝溫玉不嫁紀公子,怕是只有跳河自殺這一條路了。 宋蕓蕓抱著不清醒的祝溫玉痛哭起來,祝乘下令關閉皆空禪房,請紀伯爺前來。 祝溫卿睡了一個半時辰,待她醒過來,映入眼眸的只有看得不太清明的司桁身影。 她強撐著坐起來,但喝了軟骨散的她身體軟,根本沒有半分力氣,她掙扎著又頹然地躺下去,幸好,司桁及時扶助她的后背,不讓她摔地過于慘重。 司桁將她扶好后,起身倒了一杯溫水端過來。 祝溫卿就這司桁的手,緩緩喝下,重新躺下,等她反應了一刻鐘,腦子漸漸清明,突然慌張看著整間房間。 房間擺放規矩有設,但房間里沒有一個人,只有司桁。 祝溫卿慌了,司桁該不會把她關起來了吧。 夢里的畫面涌現出來,當下,她就要起身,不顧身體多么虛弱。 司桁將祝溫卿按回去,那股被控制的窒息感瞬間就涌上心頭。 “放開我,讓我走!” 司桁瞧著祝溫卿,一把按在祝溫卿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祝溫卿反抗不了,側目跟司桁對視上。 “祝家嫡女,其生母鎮國公嫡女寧虞,與天安六十一去世,其父現位于翰林院士,繼母宋蕓蕓原為生母洗腳婢,但其實是你父親未步入仕途時在家鄉的青梅綠茶其下有一妹祝溫玉,有一弟祝楓?!?/br> “而你來上京之前,特意讓鎮國公抹掉你的痕跡,所以大家都才會認為你出身貧寒?!?/br> 司桁知道,祝溫卿一點都不意外,她面紗掉落那一瞬,她就知道有一些事情是瞞不住。 “所以呢,你想要做什么?” 她不畏懼別人知道她的身份,但她只可以是鎮國公的外甥女,而不是祝家的嫡女。 祝家,提起這個家,她都覺得惡心。 祝溫玉在意的祝家嫡女這個身份,卻不知對于她來說,更是一個枷鎖。 她厭惡祝家人的身份。 少女身子明明沒有什么力氣,面色蒼白,身上卻透著一股剛毅的勁。 她看似柔軟卻有勇有謀,該出手時絕不會對自己的任何一個敵人心慈手軟。 例如祝溫玉。 司桁蹲下來,與祝溫卿平視。 那雙往日清澈的水眸在經歷人世的骯臟丑陋后依舊干凈。 “祝溫卿,我希望你可以把我變成你手中的一把刀,你想做什么,干什么,都可以讓我去做,而不是拿自己冒險?!?/br> 司桁抬手欲撫摸祝溫卿凌亂的鬢角,祝溫卿詫異之中躲了過去。 “我不需要,我已經有刀了?!?/br> 寧青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最好的一把刀。 誰都不可以代替。 “無妨,我會是的?!?/br> 司桁強勢的認定,祝溫卿抿唇不再回答,側過腦袋只看向自己眼下的那一方寸之地。 “我什么時候可以離開?” “待御醫來為你診斷,無事便可離開,再此之前不能離開?!?/br> “我的兩個婢女?” “她們也沒事?!?/br> 祝溫卿看向司桁,司桁說的直白,她揚了下唇角說:“好,我信你?!?/br> 信你這一次,若是你騙我,我再也不會信你。 司桁讀懂祝溫卿眼中的含義,也只笑著。 中了軟骨散的祝溫卿反應慢半拍,這時才讀懂司桁剛才那句“拿自己冒險”是什么意思。 “你、你都知道了?” 司桁未回答,但已經回答了。 從祝溫玉帶紀公子出現在茶樓時,寧青就已經稟告她,祝溫玉和宋蕓蕓打什么主意腦袋放在肚子里想一想就知道了,尤其當她喝下小師父端來的茶水,軟骨散的味道她一下就嘗出來,只是如若她不裝一裝,如何引出祝溫玉。 她不給人三次機會,第二次犯錯時,她就不會再留犯錯之人。 之后事情果然按照她的發展,秋蟬、冬眠事先服下解藥并無大礙,而她為了逼真,安排寧青在她昏迷半炷香之后喂她吃下解藥,且在她昏迷期間,寧青還需要迷暈祝溫玉,與她進行掉包。 一起進行很順利,只是未曾想出現個司桁。 司桁打亂計劃,但也未徹底亂。 現在這個時辰,想必祝家才是真的亂。 “不覺得我歹毒嗎?”祝溫卿問。 一個出生尊貴的世家女心思單純、良善,哪里會想到如此縝密復雜的計劃。 例如阿韻就不會想到。 “不會,只是以后這種事,我希望我來替你做,而不是臟了你的手?!?/br> 這世界所有的事情無論多上不了臺面,好似司桁都可以接受。 少年的目光依舊發著光,在看清她這些算計的面目后,那些光仍然未變。 祝溫卿心微縮了下,不敢再看司桁的眼神。 恰好這時,門被敲醒,司桁身邊的小廝司巳有事情稟告。 司桁看了她一眼,退出門外,關上門,看著手中的鎖子,猶豫不過一瞬,將門上了鎖,轉身離開。 半個時辰后,司桁打開鎖,將女御醫帶進去,待檢查完祝溫卿身體后,女御醫詫異問:“姑娘是否懂一些醫術?” 祝溫卿看著御醫又看了眼司桁,知道瞞是瞞不住,點了下頭。 女御醫回答:“姑娘無事?!?/br> 司桁這才放下心來。 待祝溫卿走出屋子才發現,她還在萬國寺當中。 她往外走了一段路程,看見清筠先生、秦韻、秦敬禮都在等著她。 “卿卿,你怎么樣?” “我沒事?!?/br> “你沒事就好,你突然被司桁帶走,司桁還不許我們任何人看你,真的嚇死你?!边呎f著,秦韻邊瞪著司桁。 司桁吊兒郎當,全完不在意,只是祝溫卿的目光看過來時,他收了他這幅不正經模樣,變成正人君子做派。 “你說你來找阿韻玩,簡直要擔心死我?!鼻弩尴壬舷麓蛄孔厍?,確保祝溫卿沒事,上前,將祝溫卿拉到自己身后,秦韻也走上前護在祝溫卿身前。 祝溫卿想:自己有這么弱嗎,怎么大家都爭著保護她。 司桁樂了,直言不諱道:“我對她心思還不明顯嗎?我能讓她在我身邊出事?” 啊,不能這么說! 這么說,好似她跟司桁有什么關系。 但她開口已經晚了,大家目光刷刷刷看向她。 祝溫卿:“........” 她看向罪魁禍首,但罪魁禍首一點犯錯的覺悟都沒有,還沖著她挑了挑眉。 “好了,今日大家都累了,天也漸暗?!鼻鼐炊Y解圍道,“阿韻該走了,不然母親該擔心你了?!?/br> 司桁眼神斂了幾分,沒什么表情看了下秦敬禮。 秦敬禮見狀,只是淺笑回應。 秦韻拍了下腦袋,看著夕陽,果真天不早了。 一行五個人朝外面走去。 這時,天黑,大門正是擁擠之時,五人商量其實是秦敬禮拿主意走小門,待五人走到小門,看見眼前一幕愣了。 祝溫玉衣衫不整送進馬車,紀公子□□仍有殘血被送進紀家馬車,宋蕓蕓在祝乘懷里哭的喘不上氣。 秦韻偷偷趴在祝溫卿耳朵旁邊說:“卿卿,你不知道,祝溫玉跟紀公子偷情,你說祝溫玉看上誰不好,居然看上紀公子,眼睛真是掉在地上被人踩了稀巴爛,當然祝家說早已為二人定下婚約,大家都快笑掉大牙了,但看破不說破,最重要的是紀公子好像在無法行人道,祝溫玉嫁過去不是守活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