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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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韻不信,往前湊了湊,認真問道:“真的嗎?你別騙我!” “真的!” 秦韻再三打量,見祝溫卿渾身上下安好,心里也就稍微放松,片刻,揚起一個甜甜笑臉。 “卿卿,你好厲害,這次你又是甲等?!?/br> 祝溫卿微微嘆氣,她原本想交白紙,可怕被學究追問,便隨意寫了下,沒想到…… 已經看出祝溫卿想法的秦韻:“……” 算了,就這樣吧。 祝溫卿接受現實。 秦韻從木箱里拿出一本皺巴巴的作業本,遞給她:“你小孫子給你寫完作業了?!?/br> 祝溫卿嫌棄看著作業本,恨不得再在上面踩幾腳,或者,干脆撕了吧。 但是,理智控制了她。 只要還給司桁,他們之間就徹底兩清了,可一想到要去還,還要見司桁,她臉瞬間苦悶起來。 她不想見司桁??! 祝溫卿垂下腦袋,坐在椅子上思考,秦韻坐在一旁仰慕望著她。 一個時辰后,白榆堂大門口掛著【殷世子作業十文錢出售】的牌子,瞧見此牌子的女學生們半信不信,但還是走了進去,再過半個時辰,十文錢漲到十兩,又漲到五十兩。 祝溫卿秀眉彎彎,站在板凳上,盡量使自己看的高大:“大家不要急,價高者得!” 價格還在哄抬,祝溫卿眉毛一挑,心想,他行情還挺不錯。 直到,梁月譏諷地聲音響起:“司世子的作業怎么會在你這種人手上!” 如果說祝溫卿是水坑里的臟泥,那在她們眼里,司桁可謂是天上月。 祝溫卿如實回答:“司世子親自給我的?!?/br> “怎么可能,這一定是假的!”梁月指著那本作業本肯定道,還呼吁大家,“你們別買,買了就是上當!” 要是大家不買不就得她送了嗎! 那可不行! 況且,置辦新院,得花不少銀錢。 祝溫卿擺出正主氣勢,雙手懷胸,眼神冷冽。 “你怎么確定是假的!證據呢?” 梁月面皮一紅,她怎么可能有證據,但氣勢不能輸。 “你這樣的,司世子看都不看你一眼,怎么可能給你!” “我成績好為什么不能!” “別忘了,上次我可是唯一、一個、得、甲等的人!” 祝溫卿驕傲自信挺著胸脯。 梁月心里氣沖沖,面容也有些猙獰。 角落里還響起一道女聲:“其實我看見過殷世子問祝溫卿作業寫完沒?!?/br> 場面瞬間寂靜。 隨后又開始瘋搶司世子作業本。 “你要是不買就不要站在這里擋路誒?!?/br> 小娘子們擠來擠去,梁月被擠出去。 她可是上京貴女,豈容你們隨意擠壓! “我出一百兩!” 其他人瞬間xiele氣。 祝溫卿不計前嫌,笑瞇瞇將準備好得契約遞給梁月,梁月一簽,祝溫卿立刻把作業本畢恭畢敬遞過去。 梁月被祝溫卿這般伺候的態度弄的身心順暢,趾高氣揚拿走作業本,心里忍不住罵了句,窮酸。 北學堂內,宋博容將大家作業收得差不多,眼神飄向司桁。 “你作業呢?”宋博容手撐著下巴沉思道,“你不交也無妨?!?/br> 司桁譏笑下,仿佛在說,本世子怎么可能不交呢? “你且等等?!?/br> 宋博容好奇看他一眼,也就坐在旁邊等他。 約莫半刻鐘,一位小郎君連滾帶爬跑進來。 “司世子,外面有人找你?!?/br> 司桁手中山水扇一合,起身看了眼宋博容,嘴角勾出得意的笑。 “你看,我說她會自己找我的?!?/br> 宋博容愣了半晌,反應過來司桁口中的“她”是誰。 祝溫卿。 宋博容跟著司桁,司桁緩慢走著,心里越發得意,讓你逃,有用嗎? 待他走近,看清樹影之下的倩影時,不知從何而來的陰沉籠蓋在他身上。 梁月嬌羞朝司桁招手,司桁腳步停住,沒在往前走,梁月原本還想矜持些,但看著司桁不動,周圍不斷有目光投射過來,臉皮浮上紅暈,朝司桁走過去。 “司世子,你的作業落下了?!?/br> 司桁看著那本□□地不成樣的本子,移開了眼。 他遲遲未動,梁月又嬌滴滴地叫了聲。 “司世子?” 聲音甜的發膩。 司桁不適感從四肢百骸涌來,連看都懶地看她。 宋博容打著圓場:“給我就好,我剛好要收?!?/br> 宋博容上前幾步,接過作業。 梁月緩緩一笑,司桁沒多作停留,轉身就走。 梁月看著司桁背影,想說的話就被膈在嗓子眼。 最后忿忿跺了下腳,轉身離去。 司桁渾身壓抑著一股怒氣,宋博容見狀,立刻道:“我去給夫子送作業?!?/br> 司桁抿著唇,宋博容腳步飛快,心里憋著一口氣,這個祝溫卿還挺有本事,老是在司桁的底線蹦噠。 司桁聲音冰冷,吩咐身邊小跟班:“給本世子查查作業是怎么回事?” 身邊的小跟班連忙應。 鐘聲響起,學子們紛沓回歸學堂,老夫子聲音綿長,聽著女同學們犯困,祝溫卿卻因為不用給司桁送作業而見面,雙眼有神,即使隔著面紗,秦韻都能感覺到祝溫卿開心。 “收斂些,一會夫子該考你了?!鼻仨嵢觽€小紙條過去。 祝溫卿偷偷回話:“無妨?!?/br> 哦,對,她可是祝溫卿誒,自然不怕夫子考。 可是,她偷瞄一眼祝溫卿,總覺得有不好事情發生。 課上到一半,底下同學快睡過去一大半,夫子氣得胡子都翹起來,拿著木條使勁敲案桌:“醒醒!醒醒!朽木不可雕也!” 祝溫卿瞧著夫子氣著模樣淺淺笑著,心情甚是愉悅,門口卻不合時宜響起學究的聲音。 “孔夫子,您別氣了?!?/br> 聲音仁慈中透露威嚴,大家立刻精神。 學究鷹銳的眼睛一一掃過同學,最終落在祝溫卿頭上。 “祝溫卿同學,跟本學究走一趟吧!” 祝溫卿懵懵起身,低頭看秦韻,秦韻瘋狂眨眼問她怎么回事,祝溫卿搖頭,她也不知道。 她跟著學究走,學堂里炸開鍋。 “聽說是你替司世子寫的作業?”學究和藹問。 祝溫卿抿唇,不是。 但她的樣子被學究誤以為是她寫的。 學究深深嘆口氣:“雖然司世子為人猖狂霸道些,但你這么做確實有些不道德!” 祝溫卿皺眉:“?” “你自己看?!?/br> 學究把司桁作業本遞到她跟前,她接過來,一頁一頁翻著,直到某頁定格住。 宣紙上,亮眼的黑字寫著。 【見此者,作業本之主愿誠心誠意伺候許奉行三日,當牛做馬,無怨無悔,作業本之主特此讓夫子簽名見證!】 許奉行是許老三本名。 什么……鬼? 祝溫卿腦袋空白了片刻,隨后神色艱難跟學究眼神對上,學究搖搖頭,眼底有一絲戲虐。 仿佛在說“小同學,你膽子蠻大的”。 祝溫卿腦海里立刻浮現出那些橫死在房梁之人的慘狀,耳邊回想著秦韻說“司桁剁了他一只手”,身子忍不住打顫。 她腦子怎么就想不開,讓許老三給她寫作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