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99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
想到這些,焦聰河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看待小梅的眼神里多了些想法。 白金金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默默的看著自己男人犯蠢,也不吭一聲。 “既是一家人,何談什么幫助?都是應該的。村長大人,您這位夫人是不屑于跟我這粗鄙的村婦說話嗎?也怪我招待不周,半天過去都沒叫人奉上熱茶?!毙∶沸χf道。 焦聰河掃了身邊發呆的白金金一眼,憤憤的說:“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可別害我丟臉!” 隨即,他又捧著笑臉,說:“要說粗鄙,賤內才真的失禮,話都不會說?!?/br> 白金金見焦聰河如此貶低自己,還沒臉沒皮的吹捧小梅,她這心里更不是滋味。 無論,小梅如何明嘲暗諷,白金金就是不開口,隱忍到了極致。 這也讓焦聰河倍感壓力,光是他一人應付小梅的刁難,倒也還過得去,可邊上還多了個礙眼的人,那就是石頭。 石頭也算看明白了,自己千挑萬選的“村長”有多么不堪。 若不是他還杵在這兒,恐怕小梅也都會成為焦聰河這種貪婪無底洞之人的盤中餐。 “這種人家一旦攀附上我們,就像水蛭吸血,甩都甩不掉!你沒聽他們說的,我們是村里的大戶,理當起帶頭作用交土地稅銀和糧食稅!就這么朝我們伸手要一萬兩,一萬兩??!”小梅再不管府中的賬本,也知道一萬兩是筆天文數字。 別說她拿不拿的出來這筆錢,就是拿的出,她也不愿意給這種人。 石頭沉吟半響,才說:“是我的錯,看走眼了!” “與其認這種沒意義的錯,還不如想一想,該如何補救!”小梅見石頭蹙著眉頭,又說:“涂家人呢?我印象里,涂家大兒媳婦人還行,你怎么沒選她?這個白金金顯然很難對付,你我都不是她的對手?!?/br> “叫包婧兒的吧?”石頭聽到小梅主動提起涂家人,他這心里難免咯噔了一下。 石頭直言不諱道:“包婧兒是容易對付,但她是涂家人,她背后的涂家人都不是善茬!特別是她婆婆胡莉,那個老女人毒得很,更容不得我們一條活路!” “不會的,我跟涂家的……?”小梅話說到一半,注意到石頭的臉色不對,她又轉念一想,說:“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到,那現在怎么辦?放任焦白兩口子蠶食石府,我們抱著孩子喝西北風去?” 石頭因小梅話里話外都沒把自己當成外人,他也就放下心,認真琢磨退路。 放眼整個石家村,他們能夠選擇的退路并不多。 如果他們選擇石家人幫這個忙,怕是死得更快。 這天,婧兒蹲在池邊洗衣服,她搓洗了會兒才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她抬頭看去,是白金金。 “有事兒?”婧兒自問跟白金金沒有任何交情,兩人之間也就談不上友善虛偽的相處。 白金金打量著婧兒身上半舊不新的衣裙,立體的五官,傲人的身材,嬌嫩白皙的肌膚,換了她是婧兒的話也會為自己能擁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外在條件,而驕傲不已。 再加上婧兒有不俗的談吐,別說她白金金不是個男人,就是個女人,她也會喜歡婧兒這樣的女人。 應當說,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美色的誘惑。 “是石府的梅夫人讓我來找你,說找你有要緊的事情要談?!卑捉鸾饘嵳\的回答道。 同時,白金金也很誠實的說:“我并不希望你去見她,更不希望涂家再和石府扯上半點聯系。當我成為村長夫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石府消亡的命運。以后,石家村可以有焦府,白府,卻絕不可以再存在什么石府涂府!” 言外之意,她白金金有野心并有能力做到越過自己的男人,一家獨大。 聽了這話,婧兒洗衣服的手一頓,多少能預想到白金金的瘋狂。 石家村這一畝三分地也都未必能困得住白金金的野心,她要的只會越來越多,欲望難填。 “嗯,可你看啊,我有什么能耐阻你的路?我連成為絆腳石的資格都沒有,見不見小梅又能改變得了什么?”婧兒實話實說道。 白金金突然蹲下身,捏著婧兒的下巴,貼在耳旁,說:“在我的眼里,你不是絆腳石,是我嫉妒羨慕恨的對象。換言之,你的存在本身就對我構成威脅?!?/br> 這話一出,讓婧兒的全身都如墜冰窖,心臟的跳動都放慢了幾拍。 白金金沒在開玩笑,她的話里充滿了殺意。 “你又在發什么呆???”喬小喬見婧兒晾曬個衣服,都要站在太陽底下杵半天,才多嘴問道。 婧兒被白金金的話嚇到了,但她之所以發呆,是因為她想不明白白金金最后又為什么叫她到石府去見小梅。 喬小喬的手搭在婧的肩上,說:“再曬下去,你都得成rou干了!快到陰涼處歇會兒,我來把剩下的幾件濕衣服曬了?!?/br> 婧兒還沒挪動腳步,便聽到胡氏刺耳的喊聲,說:“你們兩個又在偷懶,就沒見過像你們這么懶惰的媳婦兒!以為洗個衣服,就有天大的功勞啦?再不干活,我打死你們!” “娘,您歇著,我去給地里干活的爹和大哥送飯!”喬小喬陪著笑臉,說道。 胡氏卻沒有好臉,嚷道:“站??!送什么飯?你給他們送一碗涼水去,他們有口涼水就不錯了,還想吃飯?呸,你倆也是,都甭想吃飯!” …… 第三百九十四章 狼狽為jian “???”喬小喬一個猶豫,便被胡氏扇了一記耳光。 胡氏兇狠的戳著喬小喬的腦門,唾沫橫飛的罵道:“看什么?老娘的臉上又沒有飯,你盯著我看什么?畜牲都比你聽話,也沒你屁事兒多!你再敢和我對視一眼,老娘把你眼珠子扣出來捏爆!” “……是!”喬小喬忙垂著頭,將自己整個身子都縮進墻角,默默地承受著胡氏的折磨。 而身為喬小喬的丈夫,也就是涂電,明明都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他卻并不打算出手維護喬小喬。 即使自己的父親和哥哥被貶得一文不值,也沒法在涂電冷漠自私的內心里勾起一絲波瀾。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自保才是上策!”涂電瞥見婧兒走上前去像是要多嘴的樣子,他才順嘴提醒道。 婧兒聽了這話,她皺緊的眉頭微微舒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看來,你之所以能在石府撿回一條命,還多虧了你懂得自保。嘖嘖,我還就沒見過有哪個男人慫成你這鬼樣的!”婧兒冷笑著嘲諷道。 她眼含笑意的看向涂電的方向,這讓涂電的心里不禁一顫。 那些被涂電刻意忘卻的屈辱畫面又一次浮現在他的眼前,作為一個男人,且在涂家要風得風又要雨得雨的過了二十年,涂電發誓自己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惡氣! 涂電攥緊拳頭,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怒吼一聲,道:“娘,我想殺人,我想報仇,我想要那個王八蛋去死!” 胡氏被小兒子的話驚住,愣了半響才說:“電兒,你又發病了嗎?這話可不能隨便說,會死人的!” “對呀,咱不惹事,好好的過太平日子!”喬小喬也這么說。 涂家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已經有一個涂音得了瘋病,真要是涂電再惹是生非,那涂家還能靠誰? 胡氏擺出少有的慈母面孔,語重心長的說:“兒啊,算娘求求你了好不好,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殺人那種事,可不敢想吶!” 喬小喬在一旁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把涂電哭得煩了,也就更加聽不進胡氏說的話。 “我不管,我就是要報仇,那個混蛋那樣子羞辱我,我不殺了他,我還是個男人嗎?娘,你以前都很支持我的,怎么現在變了?你是不是更愛哥哥,不愛我了?”涂電聲嘶力竭的吼道。 在這一刻,涂電感覺自己被全世界背叛,所有人都離棄了他。 他無助的像個嬰孩,抓著母親的手就不肯松開。 胡氏的手腕吃痛。盡管她很想繼續說服小兒子放棄報仇的念頭,但她手腕的疼也令她很心塞。 胡氏的妥協,無疑是在婧兒的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胡氏愛子是固然的,但她始終都是本性難改,比任何人都記仇且瘋狂。 當白金金收到消息,說是胡氏帶著兩個兒媳婦過來給她這位村長夫人道喜的時候,白金金臉上的顏色十分精彩。 白金金對胡氏這個戰斗力驚人的老悍婦是有所忌憚的,如今她在村里的地位未穩,也就更不想節外生枝。 “娘子,一個村中老婦,見了便見了,能出什么事?”焦聰河滿不在乎的說道。 焦聰河斜躺在炕上,嗑著別人家孝敬來的瓜子,桌上擺著石府送來的新鮮瓜果,這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早知道這村長能過上這么舒坦的日子,他又豈能事事都放任白金金瞎折騰? “你懂什么?”白金金有點煩躁。 白金金擔心的是,這會不會婧兒故意帶著胡氏上門找茬? 正在兩人說話間,胡氏已經氣勢洶洶的闖進來,像極了一只斗志昂揚的母雞。 “你……你你?”白金金的舌頭被嚇得打結了。 “嫂子有事慢聊,我…我出去逛會兒?!苯孤敽舆@狗膽子比針尖還小,遇著事兒跑的比誰都快。 白金金才端起的架子,一下子被拆得七零八落。 就在跨過門檻的時候,胡氏忍不住驚呼道:“哎喲喂,你家這門檻咋這么高,就是發大水,也不會漫過膝蓋的位置呀!” “沒到膝蓋的位置,也就到小腿位置而已,不都說門檻高,是好人家嘛!”白金金笑得臉都扭曲變形了。 婧兒止步在門口,并沒有隨著胡氏一起走進去。 婧兒此舉是在向白金金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她無意與焦家敵對。 她愿意做一個透明人。 “不用我說,村長夫人也知道我家跟石府的恩怨,如果您有意幫一把,那我們實在是求之不得?!焙祥_門見山的說道。 白金金聞言,沏茶的動作一頓,假笑道:“在老嫂子面前,我可不敢當什么村長夫人的。老嫂子要是不介意,喚我一聲金金就好。我這人嘴笨,交不到什么朋友,還希望老嫂子不要嫌棄我?!?/br> “金金?”胡氏原以為白金金很好對付,再狡猾如狐的人也難接她這一招。 可是,白金金不僅笑著應了一聲,還不著痕跡的就是不接胡氏提及石府的話茬。 這讓胡氏很是抓心撓肺的難受,瞧白金金的眼神也不如往常。 “既然你沒有合作共贏的想法,我也就不多說了。反正,你家要沒有石府那樣龐大的財力物力在后面做支撐,村長之位也不過是個空殼,誰會認真當回事?村中大小事,又有幾件事情是你們算了的?不要以為吃到一點瓜子,就是甜頭!”胡氏直白的說道。 胡氏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津津有味的磕著,還挺愜意的。 她又喝著白金金沏的茶水解渴,更是悠然自得。 “……!”白金金也不傻,當然懂得胡氏話里的深意。 如果她不幫胡氏,那么憑著胡氏在村里作威作福的勁兒,肯定會先拿她開刀。 如果她在村里的根基已穩,自然不懼胡氏這潑婦的威脅。 倘若有石府這樣雄大的財力,她又怎會需要看胡氏的臉色? 白金金心內千頭萬緒,卻苦于孤木難支,終是無奈妥協。 回家的路上,胡氏心情大好的說:“這件事很重要,你們可都要站在我這邊,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懂了嗎?” “娘,我們這么做不好吧?”喬小喬一想到自己昔日的好姐妹被自己婆婆隨意拿捏,她這心里多少有點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