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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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這不僅是在幫我,也是在幫您自個兒?!辨簝赫Z重心長的說道:“只要我們不在這個家,家里也會少些鬧騰,您過得不就舒心多了?眼跟前沒了煩心事,娘也就能跟您一心一意的過日子,多好??!” 涂草的臉頰抽動,半張著嘴,遲遲蹦不出一個字。 他在思考,需要足夠的時間考慮這個事的可行性。 “爹,您……?”涂雷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婧兒拉回到屋里。 婧兒捂著涂雷的嘴,還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在這個家里,他們所能依靠的人,除了沒有半點擔當的涂草之外,也沒別的人。 “婧兒,咱真要鬧分家???”涂雷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會再出意外。 婧兒撇嘴道:“你怕了?我不怕。無論我們鬧不鬧分家,娘都看我們不順眼,那還不如我們自己鬧點事兒呢?!?/br> “我怕,怕得要死!”涂雷心亂如麻,更是后悔自己方才跟父親說了那些話。 別人不知道他爹的為人,他這做兒子的,還是知道一二的。 他爹扭頭就會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娘說,都不帶遲疑的。 當天晚上,婧兒和涂雷還沒吃完飯,就遭到胡氏劈頭蓋臉的一通數落。 “翅膀硬了,想分家?你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不要我和你爹啦?沒有我們,你們吃什么喝什么?” 胡氏的唾沫橫飛,桌上的飯菜都無可避免的慘遭污染。 獨有涂草頂著這股強壓,津津有味的吃著飯。 “你個沒種的東西,她挑撥你兩句,你忘了自己是誰生的?我生你養你到這么大,還給你娶了媳婦,你黑了心腸不孝順,還聽她挑唆?” 胡氏罵著罵著,竟少有的哭了。 胡氏這一哭,當即就把涂草和涂雷嚇得夠嗆,慌手慌腳。 如果,婧兒沒有看到婆婆嘴角藏有那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她也會被婆婆精湛的演技,耍得團團轉。 看來,她要想斗得過這惡婆婆,還得時間來熬。 唯有時間,能幫得到她。 “我不過是叫你送兩件衣服到石府,你就百般推辭,存心要氣死我是不是?”胡氏指著婧兒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幸好婧兒及時躲閃,要不然胡氏已經把衣服扔到她的臉上。 又來這一手,還是不死心吶! “石府還不至于缺他衣服穿,何必送這兩件破衣服去?”婧兒也不傻。 這兩件破破爛爛又有上百個補丁的衣服,送去給涂電穿? 笑話! 自打婧兒來到涂家,她就沒看見涂電穿過一件打有補丁的衣服。 何況,現如今,涂電在石府過得風生水起,還會缺衣少食? “雷兒,你來評評理,你這媳婦是不是欠收拾?你不打她,我不依!” …… 第三百六十三章 窮得揭不開鍋 胡氏拽住大兒子的手臂,浮夸的哭鬧道。 婧兒也怕涂雷這大傻子會不分青紅皂白的責怪她,哭哭啼啼的裝無辜。 一時之間,涂雷成了這兩個女人手里爭奪的物件,任憑她倆推搡拉扯。 以至于到最后,涂雷崩潰的表示這衣服,自己送到石府去。 “不用了!”胡氏一把奪走涂雷手中的爛衣服,氣呼呼的說:“指望你倆辦點事,我還不如自己去!” 只有婧兒知道,胡氏這是舍不得那件爛衣服。 婧兒摟著涂雷的胳膊,撒嬌道:“還好有你,娘才不會繼續為難我。走,我們一起出去轉轉?!?/br> “呃,娘會不會生氣???”涂雷嘴上這么說著,人卻很實誠的跟著婧兒。 到了外邊,兩人呼吸著新鮮空氣,都覺著身心舒暢。 這就是大自然特有的力量! 婧兒格外珍惜這片刻的寧靜,幾乎是流連忘返。 “婧兒,你笑起來真好看!”涂雷被婧兒臉上的笑容,迷住了。 婧兒被涂雷臉上的癡漢表情,逗笑了,說:“我哪兒好看啦?都是你說?!?/br> “我說你好看,就是好看!”涂雷說的認真,情不自禁的親吻婧兒的側臉。 婧兒害羞的推開他的腦袋,紅著臉,說:“雖說這兒是山上,沒什么人來,但你也不能在這兒發瘋!” “那就去……我們的秘密基地!”涂雷牽著婧兒的手,往深山小澗走去。 婧兒見他還記得這個地方,她心里也是有說不出口的甜蜜。 這兒,是她離家出走的地方,有著她與涂雷短暫相處的一段與世隔絕的回憶。 若沒有公公婆婆時不時的干預,她想自己和涂雷也能過得很幸福吧? “婧兒,你快來看,這兒結冰了!”涂雷像個小孩子,手舞足蹈。 在他的面前,是一條結冰的山間小溪。 冰層之下,暗流涌動。 在冬日暖陽下,一條條魚兒仍搖曳多姿,光彩奪目。 “你慢著點兒,小心摔著?!?/br> 婧兒話音剛落,她人便落入涂雷的懷里。 涂雷低頭親了親她,說:“你別總拿我當小孩照顧,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我愛你!” “別鬧!”婧兒有些不知所措。 涂雷的智力時上時下,時而孩子氣,時而又像個正常的男人。 因此,婧兒經常提醒自己,不要過于忘情。 “我認真的!”此時此刻,涂雷需要婧兒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然而,婧兒根本沒法給他這樣的回答。 在婧兒的眼里,涂雷這樣子鬧已然跟個小孩子一樣。 她默不作聲的踮起腳尖,摸了摸他的下巴,作為她的回應。 她多么希望自己對他的情意,能夠治愈他腦子里的病。 涂雷抬手將婧兒抱入懷,抱著她就往不遠處的小山洞走。 這一刻,兩人緊貼著的心,都散發guntang的信號。 狹小的山洞里,依然鋪墊著舊草,以及過往的痕跡。 她坐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嬌羞不已。 涂雷越發懂得愛一個人的感覺,也更加渴望得到婧兒全方面的認可。 為此,他愿意為了她,做任何事情。 涂雷愛不釋手的摸著婧兒飽滿圓潤的耳垂,多么精巧的耳朵。 而這雙耳朵的主人,是他心愛的女人。 “怪癢的?!辨簝旱亩涫撬拿舾悬c。 “我愛你,很愛你愛你愛你!”涂雷突然大聲的喊道。 他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向婧兒傳遞他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情意。 兩人的感情,也因這一天這一時刻這一事,有更深層次的交流。 直到走進家門,涂雷都沒有舍得放開婧兒的手。 “天都黑了,才知道回來?”胡氏如鬼魅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婧兒被嚇了一激靈,說:“娘,你咋還沒回屋歇息?” “你閉嘴!”胡氏低吼道:“我在跟我兒子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你滾,滾得遠遠的!” 胡氏的態度強硬,擺明就是想跟涂雷說幾句悄悄話。 婧兒想都沒想的就甩掉涂雷的大手,也沒回屋,而是走向廚房。 她才不愿意受這窩囊氣! 涂雷有心攔下婧兒,奈何胡氏一副盛氣凌人的架勢,逼迫他接連后退。 “兒啊,娘有事兒要和你商量。你跟我來,是天大的好事?!焙弦豢存簝鹤哌h了,又換上另一副慈愛的面孔。 胡氏笑著說:“你弟弟在石府孤掌難鳴,正好你也沒什么事兒,何不到府里去助他一臂之力?” “不去!”換成以前,涂雷也就稀里糊涂的被胡氏糊弄過去。 但現在,涂雷滿心滿眼都是婧兒,哪兒肯丟婧兒一人在家,自己到外面去忙事情? 涂雷想通了這一點,任憑胡氏說破嘴皮子,他也無動于衷。 “我不去,哪兒也不去!”涂雷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回答。 涂雷也是聰明了一點,沒再對胡氏實話實說,說自己是為了婧兒而不出遠門。 要不然,依著胡氏的臭脾氣,準又要找婧兒的麻煩。 “你不想著你弟弟啦?還有什么事,什么人能比你弟弟還重要?”胡氏見大兒子油鹽不進,幾乎又要動手打一頓。 胡氏殺人的手都舉起來了,卻在這時,婧兒走過來說:“我陪他去?!?/br> “你……!”胡氏轉怒為喜,笑著說:“你要去也行,可不能給我們家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