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58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
其實,在他們聊起涂家老妖婆快死了的那話之前,婧兒就已經醒了。 沒等婧兒溜走,便聽到了他們說的那些話。 胡氏要死了? 怎么可能? 就在婧兒打算悄悄溜走的時候,石秀才這頭豬的蹄子竟摸到了她的手。 婧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想象自己一個獨身女子在這荒郊野外,暴露在兩個臭男人的面前,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喂,你再不醒,老子踩碎你的蛋!” “……!”石秀才緊閉的嘴巴微顫,他知道這粗人不會錯過欺負他的機會。 那個鬼……? 比起石頭手里要人命的刀子,石秀才更害怕無形無體的鬼怪。 書中記載,妖魔鬼怪都是吃人的。 他,不想死! 石秀才心中一橫,打定主意賭石頭不敢傷自己的小命。 婧兒還不知道草叢外為何安靜下來,但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很清楚自己再不逃跑,恐有性命之憂。 “喂,你小子真不得勁兒,老子這把殺畜牲的刀都唬不住你?起來,起來!” 石頭才不管石秀才在算計什么,一把將其拎起。 “呵,有什么鬼……?”石頭也不是不信鬼怪之說,而是他更相信自己多年打獵的直覺。說草叢里藏有小兔野雞,那他是絕對相信的。 石頭正要拖著死狗一般的石秀才,扒拉面前半人高的草叢。 這時,涂雷小跑著出現在這兩人的視線范圍之內,還氣喘吁吁的。 “你倆咋在這兒?”涂雷先是瞄了一眼草叢,沒發現異常。 因多了個人,陽氣一足,石秀才又跟買了復活甲一樣,獻寶似的說:“你來,也來,跟我們一塊兒抓鬼玩!” “鬼?鬼有啥好玩的?”涂雷還想著找人。 石頭拽著上躥下跳的石秀才,潑冷水道:“你就一膽小鬼,還敢玩鬼?沒見著鬼,野雞毛都能把你小子嚇得半死!” 有外人在,石秀才又成了個好面子的書生,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說:“看,這兒不就有一只鬼!” 草叢里,除了有人趴過及腳印的痕跡之外,再無別的。 石秀才揉搓著自己的胳膊,嘟囔道:“青天白日的,撞鬼了?” “有??!”涂雷抬腳就要走。 “你腦子才有??!你腦袋發燒燒壞了,連人話都不會說!”在石秀才的眼里,涂雷就是個腦子有病的粗俗之人。 石秀才腦瓜子一轉,笑道:“我知道了。你在為你娘生病快死了的事,著急上火呢,是吧?我告訴你,即便你有心替你娘采摘治病的草藥,那你也斷斷離不得我石大哥的幫忙!” 為了不讓自己挨揍,石秀才把看熱鬧的石頭也拉到自己這邊。 果不其然,涂雷暴怒之下,緊握拳頭,隨時都有可能朝弱不禁風的石秀才撲來。 石頭被迫杵在兩人的中間,又不愿意做這個和事佬,冷著臉就是半天不言語。 “你跟我犯得著動怒?小老弟,聽為兄一句勸,掏幾枚銅板求石大哥大發慈悲,幫你找草藥唄!”石秀才縮在石頭的身后,大聲的說道。 有石頭做他的擋箭牌,他誰也不怕! 石秀才之所以這么說,可不是因為好心,單純就是想嘲諷涂雷,看涂家人的笑話。 憑著涂家人摳搜成性的行事作風,能花錢做什么事? “這下子,我真成了活寡婦咯!”婧兒將山洞外的明顯的痕跡,一一清理干凈。 她又去尋來樹杈和野草,全都堆放在洞口。 從今往后,這個山洞就是她的藏身之所,可不能被人發現了。 婧兒正忙得頭暈目眩,差點站不穩。 “呃?”婧兒郁悶的回過頭,卻驚訝的看到涂雷黑著臉站在她的身后。 涂雷盯著婧兒看,看得婧兒心里直發毛。 婧兒暗想:這家伙不是應該已經回家了么? 按照涂雷孝敬胡氏的那份心,早就不管不顧的回家去了。 “你想干嘛?有事就直說,我沒閑工夫搭理你!”婧兒努力裝作自己很平靜的樣子,但她不確定的語氣還是出賣了她的不安。 涂雷按著婧兒的右肩,有些崩潰的說:“有人說娘生病了,要命的病?!?/br> “那又如何?”婧兒本想說關我什么事,仔細想想,這么說未免顯得自己太過無情。 “我想帶你回家,娘見了你,一高興沒準就病好了呢?”涂雷咧嘴笑道。 這種話,誰信? 反正,婧兒才不信這種屁話。 “再說了,你一女人在這住,我也不放心?!?/br> …… 第三百三十七章 看你有多愛我 這話配上涂雷一臉的誠懇,以及他還知道回來找她,都讓婧兒刷新對他的認識。 可是,婧兒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再回到涂家又將是煉獄,她方才熱乎的心又涼了。 “我不用你擔心,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婧兒嘴硬道。 半個時辰過后,婧兒站在涂家院子里,不甘的直罵自己又犯賤! 她放著外面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日子不過,竟又回到涂家! “進來,進來??!”涂雷走一步,三回頭。 婧兒無奈跟上,直至進到里屋,才看到涂家人都跪在胡氏的床榻前。 涂音和涂電是胡氏生的,孩子跪自己的母親這啥值得說的。 但,涂草為何也得跪胡氏? 再看床榻上的胡氏,臉色紅潤,精神抖擻,哪兒有一絲病弱之相? “老大,你總算肯回來了!” 這話,胡氏是看著婧兒,對涂雷說的。 為了引涂雷和婧兒回來,胡氏可謂是煞費苦心,布下這個局。 “娘!”涂雷哭著跪了下來。 他哭的那么凄涼,那么傷心,那么悔恨。 涂音和涂電聽了,都不免生出幾分傷感。 唯有婧兒,只覺得頭皮發麻,大有不妙的征兆。 在山上,她費了那么多的心思,才讓涂雷這個憨憨懂得愛護敬重她。 如今,就這么被胡氏一招擊??? “娘?”婧兒順勢,也跟著涂雷跪在地上,擠出幾滴眼淚,說:“是我不孝,害您又為我們擔心了!” “這不是婧兒的錯,都怪我不好,是我的錯!”涂雷只顧著維護自己的媳婦,全然沒有注意到胡氏的黑臉。 婧兒見狀,額頭砸地,哭道:“娘,只要您的身體能好,我愿意從此折壽,死了也甘愿吶!” 有涂雷稀里糊涂的配合,婧兒這場戲演的很逼真。 任是誰看了,都會被婧兒的真誠打動。 一回到東屋,婧兒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 雖然,她這次逃過一劫,但只要待在這涂家一天,一時一刻都讓她感到疲憊。 “娘,你不是說要治一治那個妖……大嫂么?”涂音真正關心的不是這個事,而是自己的終生大事。 胡氏向她保證,只要她配合著演這一出戲,引涂雷和婧兒回到家,就讓她跟石傅圣在一起。 現在,涂音問這個話,為的是試探胡氏會不會說話算數! “哼,我知你存著什么心思?!?/br> 胡氏看都不看自己女兒一眼,故意不接話茬。 等著吧! 她要把這些不孝順的東西,慢慢調教到服服帖帖。 “婧兒,這玉米粥真好喝!” 涂雷笑嘻嘻的喝著粥,感慨這才是他喜歡過的生活,比在山上的日子要好過多了。 天為被,地為床,茹毛飲血,那是野人才過的日子! 婧兒拍開涂雷放在她腰上不老實的手,嬌嗔道:“你再這個樣,會惹人笑話!” “誰敢笑話我?我拔了他的舌頭!”涂雷話接的很快,都沒給涂草和胡氏插話的機會。 涂音聰明,聽出這話里有話,也不理會。 反倒是涂電看不慣哥嫂親密無間的畫面,苦著臉說:“這我要有了媳婦,叫她趕緊給我生娃。這娃一有,都只有我笑話別人的份!” “老三,你不認真讀書,想這干啥?娃不娃的,也跟你沒關系!” 胡氏怒了。 她想自己養的都是什么孩子,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沒人把涂電的隨口一說當回事,只有涂雷這死腦筋的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