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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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茅房門口笑什么?” 胡氏打著哈欠,一面往茅房里走,一面問道。 涂雷一把拽住母親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娘,我希望我們家從此都能過上安生的日子!” “瞧你這話說的,咱家什么時候不安生了?”胡氏笑著說到了這兒,便想到了一件事。 她擰住大兒子的耳朵,逼問道:“你是不是瘋了?那女人來不潔之事的時候,你個大男人怎么能靠她那么近?不行,你得跟她分房睡!” “娘,這能算什么事?再說了,那是我心愛的女人,我就是觸霉頭,倒大霉,也要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她?!?/br> “你這傻小子,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曾幾何時,你如此這般的看重一個外人,還對她這么好過?” 胡氏有些痛心。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統治了多年的涂家,自己敬愛的夫君以及生養多年的孩子全都倒戈相向。 面對的母親的質問,涂雷不再像從前那樣認慫,事事都遷就著她。 “就是因為以前沒有過,所以我這一回,才深切的感覺到我有多愛她!為了她,我愿意豁出我的性命!” “瘋了,都瘋了!”不得已,胡氏只能再次放棄對大兒子的勸說。 空蕩蕩的西二屋,哪兒還有涂電的身影? 胡氏靠著門,呆呆的望著屋里的一件件物件。 在她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她肚子里爬出來的三個小東西,沒一個能派得上用場。 “我跟你說了多少回,我不想去洗衣服!” “我叫你去,你就得去!” 胡氏又尋機纏住婧兒不放,非要她去洗衣服劈柴。 婧兒被她鬧到心煩,做啥事都沒了好心情。 不過,因為有她在,胡氏已經很少到外面瞎逛亂轉,找別人的事兒。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大夢一場 皆空 這天,涂音又一次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家,說是她婆婆嫌她不僅生了娃,還假孕,還不會下廚等等。 涂音委屈道:“我長到這么大,幾乎干過活?” “她個老東西,也配說你?音兒,你在家坐著,娘這就去給你出這口惡氣!” “不好吧?”涂音一邊啃著婧兒煮的甜玉米,一面口齒不清的說道。 最重要的是,涂音并不想就此跟婆婆的關系鬧僵! 婧兒認真的剝玉米粒,這一堆的玉米,有一大部分是她拿rou團子空間里種出來的玉米充數的。 外邊的田地肥力不足,再加上天災人禍的,糧食難以有樂觀的收成。 這也算是婧兒有意回報涂雷待她好的恩情,但愿兩不相欠吧。 胡氏戳著女兒的腦門,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個孬種,別人都要騎到你頭頂作威作福,你還忍氣吞聲!這不是傻,是什么?” “還行吧,傅圣對我很好的!” “他待你好,是他該的!那個老東西膽敢找我女兒的不是,那就是跟我過不去!婧兒,你啞巴了?還不說句話?” 胡氏深知自己說服不了執拗的女兒,立馬將目標轉移到婧兒的身上。 婧兒笑了,說:“只要音兒覺著幸??鞓?,我認為這都不算是事?!?/br> “哦,照你這話的意思,都是我害我女兒過得不幸?包婧兒,你存心找打是不是?” “娘,你這明顯的雙標行為,有意思么?你對我,經常是呼來喝去,我說你什么了?過了這么久,我都沒回過一次娘家,還不都是在照顧你的心情!” 既要講出一個是非黑白,那她包婧兒自然是有什么說什么。 剛好,涂雷竊聽了她們的談話,小跑過來,說:“婧兒,你要想回娘家的話,我可以陪你回去的!” “音兒啊,你看看你哥,被這個狐貍精迷成了什么樣?” 胡氏伸直的手,手指頭都快戳到了涂雷的臉上。 涂音見母親這么激動,手里再香的玉米也都變了味。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嫂子,你……?” “音兒啊,你不用擔心,娘待我最好了,什么都不缺呢?!?/br> 婧兒是個容易滿足的人,簡單的安樂日子,已是她唯一的心愿。 但是,她這話說了出來,便是涂音也不信。 “娘,你也該知足了!”涂雷小聲的說道。 然而,胡氏隨便一瞪眼,這對兒女又在她的面前,成了小老鼠。 這就是胡氏在這個家里,不可動搖的威懾力。 婧兒有些失望,她原以為涂雷和涂音已經不再懼怕胡莉,看來,還是她太心急了。 她心事重重的看向涂音,說:“音兒,我很羨慕你呢?!?/br> 涂音還不知該說什么,胡氏已經得意洋洋的說:“你是該羨慕,但也羨慕不來!” 胡氏叉著腰,接著說:“都說龍生龍,鳳生鳳,我生的女兒,自然就跟你這種死丫頭有云泥之別!你們少扒拉我,別以為我都不知道你們,她給你們一點甜頭,你們就忘了我才是你們的老娘啦?要沒有我,你們能有吃有穿?” 這一通話,壓得在場的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涂音心里在想:憑娘撒潑的這陣勢,比起傅圣他老娘,那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仔細想想,涂音不免覺著自己在婆家過得日子,簡直不要太舒坦。 只要她一個不高興,她男人絞盡腦汁也要哄她開心為止。 而她這個哥哥,會哄自己女人開心? 涂雷感覺到自己meimei的目光,他才剛抬頭看過去,卻見meimei眼里帶有輕蔑的笑意。 “音兒,我做錯什么事了么?” “哥,我要是你,才不會看著我女人受這種委屈呢!”涂音確實挺瞧不起自己這個哥哥,沒有一點兒擔當。 連最起碼的維護自己女人的行為都沒有,還是個男人? 胡氏這邊才在婧兒的面前,耀武揚威一回,便聽到自己女兒竟然在唆使她哥哥拆臺。 胡氏一怒之下,一巴掌打在涂音的臉上。 “啪!” 涂音捂著紅腫的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母親。 為什么? “娘,你怎么能動手打音兒?她可是您最疼愛的孩子,我的好meimei呀!” 涂雷生怕母親會再動手打meimei,自己攔在中間。 兩相對比之下,婧兒真成了一個局外人。 婧兒倍感寒心,獨自走回到屋里,兩耳不聞外面的事情。 “很少看到你這么沒精打采的樣子,怎了?”rou團子明知故問。 此時,婧兒很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伸手一摟,卻摟了一個寂寞。 當她的手指穿過了rou團子的身體,似乎一切都成了虛無,她依舊是她,卻什么都不曾擁有。 待她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陪在她身邊的人,只有劉姥姥。 外面,是涂雷的咆哮聲。 劉姥姥一聽這個聲音,立即決定起身走人。 “姥姥,求你了,別走!”婧兒虛弱的躺在床上。 在她的脖子上,赫然是一道猙獰又醒目的傷口。 直到這個時候,婧兒這才想起來自己被焦娘子劃拉了一道口子之后,涂家沒人對她產生一絲憐憫之情,更不要說幫她包扎傷口。 只有劉姥姥,劉姥姥來看她。 “孩子啊,苦了你了!”劉姥姥經過婧兒百般哀求之下,端來清水為她清洗傷口并包扎。 “姥姥,我會變得更加堅強的!” “那敢情好哇,我就不留了,明兒再來看你哈!” “嗯?!?/br> 雖有不舍,但婧兒也不忍心拖累劉姥姥,連累劉姥姥也跟自己受這窩囊氣。 當天夜里,涂雷粗魯的將受著傷的婧兒推到了床的里側,說:“媽說了,你最好趕緊說出是誰傷的你,咱也能快點去找那個人討要賠償?!?/br> “是焦娘子?!?/br> 這一次,婧兒不再選擇死咬著不說。 涂雷聽了,愣怔道:“那八婆有這雞膽子?” 說罷,他覺也不睡了,翻身起床去找母親討要主意。 一時之間,外面吵得沸沸揚揚,主要是胡氏在瞎咧咧,鼓動兩個兒子去找石秀才家找焦娘子索要多少銀子的事。 “依我的意思,沒有百十兩銀子,這事兒絕不能罷休!” 涂音更是獅子大開口,想著借這個事情,搞臭石秀才在村子里的名聲。 那么,她的情郎石傅圣將會是這個村子里最有才氣的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