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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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婧兒直接跑回了東屋。 等涂雷消化完婧兒說的話,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是因為爹娘的爭吵,才毀了他親近婧兒的機會。 “孩子都在,你也不害臊,快放了我!”起初,涂草有那么一瞬間的心軟,但就是因為婧兒“砰”摔碗聲,將他的思緒拉回到現實。 他這人,比較容易害羞的。 胡氏卻不管這些,她一心想要涂草親口做的保證,保證他永遠都會第一時間,沖在前面保護她。 “我不放,就是不放!”胡氏手抓手,就是死不肯撒手。 她要實實在在的將這個男人控制在自己手心,不放他逃。 涂雷出來看到這個情況,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爹娘,你們再鬧下去,會吵到鄰居的?!?/br> “就是啊,雷兒都這么說了,你還不快放開我?”涂草見大兒子來拯救自己,當然得抓緊這機會。 胡氏卻還是不依不饒,拼了命的抓著涂草不放。 她放出話來,說:“什么狗屁鄰居,他們算什么東西,吵著他們他們又能拿我們怎么樣?干什么?雷兒你是怕我,還是怕那些個外人?” 這么大的聲音,便是劉姥姥他們一家人想要裝聽不見,都沒用。 敢情,這一出鬧劇是奔著他們一家人來的? 劉姥姥氣不過,起身走到院子里,隔著圍墻,罵道:“哎喲,深更半夜吵吵嚷嚷的瘋女人哎,喪心病狂,她家祖墳被人刨了!這么浪蕩的賤人,半夜亂吠吵別人睡覺,她爹娘也不是好貨!” “娘,你這……?”劉姥姥的女兒,披著外衣出來。 她可不想跟涂家人作對,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再說了,往后兩家人還要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僵了不好。 劉姥姥看在女兒的面子上,才沒再傷心傷肝。 倒是胡氏有了發泄口,盤坐在地之后,便在那兒放聲大罵劉姥姥是個死老太婆! 這胡氏要罵誰,跟誰吵,也都跟婧兒沒多大的干系。 但是,胡氏要罵劉姥姥,那婧兒首先不答應! 婧兒再次來到廚房,還沒邁進門口便看到了在這兒躲清靜的公公涂草。 涂草是真怕了胡氏,又不想空著肚子坐在屋里生悶氣,才到廚房烤火。 “爹,你也是肚子餓了?”婧兒拿了幾副碗筷,一邊洗一邊問道。 涂草見大兒媳婦還這么心靜如水的樣子,很是難得。 一般人遠遠的聽了胡氏的罵聲,那都是會心浮氣躁的。 “能不餓么?全都怪你娘,沒啥鬼用,幫不到家里就算了,還這么嘮叨纏人!我真是受夠她了,這日子還有必要再過下去嗎?” 涂草一個大男人,憋了一肚子的氣。 他跟悶嘴葫蘆似的大兒子,是說不出這些話的。 好在,婧兒撞了來,勾起他傷心之處,才讓他有了傾訴的念頭。 “爹,媽再不好,也是親的!”涂雷嘴笨,不會說別的話。 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爹娘有朝一日分開,那這個家還像個家么? 涂草卻怒了,說:“你自己也常常被你娘呼來喝去,非打即罵,你就這么忍得了?我說她幾句咋了,她錯了就是錯了,不該罵?” 婧兒趁著這對父子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將廚房的門又開了開。 她順著往外看了一眼,一直坐在院子里發呆的涂電不知為何發了瘋,沖胡氏嚷嚷了一句話。 而這時,涂草正在氣頭上,還在那兒抱怨涂雷沒出息,罵胡氏是個潑婦! “你呀,就是隨了你爹我,在女人的面前沒炮性!早知那婆娘面目兇狠,我當初就不該娶了她!還有你,留著你這傻兒子也沒屁用!” “爹,媽是兇了些,也經常動手打我,我……?”涂雷還沒說完話,他就被站在婧兒身后的人,嚇成了啞巴。 胡氏陰著臉,踮起腳尖也要站在婧兒的身后,狠盯著屋里的那個男人。 這就是她托付終身的男人? 她開始為自己不值,也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看上這么一個薄情寡性的狗男人! “當年,她上趕著求我,非要嫁與我,我是沒躲過去!她還愛強迫我,事事都要強!” …… 第二百八十二章 涂家亂成一鍋粥 涂草數落胡氏的種種不是,也不忘記吹牛逼。 此刻,在他的心里已經不存在他配不配得上胡莉這種說法。 甚至,他開始為自己感到不值。 “爹,你是不是喝酒了,說的醉話???”婧兒假裝感覺不到自己身后有人,柔聲問道。 涂草自嘲的笑了笑,說:“還喝什么酒?你娘管我管得那么嚴,能讓我碰酒?我告訴你們,你娘但凡有婧兒一半的溫柔體貼,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爹,婧兒是我的!”涂雷急了,又說:“爹,你快別說了,萬一媽知道了,又要跟你鬧!” “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會怕她一個女人?我不打死她都……?”涂草不經意間的抬起了頭,一眼便對上了胡氏兇狠的雙眼。 這一刻,涂草的心里別提有多慌亂失措。 他對胡莉的愛,是有的。 胡氏冷哼一聲,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枉費我對你那么好,你卻……不知感恩!” “你對我好?”涂草勇敢的質問道:“如果你是真心待我好,那你為何不準我贍養孝順我爹娘?還有我大哥大嫂,都是因為你的無理取鬧,才害得我們兄弟反目成仇。但凡你曉得善待我meimei,我心里會那么痛?” “爹,媽這么做,也是不想讓那些外人來分割我們家的房子,占我們家的便宜?!蓖坷走x擇站在母親這一邊,幫母親說話。 涂電卻跟個人間難得清醒之人,諷刺道:“都是與自己打著骨頭連著筋的親人,何來的什么外人?哥,你不懂這些事情,就不要再亂說?!?/br> “???”涂雷沒料到弟弟會這么說話,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父親跟大伯是親兄弟,就跟他與弟弟涂電是一樣的親情關系。 照這么一想,涂雷又認為父親跟弟弟說的話才是對的。 胡氏冷哼道:“打小,雷兒你都是這個樣,做任何事都搖擺不定,真沒啥用!” “我男人這個樣子不叫搖擺不定,叫善良天真才對!” 婧兒的護夫行為,令涂雷深受感動。 他顧不得母親瞪大如銅鈴的眼睛,也要將婧兒攬入懷里。 當著人面,婧兒還是裝得很柔弱,給足了涂雷身為男人的面子。 “婧兒,你這一世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你還想報仇,那就抓緊這次機會,別再優柔寡斷!”rou團子提醒道。 而且,這一世的婧兒求的是報仇,或許她后面想要的就會是愛情! 所以此次,rou團子并不打算撮合婧兒和涂雷在一起。 婧兒因rou團子的提醒,她眼神都冷了下來。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自己的血海深仇? “媽,你怎么能如此瞧不起我們家的男人呢?”婧兒示意涂雷松開自己,淡定的對胡氏說道。 胡氏大驚失色,她才剛說的是大兒子涂雷一人,又沒囊括上涂草和涂電。 可看這三個男人不善的眼神,實在讓她心里發毛。 “包婧兒,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我沒說過的話,那就是沒有說過,任憑你舌燦蓮花,也成不了事實!” “倒不是我故意挑撥是非,而是媽你平時做的太過分了!他們一個是你男人,另外兩個是你兒子,天天都要忍受你的朝打暮罵。你敢對天發誓,說你心里從沒有輕視過他們?” “我……?”胡氏心亂如麻,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 為這種小事,發誓么? 涂草三人都在看著胡氏,都盼著她能還他們作為男人的尊嚴。 哪怕,只有這么一次! “我沒必要跟你談這種事,滾一邊去!”胡氏不變的強硬態度,說出的話再次令婧兒很是反感。 仍然,死性不改么? 婧兒看胡氏的眼神里,有了悲憫之意。 一家人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飯,又都默契的回房補覺,沒人愿意扛著滿身的疲憊,下地干活。 “爹,這床太小了,要不你還是回屋去睡吧!”涂電想著自己跟哥哥兩人睡一張床,這本就擠得慌。 再添上老父親,那他們三個大男人還能睡得安慰嗎? “呼呼呼……?”涂草和涂雷此起彼伏的呼嚕聲,跟打雷有的一拼。 涂電看了看,一咬牙,他頭枕在父親和哥哥的手臂上,認命一般的閉上了困倦的眼皮。 婧兒回到東屋里,拉著葵花說:“jiejie,你陪我一起再睡會兒,就當是……睡個回籠覺咯!” “行吧,反正我自己起了,也不知能去干什么?” 這兩姐妹也是說睡就睡,相處得比閨蜜還親。 唯有胡氏回了房間之后,孤枕難眠,輾轉反側。 自她跟涂草成了親,就沒有分房睡過一次! “這次的事情,怎么鬧得這么僵呢?”胡氏百思不得其解,終還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歸攏到婧兒一人的身上。 隔天一早,胡氏拿出幾百錢,叫小兒子涂電去買點rou回來,說是太久沒吃rou,都快忘了rou味。 涂電卻沒接過錢,說:“我還有事要做,騰不空去買rou!” 胡氏好笑道:“你能有什么事忙?念書又不認真,又偷懶不做家里的活,曹葵花又不理你,便是你嫌棄的喬寡婦也……?” “媽,既然我在您的眼里這么糟糕,那您以后都別再叫我去買東西,是我不配!”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