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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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胡氏打的如意算盤是,要自己女兒熬到村長和馬氏以及病弱的石笙圣蹬腿一走,那村長家的財富,不都是他們家的了么? 若此事能如愿,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胡氏兩眼放光的說:“你有什么主意,快告訴我聽!” “我這個主意嘛,要說也行,但我得事先聲明,出了任何事概不負責!”婧兒必須要胡氏記下這一點,否則,她不就成了里外不是人? 胡氏自然是滿口答應,還眼巴巴的盼著婧兒快說出她的“好主意”。 這時,rou團子也打預防針道:“這涂家人的話信不得,你心里有數吧?” “嗯,我曉得的?!辨簝合肫鹆舜彘L兒子石笙圣在上一世,慘死的那個樣,她這腦子里不免出現了兩個不一樣的想法。 可是,她已經給胡氏出了主意,現在反悔,還有用? 不得不說,她這顆石頭心有時也會給她帶來意外之喜,那就是她除了頭腦不會冷靜之外,她心里是時刻平靜的。 “媽,你讓我嫁那個病癆鬼?他就差一口氣,一口氣就嗝屁的廢物,你要我嫁給他守寡?” 涂音火冒三丈,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會這么做,更是堅定自己寧死不屈的決定。 她這輩子就屬于石傅圣一個人,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以! 倘若她得不到,那她寧愿毀了那個男人,也不讓別的女人玷污了他! 隔天,馬氏得了消息,扭著肥墩墩就來到了涂家。 她與胡氏交好,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為了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 她費盡心思拉扯大的兒子說了,就只看上涂音這個姑娘,別的都不行。 為此,還跟她鬧過幾次絕食。 于是乎,馬氏也顧不得涂音名聲不好的問題,特意來為兒子上門提親。 胡氏一打開院門,瞥見馬氏空著手就來了,那臉立馬黑了下去。 “我說好嫂子,你這也忒沒誠意啦!” “哎喲,這還不是因為我這幾天都在城里忙著抓治我兒子病的藥,才進了家門,我聽下面的小廝說你找我有好事商量,我巴巴的就趕了過來!” 聽了馬氏這么一解釋,胡氏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覺有多么的復雜。 那天夜里,幸好馬氏沒在村里,不然這樁好姻緣也得告吹! 胡氏拉著馬氏的手,親熱的說:“好jiejie啊,不是我小心眼,實在是我太緊張我這個寶貝女兒啦!你也能理解的,對吧?” “你都這么說了,我還能責怪你不成?”馬氏還想再拍胡氏的手背兩下,為自己出口惡氣,奈何自己還什么都沒做,胡氏已經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呃,干嘛裝得這么熟? 馬氏隨意掃了這屋子一圈,桌椅板凳一樣不缺,且都還很新的樣子。 只說涂家這些家具擺件,除了她家跟石傅圣他們家之外,也就是幾個族中老人的家里能達到這差不多的條件。 “音兒,你也看到了媽已經找來了媽嬸子,待她們商議定了,你呀就該嫁到村長家去,這是大好喜事呢!” “哼,你說是大好喜事?這么好的喜事,你咋不上趕著要呢?包婧兒,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女人,都不跟我哥睡覺!” …… 第二百二十三章 為了圓房他得吃藥 這是她跟涂雷兩個人的事,涂音一個整日待在房里的人是如何知道的? 婧兒第一反應就是涂雷嘴巴不嚴,什么話都跟他meimei說。 可她看涂音臉上這笑容那么惡心人,便說:“那又如何?你跟石傅圣睡得那么舒服,也沒見他娶了你?我再怎么說也是你哥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女人,拜了堂的,你呢?你是見過了他家的長輩,還是得了他的銀子,就跟他在外私定終身?” “包婧兒,你竟敢這么跟我說話!什么銀子不銀子的,我跟石傅圣是真心相愛,他愛我,我也愛他!我們倆睡一起,是因為我們深愛著彼此!” 涂音失了理智,喊個沒完。 她需要個發泄口,將自己對石傅圣的情意都傾訴出來。 而婧兒剛好給了她這么一個機會,雖說婧兒的目的不純,但涂音把話都喊出來之后,人都輕松了不少。 什么禮義廉恥,她全都拋在腦后,一心想著自己的情郎。 “jiejie啊,你別理會小孩子的瘋話,她就是有口無心!”胡氏萬萬想不到婧兒會在這么要緊的時候,在她背后捅刀子。 關鍵是,直擊要害。 馬氏氣成了個河豚,臭著一張臉就走了。 如此不知羞恥又是個破鞋的女人,怎么配做她家的兒媳婦? “我要你去幫我喂音兒吃飯,沒讓你跟她說話!”胡氏認定問題就出在婧兒的身上,她不由分說的就要抽婧兒大耳刮子。 婧兒沒慣著婆婆這臭毛病,輕移蓮步,避過了這一巴掌。 要打她? 癡人說夢! “我要打你,你還敢躲?”胡氏急紅了眼,氣血倒流,還想要繼續對婧兒施暴。 婧兒無法,一只手抓住胡氏的胳膊,另一只手快速的鉗制住胡氏的老臉,說:“又想拿我撒氣?我可不是個軟柿子,任由你們欺負!” “放開我!”胡氏氣急敗壞。 誰家的兒媳婦膽敢擒賊似的抓著婆婆不放,還口出惡言? 婧兒才松開了她,就聽到她說:“反了你還,敢騎到你娘我頭上拉屎?” “老不知羞的,你是我娘?我娘從沒有這么大聲跟我說過話,你怎個有臉在這兒充我娘?” “哈,你以為你娘算個什么好東西?雖不曾大聲呲你打你,但她能做出這賣女兒的事,我就不信你心里不記恨她!” “我恨她,更恨你!別忘了,你現在執意要把涂音嫁去石大海家,不也是變相的賣女?” 婧兒這話,刺痛了胡氏的心。 而婧兒對胡氏才剛說過的話,也很介意。 這么些年,無論自己遭遇到多么離譜又殘忍的事,她都不愿意想起自己也是個爹生娘養又活生生的人。 想到了這兒,婧兒便不肯再往下想下去了。 像有沒有親人這種事,對她來說,一點兒也不重要! “媽,你咋哭了?誰招你的,你告訴我,我打他去!”涂電在外面風流一夜回來,走路都在打擺。 他攬著胡氏的肩膀,說:“媽,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我是你兒子,你兒子哈!” 胡氏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一嘴的臭味,但她又不太放心,伸手去將涂電又撈回到自己身旁。 這邊,涂雷抓著一只兔子走來,臉上還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給你今晚上加餐!”涂雷隨手就要將手里的兔子塞到婧兒的懷里,婧兒冷漠的避開一步,不讓這兔子觸碰到自己。 也不知是哪兒來的野兔,有什么可稀罕的? 說再多,這男人也不過是想拿一只兔子哄騙她燒飯,循序漸進,也就什么活都落到了她的頭上。 “你干嘛呀?”涂雷手中一空,眼睜睜的看著兔子掉落在地,他想要再把它抓回來,又要費不少的功夫。 胡氏和涂電都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他們都暗暗震怒,這婧兒怎么能對兔子如此無情? “喂,那再怎么說也是一只兔子,你怎么能……?” 婧兒沒等小叔子涂電把話說完,便不卑不亢的懟道:“嗯,它再怎么說也就是只兔子,還能比人嬌貴?摔一下怎么了?它是死了?還是缺胳膊少腿?” 等婧兒回了屋,胡氏已按耐不住的教訓起自己的這兩個孬兒子。 她先是指著涂雷的鼻子,說:“都是你慣的她,如今是連我這個正經婆婆都不放在眼里!” “啊,我沒想慣著她,是她太兇了,又不讓我碰她……?” 涂雷也很憋屈。 他幾次三番都想要跟婧兒親熱,但每一回,他都被婧兒提前識破并打翻在地。 他壓根兒就沒法以男人強有力的體魄,全身心的征服婧兒這個女人! “她沒讓你碰?你們該不會到現在都沒圓房吧?”胡氏問得直白。 涂雷不想有事瞞著自己的家人,才點了點頭。 但是,他這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犯的錯有多大。在外面忙了一天的涂草踩著月光回到了家,進門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洗臉吃飯。 可,他看到的卻是屋里黑漆漆的空無一人,沒有一點兒飯菜香。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涂草很生氣。 自己累死累活的在外面干活了整天,每天盼著的就是回到家能有熱乎的飯菜填飽肚子。 可如今,他有啥了? 胡氏毫不避諱的說:“咱想早點兒抱孫子這事,怕是要遙遙無期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這個沒用的大兒子,連自己選中的媳婦都不敢碰,軟包慫蛋一個!” 胡氏也是不吐不快,一開口就要說到盡興為止。 涂雷受不了母親這么樣的辱罵,他低垂著腦袋,算是沒臉見人了! 涂電卻在慶幸,以為自己還能有意想不到的便宜可以占,他這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唉,要不然這樣,咱想辦法弄點藥給他吃吃,病會好的?!蓖坎蒎e理解成了自己的大兒子不能重振雄風,居然要求涂雷勇于面對自己,坦誠就是一劑良藥。 胡氏信了涂草的邪,也說:“對啊,不如我明兒帶你去抓兩副藥回來吃一吃?!?/br> “要我吃藥?”涂雷驚了。 他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自個兒的身體有任何的毛病??? 胡氏拉著大兒子的手,哭道:“兒啊,苦了你了。要不然,你跟你弟弟出去學學,長長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