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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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呀!”喬氏有些怒了,她還就沒見過這么涎皮賴臉的人。 孩子還要吃奶,他再靠那么近,嚇到了孩子怎么辦? 涂電卻臉不紅,心跳不加速的說:“我也想吃,你就讓我陪孩子一起伺候你嘛!” “呸!”喬氏聽不下去了,就要一腳將沒臉沒皮的涂電踢下床。 瓜叔聽到房里傳出類似打斗的聲響,擔心喬氏會被涂電毆打,他想都不想的撞門沖進房間。 等他叫人將床底的涂電揪出來,他立刻就被涂電嘴角沒擦凈的奶白色的液體驚跟觸電一樣,愣在那兒。 這兩人,未免也太胡來了! “我想好了,你去叫那個小道士過來!” 喬氏一眼也沒看吵吵嚷嚷又沒一點風度的涂電,故作平靜的對瓜叔下達命令。 瓜叔揮了揮手,就讓人將不識好歹的涂電丟出府外。 這天都亮了,這家伙也不適合再待在府里,要讓多事的家伙瞧見了,還不定要鬧出多大的風波。 “葵花,涂電一晚上都沒有回來的事,你咋不跟婆婆說一聲?你管不了他,可以讓婆婆說一說他???” 婧兒也是看涂電還穿著昨兒的衣服,搖頭晃腦的從外邊回來,她才知道涂電一晚上都沒回。 這也難怪了,一向晚起的曹葵花才會起早,可能是一夜都沒睡好。 “跟那個死老太婆說了又能管什么用?她偏幫著自己兒子,又怎么會向著我們外人說話?與其白讓她聽了笑話我,我還不如把這事兒爛在肚子里?!?/br> “那你要不要我幫你去說說他?” …… 第一百八十四章 婧兒一夜未眠 “別了,你去說,那豈不是讓他小看我?我丟不起這個臉!” “可他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心里有他……?” “夠了,我不想再說這個事。婧兒,我拖不下去了,想今晚就走!” 一想到涂電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曹葵花這腦子就亂成一團,心里也很難過。 這偷腥的貓,不要也罷! 婧兒暖心的拉著曹葵花,說:“你放心,我說了會幫你,就一定幫你逃出這個村子?!?/br> 早上,婧兒就已經拿木炭在地上,簡單的畫了一遍出村通往城里的路線。 她大概的為曹葵花講解每條出村的路線,多是一些平坦小路。 而天公也在作美,沒有下過一場大雨,黃泥小路并沒有泥濘不堪。 “我想,只要我不迷路,堂堂正正的走出去,應該是不會出任何事的?!?/br> “你連夜路都不怕走,相信不會有事能難得住你?!?/br> “只是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別為了孩子委屈自己,你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吶!” 曹葵花憐惜的摸了摸婧兒的臉,生得這么美的女人,白糟蹋在這泥潭之中,還要被三個孩子拖累著自己。 所以,女人沒有孩子拖累自己,也未見得不是一件好事。 就連一貫瀟灑的她,都不敢保證自己有了孩子之后,能否做到拋下孩子,自己逃跑? “好了你,又啰嗦了!”婧兒已經將曹葵花視作為自己的親jiejie,當做是自己在涂家暗無天日的生活里,唯一的光。 她懷胎十月,一朝分娩,生得兩個女兒都被陰險毒辣的胡氏搶了去。 唯有曹葵花,堅定的站在她這一邊,與她并肩作戰。 “你在疊衣服?”涂電躺床上睡了一個囫圇覺,迷迷糊糊之間,卻看到曹葵花在折疊衣物。 這就奇了。 曹葵花放著自己的衣服都沒疊過一次,又怎么會突然這么好心的幫他疊衣服? “你再這么亂丟衣服,回頭又該吵著自己沒有衣服穿,邋里邋遢的出了門,叫人怎么看你?虧你還常出去鬼混,也不曉得注意自己的形象!” “呵,你今兒吃錯藥了?” “……!” 曹葵花罕見的紅了臉,但她轉頭又很快拋空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跟這種家伙,沒有說話的必要! 管他死活呢! 婧兒艱難的翻身下了床,在床底翻出一條藍色的圍巾,是她拿舊布扯成線,一點兒一點兒的為曹葵花織的。 這么冷的天,她想曹葵花會需要這條圍巾御寒。 “你咋慢吞吞的,再不來,我自個兒就先走了!” “這是我為你織的圍巾,你戴上試試?!?/br> “干嘛?討好我,趁機說服我,留我下來?” 曹葵花開玩笑道。 婧兒看她身上穿的單薄,就曉得曹葵花是不想帶有關于涂家任何一樣東西。 想到這兒,婧兒反而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送曹葵花這條圍巾,她除了這條圍巾拿得出手,就再沒別的東西送給曹葵花,作為離別的禮物。 “干什么呀?你要為我親手戴上圍巾,你戴唄,我就站這兒,哪兒也不去還不行么?” “你可不能哪兒也不去,我還盼著你脫離苦海,早日也將我拉出這苦坑呢?!?/br> 曹葵花笑著說好,眼里卻下起了雨。 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已經有很多年都未曾掉過一滴眼淚,今兒例外一次! 僅此一次! 婧兒想哭哭不出來,她的眼淚早就掉光了,再也擠不出淚水。 這一次的分別,兩姐妹恐再難有相見的那天。 依依不舍,難舍難分,是姐妹之情在羈絆著對方。 “走了,就別再回來!”婧兒站在院門口,遙望著黑漆漆的路面,目送曹葵花遠去。 她希望不要再有傻女人像她一樣,被迫在夫家的泥潭里,渺無希望的垂死掙扎。 天這么黑了,她想應該不會再有人醒來的。 就在婧兒默默祈禱曹葵花一路順風之時,胡氏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她的身后,還悄無聲息的拍了婧兒的后背。 當即,把婧兒嚇得全身緊繃,大氣不敢出。 “你在這兒做什么?” “啊,我……我嫌屋里悶,出來走走。媽,你咋不繼續睡?” “許你出來走走,我就不能?干什么?你這一臉慌里慌張的,又做了什么虛心事?” “沒,沒!”婧兒轉念一想,這兒黑乎乎的幾乎沒啥光亮,也就是她們頭頂這皎潔的月光,那也足以讓婆婆看清自己臉上的表情。 她不必慌的。 “還說沒有,你這說話的語氣都……?” “冷,冷的。媽,我覺著又有點凍了,就先回屋睡了。媽,你也早點回屋睡覺,可別凍著自己?!?/br> “哎,你等……?” 婧兒不等婆婆把話說完,她人就已經溜回屋。 然而,她并沒有立即上床睡覺,而是守在窗邊,看有沒有夜里溜出門去? 她撐著沉甸甸的眼皮,裹著厚厚的衣服,靠在窗臺上,守了一整夜。 沒人出去,那就說明葵花已經順利逃出村,遠走高飛! “你這是干啥?” “啊,我身子不太舒服,睡會兒?!?/br> “還睡?” 涂雷不滿的嘟囔道。 他若在此時,懂得伸出手去摸一摸婧兒涼涼的額頭,也就能發現婧兒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一家子吃早飯的時候,胡氏見不著婧兒的身影,罵道:“那蹄子又想偷懶?雷兒,你個榆木疙瘩就不曉得管一管自己媳婦?她要睡懶覺,你也依著她?” “媽,她不舒服!” “咋個不舒服?我看你就是縱容她,等她治服了你,她天天讓你做早飯,看你找誰哭去?” “婧兒不會的?!?/br> 涂雷嘴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 他扒拉了兩碗粥之后,就說要出門溜達溜達。 “干啥子去?你就是要閑著,也該叫婧兒起來洗澡呀!” “你們這……?” “想讓我洗,還是叫你爹洗?不像話!” 胡氏瞪了不成囂的大兒子一眼,又是一通訓話。 回到了屋里,涂雷坐在床邊看婧兒睡得那么熟,他又不免生悶氣。 想:這女人是不是仗著自己有了娃,就越大懶惰了? 不做早飯,也不起早,就這么呼呼大睡? “婧兒,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