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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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這樣,她這傻乎乎的小兒子才能重振旗鼓,再度到城里去打拼。 誰知,石大海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而喬氏顯然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婧兒! 瓜叔在收到喬氏眼神之后,清了清嗓子,笑道:“既這么說,你是要將那包五十兩的碎銀子,還回來咯?” “五十兩?”涂電對此事,毫不知情。 拿婧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為涂家換回五十兩銀子? 這筆買賣……? 胡氏甩出一張王牌,說:“那我這寶貝兒子,在村長夫人的心里,不知又值多少錢?” “媽,你要把我賣給她?”涂電急眼了,他手指著因生了孩子而身形走樣的喬氏,不滿的說:“我不愿意!” “他?”喬氏掃了涂電一眼,這男人還跟她最初愛上他的時候一樣,沒啥變化。 依舊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她仍喜歡他。 涂電一收到喬氏含情脈脈的眼神,他渾身都覺著不舒坦,特么的有種被人剝光了瞧的既視感。 他又不是一棵菜,由著這兩個女人買賣! “夫人,小少爺餓了!”瓜叔及時叫醒喬氏迷亂的心神,又等喬氏回了里屋,他才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對手是精明老練的瓜叔,胡氏不確定自己有多少勝算。 她試探道:“老管家,咱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你不會有意壓著你家夫人,不讓她再找男人吧?我想,村長夫人定不想繼續做寡婦?!?/br> “你覺著他值多少錢?”瓜叔直入主題,反問道。 他很清楚喬氏對涂電的鐘意程度,也知曉自己要不如了胡氏的意,那借婧兒的命祭天這事兒便很難辦成。 胡氏見瓜叔爽快讓步,自己也不再端著,說:“三百兩!” “哈哈!”瓜叔笑出了聲,他沒有聽錯吧? 區區一個男人,也敢提出“三百兩”高額身價? 這又不是什么高質量的精壯漢子,憑什么值這個價? 胡氏一聽瓜叔這笑聲,立即會意,她黑著臉,說:“我兒或許沒那么精貴,但你不要忘了,村長夫人很喜歡他!”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懷疑喬氏生的孩子就是涂電的娃! 她沒有直說,就是看一看這瓜叔識不識時務? “最多一百兩,愛要不要!并且,他進了府里便終身不能再踏出府門半步,并且在明面上,他頂多是府里的一個下人!” “你說什么?” 要她的寶貝兒子,做下等人? 這一點,心高氣傲的胡氏說什么也接受不了! 一向都自視高人一等的涂電,同樣也沒辦法接受。 任何女人在他的眼里,從來都不會比他還重要,更不會允許女人騎在他的頭頂上拉屎! 瓜叔笑了,輕蔑地說:“你們都能拿人命跟我們做交易,怎就接受不了賣身?你才剛也說了,我家夫人挺喜歡他的,自然不會虧待他!” “我堂堂一個男子漢,用得著一個寡婦包養我?” 涂電拍桌而起,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著不可輕視的光。 “哦,難道說你沒賣身給那個名叫曹葵花的老女人?她,青樓老鴇?”瓜叔這話,沒有給涂電留一絲一毫的遮羞布。 涂電臊紅了臉,怒不可遏的喊道:“胡說八道,老子自由之身!” 回家的路上,胡氏低著頭,覺著自己都沒臉見人了。 她這視如珍寶的小兒子,竟然……竟然做出這種蠢事? “你自己說說,到底要怎么樣做才能要回你的賣身契?弄死了曹葵花,是不是就沒事了?” “沒這么簡單!” “娘說你什么好呢,再缺銀子也不能賣自己呀!”胡氏恨不能當場就暴打小兒子一頓,看他再敢不長記性? 早知如此,她當初就不該放他到城里去! 哎喲,她氣得七竅生煙,已經生出了回家就剁碎曹葵花喂雞的恐怖想法。 …… 第一百七十五章 這小子又皮癢了 “都怪那些sao狐貍勾引你,才害得你犯了錯,我回去就把她們都趕走!” “娘,你能不能……小聲點說話?” “怎地?你要還曉得要面子,也不會把自己賣了?當初,就是因為你嫂子賣弄風sao,勾引你姐夫,才害得你沖動之下打了人,不然你用得著受這羞辱?” 胡氏越說越大聲,好像生怕那些喜熱鬧聽八卦的人聽不清一樣。 她自個兒沒覺著有什么,倒是臊得涂電自尊心受挫,頭都抬不起來了。 身為一個有骨有rou的男人,被自己母親當著外人的面,訓斥得像個孫子,也是沒誰。 “真有意思,我還以為涂電不同于他哥哥,是個巧舌如簧的聰明人呢?!?/br> “娘子,涂電那小子也是走狗屎運,才能生得油頭粉面,書生的樣。我對自己是沒啥信心,但我們的寶兒要是有七八分長得像娘子,長大了以后也是個俊俏書生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光憑你這滿腹經綸也沒啥用,還得有銀子才行!” “我沒用?”石秀才也是直腦筋,只聽到焦娘子話里的“沒用”,卻沒有聽到重中之重的“銀子”二字。 焦娘子都懶得跟男人解釋,慢悠悠的背著手,笑容滿面的走著。 等她布下的局一收,穩坐最終的獲益者! “媽,你再扯我耳朵,我耳朵疼得都要滴出血了!” “你還有臉說?”胡氏咬牙切齒,她恨不能拿柴刀劈開涂電的頭顱,看他腦子里裝著的是不是水? 涂電好不容易從母親大人的魔爪之下,死里逃生,才進家門就聽到東屋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他躡手躡腳的靠近到窗旁,沒等他豎起兩耳朵偷聽,他就又一次落入到胡氏的手里。 “你干啥呢?” “媽,你聽聽里邊是不是有動靜?這個時辰,我哥不在家,那里邊是我嫂子跟哪個野男人……?” “什么動靜?”胡氏并沒有聽到東屋有聲響,她甚至懷疑小兒子又在撒謊糊弄她,為的是轉移她的注意力。 然而,“砰”的一聲,就是從東屋里傳出來的聲響。 婧兒一腳將意猶未盡的涂雷踢飛到床底,她紅著臉,抱緊被子,說:“我都說了不要!”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當我不曉得哦?”涂雷一點兒也不生氣,爬起身就又要撲到婧兒的身上。 涂電愣頭愣腦的沖進屋,大喊道:“jian夫yin婦,都給我舉起手!” 他兩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不看別處,只注意床上的婧兒。 頭發蓬松,緋紅臉頰,半遮半掩的……? “啊……你怎么又打你弟弟?雷兒,你弟再不懂事,你也不該動不動的為了個女人打他???” 胡氏一腳踏進門,就看到涂電流著鼻血,她沒多想便教訓涂雷,說涂雷這個哥哥不稱職,連自己親弟弟都下得去手。 偏這個涂電也不解釋,他仰著頭,就怕鼻血狂流不止。 涂雷不愿多做解釋,套上衣服就要出門。 “媽,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指責涂雷做得不對,不怕傷了涂雷的心么?固然,涂雷身為哥哥,應該讓著自己的弟弟,但也不代表弟弟就能目中無人,亂闖哥哥嫂嫂的屋子吧?” 婧兒裹著被子,她明明是狼狽至極的樣子,卻讓男人見了都忍不住動心。 就要出門的涂雷,聽了媳婦的一席話,返身回來。 他動情的看著媳婦堅毅的模樣,上手就去摸婧兒的側臉。 這樣的女人,叫他如何不愛? “你們都出去,我還想跟我媳婦溫存會兒呢!”涂雷埋頭在婧兒的胸前,不放婧兒出去做飯。 胡氏待要發火,卻看到小兒子又在流鼻血。 她罵罵咧咧的揪著他耳朵,拖著他到了院子里,說:“你個下流胚子,怎么還在肖想婧兒?你都是個有媳婦的人,守著葵花一個女人,還不知道滿足?” “葵花跟我嫂子一比,那她就不算個女人!她那臉上的褶子,比你臉上的還厚哎!” “我……你說誰臉上有褶子?你娘我,正值青春,皮膚吹彈可破哎!” “不管,反正在我還沒對婧兒死心之前,我絕不會讓你害死她!” 胡氏擰著涂電胳膊上的rou,兇巴巴的說:“事都談攏了,我們也拿了銀子,你還想折騰什么幺蛾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敢壞我的事,我就把你吊在房梁上打!” “疼!”涂電一面躲著母親的魔爪,一面夸張的喊道:“有本事,你打我皮開rou綻,一命嗚呼了才好!” “死小子!” 胡氏沒再打他,她一看他這鬼靈精的樣,就知道他是故意喊給誰聽的。 東屋里,婧兒推開涂雷的腦袋,嬌喘吁吁的說:“我該做飯了!” “家里人都在,用不著你去做飯。再說了,我還想吃兔兔……?” “哦,你不說,我都還沒想起來,你抓回來的兔子跑哪兒了?” 婧兒翻起身,就要穿上衣服。 他們光顧著做事兒,完全忘了將野兔的存在。 “一只兔子而已,比不得我跟你在一起重要!”涂雷摟著婧兒的腰,緊貼在她左右。 與此同時,涂電納悶的問:“媽,您為啥非要針對婧兒?” “她偷吃我養在雞圈里的雞和兔子,那就是在跟我宣戰!你們都沒膽子偷我養的雞吃,她卻敢,這說明了什么?說明她眼里沒我這個婆婆,這還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