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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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娼婦,活膩歪了!”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親手打死我???” “……我不打你,是因為我不想坐牢砍頭,你少得意!你們還看著干什么,抓她??!” “慢著,我話還沒說完!你不是想抓兇手嗎?涂雷就是殺害小墨子的兇手,那天就只有他倆在一起,我親眼所見,我就是人證!” “你算哪門子的人證?瞎說,還不想拖延時間,好消磨我們大家伙的耐心!”胡氏憋不住了。 虧石大海還能忍得了,要換了她,早就叫人將小梅利落的解決干凈,那還有這些事? 大家伙都對小梅的話持有懷疑的態度,細想之下,也覺著這很可能是涂雷能做出的事情。 有什么事,是涂家人做不出來的?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婧兒成了他們交易的物品 “你們可以不信我,但你們要想明白一件事,整個村子里除了他涂家,還能有哪家人像他們那么殘忍無情?” “胡說八道!我家都是良善人,別的不說,就說婧兒她,她不是好人么?” “婧兒自然是好人,但……?” “夠了!村長大人,你看這事兒咋辦,是一拖再拖,還是干脆利落,一了百了?” 胡氏表示不愿意再聽小梅鬼扯,轉頭看向石大海。 看他是要繼續聽小梅鬼扯,還是想解決事情。 大家伙也都在說,再不快點,他們都要回家去燒水做飯了。 這大冷天的,他們都餓得前胸貼后背,家里的孩子也經不起餓??! “你個惡心的老女人,又想聯合石大海謀害我,替你兒子消毀罪證!” “堵住她的嘴,上鐵籠!” “啊……!” 鐵籠,是石大海命人為小梅特制的,他擔心竹籠子不牢靠,關不住小梅這潑婦。 小梅被這群惡鬼一般的人,拿破布堵住了嘴巴,她流著淚,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小梅夫人,我……?” “婧兒!”胡氏突然出現在婧兒的身后,一把抓住婧兒的肩膀。 婧兒被她抓得生疼,奈何自己抱著兩個孩子,無法完全使上力,擺脫婆婆的掌控。 “媽,他們這是在殺人,殺一個活生生的人!” “又怎樣?” “什么叫又怎樣?我們應該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做出這么傷天害理的事!媽,你幫我抱著鳳仙花和安安,我自己去追上他們,勸他們放了小梅夫人!” 胡氏避開了婧兒的手,不愿接過兩個孩子。 有這兩個孩子拖住婧兒,她尚且還能說一說婧兒。 有些事,胡氏想讓涂雷親口告訴婧兒,讓她死心。 “雷兒,娘來看你了!你看,鳳仙花和安安都說想你呢,你抱抱她們!” “媽?婧兒,你跟媽一起照顧孩子???挺好,挺好的!” 婧兒是被胡氏生拉硬拽,身不由己的拖到屋子里。 她幾次都想放下孩子就跑去救小梅,又都被婆婆攔得死死的,找不到一點機會。 這種緊要關頭,要她跟涂雷說什么話? “雷兒,小梅說你殺了小墨子,這事是真的嗎?” “媽,你少聽外面的人嚼舌根子!還有婧兒,你也別理他們!” “我當然相信我的兒子,但……你媳婦就不一定了!”胡氏話里有話,矛頭直指婧兒。 婧兒的腦子開始有點轉不過彎,她認真的盯著涂雷看,才發覺涂雷臉部表情十分不自然,相當的慌張。 不會吧? 她緊著問道:“真不是你殺的人?” “是是是,是我想殺的人又如何?”涂雷見婧兒問得這么急切,他不耐煩的隨口答道。 他并不曉得就是因為自己待婧兒越來越好,越是坦誠,卻害了婧兒。 胡氏站一邊,像是個融不進去的外人。 曾幾何時,她的兩個兒子都是屬于她一人的孩子。 如今,她的孩子也會吃其她女人的奶! “你又在氣什么?” “我在氣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 “聽說,那個叫小梅的不是已經被石大海沉塘了么?” 涂草不知自己媳婦在煩什么,還笑著貼上熱臉去討打。 胡氏一邊打著涂草泄氣,一邊在想自己的計劃,她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到萬無一失,絕不能再出現今日的失控場面! 暴風雨來臨之前,一切都很平靜。 繼小梅之后,喬氏大著肚子搬進了石大海的宅院。 村里人都在背后議論紛紛,但又都沒人敢去說石大海一句不是! 日子,依舊是一天天在過。 石大海這個不安分的老男人,向來都是懷里抱著女人,他腦子里還在肖想著別的美女。 何況,喬氏有身孕,也不是他心癢難耐的時候,想碰就能碰。 “又來催,至于嗎?”涂草不想搭理石大海這個老賴皮,蹲下身繼續清理菜地里的草根。 這些野草不及時的清走,就會奪取青菜的養分。 青菜長不好,那他們一家人吃什么? 石大海上來就是一腳,踩死了不少的菜苗。 說好的事,他該辦都辦妥了,那涂家許諾他的美事,又何時成真? “你們都拖了多久,少說也有三四十天!你看看我這花白的胡子,還有多少個三四十天可以活?再這么下去,你們別怪我翻臉無情!” “你也知道自己老了,就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子,多活一天,就能多看你自己孩子一天,不好么?” “好個屁!” 石大海都是為自己而活,幾時為別人活過? 哪怕是自己的孩子,真要惹毛了他,不要也罷! 人生在世,圖的就是一樂! 涂草被石大海煩得不行,氣呼呼的扭頭回了家。 他才到家,就看到婧兒在廚房里忙活,賢惠又勤快。 這么好的兒媳婦,打著燈籠都難找! “你在看什么?”胡氏的聲音,將涂草拉回到現實。 他扔鋤頭在地,恍然大悟的說:“那個老賴皮又來找我,還威脅我說,咱再不辦事,他就把這事告訴咱兒子!” 胡氏被他這浮夸行為嚇了一跳,有事說事,用得著扔無辜的鋤頭嗎? 涂草被訓,也仍是摸著頭嘿嘿的傻笑。 他早已摸透了媳婦的小性子,只要順著她,啥事都好說。 “我總在想,這事兒要讓咱兒子曉得了,還不得鬧翻天?” 涂草又將先前沒說完的話題,搬了出來。 再不解決,怕是又要出事的節奏。 這個家,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近來,他總風聞有人在背地里說他們家囚禁老二媳婦。這雖是事實,但這事兒是誰傳出去的呢? “喂,我說,這事兒他愛跟誰說就跟誰說去,看他丟不丟得起那張老臉!”胡氏見涂草心不在焉,故又說了一遍。 涂草“啊”了兩聲,說:“那我剛才咋聽到的是,你想要順水推舟呢?” “那也是一個意思!” “不,不對!” 涂草認真的分析道:“你前后的語氣不一樣,意思也完全不一樣!” 一個意思是說,會遵守約定。 另一個意思是說,未必會遵守約定,且有賭氣的成分。 按著他對媳婦的了解,十有八九是前言為真,后言則虛。 “哼,留著她干嘛,吃干飯嗎?”胡氏也不否認。 “哎喲喂,你睜眼看看,看看她整日都在家cao持家務,這還不夠嗎?” “那又咋了?她在家cao持家務,卻很少出門干活,不是偷懶,是什么?” 說到這里,胡氏就有滿肚子的牢sao。 她這做母親說的話,竟沒人當回事,打罵了也不怕! 涂草搖著頭嘆著氣,撿起地上的鋤頭,他已經什么話都不想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