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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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特么疼了! 對于這種突發狀況,胡氏早有準備,自懷里掏出一布包。 涂雷不經意間的扭過頭,一眼就注意到母親手里捏著根閃著寒光的銀針。 “媽,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需要跟你交代?快放手,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胡氏甩開大兒子的手,又要對婧兒下狠手。 蒙著白布的婧兒,還不知自己又要大難臨頭,正慶幸自己躲過一劫之時,一陣風吹開了蓋著她臉的白布一角。 艸! 這么粗的一根針扎下來,她不得疼死??? “嫂子懷著孕,哪兒能受得了這種折磨?”涂電站在大哥這邊,他一個大男人看著這根針,都覺著頭皮發麻。 涂音卻不這么想,說:“又不是扎她肚子,傷不著孩子!再說了,你們一個是我哥,一個是我弟,不站在我這邊,還幫她?” “我……好吧!婧兒,要不,你就隨便叫兩聲?往日里,你在我面前怎么叫的,這會兒也那樣子叫就沒事了!” 涂雷以為婧兒是不懂得怎么叫,上來就要非禮婧兒。 “去敲門!”胡氏低聲強調道,她一發話,眼神又兇,再沒人敢幫婧兒說話。 婧兒攥緊白布,說:“媽,你只說要我跟你過來,沒說有這一出!” “都跟你說了,你還會乖乖的配合?這樣,你現在慘叫幾聲,我就不扎你!” “我沒病沒災的,干嘛要慘叫?媽,我……我好像肚子有點疼,就先回去了!” 婧兒還沒從擔架上爬起身,惡毒的婆婆已經將針扎進她的后背,還挺疼的。 胡氏持續發功,雨點般的cao作全落在婧兒身上不同的部位。 “嗬嗬”婧兒張著小嘴,被迫發出微不可察又似笑非笑的聲音之后,她的皮膚上都是雞皮疙瘩,且熱的身子都是一層層的冷汗。 她本能的想要反抗,逃離,但都被陰險毒辣的小姑子死死壓制。 涂音抓著婧兒的右手,說:“十指連心。嫂子,不知你能不能忍得了這一回!” “啊……?”婧兒左手捂嘴,壓抑的叫道。 涂電看了都受不了,過來幫他哥哥踢門,“砰砰砰”的幾連踹。 一旁的涂雷見弟弟這波cao作如此迅猛,也有樣學樣,拳腳相加,全都砸在笨重的木門上。 “吱呀!”門一開,石傅圣還沒來得及放眼望去,他人就被哥倆一腳踢飛。 婧兒吹著自己的手指,想趁亂逃走,卻被婆婆一把拽住她的后衣領。 此時,涂雷和涂電兩兄弟都很吃驚,心里暗道:糟了,又闖禍了! 涂音跑到摔在地上捂著胸口的石傅圣身旁,心疼的問:“疼了?我給你揉揉,回頭我定好好的說說他們,看他們還敢不敢了!” 石傅圣沒理她,看著婧兒像個小雞仔似的被胡氏拎到他的面前。 “你……哪兒不舒服?”石傅圣尷尬的后退一步,卻也好心的留意到婧兒吹手指頭的小動作。 石母攔在中間,替兒子抓過婧兒的手看了一眼,說:“好狠的心!自己兒媳婦都有身孕了,你這婆婆怎忍心拿針扎她的手?驚嚇過度,孩子沒了算誰的錯?” 又要糾結誰對誰錯? 這時候,婧兒倒沒太在意自己的手指頭,而是覺得雙方過于糾結誰對誰錯的話,那這次還得鬧個不歡而散。 果然,涂音一成不變的任性,說:“不這樣做,你們還要繼續躲著不見我!要說誰錯了,還不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裝腹痛叫兩聲都不會!” “音兒!”胡氏有心攔著女兒,不讓她再說話,但她慢了一步。 一見情況不對,婧兒下意識的又想逃跑。 涂電卻一本正經的說:“嫂子,你還是讓石先生把個脈,也讓我們安心安心?!?/br> “……?”這殺千刀的小叔子,玩的又是哪一出? 婧兒不從,被男人絆住腳步。 涂雷愁著臉,說:“婧兒,為了孩子,你就聽話一回!” “什么為了孩子,你們分明是為了她!涂音,你放我走,我不想摻和你的事!” 婧兒忍無可忍,本想沖婆婆說的話,最后還是選擇跟小姑子說。 倘若,小姑子尚存著一絲理智,就應該放了她。 可,涂音并沒有悟懂婧兒話里的深意,大言不慚的說:“嫂子,你沒有資格教我做事!有你在這兒,某個負心漢才知見異思遷的后果,有多么嚴重!” “涂音,你太過分了!” 石傅圣氣得腦仁疼,甚至已經在想,自己當初是看上了涂音哪一點? 這女人的思維,比潑婦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胡氏笑著說:“親家母,小孩子吵吵鬧鬧,過日子哪有不拌嘴的?不如,我們兩家坐下談談?” 婧兒贊嘆婆婆這一招,一出手就將石傅圣和涂音難以調和的矛盾,降級為吵嘴的小事。 而涂音好像也清醒了幾分,不再強出頭,畏畏縮縮的藏在母親的身后。 換成以往,石傅圣看了涂音這個樣子,定然心疼。 奈何時過境遷,他已經看透了涂音虛偽的面孔,鐵了心要結束兩人的關系。 一紙休書,抹去兩人的情,斬兩家的緣。 …… 第八十章 婧兒又要死了 涂音對著桌上的休書垂淚,曾是恩愛夫妻,為何絕情至此? 她想不通!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不是應該無底線的包容女人的任性嗎? “傅圣,你倆才成親不到一年,鬧不到這一步。況且,你們之前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不是挺好的嗎?”胡氏一臉的笑,好像任何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隨她一張嘴說了算。 石母聽出了言外之意,說:“是呀,一個姑娘家沒羞沒臊的和男人在草堆里睡覺,睡了這么多年,肚子還干癟著。要不是,你們哄騙我說她有了身孕,我是絕不會放任下不了蛋的母雞進我家門!” “丟,你這死老婆子敢罵我姐,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涂電拍桌而起,又被母親按著坐下。 胡氏依然沉著冷靜,面色不變,說:“我家沒少買補品填補你兒子的身體,一點不見起色,保不準是你家種子壞死,怨不到我女兒的身上!” “呵,誰稀罕你家打劫來的補品?你問問你女兒,自己一天三頓的灌進她自己腸胃里,沒人碰過她的藥渣子!” 不提這個事,石母也不會生那么大的氣。 什么樣的人家就養出什么樣的女兒,自己喝剩的藥渣子倒了不要就罷了,偏還要誣陷她這個婆婆偷吃! 要不是那時候,她兒子迷戀這女人,她才不受這窩囊氣! 事已至此,涂音還在嘴硬,哭著說:“還不是因為你偷我的藥吃,吃了不承認,還害我身子一直虛弱,懷不上娃兒!” 說著,她委屈巴巴的看著石傅圣的側臉,等著他轉過頭來看自己一眼。 這個事,婧兒聽婆婆提過不止一次,次次都在背地里咒罵石母是個爛心腸不得好死的賊婆子。 但,事情果真如小姑子說的那樣子? 石傅圣看涂家人欺負他們一家孤兒寡母的,含辛茹苦養大自己的母親要受這莫須有的指責,他拋棄自己那點兒女私情,君子承諾,說:“當初,若不是你跟我說,你在家受盡白眼,吃了上頓沒下頓,天天都被家人關在屋子趕針線活賣錢,我會因可憐你而跟你……?” 石傅圣平靜了會兒心情,才狠下心,說:“……而跟你廝混,和我娘犟嘴?” “廝混?”涂音火冒三丈,她氣的不是石傅圣拆穿她精心編造的謊言,而是毀了兩人相愛的美好。 她口不擇言的說:“石傅圣,你何不說我們的當初,就是我騙來的一次次歡愉?” “對于你來說,歡愉了。對我來說,是你在向我無限度的索要,給我造成了沉重的負擔!” “你……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眼里是個yin蕩無度的,無度的……?” 后面的話,縱然涂音再不要臉面,也無法說出口。 顯而易見的是,石傅圣不僅默認了她的話,還絕情的說:“找個青樓女子,品性都比你高尚!” 這話,絕了! 胡氏對女兒的婚姻,已不抱任何希望,她抬手想抽石傅圣一耳光,為女兒出氣。 但,石母攔在兒子前面,硬是幫兒子擔下這一記響亮的耳光。 子不教,父之過! 今兒,她兒子有錯,那她這個做母親的就應該以身作則,代兒受過一次! “兒啊,你是個讀書人,萬不能跟這種粗鄙之人計較?!?/br> “娘,你的臉……?” 石傅圣哪兒還聽得進去話,看母親的臉又紅又腫,鮮紅的巴掌印刺得他心口疼。 這一巴掌,比打在他的臉上,還要叫他痛! “媽,不如我們回去冷靜冷靜,再從長計議??!” “滾一邊去!這兒,還輪不到你插嘴!”胡氏拿準石傅圣母子不會將事兒鬧大,打算來一出關門打狗。 說是說不聽了,那她就打,不信打不服這要面兒的母子倆! 婧兒一看婆婆兇神惡煞的樣兒,經驗豐富的她立馬意識到婆婆又要出招,且絕不會再是舌頭碰牙齒的小招數。 如何是好? 盡管,石傅圣一個年輕男人經得起涂雷和涂電兩兄弟的毆打,但石母能經受幾回? “動手!”胡氏一聲令下,大兒子想都不想的抄起坐著的凳子,朝石傅圣的后腦勺砸下去。 婧兒果斷躺倒,就地翻滾,大聲喊道:“涂雷!啊……我肚子疼,疼……疼死了!我們的孩子,孩子是不是要離開我們?嗚嗚嗚,我怕……?” 僅是這么樣,婧兒也不過是阻止了涂雷一人。石傅圣母子的危機,仍沒有完全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