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5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娛樂圈被迫爆紅了、成了偏執世子的白月光、人在一零,出名趁早、穿成七零年代軍長的鄉下妻、釣系咸魚穿成綜藝萬人嫌擺爛后、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重生之四爺福晉養崽有方、咸魚繼母日常、四季雀歌(gl,純百,年齡差)、洄天
“等你們大伯一回來,音兒的婚事必能定下,到時,你的大事也就可以提上日程?!?/br> “媽,我的事怎能麻煩大伯?大不了,我嫁到村長家就是了,也不要大伯出面!” 小兒子還沒有張口,女兒就已經對母親的做法,提了意見。 說到大伯一家,免不了要說一說涂家的現況。 涂草上有老夫老母,七老八十,老眼昏花,都靠著兄長涂虎耳一人養活。 要說這涂虎耳人如其名,一人闖城里打拼,有膽有識,后做生意起家,是雜貨鋪老板。 村里人都知涂草有這么個有情有義有錢的哥哥,還很孝順,一人養老夫老母,還年年回村來看望,給足了這做弟弟的面子。 前幾年,就是涂草攛掇哥哥出銀錢修葺村中祠堂,在人前壓了村長一頭。 也就是前年的事,涂虎耳拖著一家回來過年,好意談起侄女音兒的親事,當場就被胡氏冷嘲熱諷,揚言他這做大伯沒資格管。 才一年的時間,胡氏忘了,涂音可沒忘。 當時,聽母親說的那些“謬論”,涂音羞得快要就地鉆個洞,藏起來。 “你這孩子,是不是傻?得罪人的事不讓你大伯擔著,你想我們家誰有這個面?也怪隔壁的劉姥姥不識好歹,你嫂子傷的那幾天,她還死皮賴臉的來看望,這些天也不知是她老糊涂了,總忘了來。咱摸不著有權有勢的人家,也不能自輕自賤,城里有錢的人家也……?” “夠了,我都不要!” “你不要,我還要咧!” 胡氏說著話,遞了個眼色給丈夫,讓他也幫忙說說女兒,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抽風。 “音兒,你是不是有相中的好兒郎?” 都說老娘懂兒子,女兒是老子的貼心小棉襖。 涂草一語言中,直擊要害。 “爹!” 涂音嬌羞的跺著腳,揉自己手腕間的彩繩,無聲勝有聲。 多少女兒家的話,盡在不言中。 胡氏愕然,驚坐而起,環視女兒一圈。 黃色小花裙,粉衫對襟,微風拂動之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易引來狂蜂蝶浪。 “誰?哪個登徒浪子,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的寶貝女兒?是不是你嫂子干的好事?八成是她了,什么正事不干,專幫著劉姥姥那伙人來氣我!” “不……?” 涂音張嘴想解釋,卻被弟弟擋到了后頭。 “媽,事已至此,您又能如何?嫂子再有不是,有大哥在前擔著,您照樣沒法治嫂子的不是?!?/br> “老二,你也是為娘的兒子,娘怎覺著你這話里有話,別有用意?” “又多心了不是!我幫著嫂子說話,您說我不孝;現在兒子向著您,還打算幫您支開哥哥,您又疑心兒子的用意,兒子不成了里外不是人了嗎?” 涂電一臉的委屈,不像作假。 事未有定論,便聞門外驚聲“這是老大媳婦”,是馬嬸見院里無人,徑直走了進來。 到了堂屋的石階前,馬嬸聽屋里有說話聲,未走近就被突然出現的婧兒嚇得倒退數步,驚魂未定。 “馬大娘,你來……?” “哈,哈哈,是嫂子來了啊,貴客貴客吶!”胡氏轉臉,換了個人似的,責備道:“你傷沒全好,出屋做什么?萬一有點什么事,老大回來不得怪我沒照顧好你?” “沒有的事,媽。在自己家,能有什么……?” “還說?老二,你還不快來扶著你嫂子回屋養傷?” 婆婆前所未有的強硬態度,又是在外人面前,婧兒縱有千言萬語,也不敢言說。 她還沒挪動腳,小叔子已過來貼身攙扶。 這一幕放在他人眼里,那就是叔嫂和睦的典范。 “嫂子,我有句話先放在你心里記著?!?/br> “你說的什么話!” “我發誓,此生定要了你!” 涂電扔下狠話,揚長而去。 事要一件件的做,人…也要一口口的吃,方有樂趣。 “媽……?”婧兒再次打開房門,迎面就聽到婆婆在說:“老大媳婦這事兒,有什么說法了嗎?” 胡氏看婧兒又有跳出來的樣兒,立即厲目而視,異常兇悍。 “哎,時間不成問題,報官府就能解決的事,只不知老大媳婦指個誰出來?有了兇手,什么事都容易解決?!?/br> “哦?” 婧兒在自家草垛前受傷一事,靜寂了月余,沒人愿意抽頭多嘴。 而作為婧兒的婆婆,胡氏本人是村里的名人,她都沒跳出來說嘴,誰又肯多事。 本該出面管這事兒的村長,也因聽了自己媳婦的唆使,在家坐等涂家人上門,上了門,這事兒在他們的商討之后,才會有后文。 等啊等,這事兒石沉大海,沒回音了。 馬嬸沒轍了,前來探探口風。 要抓兇手,那她兒子跟涂音的婚事不就有說法了嗎? 她笑呵呵的轉到婧兒的面前,手拉著手,說:“喲,瞧這細皮嫩rou的,年輕媳婦的就是嬌嫩多水,水靈靈的討人喜歡。換我看了,都氣得慌,恨不能立馬逮住兇手扭送官府!” “馬大娘,我這傷是……?” 關于自己這傷,婧兒早備好了一套說詞,保管人聽了挑不出絲毫差錯。 胡氏截住話,說:“是年輕,走路不看路的,跌個跤也能摔石頭上,她脖子才被石頭割破了點兒rou皮?!?/br> …… 第十九章 也不怕人笑話 這個說法,似也合乎實際,沒大錯處。 古有“人倒霉,喝水都能塞牙縫”的說法,現有年輕媳婦走路不看路,摔跤遭有棱有角的石頭割傷脖子之事。 要非說有兇手,那就是掃把星作怪,運氣不好使然。 目的沒達成,馬嬸就被軟硬不吃的胡氏搶白一頓,得了幾根不值錢的胡蘿卜,不算空手而歸,一無所獲。 “媽,馬大娘會信么?” “信不信的,她又能拿我們家如何?只要音兒一天沒嫁人,她也不好跟我們撕破臉皮。她那癆病兒子,做著夢都想娶我的音兒,也是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那是村長……?” “你也不是個好的,跟老大一樣是窩囊廢!” 胡氏突然破口大罵,指著婧兒,說:“想做個爛好人?呵,全是欺軟怕硬的貨!” “媽,您都知道了?” 婧兒以為婆婆指的是,焦娘子傷她的事情,不禁感慨婆婆是個人物,什么事都心知肚明。 她幫焦娘子瞞下此事,可不就是想做件好事,免得焦娘子出了事被抓走了,家里小子沒娘管,多可憐。 再加上,焦娘子當時就后悔了,還跟她道了歉,也知悔悟改錯。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兒就在她止住了。 “我能知道什么?你們一個個的心里主意都大得很,欺我老了,降不住你們了是吧?” 胡氏故意吼得很大聲,里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己呼氣聲太大,招來胡氏的怒罵。 傍晚時分,在外勞累了一天的涂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屋歇息,而是找婧兒說說話,想以此解解乏。 “媽,婧兒人呢?弟弟,meimei,爹?你們誰看到婧兒了?” “可知你眼里就只有你媳婦,沒有我們這些人……?” 胡氏臉一扭,酸溜溜的說道。 一屋子的人圍坐成桌,小圓桌擺放著兩碟秀色可餐的蘿卜丁和五個兩面金黃的煎蛋。 聞著,就足以令人食欲大開! “媽說了,你辛苦一天,該給你吃點好的?!辨簝盒χ腥嗽谧约荷砼宰?,碗里是盛滿的米飯,夾的是最上面又完整的煎蛋。 她才夾過去,趁著筷子沾有蛋腥味和油味,放嘴里吮吸了又含,味道是真香的。 她不是嘴饞,就是喜歡這味兒,媲美山珍海味。 “你也咬一口,我們一起吃……?”涂雷夾起煎蛋,自己都沒舍得嘗嘗味兒。 雖說都是當著自家人的面,但在人前這么膩歪,婧兒還是不覺羞紅了臉,小眼神亂飛。 胡氏拿筷子敲了敲碗口,盡顯不滿之意。好個貪嘴的,自己什么事都不干的在家躺,還跟干活的男人搶吃的? 要臉不? 就在婧兒小嘴微張,快要碰到煎蛋的那一剎那,胡氏將手里的碗重重的擱桌,聲音之響,震得屋里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身子一顫,抬起頭看過來。 “既然你這么想吃,媽的這份煎蛋給你吃,你吃?!?/br> “媽,不是我想吃,是……我不吃了,不吃了?!?/br> “真不吃?” 婧兒頭搖得跟個撥浪鼓,只用蘿卜丁送水泡飯。 而胡氏夾起的煎蛋,在桌面虛晃一槍,又回到了她的嘴里。 傷口都快結痂了,還想吃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