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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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這么被嬌嬌弱弱的涂音,哐的撞開,她怒聲質問:“媽,你要我嫁給石高紈?” “這怎么可能呢,jiejie?!蓖侩娦捏@rou跳,要jiejie嫁給命不久矣的廢材,那不等于是要jiejie嫁過去就當守寡嗎? 不行,絕對不行! “不用你們說,我這個做媽還能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對你們的好?” 一聲“媽”,懸在心頭的石頭落肚,涂音情難自抑的伏在胡氏懷里抹眼淚。 婧兒獨自站在屋外,望著屋內母慈子孝的場面,頓覺自己是個透明人。 她不是落寞,是認命了。 媳婦,終究是外人。 “你在這兒?來,跟我回屋去?!蓖坷渍抑眿D就要拉著她走,一臉憨厚老實的笑。 婧兒怕事的先摸摸臉頰,沒摸到淚水,緊繃的神經才松懈幾分。 可不能,有事沒事就傷感掉淚。 在這個家里,沒人會喜歡。 “慢著”胡氏喝令道。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也敢跟她耍心眼? 胡氏擒住婧兒受傷的手,上邊的傷疤新鮮猙獰,卻也掩蓋不了年輕女人光滑細膩的皮膚。 這,就是女人年輕的最大法寶! 哪個男人能不愛呢? “媽,還好有你提醒。婧兒,你手上看著越來越嚇人,我帶你去上藥?!?/br> “上什么藥?要不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媳婦,你妹的婚事早辦妥了!” 屎盆子沒預兆的扣在婧兒的腦袋上,她不服,也不認。 她爭辯道:“媽,您要想跟劉姥姥攀親家,就不該出損招。何況,您也沒告訴過我們,馬嬸石高紈他們……?” “啪”的一巴掌,是涂雷打的。 鮮艷的巴掌印,刻在婧兒慘白的臉上,她忍淚怒視,無聲的抗訴。 涂雷打了她,又摟著瑟瑟發抖的她入懷,說:“媽,她知錯了。meimei的事,也許有更好的法子?!?/br> “你也不是個好的,偏心自己媳婦!”胡氏抱怨道。 難怪人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不就是現成的典型? 眼看著自己的大事又要被家人擱置到一邊,涂音忍不住說:“不管,反正我寧死也不嫁病秧子!” “說誰病秧子?”隔著墻,人老不聾的劉姥姥高聲喊道。 嘿,她算是想明白了,涂家想算計她這老婆子啥東西,還假模假式的送紅燒rou。 果然沒好事! 這一回,胡氏就是說出花兒來,她也不會再上當! “媽,您別動怒,劉姥姥不會往外亂說的?!笔虑榕R門,婧兒還是記著自己的身份。 胡氏理也沒理,扭頭就走。 “半點用都沒有,養只雞都還會給我下蛋。你娶的好媳婦,洗衣淋菜,劈柴做飯,她做了哪一樣?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們長大,你們沒心肝的裝不知道就算了,還幫著外人欺負我……?” 胡氏的碎碎念,可謂是比唐僧的緊箍咒還要叫人頭痛欲裂,無可奈何。 這種殺人誅心的話,殺傷力堪比利劍扎人心窩子。 外人? 虧她說得出口! 涂雷涂電兩兄弟一齊回頭看了看怔在那兒不動的婧兒,半埋怨半指責的搖了搖頭。 他們家能過得這般好,全仗著胡氏的精心巧計,也沒人能欺負到他們的頭上。 “媽,您消消氣,我這就打發她去洗衣服?!?/br> 涂雷圍在母親的身邊,哄道。 涂電想著事兒,手腳也不閑著,殷勤的給母親按摩,舒緩筋骨。 眨個眼的功夫,頭腦轉得快的涂電便計上心來,招呼哥哥給母親按摩,美名其曰哥哥的力氣夠大,按得夠勁道。 “你嫂子那兒……?” “嗨,不是有我呢。哥,你討得媽順心了,嫂子那兒不也就啥事都沒了!” “可……?” “媽跟你都在院子里看著,諾,我做什么不都在你的視線范圍之內,君子坦蕩蕩嘛?!?/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涂雷惦記自己剛對婧兒下的重手,唯恐打壞婧兒如花似玉的臉蛋。 什么君子,什么坦蕩的,他聽不懂,也不想懂。 胡氏躺在木藤椅子上,一下一下的晃悠,愜意自得。 受了委屈的婧兒回到屋里,并沒有立刻翻找臟衣服出去洗,而是坐在炕上,神思恍惚。 洞房花燭夜,男人摟著她指天發誓,保證這輩子都不會打她。 誓言猶在耳,心如墜冰窖! 男人的話,真就這么不可信? 幾道微不可察的腳步聲,在向她逼近,來人是刻意放緩腳步? 這可不太像是五大三粗的涂雷會做出的事兒,想到這兒,婧兒未抬頭看來人是誰,她已將身子躲入被窩,掩藏自己的聲息。 會是誰? 被子被人掀開的剎那,婧兒驚恐的眼神,說明了來人是誰。 胡氏歪過頭,表示不用涂雷再給自己按摩。 她面容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屋去,想自己一個人躺椅子上瞇會兒。 突然沒了事做的涂雷,站立不安,惆悵不已。 母親是嫌他了? “嫂子,你這臉上的傷,看著不輕,讓我摸摸看……?” “……!” 婧兒靈活地翻個身,貼著墻面,暫時逃過涂電的魔爪。 該死的,他不是在院子里陪媽解悶嗎? 難道,媽也知道他憋著喪盡天良,毫無倫理道德底線的齷齪心思? “不愧是我和哥看中的女人,就是冰雪聰明,這么快就想到我已經把我跟你的事在媽那兒過了明路?!?/br> “死不要臉的,誰跟你有事!” “哥大字不識幾個,就會下地干活,有什么好?你跟了我,我定教你千字文,四書五經?!?/br> “他再不好,我嫁的男人是他,不是你!” 隨著涂電鬼魅般的爬動,一點點游移至婧兒的腳邊,像是在狩獵唾手可得的獵物,他近距離的觀賞婧兒的恐懼絕望交織在一起的痛苦表情。 美人玉足,小巧玲瓏,白皙滑……? …… 第八章 小白兔 接下來發生的事,簡直出乎婧兒的意料,她感覺著腳趾頭黏糊糊的異樣,倍感惡心。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嗓子無聲可發,手腳僵硬得不像個活人。 怎么辦,怎么辦? “啊……?” “呃啊,草……?” 就在涂電慢條斯理地享用著獵物,遭獵物反擊,被婧兒一腳踢飛到床底,疼得他懷疑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臭女人,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似的! 涂電爬起身就要撲上床去,想來個速戰速決,生米煮成熟飯。 “婧兒,是你在尖叫么?是不是我下手太重,毀了你的臉?” 涂雷身形快得如一道疾風,越過涂電刮到婧兒的面前,抱住她就極盡溫柔地問道。 婧兒什么話也沒說,崩潰大哭,纏著男人就是不肯放,深深地后怕。 在她有限的認知里,男人是不會為了女人跟自己的兄弟翻臉,也不管女人有多么無辜,受傷害的女人都只會是被拋棄的那一方。 涂電看出婧兒眼中的決絕,不由地頭皮發麻,咬牙切齒道:“哥,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她……?” “我沒想偷懶不洗衣服,是手傷得太重,不能長時間碰水?!?/br> 婧兒截住話頭,哭喪著臉,嬌滴滴的將自己的手傷橫在男人的面前。 女人醋溜溜的大眼睛里,柔情萬種,奪人心魄。 這么妖俏俏的尤物擺在眼前,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舍不得跟她置氣。 “呃……媽怎么說的,就怎么做?!?/br> 涂雷干巴巴的說道。 媳婦再好,也不能越過母親的地位,忘了母親的話。 當即,屋子里所有的情愛氣息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