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1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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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容連忙說:“我錯了,我是不小心的,殿下可千萬別殺我!” 顏俞京簡直被他氣笑了,“孤要是這般出去,你第一個死?!?/br> 奚容哽咽道:“是因為你突然嚇我,我是被嚇到的,并不是故意要傷你,我、我會些醫術,我幫您先治治?” ....... 會個狗屁醫術! 伺候人的本事半點不會。 一瘸一拐的去太醫院找藥說自己摔了個大窟窿,要紗布和藥,太醫知道他是太子新納的側妃,如今太子還沒成親,這是第一個妃子,地位相當的高,幾名太醫連忙要幫他治療,可他死活不讓,只說要藥。 如此終于是成功拿到了藥和一些工具,回來時還讓丫鬟打了盆熱水,見太子還坐在地上不起來,便拿著毛巾幫他擦臉。 奚容本來是哭過,如今還沒完全哭完,偶爾止不住打個哭嗝,擦臉擦到一半,突然忍不住笑了一聲。 太子殿下慘兮兮的,像個小花貓似的,臉上又有墨又有傷,還被抓了好幾道,墨水越擦越多了。 太子冷不丁的說:“竟然還敢笑?” 奚容連忙收住笑意,太子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去照了下鏡子,他終于忍不住喊了起來,“今日你若是不幫孤的臉好好擦干凈就別想睡覺!” 那墨水實太難擦了。 奚容根本不會擦,擦了一會兒只擦干凈一小塊,熱水都涼了,又讓人重新打了一盆。 他根本沒伺候過人,也跟著支魈早就有了習慣,到時間就得睡。 兩個人坐在榻上,奚容一邊擦一邊點腦袋,好幾次差點睡著了。 太子睜開一只眼看著他,見他實在是要睡了,那腦袋點過來,便連忙把人接住,他重重的掐了掐自己,最終是深吸一口氣,把人抱上了床。 對著鏡子一照,根本是沒擦去什么。 便重新讓丫鬟打了盆熱水,再拿了些洗污漬的東西,自己把臉洗了干凈。 再自己洗了個澡,重新上了藥包扎了傷口,最終的上了床。 又想起奚容還沒洗澡,本來想把人弄醒了讓他去洗,但見他睡得那么香,便是算了。 他稍微有一點潔癖,從前沒人敢碰他的床,但是....... 他湊近奚容嗅了嗅。 香香的。 聞起來香得要命。 姑且讓他睡著。 誰讓他是自己的妾室呢。 “小沒良心的.......”他垂頭看了看奚容。 的確的非常的漂亮。 剛才一晃神就被抓了一爪子。 慌慌張張可憐得要命,他不過是怔愣了一下,就被奚容用硯臺打了。 倒在地上故意嚇唬他。 那哭起來可真是像死了夫君似的,又是蓋被子又是喂水,不知道的以為的是多么情深。 差點把他嗆死。 “要是換成別人早就死了八百遍了?!币膊恢罏槭裁磳λ棠投冗@么大。 “嚇成這樣,誰會對你做什么,一個大男人.......”顏俞京怔怔的看著,許久才說,“不過是、不過是你還有點用處罷了?!?/br> 第123章 少爺的貼身書童25 更小一點, 支魈剛來他身邊沒多久,因為會做飯,深得奚容的賞識, 兩個人形影不離非常的要好,經常玩過家家游戲。 扮演過好幾次新郎新娘成親。 爬到樹上遠遠看見街上熱熱鬧鬧敲鑼打鼓, 也學著娶新娘子一般的。 去jiejie的廂房里偷了胭脂水粉給支魈抹上,在花園了摘了兩朵大牡丹插在支魈的頭上, 扯了一塊紅布蓋上,玩娶新娘的游戲。 奚容還有個布娃娃當兒子,他還會裝模作樣用勺子給兒子喂飯, 玩得不亦樂乎。 支魈總是相當配合,當新娘子當得相當的好,他爹好幾次見到了都哭笑不得, 笑罵了幾句叫他別玩這種游戲。 說男子漢大丈夫要舞刀弄劍, 要行文寫書, 將來要不做個大將軍、要不就做個名垂青史的父母官。 也給他規劃了未來, 十五歲便可真的娶妻, 到時候給他相個高門貴女回來。 一晃眼奚容就長大了,十五歲的時候匆匆過去,幾年的時光都在讀書, 媳婦沒相到,辛辛苦苦考了試,放榜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像他jiejie一樣, 做了皇子側妃。 他知道他jiejie過得很不好,隱約記得當年他父親不準jiejie嫁過去, 但是jiejie不知道著了什么魔, 非要嫁給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怎么了睡在這兒?可別著涼了?!?/br> 奚容睜開眼, 看見太子微微俯身在他跟前,拿著張毯子幫他蓋著,作勢要將他抱回床上。 奚容將毯子一推,自己從窗邊的榻上起來。 “怎么又哭了?誰惹你生氣了,可是做了噩夢?” 奚容摸了摸臉,眼下濕濕的,思及方才做的夢,全是小時候開心的事情,他可能真是個愛哭鬼,居然還哭了。 太子一般是很忙的,可能是忙著那些謀反的壞事,整天忙得腳不沾地,致力于讓所有人不好過,他自己也過得不好,忙完了就回來批閱奏章,有時候還玩踢毽子,可能是想讓奚容過去和他一起玩,但是奚容早就不玩這種幼稚的游戲了,興致寥寥,踢兩下就踢上了樹,故意讓人去撿。 太子把毽子撿回來,奚容已經進屋了。 “中午是不是又沒吃東西?這兩天又瘦了?!?/br> 奚容說:“不好吃,我從前有專門的廚子,我只吃他做的東西?!?/br> 太子連忙問:“如今在哪里?我將他請來,你是孤的太子妃,要是餓死了整個東宮都要跟著陪葬?!?/br> “是我的書童,要不我遞個信給他?” 太子當即冷下了臉,“又是那個支魈啊,你怎么事事都與他相關?” 說起什么玩樂游戲睡覺吃飯,什么都要以他那個書童為標準。 顏俞京見過一次,在天香樓里,不要命的沖上來找他的小少爺。 他當時隨意瞥了一眼,見是個將才的根骨,還動了心思收入麾下。 但當時見支魈像個護食的惡犬般把那漂亮的小少爺搶過來,當時他在想,真是可惜,雖是個將才,但是難過美人關。 那奴才顯然把奚容當成了命根子,眼睛盯著人不是一般的忠奴護主。 是喜歡得要命。 而現在。 那漂亮的奚家小少爺成了他的太子妃,在他面前提了又提,問他喜歡什么東西,玩什么,全是和那個奴才玩過的。 奚容說:“他是我的書童,家里每幾個同齡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他陪我玩的,要不然我要悶死!” “哦?!碧诱f,“原來是青梅竹馬.......” 奚容討厭死了他這樣陰陽怪氣,不知道在較什么勁,又好聲好氣的問:“殿下,今日能告訴的爹的消息了嗎?我何時能到我爹,我很想他,方才做夢還夢見了他?!?/br> 顏俞京的心臟一抽,張了張口,已經編不出什么話來。 每當這個時候奚容會特別認真的看著他。 漂亮的眼睛真是像寶石一般的美麗比他要矮半個頭,看人的時候微仰,特別真誠特別乖,直看得人心軟成一片,仿佛他是唯一能幫他的人。 可是他幫不了他。 奚大人已經死了。 顏俞京的眼睛不敢看他,只哼了一聲,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瞧瞧你抓的,把我抓得跟花貓似的,腦袋上的窟窿還能說是不小心摔的,臉上這幾道抓痕也能騙人說是自己摔的嗎?孤這幾天要被人笑話死了!” 第二天頂著一臉的抓痕和腦袋上包扎的窟窿去與人議事。 外邊都在傳太子殿下的側妃娘娘及其兇悍,才進門兩天就將太子又打又抓,太子還對外宣稱是自己摔的。 好些臣子都是前朝的人,都認識奚老爺,甚至有不少家中有女兒的曾想要把女兒許配給奚容。 太子對外并沒有說是誰,除了張鶴,誰都不知道他的側妃是什么模樣、什么姓名,只知道是個大美人、是只小野貓,說太子殿下可終于開竅了,就算是個側妃也好,從前孤零零一個人,總是十分偏執做些瘋事,像把懸在眾人頭頂的刀一般讓人背脊發寒。 如今倒是溫和了不少,性格也平穩了。 若是早一些納了這側妃,多少像個正常人,也不至于變成今天這樣的局面。 雖說天下亂勢早就形成了,也不至于讓太子做這個千古罪人。 奚容見他生氣了,連忙抓住他袖子哄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每天都給你上藥了,你可以原諒我嗎?我陪你踢毽子好不好?” 前段時間見太子在踢毽子,奚容以為他喜歡玩這個。 顏俞京哼了一聲,“誰要玩這個,都是你和你那狗奴才玩剩下的!” 原來打聽了奚容的喜好,以為奚容喜歡玩踢毽子,后來知道是他和支魈玩的,從此之后顏俞京碰都不碰,一想起這個就生氣極了。 說完這句話好一會兒,沒聽見奚容出聲了,他以為自己把話說重了,聲音又稍微輕了一點,“踢毽子早就不想了,我想看你吃飯?!?/br> 奚容苦惱的皺起了眉頭,顏俞京涼颼颼的說:“不是要我原諒你嗎,連吃飯都不愿意?” 不是奚容不愿意吃,是一點也不好吃,就像之前奚府的飯菜一般,京城的世家子弟都吃些這種東西,又清淡又滋補,做的是藥膳,一股大藥腥味。 奚容硬著頭皮吃了兩口,實在是吃不下了,說要吃點心。 太子連忙讓人上了殿下,笑道:“一天到晚吃這些零嘴,怎么能吃得下飯?” 說是真說,但是點心蜜餞或是瓜子腰果全部讓人上了,這天下午恰巧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就一直在屋里陪著奚容嗑瓜子。 他突然說:“若孤不這樣做,天下立馬也要四分五裂,孤不過是占個先機,也更能保障這一帶百姓的安危,容容,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奚容心想,你大錯特錯了,害得我沒有放榜,我都不知道我考得怎么樣,十年寒窗苦讀就這么被你毀于一旦。 你還把你爹殺了,這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