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反派生存指南[快穿] 第1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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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鋒郎死于趕鏢] 【恭喜玩家回答正確!】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回了云水鄉,又被王寧截住補了兩刀,現在,周鋒郎的鬼魂是不是在這里?] 【玩家積分清算中,正在傳出游戲——】 這一刻的空間幾乎是扭曲的,整個房間里黑暗極了,好像有什么可怕的力量鎖住了空間,傳送的路徑都是不清晰的。 。 眼前一片黑暗,奚容什么也看不見。 黑暗中仿佛聽見了阿爾法的電子音—— 【請宿主抓住阿爾法的手】 奚容把手往前一探,指尖似乎碰到了冰涼的手背,但是下一瞬間,一只手緊緊的握住了他。 在黑暗中他幾乎分不清這里是不是還在周家,是否還在這個世界里,只感覺周圍嗡嗡的響著,有什么可怕的力量以他為中心鋪天蓋地的包裹了這片區域,他仿佛處于旋渦的中心,卻又風平浪靜。 那只手將他輕輕一拉,瞬間抱到了懷里。 他在黑暗中仿佛睜不開眼睛,是緊緊的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隔著眼皮感覺到一絲亮光。 他漸漸的睜開了眼。 一睜眼,他正處于風平浪靜的房間里。 耳朵里傳來了幾聲鳥鳴。 奚容打開門,一陣微風吹來,奚容前額的頭發被輕輕吹了起來。 院子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 奚容睜大了眼睛。 好像回到了劉家村。 他看見周鋒郎放下了錘子轉過了身。 那衣服還是柜子里收好的一件普通布衣,他看見奚容出來了,如往常每個早晨那般溫和笑道:“這么早就醒了?可是我捶打的聲音太大?” 奚容愣愣的看著,下意識的回答,“還好?!?/br> 周鋒郎在青天白日里,在陽光下,是有影子。 周鋒郎收起了錘子,去從院子里走過來,洗了手自然而然的去了后廚。 “早上包了些白菜豬rou餃子,還煮了兩顆雞蛋,容容快去洗漱,一會兒就煮好了?!?/br> 廚房旁邊的澡間里有水,很近,能聽見周鋒郎在一邊做飯一邊說話。 “如今快開春了,二郎也去了京城趕考,這一年來都在鄉里賺錢,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便多添些家具?!?/br> 奚容洗漱完,退回了廚房,正看見周鋒郎微微側頭對著他笑。 “餃子馬上好,容容去堂屋里坐?!?/br> 奚容去堂屋里坐著,還聽見周鋒郎把餃子端出了,擺上碗筷。 “吃了飯我便去山上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花草,弄些回來種,把咱們的院子弄得漂漂亮亮的,在院子里做些桌椅秋千,容容往后可以在院子里寫些書?!?/br> 第74章 漂亮小寡夫26 恍惚間那些可怕的死亡只是一個夢, 奚容在意識里喊了聲阿爾法,連紅光都沒有閃爍。 就像他做了一場荒誕的噩夢,噩夢中他的丈夫沒有趕鏢死去, 而是平平安安歸來,拿了近百兩銀子回家, 小兩口回家過了年,小叔子周二郎趕著進京趕考只剩下了夫妻兩二人在山上過小日子。 山里什么都有, 鹽都收藏在地窖夠吃好多年,連下山去買都不用。 雞鴨魚rou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家里還有菜園、更種了稻谷, 只要夠勤快怎么著都餓不死。 而有周鋒郎在,別說是餓著了,只能生活越來越好。 那日子過得如流水一般, 細細碎碎, 也說不出來有什么大風大浪, 若是寫成書, 不過是賣不出去的流水賬, 但是過起來實屬有滋有味。 這一年一點也沒有下山的意識,每天都過得滿滿當當的,奚容都對于家里每件家具的制成很有參與感。 砍了好些樹和竹子, 桌椅板凳都換了新,那大大的院子少說也有兩百平,堆滿了木材。 先是把做了一張嶄新的大床, 周鋒郎不知是哪里學來的手藝,做床之前還學了雕花, 那巨大的床鋪用了名貴的木材, 雕刻了美麗龍鳳圖騰, 一筆一劃雕得極為細致,這張床足足做了兩個月,直到春天過去一半才堪堪做好。 自己去山上弄了些漆調好,油漆好之后晾曬了一段時間。 東廂房不止是床,地面也弄得平平整整的,不僅把土填平了,還鋪了一層展平的木地板,木格窗、梳妝臺也換了。 這個房間煥然一新,那模樣活像大戶人家的婚房了。 周鋒郎笑道:“去年是窮得要命,成婚的時候沒有把房間弄好,苦了容容一整年了?!?/br> 奚容有些不好意思,“我苦什么,都是哥哥照顧我?!?/br> 要不是嫁給周大郎,他可能在家里被他表哥欺負死了。 說話的時候周鋒郎光著膀子在院子里做家具,奚容給他端了一碗茶來,周鋒郎一碗喝下,渾身的勁兒又來了。 木工的工具已經被用的一溜的熟,周鋒郎把房間做得極為精致,大半年的時間家里的桌椅板凳都換了新,還做了個大大的泡澡桶。 若是大冬天的泡著熱水,別提多舒服。 廚房的灶都重新修葺了一個,家里的地面本身都是有些不平整的,如今全部填地好好的,仿佛鄉紳家中鋪了石板一般又硬又平滑,別說桌椅板凳放得平平整整,就是人在里頭走著也舒服得多。 后院的雞舍遷移到了更遠的地方,因為雞鴨養了好幾十只,又養了豬又養了兩頭山羊,畜生太多了,怕不好的氣味傳到正屋里熏壞了奚容。 茅房都重新弄了,弄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 家里什么都變了模樣,連圍欄籬笆都重新做了一遍。 將大竹子放在水里好生浸泡,到了時間拿出來一根根破開,將一每根削成一模一樣大小的,約一丈,頂部削得又尖又利,賊是進不來的,猛獸也爬不進來,還在外面種了一墻的野薔薇。 還沒做新圍墻的時候就種下的野薔薇,山上的水土好得不得了,風調雨順的一整年便圍著圍墻茂盛的生長,那美麗的野薔薇母株是淺淡的紫色,可見來年開春整墻的綻放開成怎么樣美麗。 家里的院子都碾壓得平平整整的,從正屋到門口放著一個個平展的石頭,還在一旁做了個大涼亭。 遮風避雨的放著白色的紗簾,在里邊寫字做畫又涼快又敞亮。 但是奚容最近也沒有那么愛寫東西了,家里養了蠶,這一邊的桑樹許多,周鋒郎一大早會摘許多桑葉回來,奚容坐在亭子里一片片的喂蠶,要是沒了葉子也會自己去摘。 樹下放了梯子,奚容爬的也不高,周鋒郎倒是放心。 時常奚容是背著大背簍去摘,家里的農活太多了,雖說周鋒郎是做得完,但是他忙忙碌碌特別辛苦,奚容總想幫著做些什么。 一般的重活不讓他做,只能是采些桑葉。 家里的蠶越來能吃,早上采的又不夠了,那天下午周鋒郎去地里收高粱,奚容去采桑葉,他站在梯子上采了桑葉往遠處一看,秋日里的山寂靜又枯朽,連鳥都不叫了,奚容的心咯噔了一下,連忙往家里走。 周鋒郎做農活還沒有回家,奚容等了一會兒,沒由來的心慌。 放下背上的背簍,便沿著小路去找。 隱約知道家里的田地在哪個方向,但是沒有去過。 如此便一個人走在山里的小路上喊。 “大郎!” 荒山野嶺一般,喊一聲整個山都有回音,奚容往回一看,突然覺得整個山陡峭極了,來時的路也難走,他回看了一眼,連忙往農田的方向跑。 終于到了一大片的高粱地里,才跑進去,如同迷宮一般的,整個人都淹沒在了高粱的海洋里。 奚容走得輕巧,小心翼翼的沒有弄壞一根高粱,他知道周鋒郎辛苦,家里的糧食都是他兩雙手滿身汗換來的,進去的時候小心翼翼,連痕跡都沒落下,如此便分不清自己從哪里來的了。 那日頭漸漸下山,艷麗的黃昏天空是一片粉,用不了多久天就會黑,荒山野嶺的若是迷失在里頭一整夜,夜里涼下來指不定會凍死。 奚容敞開嗓子喊:“大郎,你在哪里??!” 整個世界安安靜靜的,仿佛他獨自在這里被遺留下來,找不到任何的路。 輕輕的唔唔了一聲,便在高高的高粱地里拼命的跑了起來,也不喊了,只想跑出去。 突然間,一只手猛然把他摟了起來。 這一瞬間奚容受到了驚嚇,男人的力氣非常大,一摟便摟了起來,奚容一心的跑,身體突然騰空嚇了一大跳。 回頭一看是周峰郎喘著粗氣摟住了他。 “你跑什么?我遠遠聽見你喊我,便連忙趕了過來?!?/br> 奚容的心跳得厲害,不知是嚇著了還是怎么了,說起話來已經帶了一絲哭腔,“我找不到你,我好害怕?!?/br> 周鋒郎連忙把人摟在懷里哄,奚容攀著他肩膀,把他摟得緊緊的,也不嫌棄他一身的汗臭味,在他懷里發了一會抖。 仿佛他是世上無法割舍的依靠,一會兒不見便是想念得不行,連他在地里干活久了都是要分外思戀,想得都哭了,這么大一段里竟然自己走來找他。 周鋒郎心里軟成了一片,輕輕吻了吻奚容的耳垂,一邊的把他抱得緊緊的,一邊哄,“容容別怕,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我真是愛死你了?!?/br> 來來回回只會說這幾句話,說愛,已經是能想到的最好的詞語,再多便說不出來,好長一段時間周峰郎都在像,若是自己識字就好了,詩詞歌賦、成篇成本的文人辭藻,他一定是個詩人,房間里壓箱底的全是夸贊他美麗的小妻子的詩詞,把那心底深深的愛意用萬種比喻描繪成詩句。 不流傳萬世也不用被第三個知道,在無數生活瑣碎的罅隙里見縫插針的表白,他美麗的小妻子紅著臉聽著,偶爾瞪他一眼。 可他只是個不起眼的農夫,是鄉野間目不識丁 的獵人,出來干的是粗活,說的愛意只是見到直白的愛,無法描繪出是多么的深刻和鋪天蓋地海浪般的喜歡,不知道奚容能不能感知到他的心意。 奚容不說話,只伏在他肩頭看著慢慢收攏的高粱地,周鋒郎一手摟著他,一手拿著鋤頭,他人高大,力氣大,摟著人是輕而易舉,他美麗的小妻子想念他想得不行,都來地里找他了 。 “都怪我手腳慢,回晚了?!?/br> 抱著人連忙往家里趕,急得不行一般的三步做兩步走,才進了院子門便把鋤頭放下,再也忍不住摟著奚容親吻起來。 親了不到一炷香就把人親得氣喘吁吁,晚間的日光漸漸消散,暗昧的光里能看見奚容眼底的一片濡濕,他又貼了貼奚容的唇,聲音沙啞,“抱歉容容,我滿身汗臭味,沒有洗澡就抱了你?!?/br> 奚容漂亮的眼睛看著他,還沒說話就被摟到了屋里,他在堂屋里新做的長椅上坐著,走過來連忙摟了柴火燒了起來。 動作是風風火火,手腳麻利一如往常,大桶的水一扛便扛了起來,一股腦的全部倒在了大熱水鐵盆里。 這是家里最大的盆,挺貴,但是燒熱水沒回能燒一大桶,剛好是滿足了家里大浴桶洗兩次的分量。 不一會兒水已經燙燙的,把浴桶里灌滿了熱水給奚容洗,便自己在外沖了澡。 雖是洗冷的冷水,但也用皂角仔仔細細的抹滿全是,再洗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