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覺 第14節
按照小說劇情,過兩天柳秘書在一場宴會上會有所動作,正好趁著這次機會,抓柳秘書一個現行,把這人給處理了。 在他眼邊上晃悠了這么多天,也是礙眼。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敢和他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 …… 自己居然要上學的打擊對簡安眠來說實在太大了,這段時間,簡安眠連覺都睡不好了,以前他都能一天睡20個小時,現在一天只能睡19個小時了,睡不著的那一個小時用來焦慮! 又是一個失眠的晚飯后,簡安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咬手指頭,給自己默默洗腦,咸魚怎么可以焦慮呢?咸魚就應該躺平擺爛什么都不想!只等著主角攻來虐他就行了! 可是……咸魚為什么還要上學??!qaq 洗腦失敗,還是好傷心嗚嗚嗚嗚嗚。 又過了幾天,宴執陌忽然說要帶他去參加一個宴會,簡安眠算算日子,意識到這又到了該走主線的時候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就是在這場宴會上,主角攻會被柳秘書下藥,差點兒和別的女人滾了床單,千鈞一發之際被主角受當場捉jian。 這個劇情也是有夠狗血的。 簡安眠一聽到要出門,本就不怎么美好的心情頓時雪上加霜,結果宴會兩天前,他還要出去買衣服。 沒辦法,秦家不待見原主,原主很少參加這樣的大型宴會,簡安眠本來就沒帶兩件衣服過來,更不可能有正裝。 作為宴執陌的妻子,可不能落了面子。 出門當天,簡安眠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蔫頭巴腦的,從走出房間到坐進車里的一路都默不作聲地低著頭。 宴執陌看得好笑,側身過去,將他的口罩拉了下來,看到簡安眠飽滿的嘴巴癟著,睡得紅潤的小臉兒都皺成了一團,渾身上下寫滿了凄涼和苦痛,不像是要出去逛街,反倒像是要出去赴死。 “給你買衣服還不高興?嗯?”宴執陌像逗小狗狗一樣,用手指勾了勾簡安眠的下巴,笑著逗他,“這么難伺候?!?/br> 他對屬于自己的一切事物都有著近乎病態的占有欲,只要簡安眠坐車,宴執陌必定親自開車,只是因為簡安眠要坐副駕駛,宴執陌不允許他和別的男人并排坐在一起而已,長孫永說他變態,是一點都沒說錯。 簡安眠抬起頭,眼巴巴地看向男人,眼里隱隱浮現水霧:“不想出門……” 宴執陌捏捏簡安眠的下巴,不緊不慢地欣賞著小朋友無意識撒嬌的樣子,聲音低到近乎呢喃:“那你想怎么樣?把你像寵物一樣關在家里一輩子不出去,餓了就給你喂吃的,困了就自己乖乖待在窩窩里睡覺,除了主人,誰都不見,好不好?” 簡安眠被男人的話語驚得頭皮發麻,脊背一片瞬間軟了,呼吸不自覺收緊,內心卻不受控制地生出一絲期待來,泛著水霧的眸子更潤了一點,情不自禁地問道:“可以嗎?” 宴執陌驚訝了一瞬,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盯著簡安眠的眸光都漸漸暗了。 就在簡安眠快要因為男人愈發強勢的氣息壓得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終于大發善心地松開了手,將簡安眠掛在下巴上的口罩重新拉了上來,把著車盤的手收緊,表情卻淡淡,不置可否道:“等你什么時候讓我開心了,我就把這個作為你乖孩子的獎勵?!?/br> …… 停了車,宴執陌領著簡安眠直接去了宴家集團名下的一家門面。 社恐的小狗狗膽子特別小,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怯生生地望著這個陌生可怕的世界,周圍只要有一點兒動靜就能嚇他一跳。 每當這個時候,簡安眠都會下意識往男人身上貼過去,有陌生人靠近,更是會緊緊攥著男人的衣擺不松手,神經緊繃到把男人的襯衫無禮地攥皺了都沒有發現,嬌氣黏人得要死。 宴執陌心里的滿足感簡直爆棚,對于一個占有欲極強的變態來說,再沒有比黏人會撒嬌的小狗狗更讓人有成就感了。 “眠眠不怕,馬上就到了,抓緊我的手,小心不要走丟?!毖鐖棠坝米约旱拇笳茰厝岬匕『啺裁咝∫惶柕氖?。 男人的掌心一點都不柔軟,但溫暖干燥,充滿了力量感,皮膚接觸的地方好像有一股股暖流在之間緩慢流淌,握起來很舒服,輕易就能安撫人心。 簡安眠實在太沒有安全感了,對他來說,高大強壯的男人就是他唯一的依靠,能夠為他輕易遮擋來自外界的一切傷害。 不過簡安眠倒也沒有忘了,小說里主角受受到的最大的傷害,就是主角攻給的。 …… 總算到了奢侈品店,一進門,店員便訓練有度地快步上前問好:“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向您推薦?!?/br> “把你們經理叫來吧?!毖鐖棠罢Z氣十分霸總地吩咐道。 店員愣了愣,認出了宴執陌的臉,當即就輕輕倒吸一口氣,忙說:“好的,請宴總稍等片刻,我就去叫我們經理過來?!?/br> 宴執陌帶著簡安眠去沙發坐下來,另一位店員走過來,遞給他們兩杯水,離開后和其他店員湊到一起竊竊私語。 “宴總居然親自過來了啊啊??!” “第一次見到真人,比財經雜志上的封面還要帥一百倍!” “那個小男孩兒是誰?進來的時候好像和宴總牽著手……” “聽說前段時間宴總結婚了,這位該不會就是小夫人吧!” 經理正好出來,路過店員們的時候朝他們射出警告的眼神,走過去朝宴執陌恭敬道好。 宴執陌牽著簡安眠站起來,摸了摸簡安眠的頭,溫柔道:“這回就先委屈你一下,回頭有空我讓裁縫去家里給你量身形,再給你專門定制幾套正裝,這里的衣服不好,手工制作的比批量生產的更貼身舒適一些?!?/br> 經理微笑地聽著宴總對自家頂尖奢侈品的拉踩:“……”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衣服全是手工的。 宴執陌看向經理說:“幫他挑兩套正裝,不用太正式,年輕一點,好看就行,穿著舒服最重要?!?/br> 休閑,年輕,漂亮,舒服。 經理迅速記下這幾點,朝簡安眠露出禮貌的微笑:“好的,這位先生,請跟我來,我向您推薦幾套合適的正裝?!?/br> 宴執陌嗯了一聲,忽然悠悠地說:“這是你們夫人?!?/br> 偷聽的店員們:驚! 簡安眠腳一崴,差點兒平地摔。 “這么不小心,連路都走不好?!毖鐖棠坝H昵地攬過簡安眠的腰,低頭,眸光寵溺地捏了捏簡安眠的臉。 “對不起……”簡安眠的臉就跟炮仗似的騰地紅了,被觸碰的那一小塊兒肌膚火燎一樣地發麻,緊張地揪了揪男人的袖子,在宴執陌胸前害羞地縮成了一小團。 經理嘴角抽搐,非常上道地喊:“好的,夫人,宴總,請跟我來?!?/br> 小情侶,真是沒眼看,嘖。 …… 說是給簡安眠推薦,其實根本用不著他。 男人的占有欲實在太強,簡安眠從頭到尾的所有裝扮,都要經過他的親自挑選。 襯衫的細紋、領結、紐扣、皮帶、甚至是襪子的搭配……這些繁瑣的小細節放在宴執陌自己身上,他都是直接丟給造型師處理,現在卻不厭其煩地一個又一個仔細對比,選擇自己最中意的裝飾品,一件一件細致入微地安置在簡安眠的身上,好像在打扮心愛的娃娃,或是喜愛的小寵,那副溺愛得不行的樣子,任哪個少女心看了都要眼紅。 簡安眠就像一個任男人隨便擺弄的娃娃,乖巧又安靜地被男人拿著東西在身上各種比比劃劃,沒有一點不耐煩。 偷看的店員們:她們也想要這樣多金帥氣又大方老公嗚嗚嗚,大手一揮,刷刷刷! 店長幽幽的:醒醒,這是人家自己的店,不用給錢。 店員們:…… 另一部分店員們:她們就不一樣了,她們只想要這樣又乖又軟的老婆嘿嘿嘿。 前面的店員們:敢搶宴總老婆,big膽! 經理則:這是什么小狗養成換裝小游戲,有錢人真會玩兒。 宴執陌原本打算隨便挑兩件就走,沒想到一挑就上了癮,一口氣搭配了十幾套,打算讓簡安眠依次試穿。 “進去試試吧,”宴執陌紳士地幫簡安眠推開了試衣間的門,“我就在外面等你?!?/br> 簡安眠點點頭,抱著一堆服飾走進去,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聲音。 然而幾分鐘后,簡安眠輕弱的呼喊聲忽然從門后面傳來:“宴先生,您還在嗎?” 宴執陌馬上走上去,貼著門說:“我在,怎么了?” “請……請等一下?!崩锩嬖俅蝹鱽砩成车穆曇?,下一秒,試衣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縫隙,簡安眠白凈泛紅的臉探了出來,纖細的手指捏著一塊形似吊帶襪的彈力布,睫毛忽閃著不敢看男人,磕磕絆絆地問道:“請問這是什么?我……我不會穿?!?/br> 簡安眠上半身已經換好了襯衣,扣子乖巧地系到最上面一顆,秀氣的翻領往上拖著一截纖細的脖子,雪白光潔的面料襯得他的臉越發細-*-嫩,柔軟的黑發乖順地搭在額頭上,純白得好像天使。 然而他的上半身雖然探出了門外,下半身卻畏畏縮縮地躲在門的后面,身子都快傾斜成九十度了,也半點不敢露出來,臉上的顏色都比平時紅了很多。 宴執陌在簡安眠出來的一瞬間,立刻上前一步,將簡安眠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身前,銳利的目光射向身后的經理,如同護食的野獸。 “……宴總,那我就不打擾您和夫人了,我先離開了?!苯浝碜源岭p目,轉身就走。 宴執陌這才回過頭來,余光不經意地掠過簡安眠瘦弱的肩膀,發現他身后的椅子上似乎搭著一條褲子。 已知,簡安眠手里拿的是襯衫夾,綁在大腿上夾襯衫用的,防止襯衫亂跑。 既然要綁在大腿上,那當然要把褲子脫了才能穿。 所以簡安眠現在下面是…… 宴執陌意識到什么,呼吸忽然加重,眸色瞬間變得暗沉至極。 “宴先生?”簡安眠歪了歪頭,疑惑地又喊了一聲。 怎么不說話? 宴執陌喉結干澀地滾動兩下,迎著小朋友青澀單純又充滿信任的雙眼,昧著良心,聲音低啞地說:“沒關系,我幫你穿?!?/br> 簡安眠一愣。 下一秒,男人抬起手,一把握住了簡安眠細瘦白皙的手腕,一邊推門,一邊拽著簡安眠一起踏入了試衣間里面。 第12章 襯衫-娃娃-點火 “宴先生,別……!” 簡安眠剛才研究了半天那個東西,看出來是穿在腿上的,就把長褲脫了,結果腿都快被他摸禿嚕皮了,還是沒研究出個所以然。 他甚至還拍了照片,用手機識圖想查一下這是什么,結果識別出來了一堆字母圈不和諧的圖片,驚得他差點把手機都扔了,紅著臉跟捧著燙手山芋一樣趕緊關了。 因為再穿褲子挺麻煩,他就想著隔著門問一下男人,誰知道男人竟然會直接推門進來! 簡安眠手忙腳亂地彎腰想去撿丟在椅背上的褲子,結果被男人握著手腕拽下來,大力按進了椅子里。 宴執陌在簡安眠面前單膝跪下,一只手按住少年瘦弱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了少年細削的膝蓋,眼神深邃地掃過少年的兩腿,纖細雪白得好像兩塊上好的玉器,腳趾頭緊張地蜷縮在一起,小腿往上一路的皮膚全紅了,膝蓋都好像被桃花染了色。 簡安眠羞恥萬分地并緊雙腿,白細的手指顫抖地向下攥緊襯衣下擺,想用力遮住,又怕把人家的衣服弄壞了,抖著聲音搖頭,大腦暈眩得快要暈過去:“宴先生,我……我自己來就好,您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宴執陌抬起頭,一雙漆黑幽暗的眼睛深深地望著簡安眠,嗓音沙啞得好像沙漠里渴水的旅人:“你自己會嗎?” 簡安眠呼吸凌亂,眼角燒得一片紅,純黑的眼瞳濕漉漉地望著男人,好像蝸牛羞怯地探出觸角一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您教教我,可以嗎?” 宴執陌倒吸一口氣,舔了一下牙尖,雖然命令與服從也很不錯,但是這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