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是如何搞定高嶺之花 第65節
那可是她的脖子??!她呼吸、吃東西、說話的脖子! 肯定都被撓紅了,他的指腹繭糙糲指甲又硬! 心里一長串委屈,很慫的小少女乖乖靠著風長隱胸膛,眼淚朦朧中無間見到那婆子看向她。 她逢人就笑,哪怕是這兒會,依然露出很甜的笑容,那純真無邪笑容看得婆子臉色更紅了。 因為風長隱再取了塊毛巾,嬌小的少女被嚴嚴實實摟在懷中,但是……分開跨坐的長腿在黑色道袍側白得發光…… 婆子立刻垂頭,滿地水漬玫瑰,她們放緩呼吸,手腳利落收拾好,眸光那置衣架上未曾動過的小衣,悄悄對視一眼。 此地民風開放,家主寬厚,這些婆子也不過三十出頭,往日清閑無事最好拉媒牽線交流經驗。 可以說風長隱與虞妙然這對長相極其出挑的璧人一出現就吸引了無數目光,可惜的是風長隱是個修士。 而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姑娘最大的可能性是風長隱的鼎器。 鼎器,如今雖拿不上臺面卻也眾所周知的秘密,連不少大戶人家也學著養,修行什么房中術。 一出了院落,其中婆子拍拍胸口說:“那風道長目光怪駭人……” 另一婆子便說:“可不是嘛,興許我們進去的不是時候……” “你說得有理,你們是沒看見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必定是被弄狠了,抹著眼淚瞧見我還對我笑,哎呦老婆子我看了都心疼,難怪那風道長走哪兒都帶著……” “我看你們也別亂編排,屋里也沒什么味道……” “哎呦,你沒瞧見那滿地滿榻的水嗎,說不定房中術就是沒氣味,”那婆子眼珠子一轉,“依我看,咱們進屋的時候還干著……” 話音剛落紛紛耳燥,東家長西家短的婆子私下里沒個節cao正打算接話,那成想燥熱的天氣一下陰冷,冷風吹得人兩股打顫毛骨悚然…… 而虞妙然正伏在風長隱冰涼的胸膛前,將眼淚全抹在風長隱衣襟前還不夠,她伸出小爪子悄悄撓…… 可惜……瞬間就被抓住了! 虞妙然抬著小臉蛋,脖頸果然被撓紅了,她非常老實,“妙兒知道錯了……” 同樣是認錯,開始那句雖媚的求饒聲明顯不是虞妙然風格,因此并未勾得極度自律的風長隱。 可剛剛在他指尖下被他撓得又哭又笑的求饒聲,帶著受不了嗚嗚嗚的哭腔聲…… 風長隱回想著,冷白指腹碰到她脆弱的脖頸,虞妙然條件反射立刻咯咯笑躲在他胸膛前。 這個才是虞妙然風格……眼珠子滴溜溜轉生怕他沒收她零嘴,而不是直勾勾盯著他引誘他…… 她在懷中報復般亂蹭,風長隱指尖落在擦拭長發的毛巾,等她蹭累了悶在懷中喘息,那柔軟不可忽視貼著他,風長隱面不改色,低聲問,“剛剛那個字誰教你的?” “什么字?”虞妙然下巴抵著風長隱胸膛,仰起小臉蛋。 風長隱俯視著虞妙然,見她眼眸清澈。 高風亮節的年輕修士輕聲說出那個難登大雅之堂的字,很是坦然。 虞妙然被他盯著,聽著他清冽嗓音說著這個詞,忽然有種酥麻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個字和風長隱的氣質格格不入。 真是奇怪,她自己說倒是沒什么,可小師父盯著她的唇這么說,明明也沒貼她說話,但這個字仿佛被小師父慢慢喂到她嘴里…… 就像在吱呀吱呀喜帳下的那顆糖,還有渡進口中的純凈靈氣,好像抵達到了她的心臟…… 是心臟的位置…… 她盯著風長隱的薄唇直瞧,忽然聽到風長隱問她想要什么。 “要親親……” “要誰親?” “要小師父唔唔……” 虞妙然睜大眼睛,在風長隱極其溫柔的親吻中閉上眼眸…… 她雙手不知不知覺攀上風長隱后頸,慢慢跟著他…… 兩片薄唇極致溫柔輕碰著…… 美味……像餐后小甜點…… 風長隱松開些,垂眼看著那張陶醉的娃娃臉,問,“誰告訴你的?” 虞妙然眼眸半睜,不太滿意小甜點跑掉,她迎上去吻到風長隱錯開的唇角,知道不回答就沒得親,她急急地說:“剛剛新房里呀地動山搖的時候……” 虞妙然終于含住好冰好香的軟rou,她毫無章法亂啃噬著,“新娘子不是一直說插啊動啊……” 她不是白紙,風長隱早就親自同她講過男女陰陽人倫之事,而且道門有房中術并不避諱,她也略有耳聞。 再加上虞妙然也是匆匆看完一本大尺度的《桃花潭水師徒情》,因此,雖然她沒有真正見過,但她聰明啊,一下就猜到那些詞是指陰陽私密結合的詞。 她如今滿腦子都是喜帳內的聲音,也想要那種快樂舒服的感覺。 于是她就直說了。 但也許是因為跟風長隱久了,她不太好意思說那幾次字,反而選擇相對而言不太直白的字。 至少在她看來不太直接的詞。 “想要?”風長隱任由她胡亂親著。 “嗯……”虞妙然點頭,隨著時間推移,她的腦海清楚呈現出喜帳內雪白的膝蓋被古銅色手臂圈著,那反復下沉的腰…… 好像很美味……她也想要,要小師父的腰對她下沉…… 虞妙然松開環著風長隱后頸的手,沿著寬闊的胸膛向下將要摸到腰腹時,果不其然被大掌捉住了。 虞妙然眨眼,滿目天真無邪,“小師父……” 風長隱完全不理會今夜很特別的虞妙然,他擔心虞妙然吸了太多奇怪的欲望,又問為什么要發出那么……奇怪的聲音。 他指的是最開始虞妙然嗯嗯啊啊的聲音。 “因為聲音很好聽……” “什么?” “就是……”虞妙然想想,揚起天鵝頸,腦海中回想著那柔媚透骨,極致痛苦又極致歡愉,“嗯啊……” 那似乎正在被狠狠寵愛或者渴望著被深深寵愛的勾人媚態,虞妙然學得有模有樣,然后娃娃臉被掐住了… 虞妙然很委屈,“真的很好聽……聽起來是很快樂……” 好聽她就學了,虞妙然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 “就是不太好聞……”她想想認真點評。 果然比石楠花的味道還臭…… 風長隱認真打量著虞妙然,她漂亮紅潤的娃娃臉,沒有任何少女情動羞澀,她像是在點評一道食物。 “像臭豆腐……”他半張側臉掩蓋在燭光中,語調異常平緩。 虞妙然沒聽出來,反正小師父說話都是那種聽不出情緒的調調。 “對,就是臭豆腐!”虞妙然抬起皺眉思索的小臉蛋,亮著明亮的眼眸,豎起挺巧的大拇指,“小師父好聰明!” 風長隱垂著眼眸,松開虞妙然,調整下虞妙然坐在他腿上的位置,抬手幫她擦頭發。 吃飽喝足,虞妙然也不在意風長隱的沉默。 她成天開開心心,又挽起風長隱的后頸,哼著輕快不知名小調。 虞妙然嗓音極清甜,又擅長音律,隨意哼皆是悅耳舒心的小調。 在躁如盛夏的夜晚,猶如一縷清泉,沁人心脾。 風長隱裹住虞妙然濕答答的長發,慢慢擦拭…… 虞妙然忽然一愣,她的內心似乎聽到一聲滿懷希望的少女哭泣聲:“表哥你終于來了!” 有年輕男人回答:“還好你沒事……” 一會兒又是男女交纏喟嘆聲,分不清誰先誰后的對話,對話閃現極快,“寶寶”,“夫君”“我終于娶到寶寶了”“終于可以rou寶寶了”“表哥啊慢點”“快點快點”“啊啊全給我”…… 哦,虞妙然發呆……這是剛剛在喜帳下她聽到的互訴衷腸,講訴當初差點陰陽兩隔的后怕以及……那次后兩人守著最后一線的徹夜瘋狂。 她仰頭往向風長隱。 風長隱也對她說過還好她沒事…… 也是那次,風長隱對她表白,他們確認關系,不過他們沒有瘋狂,他們之間好像也什么變化。 她看著眼前這個風長隱替她擦過很多次頭發。 可這一次,也許是受到那對鴛鴦生死相抵的影響,虞妙然莫名其妙感覺有些許異樣。 也可能是因為,小師父每次幫她都是站在她的身后。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剛出浴坐就在他的懷中,風長隱不會允許她衣裳不整坐在她膝蓋上。 可現在她就裹著一層毛巾,四肢都纏著他,還是正面纏著他,他沒有拒絕,因為……他心悅愛慕她…… 仰視著格外認真的風長隱,虞妙然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 好像……她是件珍寶…… 是珍寶…… “寶寶?”她唇瓣嚅囁。 她安靜了,呆呆地看著他。 風長隱認真揉那一頭和虞妙然一樣養得極好的烏發,察覺到她目不轉睛的視線,垂下眼睫,對上若湖泊安靜清澈的眼眸…… 她的心臟撲通一跳…… 似乎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的心在跳動……異常飛快地跳動。 風長隱骨節分明的手掌按在毛巾上,作為一個觀人面相的卦師,他是何等洞悉人心,輕易將虞妙然細微變化看在眼中。 他在清楚看到少女開竅的一瞬,仿佛終于等到遙遙望去的星子墜落。 風長隱捧著小少女后腦勺,慢慢低頭…… 虞妙然恰好興奮出聲,雙眸亮晶晶,“小師父!我們做吧!” 風長隱薄唇堪堪將要碰到虞妙然櫻桃飽滿的唇瓣。 聰明絕頂洞悉人心的年輕修士,有些沒反應過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