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伍搖鈴(雙胞胎H,道具)
鑄銀成扁夾,鑿細孔,取豆大緬鈴為飾,穿線搖綴,作乳鈴。 精而巧用,飾于蓓蕾,隨凝脂懸晃起音,增床笫歡合之趣。 “叁哥,這是什么?” 叮鈴—— 藥浴材料的配制需得小半時辰,二人來尋沭取之,以備藥浴。 發現那些鈴鐺的前因頗為尋常,不過是沚耐不住性子,起身翻探屋角陳列藥物的柜隔,捻些不認識的藥沫草株觀察,自娛自樂。 蛇尾無意識游移,不甚磕著了柜角,下方的抽屜頓時傳出清脆的響動。 他受好奇心驅使,俯身拉開,扯著屜子邊晃邊找,循著聲響,從一堆粗細不一的狎具中,挑出幾個綴著鈴球的銀夾。 叁哥這兒,總能翻出些奇怪的玩意兒…… 沚瞧著新奇,不由腹誹,掰開銀夾置于指尖。 咬的雖緊,但不疼,夾合處似乎塑了一層軟膠,使它緊而不利。 “什么——” 一旁搗鼓藥材的沭聽沚喚他,略微分神,朝沚的方向看去,瞧見他指端之物。 “哦,那是乳鈴?!?/br> “乳鈴?” 聽罷,本不感興趣的浟亦來了精神,游移過去,拿起一個鈴夾把玩。 “顧名思義,用在rufang上的?!?/br> “忘了是從哪本春繪里見到的,我覺得有趣,前些日子抽空做了幾個?!?/br> 沭見不是什么稀奇的發現,視線回轉,繼續專注于藥劑的配置。 他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你們把這些東西也捎帶過去吧,凈滌的時候給囡囡用上,應是能增不少意趣?!?/br> 銀鈴輕巧,指尖輕彈,便晃動不已,鈴響清脆而零碎。 倘若綴于盈雪之巔,當更是一番美景。 “那當然?!?/br> 兩人動作迅速,隨手拿過一片薄布,將翻出的鈴夾全包攬進去。 不過——即便沭沒有如此囑咐,他們也會將這些東西全都拿走的。 光是想象著囡囡嫩翹的紅梅尖,被夾上這漂亮的銀鈴,乳兒晃顫之余,搖鈴作響,燥意便開始升騰,從方才試過銀夾的指尖往腹下蔓延。 “囡囡想必還沒感受過這種意趣呢。 ” 鈴夾在布袋中互相碰撞,發出較之鈴響,鈍悶些許的聲音。 在安謐的屋中顯得突兀,在寂靜的地宮,亦響得刺耳。 一顆,一顆,燭光融入了鈴面,仿佛使其化作搖曳的流火,灼上微腫的乳尖。 叮鈴…叮鈴…… “給另一邊也夾上可好?” 少女被束縛于盤尾之間,擺弄成上身前弓的姿態,雙臂反背在身后,被沚緊緊按住。 雪嫩的兩團乳rou因此高高挺翹,便于他們行穢。 她rou眼可見的恐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左側乳尖被夾上怪異的銀鈴。 圓翹的紅果貫會反抗,越磨按,越硬挺,撐著那小小鈴夾,難受得發顫了也不愿軟和下去。 “說來挺像的不是么?” 沚從身后探頭俯視,滿意地欣賞片刻,一邊說著,一邊曲指,惡劣彈了彈左乳上已夾穩的乳夾,聽得女孩一聲埋著哭腔的呻吟。 “囡囡的rutou受刺激會變硬,roubang也是,那這鈴夾,不就像囡囡的xiaoxue?” “又小又緊,卻能帶來綿長的快感?!?/br> 叮鈴—— 他們不給絲毫喘息的機會。 左側乳尖被緊掐的痛麻還未適應,另一側的rutou,也被浟用鈴夾夾緊。 女孩猛地瑟縮,抽動無從活泛的四肢,在盤踞的蛇尾之間,像株被碾彎了身的嫩苗,堅韌只會換來更多的蹂躪。 而因著胸乳上的強烈刺激,可憐的xue兒亦控制不住地攣縮,仿佛順了蛇人的意,像個快要繃壞的rou夾,絞吸發硬的碩物,被撐磨得酸慰不已。 “還剩了些,用在哪兒好呢?” 浟隨即又捏起一個,端詳著少女曼妙的身體。 還有哪兒,也有隆出的rou粒? 他伸手撫摸她滑白的酮體。 無一處不細膩,只有唇瓣,胸乳,和花心暈了胭脂。 唇瓣得留著幫他疏解,胸乳已是綴滿,花心也被沚填塞得不留縫隙…… 啊……想到了。 兩指下探,撥開失形的xue口殷rou,得見藏起的美色。 他將腫紅的陰蒂從交合的縫隙中摳挖出來,繼而著指揉捏。 曾經需要摸索翻找的小蒂,如今已在長久的臠合中逐漸脹大,變得腫胖韌軟,捏在指尖,倒頗具手感。 “啊、嗚啊、、” 姚幺難捱陰蒂被褻玩時生出的強烈刺激,虛弱的吐息倏地急促起來。 被揭開rou唇的xue口處可見紅rou蠕縮,連鼓起的肚子,也不受控制地跟著揉捏的頻率微擻。 淚水浸染的視線中,她看到捏著銀夾的手指下移。 他們還要做甚? 冰冷的銀制品游移在肌膚,引起戰栗,她隨即感受到辣疼的陰蒂,被與乳尖處無異的寒涼席卷。 “等等、哥哥,等——” 她想說些什么補救,可他們連求饒的機會都不愿給。 身后之人趁她張口,猛地將手指戳了進來,抓捏住跳動的舌,直截地打斷她的驚饒。 叮鈴…… 胸前的鈴鐺不住晃響,紛亂卻誘惑。 “真漂亮?!?/br> 身前的人語氣繾綣,啞聲贊嘆道。 “沚,帶著囡囡多晃晃,這鈴響才悅耳——” 肚中的cao弄依言狂野起來,挑得她顛簸不已,鈴聲越發急促。 他們默契地調換了位置。 掐住腿根的人變成了沚,而挺著腥物讓她含舔的人,則成了浟。 只有她仍被夾在中間,比之方才,身上多了幾顆磨人的鈴鐺,痛欲不能盡解。 真漂亮…… 唇舌被控制,不得抒發,眼睛便成為了唯一的窗口。 姚幺狼狽地觀望周遭的一切。 腹下的頂弄復而沉重,甚至刻意將她撞得搖晃, 身上的鈴鐺也叮鈴鈴響著,沒完沒了,零碎的鈴聲聽得久了,似都變得頗有韻律。 伴著旋律,她聽見哥哥們又說著些耳熟能詳的話。 漂亮,可愛,乖巧…… 這些詞匯日復一日在她的耳邊回蕩。 似乎,她也將自己當作一個逆來順受,無需思考的人偶,才能過的好受些。 明明內心一遍又一遍的組織拒絕的語言,可傳到喉口后,就只剩下怯弱的嗚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