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鑒春(浟,玩具H)
“為什么哥哥們都單單一字稱名,獨獨喚我作姚幺?” 眼前的蛇尾青年愣了一瞬,忽而輕笑起來,伸來長指,點了點女孩的鼻尖。 “因為姚幺是獨一無二的?!?/br> 絳色的薄唇微啟,湊近輕啄女孩馨軟的頰。 尖細的蛇信吐露,轉而伸進粉唇,薄唇傾覆而來,纏綿廝磨。 “囡囡,你不必明白這代表著什么……” “只需記住——” 蛇尾將赤裸的女孩托起,納進青年的懷中,唇舌未分,欲難疏達。 “記住你是'姚幺',也記住我們是世界上最為愛你的人。 而'愛',往往伴隨著反噬之苦?!?/br> “嗚……” 長時間的親吻使女孩喘不過氣,卻被后頸的手扣緊,不得逃脫。 “乖孩子應該學著接納和承合,學著取悅愛著你的人……” 彎起的蛇目在女孩被吻迷糊后,漸漸由刻意的溫柔轉為森冷,細縮的眼瞳直勾勾盯著懷里憋紅了臉的小人兒。 蛇尾尖游移,似挑逗似褻弄,重重滑過敏感的腰窩。 “所以,日后如果承受不住我們的愛,也不要試圖回避和逃離……” “囡囡,記住了嗎?” 記住了嗎…… “嘰喳喳——” 窗外的雀鳥隨著朝日冉冉,也活躍了起來,鳴聲錯落,傳至耳際。 身體還殘留著被蛇身桎梏糾纏的黏冷和緊澀感,一如方才夢里的蛇人,用那蛇尾囚住她,她便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終于熬過去了…… 姚幺清醒過來,不過未睜開眼,瞅了會兒閉合的眼皮處被光線映出的小小紅暈。 好溫暖。 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小鳥們…… “唔……” 甫一試圖挪動身體,姚幺方才的一點點喜悅心思頓時被攆滅了。 像被徹底碾碎又重組失敗的玩偶,全身每一處仿佛都不聽她使喚,劇烈的酸痛感使她剛剛抬起的背部又癱軟回去。 “囡囡醒了?” 姚幺聽身旁有人在喚她,本欲睜開的雙眼顫抖一瞬,又緊閉了回去。 是浟哥哥的聲音… 再裝睡會兒,能不能回避掉…… 她總是害怕與浟和沚獨處。 若比之二哥哥澤,他雖冷淡,是她覺得最難以親近的,卻還不至于令她膽怯。 而四哥哥和五哥哥,她打心底畏懼。 眼皮透光的紅暈消失,緊抿的唇突然被吻住了。 耳畔的鳥鳴頓時變得模糊,被唇舌的勾纏嘖響蓋住 要做什么? 姚幺不由緊繃,又因身體的損耗而卸了力。 一條蛇尾探進被褥里,靈活圈上腿根,蛇鱗硬冷的觸感摩擦在紅腫的皮rou,有些火辣辣的疼。 “啪——” “唔唔唔!” 姚幺頓時驚張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用唇舌控制著她的呼吸,嘴角揚著惡劣的弧度。 “囡囡愿意理我了?” 嘴上的語氣顯得委屈,緊貼著腿根的蛇尾卻又朝糜腫的xue口一甩。 “啪——” 有力的蛇尾甩拍上撐塞在xue腔的玉柱,不甚粗但極長的玉柱本就緊卡著深處的花宮,被浟搗騰得又往里入了些,宮頸被貫開的劇痛生生壓制了身體的麻木,疼得姚幺不住發顫。 “不、唔嗯…浟哥哥,我錯了……” 蛇尾伴之震顫,使緊貼著的玉柱也小幅度震動,剮磨著敏感紅腫的腔rou,折磨得少女求饒都發抖了。 “啪!” 白蛇少年仿若未聞,又是狠狠一拍,癡迷看著少女又疼又怕的抽搐著,滿眼恐懼,終是被嚇哭出來。 太可愛了…… 浟加深親吻,直到軟唇抗拒,女孩因缺氧而掙扎,才堪堪饒過了她。 而本昏睡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恢復些元氣的少女又被蹂躪得奄奄一息了。 “囡囡餓了吧?” 拾過擱置在一旁的熱粥,將疲軟的少女輕輕扶起,倚靠進他的懷中。 方才還有些燙的粥羹已是涼成了溫熱,最好啜食的溫度。 浟攪了攪燉得粘稠的粥,咬出了一顆軟糯的蜜棗。 姚幺喜甜,故而燉粥的時候撒了幾顆蜜棗進去提提味。 將粥匙輕輕抵在少女唇邊,浟一眨不??粗潜凰堑靡蠹t的唇瓣輕啟,咬住小勺,將粥羹含進口中。 緊鎖的眉頭頓時平緩些許,喉管的闔動透過皮rou,上下顫縮,撩得浟心頭發癢。 食物流過被過度玩弄而酸疼的口腔,滑至饑餓的胃部。 粥羹香甜適口,胃也餓得咕鳴了,可姚幺卻不太想吃東西。 zigong仍飽脹得厲害,之前被哥哥們強硬灌入的水液射的深,并未溢出多少,之后又被玉柱封住,更是沒有泄出的機會。 凈滌過后的第二日午時,才能拔出玉塞…… 還有一個時辰…… 避開抵來的第二口粥食,姚幺討好般蹭了蹭少年的胸膛。 “浟哥哥,我能等會兒再喝嗎?” 少年意會,將粥碗擱回小桌,轉而將手掌輕輕放在女孩鼓起的肚子。 “不知這次……” 浟的呢喃漸漸沉弱,姚幺未能聽清他說了什么。 “浟哥哥你——” “還真找到了!” 少女的疑惑再次被打斷。 門突然被掀開,一道白影立明暗交界之間。 與身邊人別無二致的臉,此時從融金般明晃的屋外竄進來,被日光熏紅的頰上蹭著些塵屑,反倒使被光芒照得失真的少年,較往日顯得些平柔。 姚幺愣愣看著有些興奮的沚。 “囡囡、囡囡,快來看!” 白蛇少年捧著本厚重的舊書,展示在姚幺面前,書似乎積壓已久,不停揚著灰沫,被灑進的光線纏裹,懸在光影中飄蕩著。 “……這是?” 書封繪著些色澤極艷的花枝,團團緊簇,枝葉勾纏,仿佛難舍難分。 正中央,一筆一劃規規整整的撰著六個字—— “《二龍戲珠圖鑒》?” 姚幺輕輕念了一遍,轉而看向興致勃勃的沚。 “沚哥哥…你們不是不愿我看些閑書么?” 之前那本撰寫著眾多種類生物的集錄,可是直接被燒掉了… “這可不是閑書——” 沚將書塞進女孩懷里。 “囡囡會喜歡的吧?” 姚幺感覺沚有些奇怪,扭頭看了看身后的浟,發現他亦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啊……嗯?!?/br> 移開涼掉的粥羹,將手里的書放在小桌上,酸軟的手臂微抬,翻開卷著糙邊的書封。 “衣解巾粉御,列圖陳枕張;素女為我師,儀態盈萬方; 三春交融影,二龍戲袍裳;熱瓦沁香露,潺聲啫啫吟?!?/br> 書的第一頁,寫著些艱深晦澀的詩句。 姚幺不由皺了皺眉,壓抑心底莫名的不適,轉而繼續翻閱—— 第二頁是用彩墨繪作的工筆畫…… 正中是敞開的簾帳,帳旁立了瓶墜露的紅海棠,帳中三人緊密糾纏,卻都是如她一樣畸形的雙腿。 兩人玉冠高束,如祭堂角落被遺棄的觀音像,盤腿合圍,被兩人困在中間的人相對顯得嬌小,發絲垂落披散,勾纏在彼此的身上。 而那觀音姿態的兩人,跨間以極為細致的筆墨繪著高高束起的夸張紅柱,一柱已半陷進中間人的后臀縫,另一根則高翹在前,被中間小人的手握住,往自己大張的腿心塞去。 一人面染霞色,神情迷離,兩人欲柱高聳,獰笑如狂。 意態跌宕,惟妙惟肖,一場yin亂的交歡躍然紙上…… “哐!” 少女不知何來的力氣,猛的推拒開眼前的書冊,羹碗險些被推落。 傾下小桌的書被沚接住,轉而放回少女眼前,不容置啄般將書重新攤開。 “不、我不想看?!?/br> 姚幺被嚇白了臉,視線閃避,卻被身后的浟捏住了下巴。 “這可是我翻了許久才找出的異族春宮譜,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沚笑意盈盈,將那幅yin亂的春圖再次展示在少女眼前。 “囡囡,后面還有很多幅,挑些你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