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情趣房里,蔣晏看著床上幾乎已經失去意識的沈慈書,把他身體里的東西拿了出來,他幾乎是立刻抽了一下,像條死魚一樣。 這一個星期里沈慈書每天身體里都是不同的東西,到最后好像這具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麻木得沒有任何知覺。 房間里一片狼藉,各種用過的玩具丟在地上,無一不在宣示著這間房間里發生的瘋狂。 沈慈書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后來變得麻木,最后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就像櫥窗里漂亮的娃娃被玩弄得破破爛爛,從內腐爛到外。 為了方便上沈慈書,蔣晏甚至連衣服都沒給沈慈書穿,什么時候想要了就把他按在床上索取,心情不快的話就去挑選玩具折磨沈慈書。 到最后沈慈書看什么聽什么都好像隔著棉花似的模糊不清,一被蔣晏觸碰就直打寒顫。 蔣晏已經在這里浪費了很多天,今天秘書特意提醒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掛斷電話他穿上衣服離開情趣房,把沈慈書像個破布娃娃一樣扔在床上,連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對方。 蔣晏出去的時候正好碰見孟臨川,他前腳剛送走一個客人。 孟臨川掃了眼墻壁上的日歷,蔣晏在這里已經待了一個星期了,他透過半掩的門看了眼沈慈書,明顯是被玩壞的樣子,“打算帶他回去了?” 蔣晏冷笑一聲,“帶他回去干什么?反正還是要逃?!?/br> 孟臨川覺得有道理,他跟蔣晏從小穿一條褲子,有什么話就直說,“他要是真這么不聽話,你直接處理掉就算了,免得以后真的被他逃出去連找都找不掉?!?/br> 蔣晏連想都沒想,淡淡道:“不用?!?/br> 孟臨川的印象里蔣晏不是這么優柔寡斷的人,以前也有人得罪蔣晏,第二天就被打斷了手腳,可是這次對著沈慈書總有種多余的拖泥帶水。 孟臨川看著蔣晏的臉,隱隱意識到不對勁,心里想著的話順口就說了出來,“蔣晏,你該不會對他有什么吧?” 蔣晏只是掃了孟臨川,還是那句話:“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死了太便宜他?!?/br> 他的表情連變都沒變,孟臨川也看不懂了,聳了聳肩,“你說什么都有道理,我懶得管你,不過既然你不想把他帶回去,就放在這里吧,我保證他逃不了?!?/br> 蔣晏沉沉地嗯了一聲,回頭看了眼身后的房間,轉身離開。 隨著半掩著的縫隙被無情的關上,連最后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沈慈書渾渾噩噩間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火爐里,渾身都燒了起來,他單薄的胸膛微弱地起伏著,蒼白的面容因為痛苦而扭曲。 最后還是來給沈慈書送流食的服務員發現不對勁急忙通知了卓寬,卓寬又通知了孟臨川,孟臨川又打電話給了蔣晏。 蔣晏聽了只是淡淡道:“找個醫生過去給他看看?!?/br> 換其他醫生難免不保險,要是把這里的皮rou生意透露出去或者發現沈慈書被囚禁難免招惹麻煩,最后思來想去還是找了方醫生。 方醫生接到電話就知道沈慈書又出事了,自從他被關在地下室里以后,方醫生診治他的時間比蔣晏還多。 原本以為要去別墅,被接過來才發現居然是在夜總會。 這回連方醫生都拿不準到底是沈慈書生病了還是蔣晏哪里不舒服,畢竟沈慈書一直被關在地下室里,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來到情趣房門口,撲面而來一股很濃郁的情事過后的味道,昏暗的光線里沈慈書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身上只蓋了件被子,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方醫生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急忙走過去給沈慈書檢查。 一掀開被子映入眼簾是布滿身體的指痕和吻痕,不知道是經歷了怎么樣的折磨才會留下這么多的痕跡,就連方醫生這種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都不免驚訝,蔣晏這次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按理說應該是送到醫院治療,但蔣晏把他叫這里的來到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打算讓沈慈書離開這個地方。 方醫生醒目地沒有多話,給沈慈書量了體溫之后開始給他輸液。 沈慈書恍惚間感覺到有人在身邊來來去去,他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是沒有半點力氣,昏昏沉沉又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慈書從睡夢中醒來,他疲累地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沈慈書以為沒有開燈,可是漸漸的他就意識到不對勁,就是沒開燈也不可能黑得一絲光都看不見,就是在地下室的時候他都能模模糊糊看見點東西。 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沈慈書渾身細細發顫起來,他下意識想要去開燈,混亂間從床上摔了下去。 方醫生剛從外面回來就聽見房間里一聲悶響,推門進去看見沈慈書狼狽地躺在地板上,臉色頓時變了變,“沈先生?” 他急忙過去把沈慈書從地上扶起來,胳膊忽然被抓住,對上沈慈書那張驚恐到極點的臉。 方醫生以為沈慈書是受到刺激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溫聲說:“沈先生,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br> 沈慈書用力搖頭,眼里有水霧浮現,抓著方醫生的手越來越緊,啊啊地想要說些什么。 方醫生意識到不對勁,他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慈書一筆一劃顫抖在地上寫字:房間里開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