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98節
蘭蒔也道:“確實,你先別出門,在這兒等我們回來?!?/br> 說完,三人匆匆離去。 祁妙想到什么,扒著門口道:“記得給我帶包花種回來?!?/br> 青珩問,“什么花?” 祁妙道:“梔子花吧,我挺喜歡這個香味的?!?/br> 青珩背對她揮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祁妙這才放下心,回到屋中一邊打坐,一邊等著她們回來。 沒過多久,有細微的聲音飄進耳中。 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撓門。 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卻又不容忽視。 祁妙慢慢睜開眼,正好看見窗戶紙上映著的影子。 模模糊糊一團,看不清具體輪廓。 淡淡的咸味拂過鼻端,如同海風撲面而來。 “青珩?”她輕手輕腳下床,不動聲色拿起桌上的劍,揚聲問道,“是你回來了嗎?” 撓門的聲音戛然而止。 祁妙在心里倒數了五個數,隨后猛地拉開房門。 等到看清門口站著的人后,她表情瞬間凝固,微張了嘴,驚詫道: “怎么是你?” 作者有話說: 計劃有變,估計明天才能寫到那個情節了感謝在2023-05-19 23:14:36~2023-05-20 23:43: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至死不渝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2章 是我,你不滿意? ◎妙妙,你們,在做什么?◎ 門口 空蕩蕩的走廊里, 錦衣男子站在祁妙面前,身形高大,好似一堵墻, 嚴嚴實實擋住光。 聽到祁妙的話,他狹長鳳眼低垂, 居高臨下睇著她,臉色很臭: “是我,你不滿意?” 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溫長離。 祁妙:“……倒也不是這個意思?!?/br> 她心虛的后退半步。 上午才被她偷得褲衩都不剩的人, 怎么來這兒了? 她做的那么隱蔽,總不可能是來抓她的吧…… 不管為了什么, 感覺, 都不會是什么好事的樣子。 正猶豫著要不要直接關門, 當做沒看見他時, 祁妙終于注意到,他懷里還抱著一個熟睡的小女孩兒,姿勢十分僵硬。 她反復揉揉眼睛,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也沒有在做夢。 向來最討厭小孩兒的溫長離,居然會抱著一個孩子出現??? 他被奪舍了嗎?還是說修仙界明天就要爆炸了?! 等等, 那個孩子……怎么有點眼熟? “元元?”祁妙吃了一驚, “元元怎么在你這兒?” “以后管好你們凌云宗的弟子?!?/br> 溫長離冷哼一聲,“否則下次本座可不能保證, 她還能全須全尾的回來?!?/br> 見祁妙還處于震驚狀態, 他向前一步, 待要發火, 瞟了眼元元的安穩睡顏, 勉強咽下火氣, 壓著嗓子道: “愣著作甚?還不趕緊把人帶走!” “哦哦,好的?!逼蠲罘磻^來,忙伸手去接元元。 誰知,元元手里還捏著吃到一半的糖葫蘆,一路走來,上面的糖漿已經有些化了,牢牢黏住他耳畔的頭發。 祁妙抱她時不小心扯到,他吃痛的吸了口涼氣,不滿低斥: “毛手毛腳?!?/br> 祁妙心里嘖了一聲,面上仍是滴水不漏:“還請溫宗主稍等?!?/br> 說完,她把元元又放回他懷里,蹬蹬蹬跑回房里,翻箱倒柜找出一把剪刀,對著他比劃了一下: “別動哈?!?/br> 溫長離不可思議:“你要干什么?” 祁妙盡量保持耐心:“當然是剪掉那些頭發?!?/br> 他全身都寫著拒絕,“不許剪本座的頭發?!?/br> 祁妙干脆道:“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吧?!?/br> 她收起剪刀,忽略溫長離存在感極強的目光,想把糖葫蘆從元元手里拿走。 元元不撒手。 甚至握得更緊。 祁妙試圖叫醒元元,仍是無果。 溫長離涼涼道:“能醒路上早醒了,否則你以為本座愿意抱著她走這么久?” 祁妙:“……” 的確,元元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可以的。 起床氣也很可以。 要真強行叫醒了,怕是得哭上大半個時辰。 她也覺得這事有些棘手,只能好聲好氣勸道: “要不宗主您委屈一下?就剪個頭發而已,現在又不是正月里,沒那么忌諱的?!?/br> “我不?!睖亻L離一口回絕,“你趕緊重新想個辦法?!?/br> 祁妙火氣蹭地一下就上來了,恨不得立馬關門,就讓他這樣黏一輩子。 可又不能不管元元。 她磨了磨后槽牙,靠近了他一些。 “你干什么?”溫長離警惕道。 “我試試能不能用手解開?!闭f著,她對他伸手,想抓住那縷頭發。 溫長離滿臉排斥,正要避開,忽的微微翕動鼻翼,動作一頓。 竟真的讓她抓住了。 他用余光瞄著專心分開糖葫蘆和頭發的祁妙,眼神變換不定。 祁妙渾然不覺。 溫長離個子太高,她嫌墊腳累得慌,拍拍他的肩膀: “勞煩低一下您高貴的頭成嗎?” 他遲疑了一會兒,慢慢朝她的方向矮下身子,低頭。 這么配合? 祁妙挑眉,小小的詫異后,繼續認真做事。 情況比她想的糟糕很多,糖漿已經滲到了最里面,黏得很緊。 想了想,她松開他的發帶,烏沉沉的發立時散開,微微打著卷兒。 纖細指尖聚起水汽,輕輕插進發間,一點點捋走那些糖漿。 兩人離得很近,溫長離低垂著眼,視線落到她衣襟上,那里繡著金色滾云紋,針腳細密精致,質感與凌云宗普通弟子的略有些不同。 驀地,他不經意般問道: “你是蘇酩的弟子?” 祁妙陰陽怪氣:“溫宗主果然貴人多忘事,在幽篁山的時候,您不是還想做掉我嗎?” 溫長離當然知道她是幽篁山上的那個人。 戴這種面具的人,可不多。 “你的臉怎么了?”他問。 “嗐,毀容了?!逼蠲罘笱艿膽司?。 溫長離沉默一會兒,突然又問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祁妙:? 什么意思,內涵她臭? 雖然剛開始確實有點味兒,可她已經洗過澡了好吧?比他不知道干凈到哪里去了。 她帶著幾分報復性的加大手下力氣,他立刻便“嘶”了一聲,脫口就要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