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73節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本座的人,你也敢動? ◎安息去吧,鳥鳥同志◎ 萬仙盟的人來的很快。 帶隊的仍然是莫十三。 “怎么是你?”他指揮下屬檢查那具白骨, 問祁妙,“不是過路嗎?怎的還沒走?!?/br> 祁妙將匕首交給他,“這不是出了點意外嗎?!?/br> 她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莫十三。 “前段時間確實有下屬反應, 說屢次遇見一個似鬼非人的女人,”莫十三恍然道, “想必就是引你們來這兒的那人了?!?/br> 祁妙忙問,“那可知道她的身份?” 莫十三招來一人,側身詢問了兩句, 這才回道:“她的確是那棟房子的屋主,從小就是個啞巴?!?/br> 生平也很簡單, 十歲父母離世, 十五歲嫁人, 十九歲喪夫—— 為了給她抓一只兔子, 她的夫君在一個冬日清晨進山,然后,再也沒回來。 她一直等到了春天, 等到了鎮上的人,帶回他被野獸啃食剩下的半只胳膊。 幾乎沒有rou了,只剩白骨, 粘連的一小片衣料上, 用紅色絲線繡了一個“茵”字。 融在厚重血跡里,模糊的不成樣子, 可她還是一眼就看見。 河水化凍的時候, 她投水自盡。 “前面他們誤將她當成邪祟, 還想著一起殺了, 幸好她跑得快, 這才逃過一劫?!?/br> 祁妙詢問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茵娘?!蹦? “她夫君叫……” 他停頓了下,似乎是一時想不起來那個名字,瞇眼思索。 祁妙接話道:“她的夫君叫連繁?!?/br> 莫十三挑眉,“你怎么知道?” 祁妙解釋道: “屋子里供著他的靈位,我昨晚恰好瞟了眼,不過,也就只記住了他的名字?!?/br> 莫十三便接著說道:“你之前說她會凌云宗的劍法,可據我所知,茵娘只是普通凡人,從未接觸過凌云宗?!?/br> 那她怎么學會的? 而且雖然動作有些僵硬,但她能看出來,茵娘對這套劍法很熟,至少已經練過成千上萬次。 又一個疑點出現。 河底的無名白骨,投水自盡的寡婦,凌云劍法,死后的詛咒,不能說的那個秘密…… 還有那個“此”字。 祁妙只覺得腦子里塞了團亂麻,無論怎么理,都理不清。 她只得另外尋找突破點。 “這個名叫容憶的人,應當不簡單?!?/br> 她指著匕首:“得先從她查起?!?/br> 莫十三端詳著刀柄刻著的兩個字,也微微點頭,“這件事萬仙盟會全權調查?!?/br> 蕭寂手下的人做事,祁妙還是放心的。 她舒了口氣,“如此,那就多謝了?!?/br> 那邊,骸骨查驗完畢,萬仙盟的下屬記錄好檔案,上前交予莫十三。 他從上到下仔細看了一遍,瞥了眼身旁探頭探腦偷瞄的祁妙,將檔案往胸前一扣,端起假笑: “這位道友,此案細節暫時不方便對外人透露?!?/br> 祁妙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哪一年死的?!?/br> “這個嘛,”在她期待的目光里,莫十三收了笑,只丟出四個字,“無可奉告?!?/br> 祁妙撇嘴。 小氣。 溫潮生忽的暗戳戳蹭過來,暗中傳音道:“她大約死在十三年前?!?/br> “你怎么知道?”祁妙傳音回道。 溫潮生嘿嘿笑,“剛才他們檢查記錄的時候,我一直在那兒偷聽著呢?!?/br> 祁妙夸道:“機靈?!?/br> 她看了眼莫十三,拉著溫潮生走到人群外,“那些釘子呢?他們有說嗎?” 溫潮生道:“釘子叫鎖魂釘,聽他們說,是在死者還沒咽氣的時候,活生生釘進七竅與四肢的,只有這樣,才能把魂魄鎖住,讓她哪兒也去不了?!?/br> 手段委實殘忍。 完全是邪修的行事風格。 祁妙不寒而栗。 現在,唯一的一個好消息是,只要拔下那些釘子,她的魂魄便不再受束縛,從此自由。 屆時直接問她事情原委,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他們已經把釘子拔了?!鼻噻褡叱鋈巳?,神情嚴肅。 祁妙與溫潮生同時問道:“然后呢?” “沒有然后?!鼻噻竦?,“她的魂魄并不在尸骨里?!?/br> 祁妙愕然。 不在? 莫非是時間太久消散了? 事情好像失去了轉機。 “那個女人還在河里嗎?”青珩道。 祁妙知道她的意思,搖頭: “茵娘就算上來了也沒用,自己被下了詛咒,又是個啞巴,除了引我們到這里來之外,她做不了任何事?!?/br> 青珩也覺得事情很是棘手,但還有另一件事,也在讓她頭疼。 “離交流會只剩七天,從這里御劍趕去浩然門要五六天,我們不能再耽擱了,等參加完交流會再回來調查也不遲?!?/br> “師姐他們不回來接你嗎?”祁妙奇道。 青珩剜了一眼滿臉無辜的溫潮生: “師姐說,傲天宗也不會回來接這家伙,現在正是兩派賽飛舟的關鍵時刻,要是輸了,會被他們嘲笑一整年,所以只能讓我自己御劍過去?!?/br> 祁妙:“……” 這該死的勝負欲。 溫潮生忿忿道:“這群不講義氣的家伙!” “行了,”祁妙道,“別說了,你倆趕緊走吧,等會兒真趕不上了?!?/br> 溫潮生長吁短嘆: “要是我有一輛私人飛舟就好了,這樣只需要三日就能抵達,還沒御劍那么累,也不用風餐露宿?!?/br> 聽到他的話,青珩雙眼一亮,“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可以買一輛飛舟啊?!?/br> 祁妙與溫潮生齊刷刷扭頭看她。 她莫名其妙,“干嘛這副表情?” 祁妙幽幽道:“沒什么,被你身上的光芒閃到了?!?/br> 青珩:“光芒?” 祁妙:“富婆的光芒?!?/br> 買幾十萬一艘的飛舟說得跟買菜一樣輕松。 果然還得是她這種富好幾代。 她拼命對青珩眨眼,“我要去幽篁山,正好與小師姐順路,不知道小師姐可否帶我一程?” 青珩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行行行,你給我正常點,惡心死了?!?/br> 對面的溫潮生不知青珩底細,嘲笑道: “少在爺面前裝哈,飛舟要好幾十萬呢,就你?你買得起嗎?” 祁妙在心里默默嘆息。 少年,你還是見識太少,等著打臉吧。 果然,青珩被他的話一激,揚起下巴,又拿出了用鼻孔看人那一套招牌動作,冷笑道: “區區一點小錢而已,我可是姜國的公主,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買不起的東西?!?/br> 溫潮生也知道姜國壕無人性的國情,臉色當場狂變。 “原來是公主殿下,失敬失敬!” 他幾步走到青珩身邊,不知從哪里取出把油紙傘,“刷”的撐開,替她擋住高升的日頭,討好道: “殿下熱不熱?我再給您扇扇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