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24節
祁妙如實答道:“纏綿病榻兩月后,雙雙撒手人寰?!?/br> 那就是受了苦。 紫蘇默了默,臉上有幾分悵然: “祁氏夫婦于我有救命之恩,當年我曾對他們許下承諾要照顧你,既然你如今來了這里,那從此你便入我門下,做我第二個弟子?!?/br> 祁妙拿出一早準備好的說辭:“多謝長老美意,只是我如今志不在凌云,收徒一事,還是就此作罷為好?!?/br> 紫蘇聽懂她的弦外之音,“你要離開凌云宗?” 祁妙道:“對,過幾日就離開?!?/br> “為何?”紫蘇不解,“可是我不在,你受欺負了?” 頓了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皺眉頭: “我聽說前幾日你和一個叫青珩的外門弟子……” 眼看她誤會了,祁妙趕緊打斷,“不是因為她?!?/br> 紫蘇疑惑:“那是因為什么?” 祁妙一臉深沉的瞎扯:“我只是覺得,我輩修士不應一昧的埋頭苦修,不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怎知天寬地廣?” 紫蘇連連點頭稱贊:“說的有道理?!?/br> 祁妙矜持的笑了笑,“那離開的事……” 紫蘇柔聲道:“不準?!?/br> 祁妙笑容垮掉。 這次輪到她問了: “為何?” “當初我既答應了你父母,現在勢必要替他們照顧你?!弊咸K態度堅決,“外面魚龍混雜,我不放心放你離開?!?/br> “你若要走,待你學有所成之后再走,我絕不攔你?!?/br> 祁妙小心詢問:“學有所成是指?” 紫蘇道:“至少要有化神境的修為?!?/br> 祁妙:“……” 還不如干脆讓她飛升后再議。 頭疼。 修仙界宗門林立,為了杜絕偷師這一不良行為,每個宗門的弟子入門后都會立下心魔誓言。 她若不與凌云宗解除關系,根本沒辦法去合歡宗拜師。 更別提修煉他們的功法了。 依紫蘇現在的態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人了。 弟子已經到齊,大比即將開始。 沉悶的鐘聲響徹整個廣場。 底下的弟子們看著臺上僵持的兩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霜嵐師姐旁邊的是祁師妹?她們在說什么?” “不對啊,師妹她怎么戴面具了?我方才險些沒認出她?!?/br> “難道是她臉上的傷還沒好?不會再也好不了了吧?” “快快打住,以后莫要再提此事?!?/br> “不過,她到底和紫蘇長老說了什么啊,長老怎么這副表情?” …… 竊竊私語中,霜嵐拉了拉她的袖子,低聲勸道: “師妹,我們先下去吧?!?/br> 祁妙跟著她走了兩步,忽的回頭。 “如果,”她緊緊盯著紫蘇,一字一頓道,“如果我拿了這次宗門大比的外門第一,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你能答應放我離開嗎?” 少女問的認真,眸中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傲氣。 對上這樣的眼神,紫蘇竟愣了剎那。 反應過來后,她微笑回道: “當然?!?/br> 祁妙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她繼續道: “不過,不能僅僅只是外門弟子的第一?!?/br> 紫蘇語氣中藏著小小的狡黠: “你若是拿了整個宗門的第一,我便答應你的請求?!?/br> 祁妙:“……” 外門弟子爬塔能爬上五十層的都是百年難遇。 而內門弟子,至少要爬一百層才有擠進前三的機會。 五十層和一百層的妖,修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以她目前金丹期的修為,上去就等于找死。 ——也不是真的會死,弟子在塔里受到致命傷時會自動傳送出來。 但紫蘇這是擺明要讓她知難而退。 祁妙頭更疼了。 “如何?”紫蘇笑問。 祁妙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一口氣: “好,那就依你所言,這次的全宗第一,我拿定了?!?/br> 說罷,她轉身走下臺階,回到弟子們的隊伍中。 身形筆直,好似即將一柄出鞘的劍,不管遇到什么,始終一往直前。 紫蘇看著她的背影,眸色奇異,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能聽見。 “祁妙?果然有趣?!?/br> 作者有話說: 好開心好開心,我也有寶寶催更了啊啊?。?!后面一定會堅持日更,絕對不會斷更的!我發誓?。?!我要是斷更,就讓我磕的cp這輩子都親不上嘴?。ㄘQ起四根手指)(目光堅定) 【小小聲:如果寶貝們有多余的營養液,可以澆澆我嘛,要是沒有,就當我沒問(卑微)】 感謝在2023-04-05 23:54:49~2023-04-07 22:30: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可愛 50瓶;我就看看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章 第 16 章 ◎師妹在忙什么?忙著微笑和哭泣?!?/br> 鐘聲結束。 宗門大比卻還未開始。 底下的弟子們安靜等著,整座廣場鴉雀無聲。 長老席最中間的那個座位,依舊空著。 “宗主何時過來?”執法長老皺眉,“還是說,這一次又不出席了?” 紫蘇撐著下巴,“再等等吧,我派人去請了?!?/br> 問藥長老很淡定,“你早該習慣的,宗主素來不喜熱鬧的場合?!?/br> 執法長老不悅,“平時見不到人影倒也罷了,這等日子也由著性子胡來,真是和他師……” 話沒說完,問藥長老一把捂住他的嘴,同時念決布下結界,以防被下面的弟子看見上面的情狀,急道: “趕緊打住,別說了?!?/br> 執法長老掰開他的手,冷笑: “別人說不得,我為何說不得?四百年前我就在凌云宗任長老位,連祁亦然都對我禮待有加,遑論一個蘇酩?” “區區一個名字而已,想提便提了,她云……” “云什么?” 青年平靜的嗓音自身后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臉色一變。 陰影中,青年長身玉立,往日勁裝換成了一襲繁復黑衣,寬大的袖擺與衣襟皆用銀線繡了大片云紋。 抬眸間,端的是矜貴無雙。 眾人低低吸了一口氣,看向執法長老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同情。 問藥長老拼命用眼神暗示執法長老閉嘴,后者卻毫不在意: “自然是云……” 千鈞一發之際,問藥長老眼疾手快,再次捂住了他的嘴,及時把后面那個字給摁了回去。 “宗主,”他不顧執法長老的掙扎,扭頭看向聲源處,訕訕笑了一聲,“您何時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