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2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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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薄叔叔找到我們啦!”小丫頭說著,開心站起身,笑著仰望薄戰夜: “薄叔叔你好棒!剛剛媽咪說和你玩捉迷藏,讓我千萬不要出聲,沒想到你還是發現我們啦~~~” 捉迷藏? 這么大人哪兒會玩那么幼稚游戲?顯然是故意躲避。 薄戰夜劍眉挑起,異??∶烙之惓I铄涞难垌⒅m溪溪尷尬的臉,掀唇: “蘭小姐興致不錯,還有心情玩捉迷藏?!?/br> 話語里嘲弄味十足。 蘭溪溪尷尬,被當面拆穿什么的,太扎心了…… 還未想好怎么回答,男人冷凝的聲音又響起: “既然如此,你來找我一次,若找到,之前欠我的,給你一個談判的機會?!?/br> 什、什么? 找他? 幼不幼稚! 蘭溪溪想拒絕,男人卻壓根不給她機會,已然邁開修長的腿,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要死!他往一個小時來機場多好! 偏偏,她‘欠’他,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之前也答應過討好他再離開,她只能邁步去找。 只是讓她怎么都沒想到的是—— 第248章 他們:兩清了 她剛找過去,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入樓道。 “??!”她尖叫,受驚, 薄戰夜往后一步,將她壓在她身后的樓道墻壁,抬手落在她的唇上: “叫吧,把人吸引過來,再上一次熱搜?!?/br> “……”蘭溪溪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看著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她不明白:明明他讓她找他,怎么他自己先出來了? 關鍵此時此刻的距離,很讓人局促。 她抬起雙手落在他的雙肩,用力推他:“九爺,航班快要起飛了,放開我?!?/br> 薄戰夜扣住她的雙手,舉到她頭頂: “不用特意提醒我航班,之前發短信說一次,現在說一次,是真想走,還是想我挽留你,延誤航班?” 嗓音暗啞低沉,別有深意。 蘭溪溪睜大了眼,臉紅氣急:“我、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亂想!” “那是哪個意思?單純的打招呼?我們關系親密到特意訣別的地步?嗯?”薄戰夜反問,語氣里帶著明顯的淡漠追問。 蘭溪溪臉色再次一急,誰跟他情緒親密了!簡直越解釋、越亂! 而且在他看來,他們居然連打招呼訣別的必要都沒有…… 心里莫由來滑過一絲心酸,她開口道: “是,我們的確沒有任何關系,不該發短信,也不該讓九爺你這樣堵著我,還請你讓開!” 說話的聲音頗大,氣息強勢,像周身帶刺的刺猬。 薄戰夜長眸瞇起,手上力道加重,目光直直的鎖著她: “前兩天對已婚的唐時深,態度可好得很,現在對我這個語氣,這個態度?” 上揚的尾音,帶著陰陽怪氣的質問。 蘭溪溪纖細手腕吃痛,小眉頭皺緊。 她對唐時深態度好怎么了?人家可不會像他這樣霸道無理!更不會像他一樣冷漠無情,覺得打招呼都沒必要! 她氣沖沖反駁:“關你什么事?我想對誰溫柔就對溫柔,想對你兇就對你兇,看不慣,有本事你咬我??!” 女人的態度實在太過囂張。 微抬的下巴簡直——欠收拾! 薄戰夜劍眉一擰,抬手掐住她下巴,低頭,就對著她撅起的唇咬下去! “唔!”當唇瓣被咬的劇痛一瞬間,蘭溪溪無比錯愕地睜大雙眸,全身石化在原地! 他他他……居然真的咬她! 草! 好痛! “薄……薄戰夜!你屬狗??!”她生氣又生痛的一把推開他,眼紅氣急瞪著他。 她的眼睛因為疼痛染上水霧,小臉兒委屈可憐,模樣十分楚楚可人。 薄戰夜不為所動,目光落在她被他咬的發紅還有痕跡的紅唇上,眸色深諳。 下一秒,再次低頭覆上去! 這一次,不是咬,是親!霸道又強勢的掠奪,占據! 蘭溪溪整個人怔住,渾身緊繃,僵硬,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男人異常深邃的眼。 他做什么?若說剛剛咬她是因為她說的話,那他現在為什么還要親她! 而且這里是機場的步行樓道!很容易被人看到! “唔……放、放開我……”蘭溪溪試圖掙扎,反抗。 然而薄戰夜哪兒會放? 從她一聲不吭離開,再到跟唐時深開房,他就想狠狠地收拾她,把她馴服! 他闖入她城池,占據她的每一個地帶,絲毫不給她反抗逃離的機會。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內的煩躁不爽。 在他面前,蘭溪溪如面對兇猛惡狼的弱小兔子,毫無反擊之力。 不到兩分鐘,肺里的空氣就全部被吸干,大腦一片空白,呼吸不上新鮮空氣。 她難受、委屈,又屈辱。 憑什么,憑什么他說他們之間沒有打招呼的必要就沒有必要! 憑什么他想親她就親她! 她是人,不是寵物,更不是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 ‘嗒嗒!’在蘭溪溪委屈時,樓道下又響起腳步聲。 有人上來了?。?! 如果被發現,大家肯定又會以為她是蘭嬌,拍照上新聞,到時候蘭嬌和蘭家知道,不會放過她! 蘭溪溪心提到嗓子眼,似熱鍋上的螞蟻再次用力。 偏偏,她推不開,躲不掉,怎么都自由不了,耳聽著腳步聲越來越上來,她急的眼淚直掉: “嗚~~嗚……求你,放了我……” 女人的求饒卷夾著哭聲,甚至還有眼淚順著臉頰流入唇里,令吻都變得苦澀,咸味。 薄戰夜身形微頓,松開蘭溪溪,在看到她滿臉淚痕,委屈十足的模樣時,黑眸冷沉下去,比冰天雪地還冷! 被他吻,她就如此委屈? 這樣的她令他惱怒,生氣,還有nongnong的厭惡! 如果她對他是如此的態度,他又何須非她不可? 他矜貴身姿直起,退開一步,冷凝丟出話語:“這是你欠我的,我們兩清了?!?/br> 說完,他轉身毫不停留離開,沒留下一絲色彩。 蘭溪溪終于得到自由,望著男人高冷無情的背影,松下一口氣,又滿是可笑。 她從來不欠他。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他說欠就欠,他說兩清就兩清。 到底,他把她當什么? ‘嗒嗒!’腳步聲近在咫尺。 樓道里,有旅客已經出現在拐角。 蘭溪溪連忙收回思緒,擦干眼淚,戴上口罩,低著頭快速跑開。 “蘭小姐,你剛剛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久?!币换氐酱髲d,周安便迎了上來,一臉焦急。 蘭溪溪尷尬,不敢說被薄戰夜控制的事情,轉移話題:“不好意思,上了趟洗手間,航班開始檢票了嗎?” 說話間,她才發現丫丫不在位置上:“咦,丫丫呢?” 周安說:“就是為的這件事找你,剛剛你的養母馮翠紅出現在機場,說是找你,結果丫丫非要跟她離開,說是讓你之后去找她,我怎么勸都勸不住,現在她們估計已經打車離開機場了?!?/br> 什么? 丫丫跟馮翠紅離開了? 什么鬼! 蘭溪溪不可置信,慌亂又擔心的摸出手機,撥打馮翠紅電話。 ‘嘟嘟嘟……’ “喂?丫丫現在跟我在一起,要你的女兒,就來找我?!彪娫捓?,是馮翠紅直接利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