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東宮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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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玥睡眼惺忪問:“外頭怎么了?” 崔文熙皺眉道:“你且躺著,我去瞧瞧?!碑敿幢銌痉剂?。 不一會兒芳凌匆匆進屋來,向二人行禮。 崔文熙打哈欠問:“外院是怎么回事,怎這般吵鬧?” 芳凌答道:“方才聽陳婆子說好像進了盜賊?!?/br> 聽到盜賊,崔文熙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看向趙玥道:“天子腳下竟還有盜賊,殿下狠該反省反省?!?/br> 趙玥:“……” 崔文熙又同芳凌道:“伺候我更衣,去瞧瞧?!?/br> 趙玥皺眉,“你一個婦道人家,莫要被嚇著了,讓衛少忠去處理?!?/br> 崔文熙不屑道:“若是連這點膽量都沒有,當初何必離開慶王府,乖乖待在里頭由男人護著不挺好?” 趙玥:“……” 被她噎得無語。 崔文熙又道:“莫要讓衛公公出面,我不想牽扯到宮里,傳出去了不像話?!?/br> 芳凌伺候她挽發更衣,又取來手爐和披風防寒保暖。 這個時候院子里已經被火把照亮了,那翻墻而來的賊子被兩名暗衛架住胳膊,頭上罩著麻袋,雖然無法動彈,嘴里卻罵罵咧咧,猖狂得很,嚷著要見他們的主子。 崔文熙由芳凌伺候著去前院。 二人都以為只是普通的盜賊,哪曾想她們剛走去,就聽那賊人嚷嚷道:“崔娘子好生厲害,院里竟養了這般猛虎!” 聽到聲音有些熟悉,崔文熙看向陳婆子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架住賊人的暗衛說道:“這小子半夜從后門翻墻,被我們抓住,請崔娘子定奪,是否送官?!?/br> 也在這時,一家奴過來說守在后門的旺財興許是吃了帶有蒙汗藥的rou包子,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崔文熙懊惱道:“真是膽大包天,半夜私闖民宅意圖不軌,趕緊給我送官!” 此話一出,那賊人當即便嚷嚷道:“崔氏你敢!” 這話把在場的人們唬住了,崔文熙被氣得不輕,啐道:“大膽賊子,半夜私闖民宅為非作歹,誰給你的豹子膽?!” 那人厲聲道:“崔氏你先瞧瞧老子是誰再定論也不遲?!?/br> 崔文熙當即命人把他頭上的麻袋揭了。 那袁五郎想是挨了揍,臉上紅腫,一副要吃人的暴躁模樣,齜牙咧嘴的很是唬人。 見到他,崔文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拿過火把上前細看,不是袁五郎是誰?! 她一時愣住了,竟不知作何反應。 袁五郎委實猖狂,一張臉上寫著邪氣,明明干了混賬事,卻陰陽怪氣道:“崔娘子,是否把我送官,還請三思而行?!?/br> 崔文熙后退兩步,臉色難堪至極。 芳凌趕緊上前扶住她,壓低聲音道:“娘子,不能送?!?/br> 袁五郎仗著她們是弱質女流,且要保名聲,威脅道:“今日你若把我送官,丟的是誰的顏面?還不是你崔氏水性楊花勾引我袁五郎,你若是安分守己,我豈會大半夜翻墻?” 這話委實把崔文熙氣得不輕,指著他道:“無恥之徒!” 袁五郎冷哼一聲,眼睛不安分在她身上瞟,“就算你把我送官又如何,我爹是西伯侯,只要跟府衙打聲招呼,前腳一進后腳就出,你能奈我何?” 崔文熙冷臉盯著他,沉默不語。 這等無恥之徒委實叫人頭疼,你壓根就不能拿律法來壓制他,他說得也不錯,就算前腳把他送了官,西伯侯后腳就會去撈人。 京中權貴盤根錯節,個個背后都有來頭,沒有哪個京官愿意得罪人,可若就這么放了,她心里頭又不甘心,且還不能對他動用私行,怕袁家找麻煩。 這等鼠輩跟狗皮膏藥一樣招人嫌,有侯府背景,打也不是,只能避讓,委實叫她不爽。 正拿不定主意時,忽聽一道聲音在身后響起,是衛公公,“是哪條狗在院兒里狂吠,擾了我家主子的清夢???” 見他出來,崔文熙臉色一變,驚詫道:“衛……” 衛公公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袁五郎總覺得他似曾相識,但一時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口出狂言道:“你又是哪家的狗敢跟老子狂吠?” 衛公公并未回答,只朝暗衛招手。 二人得令,把袁五郎往正廳押去。 崔文熙見狀,當即腿軟往下滑,芳凌連忙扶住,她哆嗦道:“天殺的,要出事!” 正廳里燭火通明,趙玥披著外袍坐在太師椅上,一臉不耐。 不一會兒袁五郎被押送進來,本來還囂張跋扈,結果猝不及防見到太師椅上的趙玥,頓時像見鬼似的瞪大眼睛,表情裂開了。 太……太子! 第49章 八卦 暗衛把袁五郎強勢按壓到地上, 他驚恐地盯著坐在太師椅上的人,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細看, 當真是太子! 此時半夜寒冷,趙玥身邊放著火盆, 他的身上單薄,只披了一件外袍,像是剛起床的樣子。 外頭的崔文熙主仆匆匆進來, 想說什么,終是忍下了。 衛公公怕趙玥受凍,取來披風給他披上。 袁五郎心中惶恐, 全然沒有方才的囂張,訥訥道:“殿、殿下……” 趙玥面色陰沉, 問道:“你來說說, 西伯侯家養的狗,我打不打得, 嗯?” 袁五郎驚懼地伏跪在地,額頭貼著地道:“請殿下饒命!” 趙玥盯著他,“方才你說前腳把你送官, 后腳西伯侯就能把你撈出來,此話當真?” 袁五郎趕忙打了自己一耳刮子,討饒道:“是小的胡言亂語, 殿下切莫當真!” 趙玥抱手,輕輕的“哦”了一聲,挑眉問:“西伯侯府在永安坊, 你大半夜在長陵坊翻爬崔宅后墻是要作甚?” 袁五郎冷汗淋漓, 不敢作答。 趙玥面無表情問:“一個侯府子弟, 府里應是不缺錢銀的,你半夜翻爬崔宅是要作甚,嗯?” 袁五郎不敢吭聲。 趙玥面色一沉,加重語氣道:“問你話呢,啞巴了?” 氣氛頓時變得沉悶,在場的人似被唬住了,全都緊繃著神經大氣不敢出。 崔文熙和芳凌站在一旁,眼皮子狂跳。 袁五郎久久不敢作答。 趙玥的耐性徹底被耗盡,隨手抓起桌上的杯盞朝伏跪在地的袁五郎砸了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杯盞砸到袁五郎的頭上,頓時被砸得頭破血流。 他慘叫一聲,顧不得頭上的疼痛,連忙討饒道:“我說!我說!請殿下息怒!” 衛公公遞上干凈手帕,趙玥接過擦手,臉上表情深冷,叫人畏懼。 袁五郎哭喪道:“小的覬覦上了崔娘子,故而半夜爬墻,想、想來偷腥……” 趙玥瞇了瞇眼,“誰給你的豹子膽敢來招惹鎮國公府家的娘子?” 袁五郎沉默了許久,才硬著頭皮答道:“小的是看準崔娘子是弱質女流,就算把小的抓住也該掂量掂量,畢竟女郎家名聲重要,若是張揚出去,于她而言沒有任何益處,這才……這才吃了豹子膽?!?/br> 趙玥被氣笑了,“若是將你送官,大不了前腳進,后腳你爹去撈你,是嗎?” 袁五郎縮著脖子不敢答話。 趙玥看向芳凌道:“備筆墨?!?/br> 芳凌連忙去備。 趙玥指了指衛公公,“你來寫袁五郎的證詞?!?/br> 筆墨紙硯備好后,衛公公親自寫下袁五郎半夜爬崔家后墻的證詞,并呈上給趙玥細看,確認沒有問題后,衛公公把證詞拿給袁五郎,讓他簽字畫押。 袁五郎不敢抗命,在紙上簽字并按下血指印畫押。 趙玥居高臨下道:“據我大梁律令,夜半私闖民宅jian-yin-婦女,該如何判罪?” 袁五郎面色慘白,不敢答話。 趙玥再問了一句,“啞巴了?” 袁五郎這才惴惴不安道:“判流徒三年?!?/br> 趙玥冷哼,“你瞧,你心里頭是清楚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br> 袁五郎深知今日在劫難逃,豁出去道:“小的罪該萬死,懇請殿下莫要責難西伯侯,一切后果由小的自行承擔,是殺是剮任憑殿下處置,小的沒有分毫怨言!” 這話倒是有幾分骨氣,趙玥嫌棄道:“這個時候知道不想牽連你老子了?” 袁五郎:“小的自知不孝,不敢再氣他老人家了?!?/br> 袁家在京中也算有頭有臉,倘若今日在崔宅動私刑把袁五郎打死了也無所謂,誰讓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不過趙玥還是給西伯侯留了點情面,看向崔文熙問:“元娘意下如何?” 崔文熙道:“便送官罷?!?/br> 趙玥斜睨跪在地上的人,“今日算你小子走運,遇到了怕見血的貴人?!?/br> 這話令袁五郎慶幸萬分,連忙朝崔文熙磕頭道:“多謝崔娘子手下留情!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冒犯崔娘子了!” 趙玥不耐煩揮手,“拖下去,廢了他的腿?!?/br> 暗衛依言把袁五郎拖了下去,衛公公問:“殿下要如何廢?” 趙玥:“他既然這般會爬墻,便斷了腿筋,讓他再也沒法爬?!?/br> 衛公公應聲是,下去辦差。 趙玥看向崔文熙,“可有被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