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陰陽劫 第423節
而且她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明明是說了想利用我。 現在,因為心虛而開始扯謊嗎? 挺好。 你扯的越離譜越好。 “所以,你給我下了邪法是嗎?” “我……我……我沒有別的辦法……” “放屁!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對我意味著什么?我從小苦心求道,十六年的修為蕩然無存!你滿意了吧!” 既然現在她滿心愛我,那就再給她點歉疚吧。 讓她永遠覺得虧欠我的,永遠在我面前抬不起頭來。 我掙扎著從她懷里站起,身上冒煙的地方好像更多了,抬手摸了一把,發現頭發根根豎起,大部分在這一摸之下化作了焦灰。 傷敵一千,自損一頭啊。 有點打晃,這不是裝的。 雖然不知道為啥沒被劈死,但是身體是肯定受了傷的,四肢都不怎么靈便。 剛朝門口走了一步,楊彩玉突然撲到我的腳邊一把抱住我的大腿。 “求求你不要,不要離開我!” 我本來身體就不靈便,被她這一抱可好,一個趔斜摔在了茶幾上。 之前她弄的兩盤小菜都被我砸翻了,弄得頭上身上哪兒都是。 大意了,沒有閃啊。 第496章 紫琳的往事 “這樣會不會力氣太大了?” 換了一身睡衣半躺在沙發上,楊彩玉像個足療店小妹一樣拿了個小凳子坐在我腳邊給我捏著腳。 這娘們,剛剛抱著我的大腿尋死覓活的,說只要我給她一個跟著我的機會,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所以……就讓她先給我捏捏腳咯。 “無所謂,我頭有點暈?!?/br> “???那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br> 楊彩玉的表情立刻緊張了起來。 “不用,是因為道行沒了?!?/br>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摸出手機給劉茜茜發過去一句“對不起”。 劉茜茜也不知道是被那句“老女人”氣昏頭了還是怎的。我這都服軟了,結果丫的給我發語音一頓臭罵。 這娘們兒已經氣到不怕我把她的丑事捅出去了嗎? “我中了降頭?!?/br> “???你中了?” 看到降頭的消息,劉茜茜足足過了半分鐘才給我回的那一句,顯然是有點凌亂。 生了我一夜的氣,結果是因為我中招了。 中的還是原本以為用來對付她的招。 和我分開以后,劉茜茜那是越想越氣啊,到了酒店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用過的東西都砸了。 卻不曾想她擔心的事情還真發生了。 知道是降頭術搞鬼,我和劉茜茜之間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在楊彩玉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是真的不太想回去。 咳咳,我往床上那么一躺,就有人給揉肩捏腿按摩全身。 早上醒來臉都不用自己洗,楊彩玉已經端著水盆和毛巾等在床邊了。 這輩子都沒被人如此伺候過。 不過我一點都不心虛,對于我們兩個來說,這都是應得的。 甚至她落這么個結果都已經很輕了。 要是換成個模樣古怪的東南亞猴子來給我下降頭,那我們倆必須要死一個才行。 這次沒有等劉茜茜派車來接我,而是直接讓楊彩玉開車把我送到了酒店。 臨分別的時候,楊彩玉那叫一個戀戀不舍。 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小手扯著我的衣角,遲遲不肯放開。 最后還是我用命令的口吻讓她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至于以后,我告訴她如果我心情好了會給她發個消息,她收到消息的三分鐘內,可以打電話給我,過期不候。 而且打之前先想好了要聊點什么逗我開心,不然最好別打。 沒錯,就是這么拽。 到了酒店房間,我很詫異的發現來給我開門的劉茜茜竟然帶著一副墨鏡。 問她怎么了只說沒事。 最后還是艾美麗翻著白眼跟我說“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這混蛋,茜茜姐能哭大半晚上嗎?” 我當時那個汗啊。 不至于吧,說了一句老,就哭大半晚上。 別說楊彩玉了,你那些黑粉也沒少用這個攻擊你吧,咋我就說了一句,反應就這么大呢? 又過了一會,導演王明被劉茜茜打電話叫來了。 如今的王明見了我可和之前不一樣了。 進屋以后就是一個擁抱,兩只肥手不停地在我后背拍著。 他說我這次在港城的上流圈子里可算是出大名了,甚至很多大佬都在打聽如何跟我結交。 雖然他們往日里也和不少大師交好。 但是那些大師要么就是在港島名聲大噪,要么就是在內地某處有些名聲,當地人都說靈。 可我是啥?我特娘的是國字號的,本事是經過組織認可的。 這可比什么民間大師聽著牛多了。 好在王明他老爹是個明白人,命令他不準透露我的任何消息出去,尤其是聯系方式。 否則的話,現在我的手機早就該鈴聲不斷了。 果然,當大老板的都知道怎么辦事。 當然,今天喊王明過來不是為了這些瑣事的,而是劇組的事。 首先是哪個怒臉女孩。 有了畫像,劉茜茜沒費多大力氣就把資料給找了出來。 原來怒臉女孩叫尚紫琳,就是那故事里被卓美的鬼魂一天找了三次后就跳樓自殺的女學生。 劉茜茜深挖了一下這件事的內幕,竟然有意外收獲。 劉茜茜找到的消息卻顯示害死紫琳的可能并非卓美,而是烏鴉哥。 紫琳跳樓那天,是烏鴉哥入職第三天。 一個兼職會計并不會整天在學校里亂轉,據當時目睹紫琳第一次被卓美嚇唬的一個學生說,那時候走廊上,烏鴉哥也是在場的。 而且卓美就是從烏鴉哥身后冒出來嚇人的。 紫琳也不是第一天在仁愛大學上學了,對卓美的存在已經比較習慣了。 當時她卻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哆嗦。 隨著更加深入的調查,紫琳和烏鴉哥之間竟然還有些聯系。 在仁愛大學念書的本該都是一些社會底層人家,可是紫琳家稍有不同。 她本是一個小世家的小姐,奈何父親好賭,把家產輸了個精光。 當時八九歲的紫琳和父母一起被從宅院里趕了出來,流落到了村屋之中。 他的父親遭逢了這么大的變故并沒有痛定思痛重新白手起家,而是自暴自棄,每天依舊是喝酒賭博,欠了一屁股債。 他一個富家少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就只能打一些輕松的零工賺錢,哪里還的上賭債啊,最終還是讓催債的找上了門。 催收這行當,壓根也不是文明人干的。 那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當場就給小紫琳嚇哭了。 紫琳的爸爸拿不出錢來,就只能跪在地上求他們再寬限幾天。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再怎么寬限,他也是拿不處錢來的。 帶頭的本來想先剁他幾根手指的??墒莿偤眠@個時候,紫琳mama洗完衣服從外面回來了。 紫琳mama雖然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小姐,卻也是出身書香門第,姿容秀麗。 領頭的一看到她,眼都直了,告訴紫琳爸爸,今天還不上錢也行,把老婆給他們玩玩,千把塊的,他們替他還了。 就這樣,紫琳的mama被幾個痞子當著她們父女的面按在桌上給糟蹋了。 整個過程中,小紫琳哭的都找不到調了。 當天晚上小紫琳的母親在家里上吊自殺了。 她父親從那天起斬了自己一根手指發誓要戒賭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