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陰陽劫 第63節
“陳,你如果真的缺女人,我可以給你和艾爾莎牽個線。艾爾莎對東方男人很有興趣,而且比較放的開,你要是覺得她太平了,你可以捏她的屁股?!?/br> 好吧,這話說的很有大顛國味道了。 “還……還是不用了吧。我這武器型號都不搭……哎喲,你干什么!” 話說到一半,白雨洛突然扭頭死死盯著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猛地撲過來,按著雙肩把我壓在了床上。 “陳,你相信我嗎?” 白雨洛的雙眼不像曾穎那樣充滿了火焰,很清澈,說明她很清楚在做什么。 “雨洛,你要干什么?” “你是我回到華夏以后認可的第一個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br> “你如果不喜歡艾爾莎的話,其實我對你也有好感,需要女人,我可以滿足你。但是答應我,一定不要碰我媽?!?/br> “我……我知道了。都怪我,之前腦子一熱,沒考慮你的感受?!?/br> “不,你不知道。我媽是個不祥的女人,我懷疑我爸和我三叔的死都和她有關?!?/br> “什么?你是說你爸和你三叔都是被她害死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跟她有關?!?/br> “我爸的身體一向很好,回國之前還有做過體檢,根本沒有問題,怎么回國不久就被查出了絕癥?” “你懷疑是你媽為了報復你爸下的手?” “我不知道。我爸死于賁門癌,賁門就是食道和胃連接的地方,那里堵著就沒法進食,可以說是活活餓死的?!?/br> “他動手術時我有回來看他,我也是學醫的,在手術后我拿到了切下來的那個瘤子?!?/br> 白雨洛打開手機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照片上是一顆被切成兩半的rou瘤,古怪的是,這rou瘤中夾雜著一抹綠色。 當白雨洛給我劃到下一張特寫時,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那rou瘤里包裹的竟然是一塊帶刺的仙人掌! 我喉頭一陣發緊,平??▊€魚刺都難受,這卡一塊仙人掌…… “很奇怪是不是?人的喉嚨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做女兒的,我不愿意懷疑我媽?!?/br> “但是家里就這么幾個人……手術后兩個月,我爸病情復發了,賁門再次被瘤子堵住,切下來的……還是一樣包著仙人掌?!?/br> “那……” “我爸當時已經防著我媽了,吃的東西都由奶奶經手,晚上跟我媽分床睡,還裝了監控,可什么都沒查到?!?/br> “這樣的話,說是你媽做的,未免有點武斷了吧?!?/br> 我永遠無法忘記暗渠外我娘壓抑著的慘叫聲,白雨洛對生母的不信任,讓我多少有些不舒服。 “不光是這樣,還有我三叔?!?/br> “你三叔?他不是跳樓死的嗎?” “是,但是我感覺三叔和我媽的關系也不一般。他看我媽的眼神,就和我班上的喬森看他基友時的眼神一模一樣?!?/br> “而且三叔死前的晚上,我半夜睡不著趴在走廊窗戶上看月色,結果看到我媽從三叔的房間里溜了出來,嘴角還掛著點特侖蘇?!?/br> 好吧,有畫面感了。 聽的出來,白雨洛對母親怨氣很重。 雖然大顛國沒有華夏所謂的婦道,還是讓她感到很丟臉。 人家的家事,我不好插嘴。 曾穎長的挺漂亮的,眼珠不小,雙眼沒有三白的跡象,眼角略尖,但不銳。顴骨平坦口唇圓潤,鼻無竹節,并非是典型的克夫相。 她身邊的男人接連死亡,應該是外力干涉而不是命格。 “唉,這個紙……” 白雨洛低頭嘆了口氣,從床上拿起一個小真空袋,那袋子里裝著一張灰色的紙條。 我愣了一下,旋即反應了過來。 這是我怕放在衣服里揉巴壞了,特意在上床時壓在枕頭下的試冤紙。 塞進去時明明很正常,現在怎么變成了灰色? 難道是櫻桃留在這床上的? 上次我抱她過來前,櫻桃被小女孩兒的鬼魂上過身。 可是都過了一個多星期了,她身上蹭的一點陰氣早就該消散了才對。 我不由得瞄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碴子,莫非……這個曾穎真的有問題? 第74章 廚刀厲鬼 灰色的試冤紙就好像一根刺,扎在我和白雨洛的心里。 白雨洛當場就要去找曾穎驗證,不過被我拉住了。 那畢竟是她親媽,體會過喪母之痛的我不希望她們鬧的太僵。 另外就算去了,也未必能發現什么。 剛剛我和曾穎就差滾床單了,可我并沒有在她身上感覺到鬼魂的陰冷感。 如果真是她的問題,那她身上的東西必然擅長藏匿,傻愣愣過去無異于打草驚蛇。 “啪嗒!” 就在我和白雨洛小聲商量,如何監控曾穎時,走廊里突然傳來了一聲輕響。 我倆對望了一眼,同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放輕腳步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往外張望。 走廊里黑乎乎的。 隱約能看到一個人影邁著很僵硬的步子,正向樓梯那邊走去。 兩三步之后,它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扭頭往后看了過來。 他的臉在黑暗中模模糊糊難以分辨,但那雙眼睛卻在往外冒著綠光。 這是誰? 難道被趕出去的曾穎一直都沒離開? 不太像。 走廊上這家伙的個子要比曾穎矮一些。 沒發現什么,黑影扭頭繼續前行,很快消失在樓梯口。 我把枕頭下的東西揣進兜里,帶著白雨洛跟了上去。 黑影到了二樓,就奔走廊里面去了。 我倆藏在拐角,眼睜睜看著他從一扇扇門前走過,最終停在了白雨洛隔壁房間門口。 白雨洛很焦急的在我手心寫了個“艾”字。 艾爾莎就睡在那間房里。 我示意她別沖動,黑影未必能進去艾爾莎的房間。 畢竟房門自帶著一些抵御外邪的作用。 然而打臉來的太快了。 黑影手在門把上一按,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他舉起右手,一抹寒光吞吐不定。 竟然是一把廚刀! 剛剛我們在一樓聽到的聲音,恐怕就是這貨去廚房找刀時不小心弄出來的。 “你呆在這里不要動!” 叮囑了白雨洛一聲,我直接向那人沖了過去。 白雨洛三叔頭七那天特意給過我們提示,這莊園里有一個會用廚刀戳人胸口的家伙,應該就是眼前這位了。 走廊上跑動的聲音并不算輕,可那人好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走進了艾爾莎的房間。 我幾步沖到房門口,借著窗戶灑進的月光,終于看清了那道人影。 她竟然是白雨洛的奶奶何翠花!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此時面部毫無表情,僵尸一般站在床邊。 床上的艾爾莎蓋著一條毛巾被睡的正香。 老太太手中的廚刀高高揚起,鋒刃在月色之下顯的格外清冷。 “住手!” 我大喝一聲沖進房間想要撲向老太太,然而意外發生了。 我前腳剛踏進房門,一股無形的壓力撞了過來。 該死! 我暗道不好,努力挺直腰桿想要起來,卻被一股更大的力量壓在了身上,根本無從起身,只能勉強維持半跪的姿勢。 何翠花好像根本不在乎我是否進來了,右手一揮,刀子狠狠向艾爾莎的胸口戳了下去。 “不要!” 我不由的閉上了眼,好好的一只金絲貓,雖然平了一點,但這么死了實在是可惜啊。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