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甜味劑[娛樂圈] 第16節
拜她所賜,沈陸一也有些撐。 他是相當節制的人,少有這種收不住嘴的時候,可她一筷一筷地往碗里添,他不知不覺也就吃了個干凈。 “把東西收了吧?!鄙蜿懸豢吭诖惭?,巍然不動。 宋菩菩應了聲好。 她直起身,大腿隱隱酸痛,伸手扶了扶,立著小腿打算站起來。 可這一頓飯下來,壓在身子最底端的小腿早已麻木得沒了知覺,驀地一受力,腿一軟便往前撲去。 沈陸一反應不及,眼前一道黑影閃過,隨之就是馨香滿懷和后背的一陣劇痛。 是真他媽疼,但腦海里體會不到。 水墨上的玲瓏曲線,微傾布菜時遮不住的皚皚如雪,都化成了礙住鼻息的沉甸。軟糯的觸感透過布料壓在他臉上,好似他一個呼吸都能引來震顫,他不由得氣息更重,灼熱的溫度返在他臉上。 心猿意馬。 他對自己說,你是個男人,這很正常。 宋菩菩失去平衡時便覺得大事不妙。 想穩住身子也只是徒然,直直地栽倒在他身上。 或者說,他被迫地埋進她身體。 她胸口的隱秘處有外物的碰撞感,因為多了緩沖而不怎么疼,卻是撞進心里。 她偷瞄過他的側顏無數遭,知道他鼻梁高挺,根骨有如刀削。而他的鼻尖正頂著她溝壑偏左的地方,小指尖般的接觸面像釘了根鋼材,火辣辣的。吞吐的呼吸,更是穿透過布料,落在她心口,一陣酥麻。 難以自處。 她對自己說,這是個意外,跟喂飽什么的沒關系。 腦海里各有活色生香流轉而過,時間以秒計不過短短幾下。 宋菩菩撐著他的肩膀,抽離開來。 親密無間的距離被拉開,兩人皆是松了口氣。 沉寂。 靜得沒有任何聲響,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 “你…” “你…” 異口同聲。 “我…” “我…” 詞句相疊。 兩人各自默了半晌。 “你疼嗎?”宋菩菩聲音喏喏,像蚊子翅膀撲騰的嗡嗡聲響。 沈陸一聳了聳肩,動作扯著后背,一陣酸痛涌上:“還好?!?/br> 他又指了指她的裙擺,嗓音暗?。骸芭K了?!?/br> 宋菩菩低頭看,藕色的衣料上沾了一片參差的醬汁油漬,無規則的形狀,一團糟。 “沒關系,我回去再處理?!?/br> 她取了點紙巾,吸了吸還在流動的湯汁,隨后收拾起來。 沈陸一一反常態,收起了等人伺候的大爺做派,在一旁給她搭手。 好一會兒,遍地狼藉總算是收拾干凈。 宋菩菩提著歸置好的垃圾,放在進門的地方。 “沈陸一?!?/br> “嗯?!?/br> 她背對著他沒有轉身,沈陸一只聽她問:“你下午為什么生氣?” 他下午為什么生氣? 因為她沒有追上,因為她選了與他相背的方向,因為他在路口等了許久卻沒等來任何蹤跡。 “沒為什么?!彼@么答。 她轉身看他,隔著一段距離定定地注視他,眼底神色認真又坦蕩。 “那你還生氣嗎?” “我沒生氣?!?/br> 她笑了起來,昏黃的燈光下格外明媚。 “那我走了?!?/br> 沈陸一往門口踱步,停在她面前:“我去扔垃圾?!闭f罷徑直拉開了房門。 他踏著拖鞋,影子細長。 她跟在身后,身影短上一截,卻剛好配出奇異的契合感。 腳步停在電梯口。 她站在電梯里問他:“你知道晚上我用的什么香水嗎?” 他沒接話。 “鴉片?!彼秒娞莺暇o之前給了他答案。 喂飽了,還撩了一道,今晚真圓滿。 沈陸一拎著兩袋東西又回了房間,仍然放在進門的地方。 油和辣醬的味道似乎還充盈著房間。 他往里走了幾步,終于找到那一縷味道。 濃郁的香甜,又勾人。 為什么叫“鴉片”? 直到一覺醒來,被褥里微膻的味道告訴了他答案。 草。 他沒忍住罵了句,眼前是昨晚零散的夢境。 人影交疊在竹椅上,咿咿呀呀的發著響,一晃一晃像是要甩出什么東西來。 而瓦檐的雨還淅瀝瀝地下。 作者有話要說: 車已經停在微博@西崽婆婆 大家自取~ 要不…收評到50再加個末班車? ———分割線———— 這章沒有小劇場 我去緩緩。 ps:關于沈傲嬌的夢境內容 有小可愛想看嗎? 有就寫 但是必然是不能放在這兒了... 留郵箱我單獨發送還是放微博?大家怎么方便點就怎么來吧(捂臉 最后!今天的我簡直是無敵勤勞了!真的不收藏下跟我說說話嗎(星星眼 第16章 第 16 章 一場夢境,害得沈陸一心緒不寧。 尤其始作俑者在他視線里晃蕩的時候,心底的焦躁更重,引得一旁的小倪不住地看向他。 “你到底怎么了?”小倪擰開瓶蓋,向他遞了瓶水。 “沒怎么?!?/br> 小倪狐疑的神色,擺明了是不信的。 昨晚他撥了幾十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直到半夜,沈陸一才發了條微信,只有再簡單不過的“睡了”兩字。若不是知道沈陸一沒什么不良嗜好,他怕是早就急得上房揭瓦。 沈陸一接過水,隨口抿了些,眼神淺淺地往邊上瞟。 宋菩菩對背后的小動作全然不覺。 方禹明性格和善,對她似乎也格外寬容,不僅任由她和秦潼在劇組出入,還時不時指導她影視拍攝的手法。 剛開始時,她不止覺著受寵若驚,還隱隱有些不安,可方禹明一副盡心提攜后輩的樣子,她也就虛心聽教。 “下一場準備?!?/br> 沈陸一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插著兜往攝像機前走。 臨走,又睨了監視器一眼。 “陸一?!笔种獗唤O住,他偏頭,楊偌嬌柔地挽著他。 他撤了手,順勢扣上領口的紐扣,無聲地拉開距離:“怎么了?” 楊偌落了空,倒也不當回事兒,緊貼著他走。 “安捷哥跟你說了吧?” “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