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海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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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吧,可以動了吧?”胡笳蹙眉說。 話說出來的那刻,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像個渣男,把闐資當作性工具。 “嗯,”闐資的手被她咬破,他怕把血水弄到胡笳身上,改用另只手摟住她,慢慢挺腰,抽送起陽具。胡笳下面像條狹窄的粉紅色海峽,溫暖又窒息,她那張小嘴吸著他,絞著他,讓闐資頭皮都發麻,再開口,闐資聲音已經有些沙,“放松點,佳佳……你太緊了?!?/br> 胡笳反而笑了,不同于他的緊張,她眼里都是不耐煩和戲謔。 她輕輕說,“處男就是麻煩,你有本事把我cao松啊?!?/br> 闐資頭腦酸脹,她這說的什么話? 闐資半跪著,抱著她的大腿,慢慢抽插。 胡笳嘴上說自己不痛,催闐資快點,可他看她表情別扭,知道她還是不適應的。 “這樣會不會好點?”闐資又在她腰下迭了個枕頭,讓胡笳的屁股朝他高高翹起,兩個人的相接處暴露在蜜色的光線下,闐資低頭,看見她的嫩xue緊緊箍著他,他顏色深暗的yinjing半埋在她柔軟如貝的xiaoxue里,浪漫,也粗俗。 闐資忍不住用手輕揉她的yinhe,她那兒充血了,腫得和蜜桃軟糖似的。 “嗯,喜歡小狗揉逼,”胡笳一舒服,又絞緊闐資,“快點,邊揉邊cao我,想要你……” 闐資受不了胡笳的浪話,他本來就憋得慌,這下用手抓住她腳腕,挺腰,把roubang往里快速一送,挺身間,他像是撞到了某個點,胡笳猛然抓著床單,xiaoxue死死裹住闐資的jiba,往里狂吞,胡笳抽搐著嗚咽了聲,這叫聲和以前的都不一樣,柔軟又狼狽,帶著點求饒的意思。 兩個人都一愣,互相看著。 “喜歡我頂你這里么?”闐資眼神深黑,他輕輕撫摸她的腳踝,他呼吸很熱。 胡笳對著闐資,慢慢憋紅了脖子,不肯回答。闐資知道她的脾氣,不回答就是默認,看來是喜歡他這么討好她了。闐資撥開她肩上黏濕的黑發,忽然覺得他們好像在夜泳。闐資輕哄著胡笳,讓她把腿抬到他的肩膀上,他把著她大腿,慢慢把jiba抽出來。 趁xiaoxue還開著嘴吐蜜,闐資挺起jiba,狠狠撞過去。 插進去了,她的蜜xue發出“咕唧”的水聲。 “啊嗯……你別!”胡笳尖叫了一聲,她手心瞬間發麻。 她之前從來沒被人開掘過這個點,闐資撞上來,她一下就飆出眼淚,幾乎想對他投降。 明明是被他抱著,胡笳卻感覺失重,她像是被白亮的電光給劈開了,一時間連意識都模糊起來,小腹莫名積起酸脹感,像是要尿了。 好爽。胡笳在那陣白光里,想到這兩個字。 這感覺太怪了,她顫抖說:“你先別動……” “不動了,我聽你話?!标D資呼吸微喘,眼睛里全是欲。 正是不上不下的當口,闐資的熾熱埋在她里面,又大了一點,胡笳的蜜xue打著哆嗦,一陣一陣地絞著他,他壓在她身上忍耐,情欲沒有地方抒發,只好溫順安靜地吻她。胡笳攬抱著闐資,xiaoxue貪饞,忍不住又扭了扭腰,讓saoxue把他的jiba吃進去了些。 這樣還不夠爽。她想要闐資像剛才那樣cao她。 “別勾我了……”闐資快忍不住了,他剛開口,卻對上她的眼睛。 她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黑亮,像海面升起的滿月。 “再做一次吧,我喜歡的?!?/br> 蜜水打濕枕頭。 胡笳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在哭還是在笑,太舒服了。 闐資進出得太快,飽滿的yinnang不停撞在她yindao口下,恨不能也擠進去,rou體發出響亮的拍打聲。他和她十指相扣,胡笳把腿架到闐資肩膀上,他動情,就含吻住她白嫩的膝蓋,用眼睛討好地看她,兩個人都陷入瘋狂。 胡笳讓他深深cao她,她的身體像琴弦,在他的懷抱里越絞越緊,大進大出之間,闐資拔出來,jiba帶著漂亮的水色。她xue口還朝他張著,來不及收攏,大得像個雞蛋,露出里面紅絨絨的軟rou,那是闐資撐開的。 “還要吃你,別出去……”她對闐資說。 闐資聽話,把guitou對準xue口,狠狠撞進去,胡笳尖叫一聲,玉粉的腳趾摳緊了。 “還要,再來,把我cao壞,把sao逼cao爛……”她說著sao話,眼里卻淌下清澈的眼淚,黃昏般溫暖的房間里,充斥了春天的糜爛花腥氣,胡笳仰頭看著天花板,說不清自己的感情,她能感覺闐資在她身上顫抖,他們的性器官相互糾纏著,用最物理的方式相互連接。 迷糊之間,她忽然開始迷糊起來,人類到底是靠什么相愛的? “不要停,還要,小狗好會cao……”她快高潮了。 胡笳的屁股一個勁得往上抬,眼淚水從她明亮的眼睛里飛出來。 他們應該是羞恥的,闐資把她cao得不成樣子,她從陰阜到屁股都被他撞得發紅,性愛暴力,闐資幾次想停,都被她按回去,她腳趾緊緊繃起來,小腹堆著說不清的快感,真的感覺要尿了。闐資也快要射了,他再忍不了,加快速度,來回朝她抽送。 “哈,cao我,cao爛我……把狗精都射進去……讓小sao逼吃你的大jiba,吃你的狗精……” 胡笳舒服到口舌不清了,她從胸前到頭臉都是一片潮紅的粉,身體興奮到極致,她的手指甲都把闐資摳破皮,明明已經受不了了,為什么還想要他?胡笳說不清楚。闐資始終緊緊和她牽著手,不肯讓她一個人。 迷糊之間,胡笳的眼神從吊燈上落下來,對上闐資。 他很罕見地蹙著眉,擔心地看著她,欲望和愛一起黏稠地落到她身上,幾近癲狂。 高潮了。 胡笳想要尖叫,但是已沒力氣。 小腹的壓力終于到了頂點,她噴出來了。說不清楚是尿還是潮吹,反正是失禁的水柱,澆了闐資一身,失控之下,她的花xue又瘋狂地緊緊縮起,又吞又絞,幾乎想要讓他整根折送在她里面,闐資再也忍不了,抽送兩下,欲望從馬眼里射出來了,濃白的jingye急速注入到避孕套的貯精囊里。 他壓抑著叫了聲她的名字,繼續抽送幾下,兩個人都在脆弱地抽搐。 闐資趴在胡笳身上,近乎迷茫地抱著她。 胡笳還在淌水,真的說不清是尿還是水,她xiaoxue還帶著快感,她整個人被淹沒。 官能是什么?她哪里還能知道自己有沒有失禁?反正空氣里的味道不好聞,有一點像廁所。 胡笳還不停淌著眼淚,手心發麻,她感覺到一陣濃烈的孤獨,手觸碰到闐資的肩膀,他卻近乎懇求地呢喃:“別推開我?!?/br> 外面,夜晚顫抖,星星流出甜蜜的露水。 他們的皮膚和屋脊一起貼合,泡在腥膩的氣味里,闐資吻起胡笳。 又做起來了,他們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肢體運動時,白色的床單浮出褶皺,這是他們房間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