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么幫你? x syushu w u. co m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在極限生存游戲里花樣求死、今天也請殺掉我【純G無rou】
房里只有一把椅子,坐不下兩個人的。 胡笳讓闐資把蛋糕放地上,兩個人席著毛茸茸的地毯而坐,背懶懶地靠著床。 “多像野餐?!焙沼檬种腹瘟藟K奶油,放進嘴里輕輕嘬了一下。 闐資看得別開眼。他切下一大塊蛋糕給胡笳,遞上叉子。 “有這么好吃么?”他看胡笳吃得眉開眼笑。 胡笳舔掉嘴角的奶油,點點頭。 “你也吃呀?!滨`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 yuzh aiwu9. 胡笳叉起蛋糕上的草莓,看樣子是要喂他。 她眼睛又亮又狡黠,活像只小狐貍,闐資本能地往后避了避。 他從胡笳手里拿過叉子,低下頭,把那塊草莓吃了下去。他身體板正,不肯和她一同膩著,簡直像是在ktv里喝清茶似的。 胡笳抿著嘴笑,闐資到底還是在防著她。 只可惜他越這樣,胡笳心里就越癢。 “很甜?!标D資說。 胡笳點點頭,打開邊上的四洛克,他一罐,自己一罐。 看著包裝,闐資當真以為這是蜜桃味的碳酸飲料,打開,也聞到桃子氣味。 他是喝到嘴里才覺得不對。 是酒。 闐資舌尖嘗到刺激的酒精味。 他掃了眼瓶身,四洛克的酒精度數在12,不算高。 他以前過節也會陪家人喝一些酒,12度的四洛克照理來說不算什么。 “不好喝嗎?”胡笳又笑瞇瞇地呷了口酒,湊過來問他,手指還撥撥他的手指。 她和他喝的是同一款,說話間,闐資就聞到她嘴里甜甜的水果香氣。 他的思維忽然回到以前,小旅館里,胡笳湊過來吻他。 那時候闐資還有能力避開胡笳。 闐資說:“我以為是碳酸飲料?!?/br> 胡笳把聲音拖軟:“度數不高的,慶祝嘛,你陪我喝一點咯?!?/br> “好,”闐資捏捏她手心,他當然不好讓胡笳掃興,“我看著你,你小心喝醉?!?/br> 胡笳很乖地點頭,她心想,現在就和闐資十指相扣,也許會被他拒絕。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從下面握住闐資的手,好朋友那樣的。 闐資察覺到她的小心思,也笑了笑,回握住她。 某一瞬間,胡笳真想纏著闐資撒嬌。 “干杯?!?/br> 胡笳碰碰闐資。 她又讓闐資喝下一大口酒。 幾次勸酒下來,闐資喝完一瓶四洛克,她又讓他開一瓶。 胡笳在心里偷笑,她真是愛死酒桌文化了,禮貌讓闐資沒法拒絕她勸酒。 闐資漸漸覺得太陽xue有些發脹。 胡笳不牽著他的手了,改成靠著他,摟著他。 她也喝了不少,面頰微粉,話語懶散,貼在闐資耳邊軟噥噥說話。 “少喝點,”胡笳又要喝,闐資攔下她,“喝醉了,第二天早上要頭痛的?!?/br> 胡笳不理闐資的好心,反而對他翻了個白眼。 “又讓我浪費,那我偏喝光?!?/br> 胡笳又喝了一口。 酒精刺激,她到底有些反感,皺了下眉。 闐資看在眼里,等她喝完這口,就從她手里把酒拿回來。 “好了,不準喝了,你眉頭都皺了?!?/br> 胡笳鉆到闐資懷里搶酒,“還有半瓶呢,浪費可恥?!?/br> 她一坐到他身上,闐資就聞到她脖頸間冷冷清清的玫瑰香氣,她涂過香水了。 以前的肌rou記憶又回來了,闐資動了動手指,本能地想摟住胡笳。 他真想像之前一樣,讓她緊緊攀著自己。 闐資最后只是拍拍她。 “那我幫你喝了,就不算浪費?!?/br> 只是12度的酒而已,闐資心想,仰頭就喝盡了。 “還有一點呢?!焙詹桓实鼗瘟嘶纹康?,里面果然還有水聲。 “你喂我,”她對著他,張開漂亮的小嘴巴,露出一點舌頭,“最后一點讓我喝掉,嗯?” 從闐資的角度,他還能看見她嘴巴里面色氣的津液,簡直和av一樣。 難怪胡笳之前玩他的時候,老逼著他吐舌頭。 闐資把酒喂給胡笳。 大約是從這里,他就已經陷進去了。 胡笳瞇起狹長的眼睛,小鳥一樣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她真會演戲,把眼神拿捏得剛剛好,變成闐資無法抗拒的模樣。 胡笳又像是在依賴他,又像是在勾引他。絲絲綿綿,讓闐資起了生理反應。 其實,這種喂酒的觀感,類似她給他koujiao。 闐資看她眼神和嘴巴就知道了。 “好了?!?/br> 闐資把酒瓶拿開。 胡笳松開口,一點酒液流在闐資手上。 “沒好呢,”胡笳皺著眉,“你看,這里不是還有一點嗎?” 她捧起闐資的手,淺淺地張嘴,讓他看見里面的舌尖,她順著他的手指舔,眼神里充滿潮濕的情欲。 闐資觸電般縮回手。 再開口,他聲音里已經帶著欲望了:“你別這么玩我?!?/br> 胡笳趴在他身上笑出來,手輕輕撫弄闐資英俊的眉眼,他微微別過頭。 欲望,就像霧氣一樣輕輕蕩在闐資眉間,他想走,卻連身上的胡笳也推不開。 兩個人都有些微醺。 胡笳還在闐資身上扭著。 “怎么辦???” 胡笳特意壓低聲音,貼過去和他說,“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br> 闐資暈乎乎的,他想他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胡笳一貼上來,他心跳就這么快呢? “你又騙我?!标D資帶著自己最后的理智,半皺起眉。 可他的眼神卻沒法離開她。 “不騙你啊?!?/br> 胡笳湊近,到他耳邊講,“我現在好想要,你幫幫我,好不好?” 闐資覺得剛才喝得酒都是胡笳給他灌的迷魂湯,讓他連揭穿胡笳把戲的智力都沒有了。 “特別,特別想要你,”她像條美女蛇纏在闐資身上,前凸后翹,讓他浮想聯翩。 “你不想我喜歡你嗎,你對我好點,說不定我哪天就愛上你了呢?!?/br> 闐資眼神松懈地看著胡笳,她彎著嘴角,輕輕吻他喉結。 “騙子……”闐資輕輕地呢噥著,手放在她肩上。 他既沒有推開她,也沒有抱住她。 “你幫我,我就喜歡你?!?/br> 闐資知道胡笳在騙他。 可闐資實在想要胡笳喜歡他。 認識她以來,她就在他身上掐著,在他心上烙著,不停刺激他。 他之前有多壓抑自己,現在就會有多喜歡胡笳,因為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可以放下理智和羞恥心。她和他的關系天生就不對等,她永遠不會這么復雜地愛他,可闐資偏偏想要平等。 無論是渾濁泥濘的rou欲,還是單純的愛意,闐資都想在胡笳身上看到。 他太渴望她了,他太需要她了。 胡笳終于撬動了闐資的理智。 她抬起頭,輕輕啄吻闐資嘴角的時候,他抱住了她,也吻了吻她。 就算只是最浮淺的嘴唇相貼,不伸舌頭,闐資心里也已經愉快地戰栗起來。 所以,說下面這句話的時候,他話語已經帶著一種歡欣的絕望:“你想我怎么幫你?” 從這一刻起,胡笳徹底變成了闐資身上的菟絲花,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身上都有她存在。他也許真的愛上她了。 而愛,其實是一個很沉重,很豐滿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