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玄學,五年破案 第6節
書迷正在閱讀:小傻子也可以被豪門團寵嗎、駐島大佬家的甜軟小美人[年代]、年代文的漂亮原配覺醒了、甜文女配重生后、錦衣劫、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作為會長的我,才不可能是rbq(變百NP)、他曾降落、和親草原之后、金牌編劇
“你不知道嗎?她家妞妞昨天丟了!” 第7章 女童失蹤案2(捉蟲) “什么?”那人驚訝地開口說道,“怎么回事喲,你具體給我說說?!?/br> 老城區就是如此,大多數的街坊鄰居都是認識的,一件事情很快便會流傳出去。 那人顯然是昨天在場的目擊者,他描繪得惟妙惟肖,恍惚間眾人似乎都回到了當時。 “昨天早上我和平常一樣牽著兒子排隊買早餐,恰好他們同班的妞妞也在。 我兒子當時還和妞妞打了招呼,我也跟妞妞她媽閑聊了幾句。很快便到我買包子了,我買完就走了。 轉頭的時候,看著妞妞聽話地坐在電瓶車上,還感嘆著這小姑娘多乖啊,跟我家那小霸王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結果我還沒走遠,我就聽妞妞媽在那里叫喚妞妞的名字。 我問旁邊的家長,這一眨眼的工夫,妞妞竟然走丟了。真是離譜??!”那胖女人說著說著還感慨著。 說話人正是蔣宜良的母親薛桂芳,她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大嘴巴,什么事情都想拿出來顯擺一陣。 這次讓她親身經歷了一個重大新聞,她可要好好吹噓一段時間。 韓世文聽著兩人的對面,目光越發的鋒利,徐書宴與韓世文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閃過一個相同的想法,他們找到目擊證人了。 薛桂芳還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旁邊正埋頭吃著飯的蔣宜良伸出胖胖的手扯了扯薛桂芳的衣服,大聲不滿地叫喊道:“mama,我還沒有吃飽!” 薛桂芳惱怒兒子打斷自己說話,她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那你再叫老板上包子不就行了嗎!” 蔣宜良不滿地撇了撇嘴,薛桂芳總是這樣喜歡顯擺、話又多,說到高興什么事情都忘了,他經常因為她和別人閑聊遲到,真是討厭死了! 想著蔣宜良大聲嚷道:“老板再來一籠醬rou包!” 說完他起身準備添飯,胖胖的身子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原本就擁擠的空間更加狹窄,徐書宴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后背都被人壓著。 韓世文卻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他起身追上了小胖子的身影。 老人身手矯捷,徐書宴看得目瞪口呆,老人如同一條入水的魚輕輕松松便來到了蔣宜良身邊。 徐書宴急忙起身跟上,等她到自助服務區時,兩人已經有說有笑地交談上了。 只見那氣質儒雅的老人,正一臉慈愛地詢問小胖子事情,等到蔣宜良說完,他笑瞇瞇地揉了揉小胖子的寸頭,順帶著從兜里掏出五塊錢,遞給他。 蔣宜良拿到錢笑得眼睛都沒了,他連忙點頭,手里端著稀飯就回去了。 徐書宴一臉茫然,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她就晚來了一瞬間,事情好像就不一樣了呢? 只見回到座位的蔣宜良快速地解掉面前的包子,然后拉著薛桂芳的衣服大吵著要上廁所,薛桂芳被他煩得不行,也沒心情吹噓了,連忙拉著他去隔壁街的公共廁所。 這汪雪妮家剛出事,她可沒這么心大,還讓自己孩子一個人去上廁所。 韓世文走到傻傻站在原地的徐書宴說道:“還愣著干嗎,走??!正是個蠢丫頭!” “你才是蠢丫頭!你這個蠢老頭!” 徐書宴習慣性地回嘴道,她以前經常和爺爺這么斗嘴,等她反應過來,她連忙尷尬地說道:“韓爺爺抱歉,習慣了?!?/br> 韓世文哼哼唧唧兩聲,沒理她,跟著薛桂芳母子倆去了隔壁街。 兩人付完錢剛出早餐店,站在文星早點門口的汪雪妮便著急地想要過來,韓世文揮手阻止她的動作,讓她繼續待在原處。汪雪妮眼神示意好。 徐書宴將目光轉向對面街,瞬間便瞧著薛桂芳正百無聊賴地低頭扳著手指,也是,像她這種嘴巴一刻都停不下來的人,沒人陪她說話,她快憋死了。 韓世文遞給徐書宴一個眼神,你去上廁所。 徐書宴知道韓世文是想套薛桂芳的話,她無奈地向對面的公共廁所走去。 她剛走進女廁所門口,便聽見薛桂芳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哎!這不是韓偵探嗎?你要上廁所嗎?” 緊接著便是老人蒼老低啞的聲音:“沒,我孫女要上?!?/br> “孫女?我記得你和方奶奶不是……”女人的聲音沒有繼續,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韓世文繼續說道:“是??! 我和繁星都七老八十了,這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過幾年也是徹底走不了。 我們合計便從孤兒院領養了一個女孩,養在身邊,也不求她能對我們有多好,只希望能給我們辦喪事就行了?!?/br> 這老頭,誰答應當他孫女了,盡在外面造謠她。 話說這么說,徐書宴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時候就是這么奇妙,誰能想到他們今天早上還吵了一架,一個時辰不到,就要認親了。 薛桂芳繼續道:“這樣也好。 你們兩個人也是辛苦,守了這偵探事務所這么久,要是……” 剩下的話,徐書宴沒有聽清,她已經走進了廁所,然后她就愣在了原地。 不是,這廁所怎么這么臟! 掉落的白漆皮隨處可見,天花板到處都掛滿了蜘蛛網,原本透明的蜘蛛絲,此時也被飄散在空氣中的灰塵染成了黑色,還有那不知名的黑漬糊在廁所的各個角落,徐書宴還沒打開廁所便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惡臭味,像是最燥熱的夏天那人體排泄物暴露了整整一個月,廁所中不僅隨處可見綠蒼蚊蟲,她甚至還聞到一股臭雞蛋的味道。 有人往廁所里面扔臭雞蛋了嗎?她快臭死了。 徐書宴捏緊了鼻子,她現在不打算進廁所里面了,她嚴重懷疑,她們沒有沖廁所不然怎么可能這么臭! 徐書宴正站在原地想著,眼角忽然有黑色陰影一閃而過,她錯愕地抬眼。 剛剛是她看錯了嗎?她似乎看見了一張人臉? 還沒等她想明白,她瞳孔猛地一縮。 那糊在水泥墻面四處的黑漬開始如小蛇般慢慢地蠕動匯集在她正對面的墻上,由少極多慢慢地變成一攤黑色濃稠的液體如那在高溫下煮沸的橡膠,正咕嚕咕嚕冒著熱泡,一團黑色的煙霧噴射而出。 徐書宴迅速地躲避,她再抬眼,那墻壁上依然浮現出無數張痛苦的黑色人臉,這人臉只有成年人巴掌大,小的甚至只有網球一般大小,它們如同金魚般張大著嘴巴,不停地哀嚎,聲音有男有女,皆是童聲,尖銳無比。 是惡靈! 徐書宴剛想到這,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便被惡靈強大的聲波打在了墻上,隨后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胸膛氣血翻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徐書宴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她死死地咬著唇,艱難地抬手捂住耳朵,口中默念驅鬼咒,剎那間,一道透明的屏障出現在她的身前抵擋著惡靈聲波攻擊。 身體原本就微弱的靈氣在迅速地消減,屏障也從原本的實體變得半實半虛,徐書宴知道她堅持不了多久了,這幅身體本就剛剛修行,體內靈力本就不多,加上原主身體虧損太多,她支撐不了幾分鐘。 徐書宴透過那沉重的眼皮縫隙看著面前沒有一絲變化的惡靈,她倒在地上絕望地想到這次怕是要交代在這里,隨即嘴角艱難地扯出一抹苦笑。 “??!小姑娘你怎么躺在地上?” 一道關心的女聲響起,徐書宴迷糊的視線中依稀見著那原本勢不可當的惡靈如潮水般退去,最后的意識便是一張婦人的臉龐。 等她再次睜眼,眼前是漆黑一片,她有些茫然抬頭,一束強光刺進她的眼睛,她不受控制地滑落淚珠,眨了眨眼,終于適應下來,然后迷茫地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在她眼前飛速地掠過,有小孩有老人,有的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有的舉著吊瓶,有的腳上打著石膏,顯然是這醫院,而她在被人背著繼續地奔跑。 身下的人感受著徐書宴的動作,他腳步微停,喘著粗氣,重重地開口說道:“丫頭,你別怕,馬上就要急診室了?!?/br> 說完,他用力將要滑落的徐書宴提在背上,步伐堅定快速地向急診室奔去。 徐書宴原本是想開口說話,只是她胸腔疼得厲害,張了張嘴卻發現她早已經失聲,這聲波直接震碎了她的肋骨,好在她反應迅速用靈力將內臟包裹住,不然她怕是會當場命喪黃泉。 只是她該如何解釋這斷掉的肋骨? 徐書宴眉頭緊皺,她食指中指合在一起,毫無血色的嘴唇上下蠕動,突然一團微弱的亮光出現在指尖,她抬手快速地在身上點了幾處,調動身體剩余靈力,直往胸腔處涌出。 靈力快速地包裹住那斷裂的骨頭,徐書宴悶哼一聲,這是道家秘術:急恢咒,動用此法咒只需要微弱靈力便可恢復全身傷痛,只是需硬生生承受著恢復之痛。 “你別亂動!”韓世文感受著身上少女晃動,他焦急地喊道,“醫生!醫生在哪呢?” 第8章 女童失蹤案3 周圍人瞧見著徐書宴渾身是血的模樣也幫忙叫喊著醫生。 終于那在急診室忙得不可開交的醫生急忙趕了過來,他抬眼看見徐書宴的模樣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問道:“她受了什么傷?傷了多長時間了?急救床、氧氣瓶、心電儀快上過來!” 在醫生護士一陣手忙腳亂后,將徐書宴放在床上推進搶救室一分鐘后,又將她推出了搶救室。 韓世文看著現在這個狀況,也顧不得發軟的腿腳,他彎著腰靠在墻壁上氣喘吁吁地問道:“醫生,我孫女沒事吧!” 穿著白大褂,戴著藍色口罩的醫生神情有些復雜地盯著韓世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世文心里一緊,這丫頭不會沒救了吧,他從沒有見過這么快出急診室的人,想到這,韓世文傷感地閉上了眼睛,隨即又緩緩睜開,他緩緩地開口說道:“醫生,具體什么情況你跟我說吧,我承受得住?!?/br> 白大褂醫生見他誤會了,連忙擺手:“不是,小姑娘沒受什么傷,只是胸口有一塊烏青,內臟骨頭都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一點皮外傷,回家擦擦藥就好了?!?/br> 韓世文一臉問號,他有些不解地開口:“她吐了很多血,你們確定她只是一點皮外傷?” 這血都快把他全身都染紅了,這還沒什么大事?人體失血超過800毫升就會危及生命,這丫頭這么瘦,怕是400cc都承受不住。 韓世文這般想到,想著這醫生恐怕是不行,還是給她換家醫院吧。 “先生,我知道你難以置信,但事實就是這樣,你孫女,她只受了一點皮外傷?!贬t生見他不相信的目光,他堅持說道,隨即上前拍了拍老人的肩膀,“您若是不信,不妨去看看您孫女?” 韓世文懷著忐忑的心,推開了病房門,便看見穿好病號服的少女正躺在病床上修養。 徐書宴看見韓世文推門進來,她看著老人比熟透的蝦殼還要漲紅的臉,眼底閃過感激,她掀開被子準備給韓世文搬張椅子坐下。 韓世文見到這一幕吹胡子瞪眼,他冷著臉說道:“身上不疼了??!這么有精力,來的時候怎么還要人背著過來呢?還不快躺在床上!老頭子我不知道自己找位置坐嗎?用得著你瞎cao心?!?/br> 徐書宴聽慣了韓世文的冷嘲熱諷并不覺得有什么,相反她現在是能理解方繁星早上說的這老頭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嘴上卻沒軟,不服氣地開口說道:“我給你搬椅子,你還罵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稀罕你的好心,你什么身體??! 還要搬椅子,看看這比連竹竿都比不過的小胳膊小腿,你搬椅子,我看不是椅子搬你算了!”韓世文邊說邊走到她身邊,將她強行按了回去,強硬道,“現在,你給我躺好了?!?/br> 徐書宴這次沒有掙扎,她乖乖地躺在床上。 韓世文靠在椅上閉眼平復呼吸,等他氣息平穩時,他看似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方才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會突然躺在地上?” 穿著青色長衫的老人靠在醫院陪護椅上,雙手搭在腹部,面色如常,只是那雙銳眼此時正泛著冷意,徐書宴受傷并不是意外,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人,這來路不明的少女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莫名其妙地吐血重傷,剛才在他抱起徐書宴時,他檢查過她的傷勢,那分明是肋骨都斷了幾節,如此嚴重的傷勢在這么短暫時間內竟然變成了輕微的皮rou傷,多么恐怖的恢復能力。這女孩不會是軍方的秘密武器吧。 想著想著,他的眼神更加地鋒利,修長干癟的手指也放在了皮質的扶手椅上輕輕地敲打起來。 徐書宴心中苦笑一聲,她就知道這位偵探先生不可能忽視掉這么明顯的事情,該來的終歸是要來。 她抿了抿唇,思忖著如何開口,便聽見韓世文開口篤定地說道:“你從什么研究所逃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