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九品重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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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晃蕩了兩天,我實在有些呆不住了,想念我在清風山莊舒服的寢房,溫柔的婢女jiejie,還有估計還在生我氣的師兄了。 “你們聽說了嗎?魔教的毒醫找到九品重蓮,估計秦盟主這武林第一有點懸了?!?/br> “這怎么說?” “你想想,每次這魔教教主路止戈和咱們的秦盟主比武,都是差個一兩招,但現在毒醫把這九品重蓮獻給了他們教主,那這路止戈肯定會更快突破?!?/br> “秦盟主這么厲害,就算路止戈服用了九品重蓮,也不一定能打得過秦盟主吧?!?/br> …… 路止戈,算你活該,九品重蓮我要了。 感謝兩位在路邊八卦的仁兄,討好師兄的方法可算讓我找到了。 這魔教的老巢我在師兄書房的地圖上看到過,在深山老林里,守衛也是非常森嚴,但我好歹也是和師兄同一個師門出來了,這點事情還是難不倒我。 進來是很輕松,但九品重蓮放在哪里了呢? 聽師兄說過,毒醫是好大喜功的性子,那得到寶物的第一時間肯定就是進獻給教主了。 咦,這不是四圣女之一的北婉嗎?北婉是四圣女中最漂亮的,和我未來的嫂嫂許婉柔并稱為江湖雙婉,看起來都是柔柔弱弱的美人,但婉柔jiejie是真柔弱,這位可不是。 看她這匆匆的樣子,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先跟著她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些收獲。 這屋子里空空蕩蕩的,連個鏡子都沒有,看起來不像北婉的房間呀? 我去,九品重蓮,怎么在她手里,不是說進獻給他們教主了嗎?難不成北婉想私吞? 不對。 北婉從腰間取出一個黑色小瓶子,倒出里面的白色粉末,撒在重蓮的花瓣上,不一會兒就被花瓣完全吸收了,然后北婉再將木匣蓋上,放回原處。 幾乎同時,房門被從外推開,一個身著藏青色長袍的男子走了進來,赫然是魔教教主路止戈,也不知道誰給他起的名字,這滿身殺氣的樣子,實在是不像能止戈的人。 北婉的臉上瞬間浮現出柔和的笑意,向進來的人恭敬行禮。 “教主,毒醫已經將九品重蓮獻上,屬下特來為您護法,今日定能突破第八重?!?/br> 路止戈拿起裝有九品重蓮的木匣,打開看了一眼,就把它放下。 我的心也放下了,還好路止戈不是個心急的性子,要不我這趟可要白跑了。 “你先退下吧,今天我不服用重蓮,你也不必為我護法?!?/br> 北婉有些不解地問,“這是為何?教主不是一心想要打敗秦無雙嗎?您突破第八重后定能……” “退下,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br> 北婉不敢再說些什么,再次行禮后便退了出去。 屋內沒人后,路止戈再次打開木匣。 別,你不是說不吃嗎?那你剛剛裝什么裝,我在心中罵了路止戈祖宗十八代。 但路止戈還沒來得及服用九品重蓮,便噴出一口鮮血。 還好沒噴在九品重蓮上面,我重重吐出一口氣。 “誰?” 剛剛忘記屏住呼吸了,沒想到這路止戈都受傷了,五感還這么靈敏。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想被我抓出來?!?/br> 我這人向來是識時務,自然是自己走出來了。 “路教主,好久不見,我見這座山風光正好,就來欣賞欣賞,沒想到誤打誤撞進了您家,我這就走,您不用送?!?/br> “秦明月?!?/br> 一股冷意向我襲來,這種感覺是帶著殺意的冷。 “對對對,沒想到您記性這么好?!?/br> “呵?!甭分垢暧滞鲁鲆淮罂邗r血。 我見狀扭頭就向門外跑去,結果被路止戈隔空一點,定在當場。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但并不是向我走來的,不一會,我感到房間里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了,路止戈去哪里了? 我花了點功夫將xue道解開,轉頭看了看房間,果然路止戈不在了,連帶著九品重蓮。 這次是白費功夫了,還是回去算了。 但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兒,對,房間里怎么有水流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水流的聲音。 憑我這絕頂聰明,不一會就找到了竅門,打開了房間里隱藏的暗門。 從暗門進去,穿過長長的走道,竟然直通一處冷泉。 我說路止戈去哪里了,原來是在用冷泉療傷。 “你真是找死,竟敢找到這里來?!?/br> 但這下,我可不怕他了。 “我看,找死的不是我,是路教主吧,都走火入魔了,還想惦記著九品重蓮,先把自己的傷療好吧?!?/br> “你想要九品重蓮?” “是啊,不然我來這鬼地方干嘛,深山老林,蟲蟻又多?!?/br> “沒有?!?/br> 我真想一劍捅死他,但不行,雖然他現在走火入魔,也不能和他硬碰硬,要不然只會落得個同歸于盡的下場。 “別這樣嘛,路教主,要不,我幫你療傷,事成之后,你把九品重蓮給我?!?/br> “你還會療傷,好啊?!?/br> 看著他嘴角掛起的那抹譏笑,真想多捅他幾劍,不過不能捅他,也不是不能換個法子折磨他。 我一件件將衣服脫掉,然后走進冷泉。 “你干什么?!甭分垢暾谶\行內功,不能動彈,只能閉上眼睛。 “幫你療傷呀路教主?!蔽颐嗣分垢觊]上的眼睛,睫毛真長,不過我也不全是借著療傷的由頭想要搞色色,而是我有一套雙休之法,真能幫人療傷,最主要的還是能幫我吸點路止戈的內力。 說實話,路止戈嘴雖然賤,但身材確實很不錯,皮膚并不像南無肆那般白皙,而是淡淡的古銅色。 我從他的臉撫摸到他的脖頸,習武之人最討厭被碰到的地方,我卻來回摩挲了好幾次,還輕輕刮了刮凸起的喉結。 “秦明月,你找死?!?/br> “路教主,我們剛剛不是約定好了嘛,我都作出這么大犧牲了,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我用舌尖輕輕描著路止戈緊閉的唇瓣,可他一直不松口,我只好用力一咬,瞬間血腥氣彌漫口腔,趁著他有所松動,我立刻“登堂入室”。 我的手也沒閑著,順著路止戈緊實的腹肌慢慢向下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