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我的老婆是知青 第65節
她的弱點就是她的女兒。 她聽林小芳那邊打聽到,廖翠芬的女兒林清兒嫁給了縣長的二兒子。 但,如果她真的嫁得好,廖翠芬就不會是這副神情了。 那個縣長家的二兒子一定有缺陷。說不定是個傻子。 要不然,廖翠芬也不會偷偷攢錢,估計是想多攢點錢給女兒,讓她偷跑去外地去吧。 如果,對別人來說,介紹信這種東西很難,可她是隊長媳婦,要開一張并不難。難得是,她必須讓林清兒有足夠多的錢傍身。 趁著上工的時候,陳伊容開始向廖翠芬打聽之前知青的事兒。 雖然廖翠芬不想說,可在陳伊容有意無意威脅之下,她也只能說了她知道的實情。 “你是說,那兩個女知青不是被野獸吃的?而是,和周縣長家的大兒子有關?”陳伊容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事還牽扯到周縣長。 這就有點難辦了,白省長的上頭是鄭國強,周縣長的靠山是白省長。 要不是因為她爸娶了白美茵,周縣長不可能會給她爸面子的。 這事要么一擊必中,要么就得繼續忍耐。 廖翠芬見她不信,咬了咬牙,“你可以向村子里人打聽,就是去年周建國來了沒多久,那兩個女知青才沒的。我沒說謊?!?/br> 陳伊容點了下頭,“行,我知道了?!蓖蝗挥窒氲?,“那這兩人是自殺,還是被周建國殺的?” 廖翠芬搖頭,“我也不知道呢。我只知道周建國這人有點不正經,以前經常過來咱們村調戲未婚姑娘或是小媳婦?!?/br> 陳伊容若有所思地點頭。 如果只是調戲,不可能兩個姑娘都自殺,應該是被糟·蹋了。 但,這些也只是她的猜測。 廖翠芬也沒有親眼所見。 唯一的只能尸檢了。 但一年多了,人都已經化為白骨了。 縱使真的是被利刃所殺,也未必能證明就是周建國動的手。 這就有些棘手了。 陳伊容帶著這些人到衛生所掛水,大部分都是著涼發熱。掛兩天水就好了。但,有的體質太差又拖了好幾天才好。 過了三天,知青們無論好不好透,全都被逼下地。 這點陳伊容也很無奈,明年他們可就沒有補貼了。如果他們不下地就沒工分,沒工分就沒口糧,到最后他們一樣得餓死。 不過,看著他們已經恢復七八成,陳伊容也算是放心了。 為了怕這些知青們躲懶,林正強直接給他們分一片區域,按勞動量給他們算工分。 看著他們一個個帶病割稻子。陳伊容實在做不到自己坐在地頭,看他們割稻子。 之前不幫,是因為即使幫了,他們也不能加工分,她還不如歇著呢。 現在,按量來,他們才割三分之一呢,人家旁邊的婦女都割到頭了。 這速度,真是不能比。 第74章 、 收工的時候, 村民們都記了工分收拾東西回家吃飯了。 而這些知青們, 卻要把這塊地割完了才能走。 沒辦法, 人家那些都是干慣了農活的,再會偷懶的人, 速度也比他們快。 陳伊容不開拖拉機的時候,就會跑過來幫他們割一會兒。但,她本身也和這些知青們一樣,都是從來沒下過地的,所以她的速度也不快。 等把拖拉機送回倉庫大院后。她先回知青點給他們燒飯,然后用盆裝著放到竹籃里帶到地頭給他們吃。 現在,農忙時節因為要出大力氣,所以都要吃干的。 她就把玉米粉摻著面粉在鐵鍋里貼了一些鍋貼, 每個人一個煮雞蛋,一些蘿卜干和綠豆湯。 這雞蛋平時很少吃的,畢竟明年大家就沒有補貼了, 大家還是要省著點花, 所以平時吃的菜都盡量簡單些。 但農忙這幾天, 大家身體實在受不了,陳伊容便建議每人每天吃一個雞蛋。 其實, 一個雞蛋7分錢, 他們干一天也才四毛錢,已經算是很奢侈了, 但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也不能虧著自己。 所以也都同意了。 陳伊容提著籃子到地頭, 就開始喊人,大家聽到她的聲音全都圍了過來。 雖然她貼的餅子有的地方簿有的地方厚,很難看,可到底還是燒熟了,這時候大家也不挑。 王喜這會子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了,肚子直叫喚,看到餅子露出來,就想直接上手去抓,被陳伊容一把拍開,“先洗了手再吃?!?/br> 王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簡直不能看。黑□□的不說,還特別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么不講衛生的一天,臉上不由得燒起來。 別人也不比王喜好多了,尤其是靳于肖那張白臉在烈日的暴曬下,直接脫了一層皮。他身上還穿著長袖長褲,沒法子,之前沒有經驗,穿著短袖下地,皮膚曬紅了,身上也癢得厲害。 第二天,就和村子里人一樣,穿長袖長褲,再戴草帽,一身裝備齊全才下了地。 三天前,那場高燒,燒得他渾身沒力氣,讓他明白,下鄉不是來為農村增磚添瓦的,而是來受罪的。 劉厚原本就很黑的臉,現在更黑了。 張建國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他現在這日子已經比以前好太多了。想想以前,生病了怎么可能有休息的機會。不僅不讓你休息,見你不下地,還直接用鞭子抽你。他從隔壁村的同學那里就聽說,他的一個小學同學就是因為被吊打至死的?,F在,這日子,他已經很知足了。他的臉也黑了許多,身體一如既往的瘦弱。此時,累得他連腰也直不起來,只是不停用袖子擦拭臉上的汗。 大家看到他這樣,也沒什么反應,大家都是相同情況,誰也別嫌誰狼狽。 地頭,知青們每人都搬了一捆稻穗墊在屁股下,圍成一個圈,中間也有兩捆稻穗,上面擺放吃的東西。 大家伙餓得不行,直接狼吞虎咽起來。一時之間,只聽到大家咀嚼飯菜的聲音。 突然,不遠處從大路上走過來一個人。 慢慢走近,才發現是個年輕姑娘,身材苗條,個頭適中,留著空氣劉海,扎著兩條麻花辮垂到兩肩,上身穿著紅色的格子襯衫,下面穿著長褲,腳上是圓頭布帶扣布鞋,肩上扣著書包,一看就是學生模樣,靳于肖愣了一下,皺眉道,“向北,你怎么來了?” 宋向北紅潤的小臉略帶些羞澀,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靳于肖。 陳伊容在兩人臉上溜一圈,頓時心領神會,給她讓了道。 劉圓圓有些不開心,可她也知道自己沒立場,只能躲到一旁生悶氣。劉厚坐在她旁邊,剛才聽到靳于肖出聲的時候,他側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劉圓圓。見她臉色蒼白起來,劉厚低下頭有些懊惱,剛抬頭迎面就對上陳伊容那意味深長的一笑,心里咯登一下,面上也有些心虛,原本黝黑的臉變得通紅一片,神情更是帶著幾分窘迫。 等他故作鎮定抬起頭的時候,陳伊容已經轉回視線了,劉厚心里松了一口氣,說實話,他其實挺怵陳伊容的,雖然她每天都笑瞇瞇的,可憑他的感覺,他猜測陳伊容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笑臉就是她的偽裝。不過,她這人也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有她在,他們知青的確可以過得很安生。 尤其是當他們病得快要下不來床,還被那些民兵推搡趕下地的時候,他是真的發自肺腑的感激她。 估計,她應該也看出來他對劉圓圓的心思了吧。不過,看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應該也不反對,想到這里他心里稍安一點了。 不是他在杞人憂天,而是因為劉圓圓性子比較軟,人也不是很有主見,他不止一次見過劉圓圓在問陳伊容給她拿主意。如果他向劉圓圓表明心意,她也去問陳伊容,如果陳伊容對他不滿意,否定了他,那劉圓圓十有**就會把他排除了吧。 現在看到陳伊容不反對的意思,似乎還有點樂見其成的感覺,他心里隱約猜到,陳伊容應該也是想讓他關心一下劉圓圓吧。畢竟靳于肖不可能會跟劉圓圓在一起的。 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的劉厚湊過劉圓圓身邊,小聲安慰她,“你別傷心。靳于肖也許不喜歡她呢?!?/br> 劉圓圓有些敷衍,吃飯的時候也有點漫不經心。 陳伊容對四角戀不感興趣,再加上她來前已經吃過飯了。 所以,直接拿起鐮刀去割稻子。 她彎腰割了一會兒,突然聽到旁邊有聲音傳來,陳伊容詫異地抬頭去看原來是宋向軍。 他不是出任務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她直了直有些僵硬的脊背,舒展了一會兒,又用手揉了揉肩膀,“你怎么來了?” 宋向軍察覺到她的動作,忍不住有些擔心。她這么嬌弱的身體,怎么受得了這個。但,這么多人看著,他也不好做什么,于是揚了揚手里的鐮刀,笑道,“我來幫幫你?!?/br> 陳伊容‘切’了一聲,“少來了,你是不是來看你堂妹來了?” 聽到他提起堂妹,宋向軍立刻就想到了,前世那個嫁給知青的向北。他一下子直起身體,四周掃了一眼,立刻發現地頭那里,向北正羞怯地站在一個小白臉面前。他臉一黑,丟下鐮刀,就跑過去。 他這動靜,倒把陳伊容嚇了一跳,這人該不會是打架吧,立刻把鐮刀丟到一邊,跟了過去。 地頭,宋向軍一把抓起向北的手腕,就要拉她走,“趕緊走!” 向北看到自家堂哥臉色黑得嚇人,也有些心虛,她剛剛是趁著家里人正在吃飯的時候,想到靳于肖還在地里干活,估計還沒吃飯,于是就從家里偷拿一個白面饅頭過來。 可無論她怎么說,靳于肖就是不吃這饅頭。 兩人正僵持的時候,宋向軍過來了。嚇得她手一抖,靳于肖怕饅頭掉地上,再給糟蹋了,忙手忙腳亂去接。宋向軍看到那饅頭在靳于肖手里,想到前世向北那悲慘的遭遇,心里頓時給靳于肖做實了他小白臉的身份。 還沒等兩人解釋呢,宋向軍直接拉著向北就走。 “哎,你等等!”靳于肖想把饅頭還給向北。 奈何,宋向軍速度太快,靳于肖身體又弱,跟不上他的速度。 沒過一會兒,兩人就走遠了。 陳伊容有些看著靳于肖沒說話。對著其他人道,“趕緊干活吧,這塊地割完了,咱們就有四十個工分。為了咱們的口糧,今天也得把地稻割完?!?/br> 其它人紛紛站起來,拿著鐮刀干活。 靳于肖看了一眼地上的鐮刀,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餅,還是把饅頭吃下去了。 陳伊容看著他安靜吃饅頭的動作,心中微微一嘆。 看來這兩人能成了。 想到,剛剛宋向軍那張惱怒至極的黑臉,她心里一嘆,這種強拆手段如果能奏效,那祝英臺和梁山伯也不會千古流傳了。 沒過一會兒,宋向軍又回來了,只不過臉還是很黑。 不過,誰也看不到了。畢竟天都已經黑了。 夏天晚上割稻子會比白天還要涼快。 但,大家都是按時間掙工分的,所以也沒什么人來。 只有這些知青,因為白天干得不夠,不得不加夜班。 宋向軍割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把陳伊容甩后頭了,他趕緊跑到她身邊來,耐何陳伊容這邊只有**趟,兩個人一起割實在是太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