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幻世界冒充天機神算 第25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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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說超和姬邪的談論,關于什么煉虛還真的氣息。 這實在是搞笑——他蘇離擁有大因果術,早就已經斬斷了煉虛還真的所有氣息了。 他身上留下的煉虛還真的氣息也真有,但是那屬于李娟的煉虛還真的氣息,而并不是他自己留下的,所以蘇離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么。 如果沒有大因果術來自斬各種因果,如果不是通過系統面板知道他的因果值如今一直是0點,如果不是他蘊含著《混沌命運經》從而非常清晰的知道他如今也不會被吸魂吸命…… 恐怕這一招‘打草驚蛇’的手段,蘇離還真就會中招。 即便是不中招,內心也會有一點點的慌亂。 而這一點點的慌亂,反而恰恰會露出馬腳。 但是現在? 蘇離一方面處于天脈諦聽的狀態,這是一種極致‘超脫’的狀態,根本不會有任何情緒的變化。 至于那個本體——已經傷成這樣了,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情緒也處于一種沉寂的狀態,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反抗甚至是抵擋的余地。 而本體也顯然是聆聽到了這樣的一系列的信息的,但是卻像是與他自己無關一樣——就是不應也沒有情緒變化,似乎只關心沐雨兮的情況,也似乎連沐雨兮的情況都不關心了,就處于這樣的呆滯、失神的重創狀態。 這就是一種被打敗了之后、被鎮壓了之后的心灰意冷的狀態——之前天魂被鎮壓的兩萬年就一直是這樣的心態。 如今蘇離將這樣的心態安置在本體上,完全沒毛病,不僅和諧而且讓雙方都非常的滿意。 果然,過了好一會兒之后,超的鬼臉投影才重新的顯化了出來,然后他默默的看了蘇離一眼,朝著那姬邪搖了搖頭道:“沒有任何的痕跡和跡象說明什么,你大可以放心?!?/br> 姬邪道:“所以還是李娟出手了,想要嘗試著煉虛還真奪取那三成的權限,結果還是被鎖住了?那這樣看來,還是洛水秘境獲得了對應的好處啊?!?/br> 超嗔怒了片刻,才嘆了一聲道:“這洛水秘境這一次真的是血賺,這一套顯然也是洪荒神話世界那邊的那群老硬幣的手段了?!?/br> 姬邪聞言,也不由臉色凝重了幾分,道:“沒辦法,其實論實力,他們之中有幾個是真有實力的。而且我很懷疑蘇葉的那個師尊,曾經出現過‘魔太清’的氣息,其很有可能……” 超忽然抬手,道:“邪王慎言?!?/br> 姬邪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超沉吟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其實要說這個的話,那也的確和你的部分因果有關——我的確是打造了一個你的復制體,而且不多,就真的只有一個! 這件事你可以仔細的去調查一下?!?/br> 姬邪道:“你超說的話,多半還是能信得過的,這方面沒得說,你說一個,那就一個了。怎么,這復制體你是打算研究——研究什么?” 超道:“你看我現在的鬼臉狀態,其實不僅是你,包括我自己,都有一個復制體,就是嘗試著看看是否可以頂替掉對應的因果。 我本來是打算讓你的復制體命名為‘蘇太清’的因為你其實也是姓‘蘇’,所以我弄的這個復制體,名為‘蘇太清’,準備嘗試著讓去入魔,看看能不能衍化太上天魔的諸多因果。 可惜這樣的因果無法呈現出來。 而且,天機閣那邊反而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蘇太清。 而且這蘇太清還真就是類似于蘇離的血脈弄出來的,太不是個東西了?!?/br> 說道蘇太清,似乎這超也有些無可奈何。 這是一只上限不強但是很惡心的螻蟻,說是神靈吧,嚴格來說也不算是真正的神靈,神王之下,能力卻也還行,在守護者級里又差不多是無敵的那種。 但是說不是神靈吧,一般的神王都還干不過他。 為了這樣一尊玩意兒單獨的去針對也丟人現眼。 不針對讓這老梆子一直在那么這么叫喚叫喚的,也是聒噪得很。 關鍵是——有時候心情不好,超還會聽他們說幾段亂七八糟的狗屁話來消遣一下,這反而頗有點兒當年聽二人轉的那種感覺。 總之,這兩個老梆子,也實在是太有才了。 以至于這么枯燥而無趣的世界,聽聽這兩個老梆子聊天打屁,漸漸也成了超的樂趣之一,而且還能窺視一些天機閣的秘密,這倒是也挺好的。 而且這兩個老梆子現在也后繼有人,那什么風淺薇什么八鳳,兩男兩女,簡直是搭配得很是不錯。 那個小丫頭…… 這倒是讓超經常想起他曾經那個死去的女兒…… 至于那八鳳,那個是個大喇叭,倒是也很像是曾經超畢節喜歡的一名娛樂女星。 這一方面,在超的內心似乎也是有些隱私和特殊的封印的,只是他也從來都不提及。 曾經的超其實并不是道上混的,而是一名很講義氣的老實人。 只是在那個世界,終究還是因為女兒死,因為一些原因將他逼上了絕路。 所以他選擇了報復,選擇了非常極端的方法——只是在午夜時分,他往往也會迷茫,也會去想他的那個含冤而死的女兒。 所以對于這蘇太清四人的因果,超其實反而有所維護,有所保護。 不然以風淺薇有時候傻里傻氣的因果,其實早就被吸魂吸命了。 “我女兒若是也來到了這個世界,差不多也是風淺薇這丫頭這么大了吧?!?/br> “放心吧,爸爸——會成為最強的?!?/br> “諸天萬界之生命,全部都要死,只要女兒你能活,那都是值得的!” 超眼中閃過一道輝光,很快又陷入了平靜。 他的情緒有剎那的變化,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 而且,這樣的一縷變化,哪怕是邪王都并沒有能察覺到。 此時,蘇離倒是通過天脈諦聽窺視到了一點點的信息——大概就是超關注到了蘇幕生蘇太清兩個老梆子,而且喜歡聽他們說二人轉什么的,然后八鳳和風淺薇也在說二人轉?然后超似乎有個女兒死了,他想要讓其復活…… 總之,蘇離雖然感應到了一縷信息,但非常模糊。 而當這樣的一縷信息呈現出來的時候,系統忽然報警了一下,閃爍出一片紅光,接著直接扣了足足兩百點的不朽值。 這213點的不朽值,直接扣掉了兩百點。 就剩下個十三點了。 這不是赤果果的諷刺嗎? “嗯?這是超哥在利用女兒死的因果來抄底試探?我去,好兇殘的攻心手段,而且還非常的隱蔽,這是在反向窺視——如果我窺視到了他,他必定會有所感應!” “這……也太狠了吧?那是他的女兒啊,還利用自己的女兒死的事情直接拿出來種下囚籠?” “我特么……” 蘇離處于天脈諦聽的狀態,也不由打了個激靈——當然這樣的狀態他并不會真正的暴露什么。 而且扣掉了不朽值之后,蘇離反而安定了許多——一方面不朽值如果不夠,會有造化點和天機值補充上。 如今他的造化點和天機值數量都還是很多的——這些東西,實際上也是他自身的一種累積,同時系統也收集了很多。 同時,三千大道身上都有很多的造化點,只要需要的話,他隨便夸一句甚至是不用夸獎,三千大道這些小小的雪球精靈就會直接的匯聚出來,主動的去喂給諸多因果反噬。 所以這方面來說,如今哪怕是不朽的因果真的強行塞在他身上,他也不會承受——不是他不接,而是他就像是個到處都是窟窿的竹籃子,無論倒多少水在里面都一會兒就漏光了。 果然,超看了蘇離的本體一眼,道:“無礙?!?/br> 邪王道:“你剛剛怎么回事?我似乎隱約感覺到你竟是有一縷悲哀氣息?有什么放不下的?” 超淡淡看了邪王一眼,道:“你能放下炎炎嗎?” 邪王的臉色微微一沉,道:“兄弟——我可是真拿你當兄弟的,即便沒怎么當兄弟,那至少也還是有些認可的。你要是這么說話,我就真的要翻臉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超嘆了一聲,眼神復雜了幾分,卻抬手拍了一下邪王的肩膀,道:“兄弟,我女兒——被人活生生的砍死了!我親眼看著的,但是被按著,無能為力??!” 邪王聞言,臉色再次不由一變,隨即他沉聲、暴戾的道:“你個廢物,你去砍死他們??!” 超道:“那是一個有嚴苛規則的世界,而且——他們人很多,我根本就不是對手。所以如果我沖上去,我也會被砍死。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如果不能報仇,就這么窩囊的死了,那我這個父親還配當什么父親呢? 我記得那一天,是一個很好的晴天,那一天,妮妮她說她想要一個布娃娃,所以我去買了一個布娃娃——我就想著給她一個驚喜。 因為我一直在拼搏,一直在掙錢養家。 可是我帶著布娃娃回去的時候……” 超嘆了一聲,道:“那時候,我們都還是普通人,那時候我也有修煉氣功,但是有什么用呢?我年紀大了,氣功的氣運行到脊背那里就上不去了。 而且,我們很多普通人都是修行到這個層次之后,就無法更進一步了。 這樣的存在,在我們那個世界就是廢物一個,就是會被舍棄的。 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浪費土地浪費一切資源……” 姬邪道:“你不用說了,那個地方我知道,你當我是什么人?我是蘇衍的惡念,而蘇衍來自于哪里? 蘇衍來自于地球。 不過,我可能和你不是一個時代的。 我活的時代是一個‘何不食rou糜’的時代,有酒池rou林——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br> 邪王說著,隨即又嘆道:“所以論輩分,你喊我一聲祖宗,其實不為過?!?/br> 超道:“好家伙,我和你談心,你竟然想當我祖宗——不說說實話,那邊再怎么黑,還是確實沒這邊黑。所以我只能更黑了,沒辦法,都是被逼的?!?/br> 邪王笑了笑,道:“可這世界竟是有人想當希望之源,你說可笑不可笑?!?/br> 超道:“沒辦法,有些小屁孩總是會有拯救世界的夢想,只能說欠缺毒打了吧,這就是典型的奧特曼看多了,真以為自己就是光呢?!?/br> 邪王似乎無法理解什么是奧特曼,不過也沒有太在意,想著那應該是和希望之光有關的玩意兒。 邪王道:“所以那蘇太清,就頂掉了你弄的這個蘇太清魔化的因果了?” 超聳聳肩,很是無奈道:“那能有什么辦法?別人畢竟已經先用了這樣的名字,而且更契合因果,我自然也沒法了。所以我弄的這復制體其實也擱置了,但是也不能隨便殺——我要是隨便殺了或者抹除了,你不知道還好,這事情還能揭過。 這你如果恰好冥冥之中記憶共鳴,感應到了——那就真是百口莫辯了。 本來其實大家性子差不多,都是火暴脾氣,這真要沖撞上了,這一架打起來,這世界都拆掉了一半,那才真是天崩地裂。 我已經獲取了很多好處,而且建立很多的勢力,有著極盡的底蘊可以奢華放縱,是不可能輕易去摧毀的?!?/br> 邪王道:“你這么說,我倒是反而真想和你打一場,或者你給我點兒好處,我就收手了?!?/br> 超道:“你想要啥我直接多給你一些也算不得什么,反而我得來也輕松——但這世界講究因果,我直接給你這么多好處,你真愿意要?你愿意要我真愿意給的?!?/br> 姬邪道:“你果然大氣,豪爽,這方面確實沒得說?!?/br> 超道:“不然如何駕馭下面的人,我在底層的時候其實想的就是一個問題——我缺錢的時候,當時我只需要一個月一萬塊,我就可以解決一家妻兒老小的基本生活問題。 如果能保證他們至少三五十年吃喝不愁,那我這條命我就賣了也是值得的。 所以當我成了上層的時候,我身邊的小弟跟著我——我吃rou兄弟們一定會跟著吃rou,絕不會只喝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