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玄幻世界冒充天機神算 第7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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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道:“你很崇拜他?” 妖嵐道:“不是崇拜,反而應該說是憐憫,因為他沒有一個能相信的人——或者說,已經連他最愛之人都不再相信他了?!?/br> 蘇離道:“你知道的看來真的很多,能說說他的最愛的事情嗎?” 妖嵐道:“他的最愛,就是你一直要救的公乘青蝶,也就是云青萱的母親。曾經,他們的關系是非常好的,而且似乎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而且,很多很多的奇怪的語言、奇怪的行為方式,都是來自于他。 包括皇族的很多故事,其實最開始也是他講述出來哄她開心的。 不過他做錯了一件事?!?/br> 蘇離道:“他活出某一世的時候,化身云啟明的事情?” 妖嵐聞言,略微遲疑,道:“少爺,你不知道這件事,你要注意,這一點是我現在告訴你的?!?/br> 蘇離心中凜然,知道自己提及了兩萬年前的事情,這是禁忌,不能隨便說。 哪怕是他曾經以‘死亡視野’套了一層,知道一些因果,也不能隨意說。 蘇離道:“好,我知道了?!?/br> 妖嵐道:“公乘青蝶和他都活出下一世,就是為了檢測《涅槃九變》之法來應對十萬年的歸墟浩劫。 不過這其中出了一些問題,以至于,他活出了兩位存在,一位是云啟明,一位是公乘天晟。 這其中的問題,其實也……怎么說呢,就是他的想法出了問題導致。 他覺得他應該忽略掉公乘青蝶性格里的一些不好的地方,所以將一部分厭惡、反感、矛盾、仇恨等情緒全部收集了起來——就是兩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產生的一系列負面的東西都收集了起來,斬了出去。 結果,就中了囚籠,形成了一個公乘天晟。 另外一個,化作死心塌地的老實男人云啟明。 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以至于他活出的這兩個下一世都成了囚籠,都失敗了。 他為了奪回某些傳承,不得已又重新活成了云啟明的弟子,諸葛春秋。 至于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世間恐怕能知道的人也是鳳毛棱角。 而因為這件事,公乘青蝶算是徹底的看透了他,雙方的矛盾根本不可能調和。 所以,少爺這一次進入壁畫冥想,極有可能牽扯到這一方面的因果。 一旦牽扯上了,恐怕——恐怕也就無法有心思去處理鎮魂碑的事情了。 可實際上,對于我們而言,當下最重要的事情,終究還是處理好鎮魂碑,然后從鎮魂碑之中感悟不朽道痕、獲取鎮魂秘寶。 這些才是前行的正路啊?!?/br> 蘇離聞言,有些汗顏,道:“說到底,我到現在確實一直是在不務正業?!?/br> 闕辛延道:“什么不務正業?那只是率性而為、無為而為罷了?!?/br> 安若萱道:“這就開始舔了?” 闕辛延道:“我在等著蘇大師的畫?!?/br> 安若萱忽然道:“對,天皇子的確是率性而為,無為而為,反而是我們,著相了?!?/br> 闕辛延鄙視的看了安若萱一眼——有本事你就別舔??! 安若萱說完,又看向蘇離道:“天皇子,你要畫畫了嗎?能不能給萱萱也畫一幅畫?” 蘇離道:“畫什么?給你畫一個厲害的男人?” 安若萱白了蘇離一眼,道:“我是那種人嗎?” 蘇離道:“你是?!?/br> 安若萱道:“就畫一幅即興發揮的畫吧,如果要畫,就畫婉兒。婉兒你見過的,就畫出她最美的時候的樣子吧。另外,畫完之后,再賦詩一首?” 蘇離道:“要求挺多,我答應了嗎?” 安若萱道:“當我欠你的,如何?” 蘇離道:“然后想以身相許來還?你覺得我會中你的圈套嗎?” 安若萱:“……” 蘇離雖這么說,卻還是拿出了造化筆。 安若萱倒是也非常的機靈,立刻拿出了一張神似‘地書書頁’的書頁來,希望蘇離畫在上面。 蘇離看了安若萱一眼,道:“這書頁你給我,我拿一份書頁給你畫,但是不是這份。這書頁上面,應該有囚籠,你中招了?!?/br> 安若萱微微遲疑,道:“不……不應該吧?” 蘇離也不含糊,抓住那張書頁的同時,冥想《皇極經世書》。 “嗡——” 便在這剎那之間,那一張雪白色的書頁就直接熊熊燃燒了起來,其情況,和蘇離所提及的‘囚籠’的情況,如出一轍。 安若萱呆了一會兒,才沉聲道:“這東西的來歷,幾乎沒有任何異??裳?,而且,如果這東西有問題的話,恐怕我早就被人當成棋子了?!?/br> 蘇離道:“你一直都被人當成了棋子還不自知嗎?你向我傳遞的很多信息都是錯的。 甚至,連闕辛延——闕辛延沒有被利用,但是你們組合在一起,交流錯誤的信息的時候,就已經被利用了。 對我形成了很大的誤導,不過我雖然被誤導,可我會推衍會卜卦啊。 所以其實還是沒什么問題的?!?/br> 蘇離說著,《皇極經世書》便已經吞噬了那張神奇的書頁。 這般情況之下,蘇離頓時再次感應到《皇極經世書》變強了。 同時,蘇離凝聚出了一道替身紙人分身,凝聚成為一張同樣的書頁。 只是這書頁不是書頁而更像是符紙,源自于替身紙人專用的符紙。 符紙上,還蘊含著一縷淡淡的混元紫氣,這就是‘替身紙人’為什么可以成為‘替身紙人’的原因。 安若萱非常熟悉的凝聚出一道本源經……精血來,匯聚之后,形成血墨。 蘇離以造化筆蘸上墨水,開始在符紙上作畫起來。 之所以作畫,是因為蘇離對于安若萱這一路上的付出的一種回報。 而且作畫本身,也是一種自我鍛煉。 他的畫技雖然出神入化,而且還總能牽扯一系列的因果,但更重要的是,安若萱是有著很大的麻煩在身的。 這也相當于是一種保證。 以造化筆畫出來的畫,蘊含著神性氣息和大道氣息,而且其神性氣息和大道氣息,源自于洪荒的神性和大道,而不是這個世界的大道。 所以,其效果是非常驚人的。 這一點,蘇離已經知道——畢竟他的畫技是向女媧學來的。 蘇離看了安若萱一眼之后,默默的提起造化筆,開始繪畫了起來。 這一次,蘇離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繪畫的是一幅御風而行的畫。 畫中人,并不是南宮婉兒,而是安若萱。 安若萱懷中抱著一只雪白色的玉狐。 這玉狐靈性十足,似隨時都能從畫中走出一般。 蘇離畫完之后,終究還是在想了想之后,凝聚他自己的血,給玉狐的雙眼點上了眼睛。 那是一雙血色的雙眼,這血色的雙眼畫出來之后,這整幅畫立刻變得詭異之極。 不僅如此,蘇離又在這雙血色的雙眼里畫了兩片雪花。 被雪花浸染之后,這一雙血色的雙眼立刻變成了七彩色的梅花眼瞳,并逐漸的浸沒。 很快,這一雙眼睛就恢復了正常,看起來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瑕疵。 而蘇離,則在此時看向了安若萱。 安若萱并不奇怪,似乎對于這一幕有所懷念一般。 妖嵐看了一眼,同樣也露出了一絲懷念之色。 蘇離想了想,又提筆題詩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br> 妖嵐道:“少爺,這……會不會有什么不妥?” 蘇離搖頭,道:“已經兜不住了,遲早也會出現變化,所以我隨意就好。不可能每一次都是我來善后,而某些存在只享受好處。 或許我的時間不多,但是同樣的,他們的時間更少。 所以,無為而為,率性而為就對了。 就像是這一次我準備進入船艙冥想一般?!?/br> 蘇離說著,將這幅畫拿了起來,輕輕的吹干上面的墨水痕跡,才將其遞向了安若萱。 安若萱無比激動、欣喜的接過,隨后她竟是朝著蘇離深深鞠躬了一番。 蘇離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可惜確實沒能看到什么風景。 修行者的保護措施做得還是相當到位的。 安若萱有所察覺,白了蘇離一眼道:“你都有妖嵐有魅兒她們了,能正經一些嗎?” 蘇離道:“我已經努力的做到前所未有的正經了?!?/br> 蘇離說話之間,遠方的虛空徹底崩塌,一片片如驚雷般的炸響聲此起彼伏。 這一方世界,這釋天古地,算是徹底的完了。 蘇離釋放祖龍船,一舉跳了上去。 闕辛延等人也立刻跟了上來。 進入祖龍船的剎那,蘇離就重新回到了船艙的壁畫之處,并從壁畫的光點里鉆了進去。 闕辛延三人也立刻跟上。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