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穿出書找爸爸 第77節
剛打開包裝打算咬,就被人拿走了。 池然抬眼,就看到了席封。 兩人已經好多天沒有聯系沒有說過話了,池然現在看他,異常煩躁。 而席封看起來也不太對勁,額頭上帶著汗水,看著也有些躁,領口被解了三顆扣子,一根老冰棍兩口就吃沒了。 吃完后,席封又打開了冰箱門翻找。 被如此無視,池然實在是忍不住了,在他身后開口:“你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還是單純不想要我們了?” 池然說這話時突然覺得委屈極了,眼眶瞬間就紅了。 席封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緩緩轉身。 對上席封的眼睛,池然別開眼,低著頭抿著唇低聲道:“你可以跟我分開,但是別傷害小崽兒們,他們真的很喜歡你?!?/br> “我沒有……”席封開口的瞬間,嗓子都啞了,“池然,我,我只是,只是有些事情沒想明白?!?/br> “什么事情沒想明白?”池然抬頭看著他,抿著唇,“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一起商量的?所以,你就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對不對?” “不是?!毕庀乱庾R否認。 “不是嗎?”池然往前一步直視著他的眼睛,“那是為什么?有什么是不能溝通的?席封,我討厭滿嘴謊言的人?!?/br> 席封后退一步,后背靠在了墻上。 池然一手撐在墻上,看著他的眼睛。 席封腦子很亂,他覺得自己應該快刀斬亂麻徹底切斷他和池然的感情,這樣也許對他的傷害是最小的,但內心里他不想欺騙池然,不想說那些絕情的話來傷害池然。 最終,席封閉上眼睛嘆了口氣,緩緩道:“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池然,我愛你,是真的?!?/br> 這句話像是一塊巨石落入水面激起千層浪,池然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又覺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腦子便不能轉了,只想跟席封貼貼。 “師兄?!背厝缓傲艘宦?,然后整個人靠了上去。 席封也覺得有些不對,但池然就在他懷里,沖動掩蓋了所有,席封低頭吻在了池然的唇上。 兩人親吻著撕扯著進了臥室,池然將門用力關了上。 * “小僵,小僵,小爹爹和大爹爹抱在一起進了臥室耶,你真厲害?!毙∪唆~噠噠噠跑過來,“這樣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分開了?” “嗯?!毙〗┖V定地點了點頭,“以前父王惹母妃生氣就給她吃這個,我看見過,吃了這個,他們兩個就會甜甜蜜蜜的?!?/br> “那這到底是什么呀?”小喪將檀木小盒子放到鼻間嗅了嗅,“好香啊,我能吃一顆嗎?”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毙∪唆~湊上來搶。 小僵一把將小盒子收回去,搖頭道:“小孩子不能吃,只有成了親的人才能吃?!?/br> “為啥呀?”小人魚問。 “不為啥,反正不能吃?!?/br> 小人魚噘嘴:“哼,我才不要吃呢?!?/br> 小喪摸摸他的頭:“我看見那里面還有兩顆呢,等以后你成親了就可以吃了?!?/br> “那你給我留著,不許給別人?!毙∪唆~傲嬌地對小僵抬了抬下巴。 小僵點點頭:“好,給你留著?!?/br> * 席封和池然跟干柴遇烈火似的,等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池然裹著床單坐在床上臉色很難看。 剛剛就跟磕了藥似的,身體上的沖動排山倒海根本無法抗拒,若是對方是別人那還能拼死保持最后的清醒,可偏偏是席封,池然根本就拒絕不了。 尤其又在席封說了那樣的話之后。 席封衣衫不整,但比池然還要好些,襯衣和西褲還都在身上,剛剛兩人情緒來的太急,席封只顧得上扒池然的衣服,自己的衣服都沒空脫。 席封靠坐在桌上,低著頭看著地面。 池然:“我不會對你負責的?!?/br> 席封:“我會對你負責的?!?/br> 兩人同時開口。 池然抬眼看過去,席封也抬頭看過來。 “抱歉?!毕庹酒鹕碜匠厝簧磉呍谒^上揉了一把,“給我一點兒時間,我給你一個解釋好不好?” 池然抿了抿唇,盯著席封看了好一會兒后才慢慢開口:“都是大男人不需要負什么責,你不用因為這件事情而……” 席封低頭吻住了他。 “對不起?!毕獗ё∷谒叺袜?,“池然,對不起?!?/br> 池然的眼眶瞬間紅了,頓了幾秒后,池然抬手抱住了席封:“師兄……別扔下我們?!边@一刻也不知道怎么了,池然心里很害怕,總覺得席封似是離他很遠似的,明明他正抱著他呢。 兩人算是重歸于好,分別去洗了個澡后回來便開始復盤之前發生的事情。 之前兩人發生關系時的狀態明顯不對,而這種不對勁是在…… “小魚兒給我吃了一顆糖,沒有甜味,只有香味?!背厝话櫭嫉?。 “粉紅色的?”席封問。 “對,就是粉色的?!背厝灰а狼旋X,“好家伙,真是陰溝里翻了船,被小崽子們給算計了,他們哪兒來的這些東西……”池然一邊說一邊下了床:“兔崽子,真是皮癢了?!?/br> 席封扯住他,有些疲憊的按了按眉心:“已經很晚了,明天再說吧?!?/br> 池然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瞬后才道:“師兄,你……累了???”剛才還挺生龍活虎,龍精虎猛的,這就……不行了? 席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上了床躺了下。 池然的這張床不大,兩人躺在一起是有些擠的,席封從后面將池然摟在了懷里。 池然抿了抿唇,握住了席封的手。 第71章 “池然,你開心嗎?” 半夢半醒間,池然聽到了一個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聲音。 “廢話,當然開心了?!背厝淮蛄藗€哈欠睜開眼睛,半張著嘴愣住了,他看到了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人。 那人穿著一身紅色長袍支著下巴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池然下意識后退了一步,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很熟悉,是在海島上占據他身體的那個人。 “你到底是誰?”池然警惕道。 “我?”另一個池然輕笑一聲,“我就是你,你就是我?!?/br> 池然:“……你是不是有???” “那你覺得你有病嗎?”那人饒有興致地瞧著他,“你要是有病,那我就有病?!?/br> 池然沒好氣道:“那我有病,我有大病?!?/br> 那人點頭:“那你自己有病吧,我其實還挺健康的?!?/br> “……”池然無語,“……你是真有病啊?!?/br> “那你也是真有病啊?!?/br> 池然:“……” 他為什么要在夢里跟另一個自己討論誰有病呢? 有一種夢叫做清明夢,做夢者能在睡夢當中保持清醒,知道自己在做夢,甚至以一個旁觀者的狀態去觀看這個夢。 池然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在做清明夢。 換成以前他肯定很有興趣,但現在他有些累,畢竟睡覺之前剛經歷過一場“惡戰”,他現在沒心思看什么清明夢,而且夢里這玩意兒挺氣人的。 池然不想理他了,盤腿坐下開始打坐。 那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后勾起了唇:“池然,席封就要死了,只有我能救他?!?/br> 池然不理他,胡說八道個屁啊,你才快死了呢。 那人伸長腿,手搭在膝蓋上,懶洋洋道:“池然,席封只有跟著我才能活命,所以,他注定是我的?!?/br> 池然聽不下去了,睜開眼看著他:“你在口出什么狂言,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還想跟我搶師兄,你真是腦子壞掉了?!?/br> 那人便笑。 那笑意不達眼底,不知為什么,讓池然心底生涼。 池然莫名發慌,于是將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大爺的,嘴里沒一句好話,你來啊,你弄死我啊,弄死我,師兄就是你的了……” “……” 池然一整晚都在罵人,心里那些尋不到出處的慌亂隨著一句一句發泄般的話語被忽略,所以池然醒來后并未將此當回事兒,看到側著身在床上安穩睡著的席封,池然便將夢里那個癟玩意兒拋在了腦后,然后氣勢洶洶去找三個小崽兒算賬去了。 看到池然出現,小崽子們本來還挺開心,還想跑過來讓小爹爹親親抱抱舉高高,但下一秒就被池然扣住脖子,巴掌甩在了小屁股上。 院子里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大白豬用前蹄捂住了耳朵,幽幽感慨:“真是作孽啊……” 小崽兒被池然揍了屁股,沒收了小檀木盒子,然后邊哭邊去罰站。 “我不要喜歡小爹爹了啦,小爹爹壞壞?!毙∪唆~邊哭邊打嗝。 池然嗤笑一聲:“你再說,你再說我還揍你?!?/br> 小人魚立刻驚恐的捂住了小嘴巴。 池然打開盒子聞了聞,濃郁的香味讓他一陣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