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挨打或當眾被強暴二選一?她選擇將校霸壓
清晨的洛瑪市籠罩在一層薄霧之中,陽光洋洋灑灑,透過窗戶照射在孤兒院中。 “早安,洛瑪?!迸⒆⒁曋孪词依锏溺R子,在心底對自己默默說道。 她手腳麻利地洗漱完畢,來到一樓的食堂取餐,一路上都有孤兒院的孩子對她投來震驚的視線,畢竟在大家眼中,她根本不可能有回來的機會。 被莫伊斯先生處理掉的孩子,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只有一些還很小的兒童搞不清楚狀況,見到大jiejie回來之后,一個接一個地湊了上來,抱住她的大腿,甜甜地向她問好。 “我好想你,洛?!?/br> “你消失了整整一天,你去哪里了呀,洛?!?/br> 洛瑪失笑,揉了揉這些蘿莉和正太的腦袋,端著餐盤去打飯。 一片烤糊了幾分的吐司,一勺黃油,一杯橙汁,一坨土豆泥,這就是孤兒院早上的全部伙食了。 看來捐贈的善款都進了莫伊斯的口袋,而非孩子們的嘴巴。洛瑪搖了搖頭,在心里又給莫伊斯記了一筆,她遲早會讓這條貪得無厭的毒蛇付出代價。 一個襯衣破了洞,頂著亂糟糟雞窩頭的大孩子在同伴們慫恿下,坐到了她旁邊,男孩試探著開口:“洛,你不是因為犯了錯,被院長送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莫伊斯先生又突然決定放過我了,也許是看在我一向老實的份兒上,誰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洛瑪聳了聳肩,把理由推到莫伊斯身上,敷衍過去。 “可大家都看到了,你被金色夜鶯的那幫人帶上了車,是怎么——” “好了,我還要去學校?!甭瀣攲⒆詈笠簧淄炼鼓嗳M嘴里,站起身,“再聊下去我就趕不上車了,再見?!?/br> 見沒打探出什么消息,男孩失望地縮了回去。 在莫伊斯的縱容下,孤兒們內部也時常發生斗爭和霸凌,儼然是一個混亂的小團體?,斏ぢ逅讲鬲剬W金這件事做得很小心,除非有人主動向莫伊斯告密,否則不可能暴露,洛瑪并不信任這些大孩子。 就算是城市意志,也不可能關注到人們說的每一句話,進行的每一樣互動,因此,在沒找出那個告密的內鬼之前,她決定對這些孤兒保持距離,不對外透露半分自己的遭遇。 七點十五分,有軌電車駛向站牌,洛瑪從背包里掏出兩枚硬幣,走上了電車。 這是唯一一班從東城區開到南城區的電車,南城區是整個洛瑪最繁華的一個區,商業中心、地標建筑都坐落于此,她每天都要坐整整一個小時的電車,才能到伊蘭高中。 “等一下!還有人沒上車……” 一個男孩氣喘吁吁地追在車后,終于在電車駛走前一秒跳了上來,他一只手還拿著片吐司,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出硬幣放進投幣箱。 男孩淺栗色的卷發亂糟糟地堆在了一起,臉上厚重的黑色邊框眼鏡也遮掩不住他眼下的烏青,神色憔悴,看起來徹夜未眠,就連身上的制服也沒穿好,扣子扣錯了幾個,襪子一左一右兩個顏色,其中一只腳的鞋帶也開了。 男孩身上的制服,和她穿的是同一款式,都是伊蘭高中的校服,洛瑪的目光和男孩撞到了一起,男孩張大了嘴,手里的吐司掉在了地上。 “洛?!” “嗨,澤米拉?!迸λ冻鲆粋€很淺的微笑。 澤米拉坐到了洛瑪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柔軟的臉頰,這才露出一副如夢初醒的表情:“原來你不是幻覺?!?/br> “那幫金色夜鶯的人把你綁走,我真的擔心壞了,還以為再也……對了,你是怎么逃回來的,莫伊斯發現你了嗎?你不擔心他對你再度出手嗎?你怎么像個沒事人一樣,還照常去上學?” “我……呃……都過去了,我說服莫伊斯放過我了?!甭瀣敱凰贿B串的問題搞的有點懵,只好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 男孩的濃密的褐色眉毛緊緊地皺成了一團,似乎對她的說辭并不放心,他細密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男孩眼眶微紅,居然哭了起來。 “我……我很抱歉……”男孩抽噎著,胡亂擦著鏡框下的眼淚,“在你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我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你,我太害怕了,我是個沒用的膽小鬼……” “沒關系,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洛瑪揉了揉他的腦袋以示安慰,“這不是你的錯?!?/br> 澤米拉是瑪莎·洛在孤兒院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被推薦去伊蘭高中讀書的那“兩者之一”,和洛同歲,卻比她提前兩年就淪落到孤兒院里,一直在以一種哥哥的心態自居,常常主動照顧她。 澤米拉還不知道回來的洛已經換了個芯子,仍沉浸在朋友失而復得的心情里,緊抓著她的衣袖不放,垂頭喪氣: “我真是笨死了,你肯定很害怕,我不該在這種時候還對你問東問西,揭你傷疤。對不起,洛,只要你平安回來就好,這比什么都重要?!?/br> 反復確認她沒事之后,男孩終于安心下來,倚靠著洛瑪的肩膀闔眼休息,他擔心得整晚都沒睡著,此時才有心情小憩一會兒。 兩人在南城區下車,步行到伊蘭高中,佩戴金色徽章的學生會成員正在校門口檢查著裝,洛瑪原本的那套制服被扯爛了,好在還有件替換的。學生會的女孩上下掃視了他們一番,在他們胸口的綠色徽章上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有些許嫌棄的高傲神情:“進去吧?!?/br> 在伊蘭高中,普通學生只能佩戴銀制?;?,學生會成員則是金色,而綠色徽章,代表這名學生是領助學金的貧困生。 作為洛瑪最好的高中,在伊蘭就讀的大多是南城區上流階級的子女們,這所學校向來奉行森嚴的等級制度,綠色徽章的貧困生就是食物鏈最低端的存在。 澤米拉對學生會成員的鄙夷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沒什么反應。他戀戀不舍地對洛瑪揮了揮手,眼眶和鼻尖還泛著紅色:“……我先走了,中午餐廳見?!?/br> 澤米拉和她不在一個班級,洛瑪走進自己的教室,班上的學生紛紛扭過頭,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著她,這眼神里隱隱帶著惡意,和一種幸災樂禍式的嘲諷。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被一群人行注目禮了。洛瑪挑了挑眉,難道她被賣去金色夜鶯的事,被同班同學知道了? 不,整個學校只有她和澤米拉是孤兒院的學生,這些人不可能這么快知道這個消息。 洛瑪有心打探情況,卻沒有人愿意和她搭話,班里的學生向來瞧不起貧困生,她在班里沒有朋友,隱隱有種被孤立的感覺。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洛瑪把怪異的氣氛拋到一邊,翻開了課本。 重要的是她的全勤和全A+成績單,還有半個學年就要畢業了,如果她想要申請免試,保送進入洛瑪大學,就必須有一份完美無缺的簡歷。 洛瑪已經為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做好規劃,整座城市的官僚早就爛得一塌糊涂,像鄧肯這樣的蛀蟲和莫伊斯這樣的毒蛇多得數不勝數,就算能處置他們兩個,對于拯救這座城市,保護她的市民們來說也是杯水車薪,無濟于事。 她需要更大的能量來影響洛瑪市,只有進入洛瑪大學攻讀法律系,獲得一份優秀履歷,再借此作為敲門磚打開司法部的大門,在其中施展拳腳,才能通過改革體系,從根源解決掉問題,讓洛瑪變得更好。 “……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里,還有不懂的問題,可以課后來問我?!贝髦坨R的年輕男老師宣布下課,又想起了什么,補充了一句,“這周五就是期中測試,大家一定要認真復習?!?/br> 洛瑪慎重地點了點頭,期中成績會計入平時成績檔案,她必須認真對待。 中午的休息時間,學生們陸續走出教室,到餐廳就餐,伊蘭高中的餐標和食材都是最頂級的,味道一定很不錯,洛瑪一個人走在路上,對此有些迫不及待。 路過體育館的時候,兩個男生攔住了她,在此之前他們一直在路邊左顧右盼,似乎是在找人,見到洛瑪,兩人眼睛一亮,擋在她的去路上。 “你就是瑪莎·洛?跟我們走一趟吧,溫特在找你?!眱扇说哪樕蠏熘帨y測的冷笑,一副“有人要倒大霉咯”的神情。 洛瑪幾乎是被架著進到體育館里的,籃球場此時沒什么人,只有一個男生躺在觀看席,翹著一條腿,拿著本《花花公子》蓋在臉上,兩個男生忙上前輕聲叫醒他:“溫特,我們把那個女孩帶過來了?!?/br> 男生坐起身,將睡得有些凌亂的金發攏在腦后,藻藍色的瞳孔里凝結著刺骨的寒意: “瑪莎·洛,你知道得罪了我,在這所學校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嗎?” 溫特的胸前沒戴?;?,只穿著單薄的襯衣,扣子解到第三顆,隱約露出鎖骨和肌rou的輪廓。敢于在伊蘭高中不循規蹈矩地穿好衣服,理由只有一個:他的全名是溫特·伊蘭。 這所學校是由伊蘭家族資助建成,溫特的父親是學校的校董,作為這所學校金字塔塔尖的存在,就連一向趾高氣昂的學生會也不敢得罪。 ……瑪莎·洛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溫特嗎?洛瑪低頭垂眸,掩住內心的驚疑,她思索了一陣,這才遲鈍地想起來,她好像跑了溫特的單。 女孩每個月都要交一筆“感恩費”給莫伊斯,為此一直在私下幫這些有錢的同學代寫作業,而溫特正在參加一門國際性的自然學科競賽,便很自然地找上洛,要求她幫助自己完成小組作業和論文。 昨天周末,她本該帶上寫好的論文,親自登門把資料交給溫特,并向他講解論文思路,好讓他參加競賽的時候,能把她的成果直接拿來用,沒想到她昨天遇到了被賣去妓院、跳海、死而復生、智斗強jian犯、伺候院長這一連串糟心事。 ……經歷了這么多,誰顧得上論文這種事啊,記憶完全被拋在腦后了。 “言而無信的婊子?!睖靥氐哪樕幊料聛?,顯得分外有壓迫感,“或許你不知道,我最討厭不能履行自己承諾的人?!?/br> 旁邊兩個男生也拿話刺她,十足的跟班做派: “溫特閣下還寬宏大量地給了你一次機會,他等了整整一個上午,可你一直沒來找他解釋理由,這是你自找的?!?/br> “除非是你死了,否則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是你違約的理由?!?/br> 洛瑪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看來“遇到危險、不可抗力”這樣的理由,根本不能打動溫特。 溫特從看臺站起身,翻越圍欄,走到籃球場上,在她面前站定。男孩個子高挑,她要略微抬頭仰視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溫特傲慢地俯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戲謔:“你放心,我從不打女人,所以,我找了兩個幫手過來?!?/br> “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由他們兩個替我教訓你一頓,放心,會手下留情,不鬧出人命的,頂多也就是住一個月院而已,只是可惜了你這張漂亮的小臉,也要腫成豬頭?!苯鸢l的男孩將身子湊了過來,在她耳邊說道。 跟班們體格健壯,一看就是運動員,他們動手打人的話,怕是能把她揍得只剩一口氣。 溫特輕佻地勾起她額邊的一縷黑發,在手中曖昧地纏繞幾圈,又惡劣地收緊,欣賞女孩因為頭皮被扯痛而露出泫然欲泣的柔弱表情。 “不過,別以為這么簡單就放過你了,我會把你代寫論文的證據交給校監會,像你們這種貧民窟來的老鼠,還是趁早滾出伊蘭,老老實實在東區待著為好?!?/br> 男孩漫不經心地收手,用力地甩了甩,似乎沾上了什么很臟的東西一樣。 “另一個選擇呢,就是你現在脫掉裙子,趴在籃球館的地板上,像條母狗一樣撅起屁股,當著我的面被他們兩個cao,再學幾聲狗叫,以此來取悅我,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原諒你了?!?/br> 在她身后,兩個跟班嬉笑起來: “我們很期待你選第二個條件?!?/br> “是啊,別擔心你只有溫特一個觀眾,再過幾分鐘,吃完午餐的學生就會擠進體育館里,欣賞你當眾被強暴的精彩表演?!?/br> “好了,現在該你作出選擇了?!睖靥嘏牧伺氖?,興致盎然地盯著她。 洛瑪緊緊地抿著唇,無論哪個選擇,對她來說都像地獄。 溫特如果向校監會檢舉她替人寫論文,她會立刻被退學,別說溫特自己找人代寫的事,他姓伊蘭,學校高層自然會偏袒他。 而另一個選擇,盡管洛瑪并沒有太多人類的道德枷鎖,卻也清楚當眾發生這種事的話,兩個跟班有溫特庇護,不會受到任何懲罰,而她則要身敗名裂,從此在伊蘭高中社會性死亡。 兩個選項都會讓她的履歷蒙塵,影響她申請洛瑪大學的計劃,因此,洛瑪決定哪一個都不選。 她嘆了口氣,仰起頭看向天空。體育館是半開放式的設計,不算完全的封閉場館,穹頂沒有封閉,而是露天的,這讓她的力量得以在籃球場上施展。 只好像對付鄧肯時一樣,故技重施了。 “當心!”女孩突然動起來,奮力朝前一撲,將面前的溫特撲倒在身下。 “該死的……你瘋了嗎!”溫特沒有防備,被她撞倒,腦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他抽痛地“嘶”了一聲,眉頭都皺了起來,剛想伸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就感覺到臉側閃過一片陰影,接著就是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距離如此之近,溫特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動。 “籃……籃球架倒了!”兩個跟班嚇得大呼小叫起來,因為這籃球架倒下的位置僅離溫特一步之遙,如果不是女孩撲倒了他,砸中的就是男孩本人了。 “球架不是焊在地面的嗎?怎么會突然倒了,難道是年久失修……啊,溫特,你還好吧?!?/br> 溫特顯然也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么,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后怕,隨即又惱羞成怒:“我能有什么事,都是這個該死的婊子——” “喂,溫特,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這么大的恩情,足以彌補昨天爽約的過錯了吧?” 女孩伏在他身上,臉和他湊的是如此之近,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洛瑪海藻一般柔順的黑發垂落下來,輕掃著溫特的臉頰,令他感到一陣癢意。 他們現在的姿勢是如此親密,以至于他能聞到女孩身上淡淡的柑橘香氣。女孩很瘦,壓在他身上卻也沒有很沉,唯有胸前的柔軟觸感如此清晰,女孩發育良好的rufang和他緊緊相貼,只隔了一層布料。 意識到這一點,溫特便再也無法忽視這種感覺,隨著兩人的動作,胸部在他身上磨蹭著,讓他的胸腔升起一種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覺,溫特的耳廓染上一層深紅,被女孩琥珀色的雙眼注視著,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令他感到羞惱的事實: 他的身體有了反應,jiba勃起了,正頂在女孩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