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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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茲僵在門外,腦子有一瞬間的卡殼,她撓撓臉頰,指向身后的伽芙:“有點難以想象,她居然說自己……是你妻子?!?/br> 明明已經得到答案,卻又忍不住和本人再次確認。 涅斐爾淡漠的視線從她身上一掃而過,而后望向屋內的女人:“你朋友?” …… 白天才見過,這么快就不記得了,萊茲露出一絲尷尬,她裹緊外衣,冰冷的風貼著脖頸擦過,走也不對,不走也不對。 正巧那只鸚鵡聞訊趕來:“再次見面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哦~我的魔王,您將拉雷擊敗了?” “剛才的強大力量,是他和拉雷……”站在寒夜里的萊茲突然明白,為什么伽芙會回答,聯盟已經知道了,如果連眾神首領都親自下場,結果很顯然。 鸚鵡自豪道:“當然,拉雷不過是魔王的手下敗將?!?/br> 它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場面一度沉默,讓還沒來得及緩神的伽芙面露異色:“他們自己進來的……” “嗯?!睂Ψ剿坪醪⒉辉谝?。 “您有……受傷嗎?”她關心道。 涅斐爾挑起眉峰,把掛于腰間的麻布袋扔進花房:“賞金?!?/br> 短短兩個字,她恍然大悟:“您去了酒館?” 他瞇起紅眸:“順便處理拉雷?!?/br> 用最為尋常的語氣,說出今人瞠目結舌的事實,萊茲在旁邊聽得明明白白,她驚訝于他的波瀾不驚,轉而心生嫉恨,這家伙憑什么只搭理伽芙。 “等著吧,聯盟會向你宣戰,到時候你的敵人將不止是一位天神?!彼龘P起下巴,是負氣又刁鉆的樣子,想被關注,哪怕博得片刻的視線停留,這種想法已經爬滿她脆弱的神經。 那樣赤裸裸的眼神,伽芙終于明白,并非錯覺,萊茲看上了涅斐爾毋庸置疑,面對情敵,她放棄了有關血族的任何話題。 或許前往加比倫的黑市,能夠問出些什么。 她依然在為“永生”感到困擾,涅斐爾抬著眼皮,以為吃醋了,只踏入門檻,隨后,木門自動關閉,沒有任何征兆,把一人一鳥晾在了外邊。 “以后的存款,交給你?!彼聪蚰_邊的麻袋。 伽芙被這段話拉回思緒,仔細打量著,伸了手,輕輕拂去他發間逐漸凍結的落葉,不慌不忙,細致又溫柔,這樣自然的動作使他眸光微動。 “我會替您妥善保管?!辟ぼ叫χ?。 不清楚從什么時候起,他被她的笑容吸引,一種怪異,從未有過的悸動,在胸口,一寸一寸,像令人生癢的羽尖,不經意撩撥著那根緊繃的弦。 見對方沉默良久,只是靜靜地打量自己,她感到難以啟齒的害羞,移開目光:“您真的沒有受傷嗎?” 即使她清楚,對于這具身體而言,傷口會很快愈合。 涅斐爾原本的回答是“沒有”,這時,他莫名貪圖她的關心,于是撩開衣袖,把一道足足有十指長的口子暴露在空氣中:“拉雷用了‘神罰’,過一陣才會消失?!?/br> 果然,她大驚失色:“這里疼嗎?” 她不知道什么是“神罰”,只在乎他的感受。 涅斐爾放下胳膊,垂眸道:“習慣了?!?/br> 他的確習慣了。 可伽芙卻緊抿雙唇,忍不住難過,或許因為他承擔太多,不管是世人的詆毀,還是來自天神的倒戈。 她知道涅斐爾一點也不在乎,他已經足夠強大,可,憑什么呢,憑什么他要面對那些無中生有的傷害,明明沒有濫殺無辜,也沒有與聯盟作對,如果連他的存在都是錯,這樣的大陸,只會自取滅亡。 “沒關系?!彼恼菩穆湓谒^頂,然后往下,捧住那張清瘦的臉龐,溫聲開口,“該休息了,伽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