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君大人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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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聲還在持續,nongnong的霧氣半米開外不見人,什么也看不見,也無法辨別那笑聲來自于哪個方向。 突然我手臂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一堆針扎了一樣,接著另一個手臂也同樣傳來劇痛,然后是雙腿,最后是胸口。 我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詭異的一幕,剛剛的痛覺是白色的絲線穿過了我的身體,絲線像有生命一樣延伸進了身后的霧中。 正納悶呢我的身體竟然自己開始活動,完全不受大腦控制,像是木偶一樣被人cao控著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有本事你出來咱兩打一架!耍陰招算什么本事?” 回應我的依然是那詭異的小女孩兒的笑聲,然后聲音突然到了耳邊:“mama說,不聽話的娃娃嘴巴會被縫起來的喲?!?/br> 我頭皮發麻快速轉過頭看去,一片白霧什么也沒有,不過我是不敢再出聲了。 隨后我就被那些絲線cao縱著機械的往前走,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越往前走味道越發濃烈,然后我就碰到了一具掛滿絲線的骷髏架子。 你以為只有一具?太天真了,這只是一個開始,往前走全是一具具垂頭站立的尸體,有的已經白骨化,有的身上還有沒腐爛完的皮rou,上面蛆蟲和各種毒蟲穿梭。 這還只是可見度范圍之內我看到的,看不見的白霧中不知道隱藏著多少這樣的尸體,最可怕的是我看到找了半天的同伴! 他叫阿澤,此時閉著眼垂頭站在那里,嘴被絲線縫上鮮血淋漓,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我嚇得差點叫出聲,又怕自己的嘴也被縫上。 最終我被安排在了一個空位,擺出了和所有人一樣的姿勢,空氣中響起小女孩兒歡快的笑聲:“嘻嘻……又多了一個新玩具,今天,我們來玩什么游戲呢?嘻嘻嘻……” 不管什么游戲肯定不是人玩的游戲,前面那一堆人全被她給玩死了,這里就是一個‘玩具’收集地,我們都是那小王八犢子的‘玩具’。 小東西開心的在哼歌,完事兒一拍手:“我知道了!我們來玩鬼新娘的游戲吧,嘻嘻?!?/br> 什么玩意兒?我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自己動了,走到一堆石頭旁坐了下來,才發現竟然還有個黃銅鏡,嗯,是梳妝臺沒錯了。 我抬手解開頭上的發繩,三千青絲散落,然后繼續用梳妝臺上臟兮兮亂七八糟的東西給自己上妝,桌面上甚至還有毒蟲爬過。 因為是被cao控的,手法顯得很生硬,最后畫完鏡子里的自己一言難盡,小東西倒是還挺滿意。 “嘻嘻,穿嫁衣咯?!?/br> 我又被提溜了起來,不受控制的換上那一堆不知道哪個墳里刨出來的嫁衣,一股腐敗的臭味兒破舊不堪。 完事兒小東西就開始選起了新郎:“今天誰來當新郎呢?咱們來剪刀石頭布吧!哈哈!” 話音一落,周圍一圈的霧突然散開,幾十具尸體圍成一圈將我圍在了中間,然后開始詭異的一群尸體石頭剪刀布游戲。 反正我是沒看清到底誰出局,一圈一圈的淘汰下去,最后剩下個骷髏架子。 我還沒發表意見呢,那小玩意兒倒是不樂意了:“咦,這個不好,換一個吧?!?/br> 然后她就拖了個一身爛rou的尸體過來,這還不如那骷髏架子呢,什么審美?! 蓋頭一蒙,我被cao控著和那尸體面對面,隔著紗我都聞到了那股濃烈的腐臭味兒,沒忍住直接吐了。 身后響起了小女孩兒的警告聲:“不好好玩游戲會被懲罰的喲?!?/br> 我倒要看看她是個什么東西,猛地扭頭看過去,頭紗飄動的瞬間我看到身后的石頭上坐著個像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兒,最多三歲的樣子,烏黑的長發戴著個黑色蝴蝶結的發箍,一身黑色小洋裙,葡萄一樣大的黑眼睛沒有眼白。 那一瞬間我感受到她身上活人的氣息,怎么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這玩意兒是人! “你剛剛……在看我?” 小女孩兒突然湊到了我的面前,不是隔著一層紗就直接臉貼臉了,我嚇得一哆嗦,尋思要怎么回答才能讓她滿意。 沒等我回答她就繼續追問:“我好看嗎?” 我:“……” 她:“我好看還是jiejie好看?mama說jiejie最聽話,你覺得我聽話還是jiejie聽話?” 我不知道jiejie好看還是meimei好看,反正一家子肯定都不是啥好玩意兒。 見我不吭聲她好像生氣了:“你為什么不說話?覺得jiejie比我好看對吧?你不乖,我要把你嘴巴和眼睛都縫起來?!?/br> 第73章 比大小就沒輸過 我!是可忍孰不可忍,直接一腦門子磕在了她腦袋上,“小王八犢子,有本事放開我,讓你感受一下來自阿姨的毒打!” 小東西被我撞得尖叫一聲退開老遠,頭紗滑落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腦門竟然凹下去一大塊,連帶著一個眼珠子也變了形。 我?這是泡沫娃娃吧?就這樣的她能是活人? “?。。?!” 小東西氣得哇哇亂叫,兩只小胖手一個勁在頭上搗鼓:“變丑了變丑了,mama會生氣的!我要懲罰你!” 說完她就飄到了我面前,搗鼓半天結果小腦袋變形更加嚴重,丑爆了。 我被絲線控制著像個木頭人一樣架在那里,原本還有腦袋可以自由活動的,現在一堆絲線纏住了我的脖子,只能任人宰割。 小東西瞪著大眼珠子伸出了小手,一堆絲線在她手中仿佛有生命一般:“我要把你眼睛和嘴巴都縫起來!先從哪里開始呢?嘻嘻?!?/br> 情急之中我呼喚小玨:“這是什么東西?你今天怎么不吭聲?有什么辦法對付她?可以欠款買裝備嗎?我不行了!” 萌萌電子音不慌不忙的響起:“親,不可以欠款買裝備哦,經檢測她是人類,不在積分懸賞內,宿主沒有生命危險,系統無法開啟防御模式?!?/br> “你瞎了嗎?!”這玩意兒要是個人我把頭剁下來!還什么叫沒有生命危險? 我簡直想把這破系統砸了,關鍵時刻屁用沒有,哦不,它有用,會落井下石,在這個時候它告訴我因為任務失敗懲罰系統即將啟動! 神無名簡直就是個大混蛋,等我死了下去一定找他拼命。 此時我的心已經跟冬風一樣涼了,絲線到了眼皮子底下,越來越近,我幾乎感覺到了線刺破肌膚的痛感。 就在我的眼睛要被縫上的時候,小東西突然尖叫一聲飛了出去,所有絲線斷裂開來,隨后我感覺身子一松,腿一軟就往地上倒。 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了我,看到來人是誰之后我‘哇’的一聲就哭了,“九大爺!你終于來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挑眉,嫌棄的扯下了我身上臟兮兮的嫁衣,毫不客氣的點破真相:“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你才會想我?!?/br> 沒來得及狡辯小東西就又冒了出來,她一條手臂軟塌塌,癟著腦袋怒火橫生的看著我們:“我生氣啦!我要殺掉你們!都殺掉!” 話落大霧再次彌漫開來,那些藏匿在霧中的絲線伺機而動,而我聽見系統懲罰啟動的聲音,心里罵娘身子卻還是沒骨氣的軟了下去。 九大爺一邊斬斷那些圍上來的絲線一邊問我:“你怎么樣?傷哪兒了?” 我整個人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沒有……都是那該死的破系統,好死不死在這種時候懲罰,我得殺個尸王才能好?!?/br> 他眼里多少有點鄙夷:“想法不錯,我覺得你被反殺的幾率比較大?!?/br> 這損嘴子,真想賞他一個大嘴巴子,不過這次系統的懲罰好像比上次嚴重,連抬手都費勁。 我才意識到要是一直這樣不做任務的話,懲罰會一次比一次重,最后會死翹翹嗎? 小玨堅定的告訴我會的,而且就算死了也擺脫不了系統的懲罰,還得做苦力。 我抓狂,神無名簡直就是個黑心老板,壓榨員工不帶留情的。 九大爺就是九大爺,帶著我這個廢物點心單手cao作也游刃有余,那些被cao縱著進攻的尸體被他一拳一個錘了回去。 到小伙伴的時候我垂死驚呼:“別,那是同伴,還能搶救一下?!?/br> 他避開了小伙伴順著線去找那小東西,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又皮糙rou厚的,在霧里橫沖直撞,最后纏了一身絲線。 小東西賊兮兮的笑出了聲:“真厲害,來當我的新玩具吧,留下來陪我玩,嘻嘻嘻?!?/br> 我虛弱的提醒:“這些絲線能控制你的行動,她用絲線cao縱人的?!?/br> 九大爺眼里是鄙夷嘴角是不屑,用力一扯,就聽霧里傳來小東西的慘叫,聽這聲音估計是摔了個狗吃屎。 我不得不崇拜的看著他,心里贊嘆一聲:“莽夫!” 對于力大無窮的獵物,小東西的計謀落空,完全沒了樂趣,氣得哇哇亂叫,霧里突然飛出無數節斷掉的絲線,像針一樣,看得我身上一陣疼。 九大爺躲閃不及,好多絲線都刺進了他的身體,霧里傳來小東西jian計得逞的笑聲:“嘻嘻,穿線線,做娃娃,以后你就是我的新玩具啦?!?/br> 就在我以為他真中招了的時候,小東西暴躁了:“不可能不可能!為什么你不聽話?” 九大爺一臉嫌棄:“老子現在是靈!” 對哦,他是靈,連身體都沒有,cao控個屁??! 接下來是教育時間,小東西被逮到了,九大爺毫不客氣的攻擊人家的相貌:“怎么這幅德行?我兒子要是長這樣就給他塞回蛋殼里去重造?!?/br> 沒想到他還是個顏狗,不過我兩都不丑,孩子應該也不會丑到哪兒去。 那小玩意兒被他拎在手里一個勁掙扎,身子像布娃娃一樣柔軟,被人說丑氣得臉變形更丑了:“放開我!我要告訴mama,她會殺了你們的!” 九大爺還真聽話,一把給她丟在了地上:“去,讓你媽來,省得說我欺負小朋友?!?/br> 小玩意兒還不樂意了:“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我都三百歲了!” 這不是找打嗎? 只見九大爺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都是成年人就不用找mama了?!?/br> 小玩意兒也氣鼓鼓的跺腳,就見她的身形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大,變成了一個巨型洋娃娃,“踩扁你們!” 九大爺直接變成了本體:“比大小老子就沒輸過!” 我?這是跟一個小破孩兒比大小的時候?幾千歲了啊還這么幼稚? 小東西不服氣繼續變大,兩人還真比上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最后膨脹到爆炸,像個氣球一樣沖上了天。 無數棉絮飄落下來,霧也開始散去,就這樣把自己給玩死了? 等霧都散去,林子里的景色也呈現了出來,樹枝上掛的,地上歪七扭八倒著的各種尸體,說是修羅地獄一點也不為過。 第74章 縫合怪 我感覺腦子一陣陣的發暈要撐不住了,“你白天出來不怕被發現嗎?把我放這兒吧,快回去?!?/br> 他毫不在意,甚至帶點教訓的口吻:“再不來你人都沒了,不回去你們家老頭子還能把我怎么著?跟你說讓你等我,非要擅自行動?!?/br> 我倒是想聽他的,可再晚點隊友就沒了,人命關天等不起啊,話說他絕對是魂魄融合完畢了才敢這么囂張。 突然他看著我胸前的位置表情變得嚴肅:“別動,忍著點?!?/br> 我腦子暈乎乎轉得慢,尋思都這時候了他還想干點什么? 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痛,他手里拽著幾根染了血的絲線,斬斷之后還有一截在身體里的。 這一手差點沒給我疼暈,接著是手臂還有雙腿,絲線清理干凈之后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針孔,看得我密集恐懼癥都快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