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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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開始纏磨,身體便不可能分離。陸與聞重重地壓在他身上,方雨吃痛地叫了一聲,然后笑,“豬,重死了?!?/br> “你對我的肌rou有什么懷疑?”陸與聞把人抱了滿懷,發出滿足的嘆息,“睡覺,簽合同時我就跟導演說,中午必須給我半小時休息,年紀大了扛不住?!?/br> 方雨忍俊不禁,故意揶揄他,“年紀大了不行了?” 陸與聞立刻要起來,方雨連忙摟著他,把他毛刺刺的腦袋按向頸窩,嘴上哄道:“好了你一點也不老,你最厲害了?!?/br> 陸與聞哼哼地道:“我本來就很厲害?!?/br> 方雨只笑不搭話,陸與聞惡意地挺動腰胯,方雨不為所動,陸與聞又下流地頂了頂,方雨嘴里溢出輕吟,他橫了陸與聞一眼,“光說不練假把式?!?/br> 陸與聞正要反駁,助理在車外敲敲車窗,他本不想理會,方雨催促他:“快去,可能有急事找你?!?/br> 陸與聞拉開車門,助理遞進來響個不停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他回頭眼神示意方雨,方雨點點頭,展開大衣蓋住不整的衣衫。 臉上的溫柔在轉身后斂了起來,陸與聞沒下車,倚著車門接聽電話。曾醫生簡要說了前情,接著直入正題,講調查的結果。 曾醫生的女友是一名律師,所在律所曾接過一個案子,委托人被親屬指控常年性侵未成年繼子,雖繼子已去世,但其母提交的證據足夠將委托人性侵未成年的罪名定死。 委托人主張是繼子引誘他發生性關系,并在法庭上反咬原告親屬,堅稱是妻子親自將繼子送上他的床,繼子的主動離不開妻子的唆使。 法庭上雙方爆發激烈爭吵,甚至演變為肢體沖突,當著法官的面廝打互毆。 最終委托人被判處15年有期徒刑,而身為原告的妻子因當場承認了指控,同樣被判了刑。 曾醫生許是覺得調查到的事實太駭人,電話里的講述用的是委托人、原告等稱謂,盡管沒有指名道姓,但陸與聞心知肚明事件里的每一個人分別是誰。 昨天看照片時的猜測充其量是懷疑,未得證實,心里的風暴不過只現出雛形。直到此刻曾醫生的轉述,懷疑成了真,他見識到風暴侵襲的威力和破壞力,恐慌一瞬間攫住他的心臟—— 有個疑問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方雨的繼父和母親都要入獄服刑,只剩方雨孤苦伶仃一個人,此后數年乃至更長的年月,方雨是怎么過的? 陸與聞向方雨看去,方雨整個人蜷縮進大衣里,雙腳也拘謹地藏起來,似乎想把自己包成一個蠶蛹。 注意到他的視線,方雨朝他笑了笑,好像是為自己的孩子氣感到難為情,也好像那就是個單純的笑,單純地見到他就笑了。 陸與聞動了動嘴唇,用口型對方雨說了兩個字,等我。隨后他跳下車,顧不上穿鞋,只著一雙白襪走遠幾步,到四下無人的空地。 他猜想曾醫生只是從他女友那聽說了案情大概,其他的一概不知。但當年負責本案的律師,或許會知道那個家里還有個人在,有可能見過方雨,也有可能知道方雨當年的境況。 他低著頭,想了想,一字一句道:“我向你愛人打聽一個人,當年那家人里還有個兒子,對,我想知道他的去處,父母入獄后,他一個人怎么過?!?/br> 曾醫生應承下來,說會幫他打聽。這次調查方雨的繼父,能這么快出結果,也得益于曾醫生女友的律師身份,正巧接手了方雨繼父的案子。 陸與聞有種預感,他離他想知道的真相不遠了。冥冥之中,像有一只手刻意撥開十多年來遮蔽眼前的迷霧,把所有他不知道的事統統攤開在陽光下。 掛斷電話,陸與聞在外面站了一會兒,余光看到方雨打開車窗,探出頭向他張望。那模樣著實可憐,方雨長久執拗地望著他,就像要用目光把他盼回來。 陸與聞快步回到車上,方雨在他上車前一秒仍看著窗外,此時立即扭過頭,張開雙臂等他。陸與聞剛坐下,方雨半蹲下來,搬起他的小腿擱在膝蓋上,揀走襪子沾上的雜草。 “誰的電話?鞋子不穿就跑出去了,”方雨咕噥,“你跟誰聯系不想讓我知道?” “可多了,對我有意思的小演員,想潛我的導演,還有暗送秋波的制片人,”陸與聞睜眼說瞎話,信口胡謅道,“我的行情還是很好的?!?/br> 方雨瞪大眼睛,委屈就要從眼里跑出來,他仿佛不理解為什么剛才還和他親親熱熱的愛人,轉頭吹噓起自己的行情。 “說好的今天你是我的,”方雨在陸與聞腿邊跪下,雙臂圈住他的小腿,以為這能攔住他,“你走不掉了,你要走只能從我身上跨過去?!?/br> 陸與聞有時覺得方雨天真得簡直令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輕抬膝蓋,頂弄方雨的胸口,方雨輕輕地喘,手臂箍得更緊。 “明天就不是你了?!彼麣埲痰匦?。 “那我不讓今天結束?!狈接昃箨竦?。 陸與聞也不懂無名火從哪里來,他突然很生方雨的氣,這么久以來他一直避免氣惱的情緒,不應該責怪回來的愛人,能回到他身邊,他已經很感激。 可就在剛剛,得知方雨有可能一個人過了很久,他很想揪著方雨的領口質問,為什么不回來找他?他們分明可以不分開那么多年。 陸與聞放下膝蓋,轉而用臟兮兮的腳趾頭,使勁戳方雨柔軟的小腹,并不靈活的腳趾企圖夾住一點點的rou。方雨感受到他的怒氣,不求饒,不叫痛,只用一雙半哀半憐的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