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西褲與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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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槍擊中了他,但他不受彈流的影響,肌rou和脊柱可能接受了某種強化手術。他的反應也非常靈敏,對彈道觀察和預測有超越普通人的敏銳度,極有可能……也經過腦神經方面的提升?!?/br> 宋荔飛速地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他制服你后做了什么?” “他給我注射肌滯針,拆下了我牙齒里藏的膠囊,然后……審問了任務相關的內容?!?/br> 陳知衡說:“我要細節?!?/br> 宋荔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將整個過程詳細地告訴了陳知衡。 陳知衡靜靜聽著,直到宋荔說完,才問:“他摸了你臉上的痣?” 她不知道為什么主人會單獨確認這一點,但仍然回答:“是的?!?/br> 陳知衡神色并無波動,槍也沒有放下。 “在情報不準確的情況下,首要任務是完成保密工作,盡管你以前沒有失敗的經歷,但我想你仍然清楚這一點?!?/br> 宋荔感到喉嚨發緊,口中干澀。 在阿斯蒙捏斷她右腳踝的時候,她已經確認自己無法完成任務,但她沒有吞下口中藏著的毒藥。同樣,在阿斯蒙侵犯并審問她的時候,她沒有堅決保持沉默。 絕對服從主人的要求,是她唯一的生存準則,而她在這一次任務中沒有做到。 “因為……”她聲音顫抖,“我想回到主人身邊?!?/br> 陳知衡的面容隱在半明半暗的光線里,“的確,阿斯蒙親自將你送回了我的府上,他對你相當仁慈?!?/br> 后面的話,陳知衡沒有說,但是宋荔聽出了言外之意,她臉色瞬間白了。 陳知衡在懷疑她。一個被輕饒放歸的殺手,的確很難讓人不懷疑別有陰謀。 她瘋狂地搖頭,“不,不…….我沒有真的向他屈服,也沒有和他達成任何合作……我心里只有主人,我只想回到主人身邊?!?/br> 陳知衡笑笑,“有很多人都對我表示過忠誠,其中有不少已經被你殺了?!?/br> 宋荔呼吸變得急促,眼眶通紅,急聲道:“我只會是主人的,真的,主人相信我,求求您,相信我?!?/br> 陳知衡的瞳孔幾近于純黑,看人時鮮少帶有情緒,他話也不多,往往只是冷淡地審視對手。 宋荔見過太多太多次,媒體里趾高氣揚的高官貴胄穿著名貴的西服,卻跪在陳知衡面前痛哭流涕的情形。 就像現在這樣。 可陳知衡過去從未這樣冷酷地對待宋荔。 他將她撫養長大、教她認字、教她殺人,對她總是溫聲細語,如兄如父,是她人生里唯一重要的人,就連宋荔希望今后去讀書,她也從未想過離開陳知衡。 陳知衡是她的全部。 在生死威脅的恐慌下藏著另一種隱秘而沉重的悲傷情緒。 她的主人不想要她了。 陳知衡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沒有躲開槍口,臉上卻同時混雜著恐懼和無助的情緒,雙眼含滿淚水地看著他,讓他想起了她小時候。 小時候的宋荔總在等待他回到府邸,當他因公務無法陪伴她時,她獨自坐在花園里,哪怕陪伴機器人和仆人隨侍左右,她依然會用這一副模樣遠遠地看向他,但不會追上來,也不會請求他留下。 陳知衡知道,宋荔善于揣測他的想法并嚴格服從。就像現在,她知道自己在給她最后的辯解機會。 可她看起來已經別無對策。 忽然,宋荔哭著說:“如果可以打開我的大腦,剖開我的心臟給主人看看就好了,這樣足夠向您證明我的忠誠?!?/br> 陳知衡平淡的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波瀾,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微小的變化,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主人并非真的不在意她。 宋荔心中繃緊的弦微微松弛,腦海中忽然想起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人是充滿欲望的動物,欲望將人天然地劃分為不同陣營。有時欲望的表達非常簡單,只需要一次簡單的觸碰。所以,人類不可琢磨,又可以輕易掌控?!?/br> 那主人也會有欲望嗎? 如果她觸碰了他,他因為欲望而改變判斷,相信自己的表忠嗎? 宋荔腦子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個想法徹底將她拉到了生死的邊緣。 她收回雙手撐在地面,額頭卻抵著槍口,緩緩地湊上前去。 陳知衡垂眼看著她,握槍的手沒有拿開,也沒有使力,任由她頂著槍口靠近自己。 離宋荔鼻尖三厘米外,昂貴的西褲布料包裹著陳知衡沉睡的性器,布料起伏,勾勒出褲子下可觀的形狀。 宋荔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瘋狂敲擊胸腔,發出如鼓點般咚咚咚的響聲。 她強迫自己不要哭,抬眼觀察著陳知衡的表情,微微張嘴咬住了皮帶的暗扣,用舌尖頂開,隨后叼住西裝褲的拉鏈頭,緩緩向下拉去。 西褲的褲頭被解開。 咔嚓一聲。 子彈上了膛。 宋荔眼淚卻瘋狂地掉落,使勁咬著牙讓自己不要哭出聲,張口咬住了陳知衡的內褲邊緣, 淚水打在他緊實分明的腹肌上,洇濕了包住沉睡巨物的布料,她牙齒微微發力,將內褲扯下。 陳知衡垂眸看著她。 少女滿是淚痕的小臉貼在他的性器上,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柱身上、恥毛里,長而濃密的睫毛上也沾滿了淚水。 “我一定會殺了他,主人永遠是我的全部?!?/br> “我不想死,想留在主人身邊?!?/br> 她說著說著,聲音忽然激動了起來。 “他們都詛咒主人下地獄,我是要陪您一起下地獄的人??!” 陳知衡忽然笑了,俊秀文雅的臉上露出一絲生動的神情,像寒冷的夜里照來一道清冷又溫柔的月光。 宋荔愣了愣。 她很少見主人笑,不,她記憶里似乎從未見他笑過。 于是她大著膽子,張口含住了碩大的guitou,柔軟的舌頭舔弄著頂端,隨后雙頰發力,細細地吮吸著。 性器迅速地硬了,陳知衡終于按滅雪茄,卸下了彈匣將子彈退膛,隨后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狠狠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粗大的jiba被猛地塞入喉管,宋荔因不適應而產生了陣陣作嘔的欲望,她喉嚨開始猛烈的收縮,像是按摩一樣地擠壓著陳知衡的性器。 陳知衡眸光驟暗,忽然掐著宋荔脖子將她推開,硬度驚人的jiba從她嘴里拔了出來,透明的口水連著guitou和她嫣紅的舌尖,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yin靡。 他近乎冷酷地漠視了自己勃發的欲望,將宋荔狠狠推倒在地毯上,重新扣上了褲頭,扯下皮帶折起,握住中部,用彎曲的皮帶邊緣壓上她的陰蒂,懲罰似地碾磨起來。 疼痛伴隨著強烈的刺激蔓延開,宋荔分開的雙腿顫抖起來,“主人!主人!” “重復一遍剛才你關于阿斯蒙所作所為的描述?!?/br> 宋荔大口喘著氣,卻絲毫不敢怠慢地重述了一遍。 強烈的情緒干擾理智思維,欲望同理。在被玩弄陰蒂和花xue的強烈快感中,宋荔磕磕絆絆地描述與剛才所說一切并無差別。 她沒有說謊。 “還有嗎?” 少女抽噎著,神情忽然凝滯片刻,沒有立刻回應。 陳知衡握住皮帶的手忽然收緊了,修長的手指彎曲,骨節微微發白,高舉起皮帶,挽到小臂中部的袖口之下是緊繃而流暢的肌rou線條。 皮帶劃過半空,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聲,朝陰蒂和花xue處甩去。 宋荔哭著尖叫一聲,xue里噴出一道水來,濺濕了陳知衡的褲腳,黑色的西褲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子。 “說了!說了!他讓我跟您說……”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眼淚瘋狂地從眼中流出,“說……味道不錯?!?/br> 陳知衡停了手,沾著yin靡水漬的皮帶掉落在地毯上。 宋荔知道結束了,房間里靜默了片刻。 隨后,她撐起身體,撲進了陳知衡懷里,雙臂緊緊環抱住他的脖頸,瘋狂地嗅著他身上的雪茄氣息,“主人,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