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信任(H)
穿著工裝褲的快遞小哥,夾著文件袋走進電梯,無聊地按著圓珠筆,啪嗒啪嗒。 真麻煩啊,快遞小哥想,趕快派件完了下班擼串去,這家怎么開門那么慢,早知道扔進快遞柜了。 叩門聲響,女人開門,伸手接過文件。她光腿赤腳,睡衣下擺垂在膝蓋上,短發凌亂,面色潮紅:“謝謝?!比缓箅S手就要帶上門。 “您在這簽字?!笨爝f小哥遞上圓珠筆。 她好像有什么特別著急的事,隨便畫了幾個圈圈線條,說好了。 左斯年赤身裸體靠在沙發坐在地上,曲起一條腿,手臂搭在膝蓋上,從下往上看著玄關處的兩人,嘴角玩味地勾起。 剛他通過對講器開了門,對身前的小饞貓說:“別浪,待會來人了?!?/br> 梁佑瑾被他剛才邊走邊cao那幾下入得渾身酸癢,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拔出roubang,她嗷嗷叫喚,像是伸爪子的小老虎,回身就發脾氣,抓著他胯下的東西喊著還要。 桃花源深處水漫金山,xue口黏糊糊一片,甚至順著逼縫往下滴。左斯年伸進去兩個手指,幫她緩解,乖,你先去開門。 “就這么去?”光著屁股,xue口空虛,媚rou餓得收縮著夾不到東西。 小貓瞇著眼睛,撅著屁股吞他的手指:“哥哥,那里,啊啊啊,你再摸摸?!?/br> 左斯年飛快進出,看著她身上衣物完好,卻露著渾圓,敞開腿心求她指jian。 就是那時,快遞小哥敲門。 梁佑瑾憋著火,萬般不舍離開他手指,夾著屁股,不敢讓yin水留下,扭捏著步伐去開門。下身真空,小腹燥熱,yindao酥麻,快遞小哥還磨磨蹭蹭讓她簽字。 簽毛線??!耽誤老娘正事了你知道么! 摔上門,梁佑瑾回身,看到左斯年坐在那里得逞的笑。她撲過去,落在他懷里,讓roubang貼著花唇,“變態!” “刺激么?” 她不回答,解開睡衣領口,釋放一對玉兔,往他胸上擠壓,臀下磨蹭一根火熱,整個人嬌媚得軟成一灘,纏著男人。 “下次讓你含著jiba去,你開個門縫,別讓他看到你。你說快遞小哥能想到伸出來的這雙手的主人正在干什么么?” “左斯年你就笑吧,你就等著有一天被我干到精盡而亡!” 說完,梁佑瑾抬起xue口,滑到大guitou上,緩緩坐下去。 滿足感頓時盈于胸口,xue口。不堪重擊的嫩rou被撐得薄薄一層,可憐吸附著roubang,隨著cao動,翻進翻出。 前菜吃得夠多,正餐遲遲未上,男人豈會饜足。他抱著她站起來,她一陣驚呼,攀附在他身上,像個無尾熊。 “誰干誰,嗯?”他從客廳走到陽臺,大步流星,粗長的roubang頂著sao心,她又害怕又貪戀:“死變態,天還沒黑!” 嘴上罵著,她卻特別欣慰笑了,摟著他,接受他。 他終于可以把她抱在懷里,胳膊終于可以承受這樣的重量了。他已經逐步恢復手術量,真好啊,她可以放心走了。 暮色還未降臨,深藍擦著黑色漸漸籠罩大地。 男人當然不會讓別人看到泄露的春光,他逗她:“就要天光大亮,我抱著你,讓別人都看到你有多yin蕩?!?/br> 每說一句,媚rou就嘬得更緊,差點給他咬xiele。 都來看看平時那么泰然自若的梁總,是怎么被串在jiba上喊快一點重一點的。 左斯年你閉嘴沒人當你啞巴! 他只走到了落地窗前,還未拉落地滑門,就笑了,折返回臥室。 她沒了力氣,抱著他手酸,他寵溺親她,真嬌氣。然后將她反壓在玻璃窗上,從后面cao入,xuerou密密匝匝裹上來,縱情享受深入。 屋內昏暗,屋外華燈初上。 玻璃窗上映著兩人的倒影,梁佑瑾的漂亮的乳rou壓在冰涼的硬物上,極盡yin態。她趴在窗上,被cao得酸軟破碎,雙眸微閉,啞著嗓子喊:“哥哥,要xiele,啊啊啊啊,別,別cao那里,受不住了,嗚嗚……” 左斯年看著那模糊朦朧的影子,出了神。兩人交迭在一起,靈rou合一,再無任何芥蒂,彼此瘋狂給予。 他低頭,那兩個小小的腰窩深陷,目光順著光滑的脊背上行,他將她摟在胸前,體溫熨帖著她,咬在了潔白的脖頸上。 那也是她的死xue!梁佑瑾反手抱著男人的手臂,撫摸那道傷疤,心中不忍,微微一緊。 小腹抽搐著,她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在他懷里打挺,他加重力道,roubang貫穿yindao,說:“不許高潮,忍著?!?/br> “忍不住了,你讓我出來,快點,啊啊啊……”馬上夠到極樂,他卻突然抽出來。 她要殺人了,撕咬,捶打,他任由她作鬧,又把她兩腿搭在腰間,抱起她走向浴室。 yinjing再次插入,小幅度擺動,他含著耳唇,又卷又舔:“叫老公,就讓你出來?!?/br> 她不從,抿緊唇,除了呻吟什么話都不說。 好爽,太舒服了,他知道她每一處隱秘的開關,jiba在xue里沒cao幾下,光沖著敏感點去了。他把她放在洗手臺上,讓她自己掰開腿。 他抽出來,握著roubang,用蕈頭擦蹭逼口,給到一點甜頭就拔出:“叫不叫?!?/br> “不?!?/br> 這回插進去半根,他觀察她的反應,媚rou如狼似虎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攥緊。他艱難抽插幾十下,緩緩地,有意拉長她攀頂的時間:“老婆,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太沒有安全感了,他始終覺得抓不住她。不結婚,也不承認,然后還要異國兩年。左斯年雖知她不是金絲雀,他永遠無法桎梏她,但是他很想被需要,被圈牢,是他想尋求一份確定和安穩。 情欲的低喘里,竟然夾帶了哀慟和乞求,梁佑瑾睜開眼,手掌撫摸他的臉頰。 又瘦了,線條更分明了。 他先投降了,將外面的半截roubang全部喂進去,按著大腿鞭笞幾十下,頓覺要失守,又拉出,只是剩下guitou埋在濕潤里,又猛然cao入,反復幾次。 嫩rou毫無規律顫抖起來,他明白,她要到了。 再也不忍了,他攬過她,舌頭伸進去,交換津液,舔弄齒根,身下打樁機一樣猛cao,低吼著在甬道里留下全部精華。女人被填滿,勾著他的臀,不讓他走,xuerou仍舊哆嗦著咬著仍舊堅硬的yinjing。 他抽動一下,她就追著咬,吸盡所有。 “我心里要是沒有你,你被砍還是被殺,是死是活和我一點關系沒有?!?/br> 梁佑瑾道:“相處的模式有千萬種,你為什么一直糾結于結婚?!边t疑了一下:“我會和你生活在一起,但目前,不會考慮結婚?!?/br> 左斯年馬上接道:“你還擔心只是欲望么?不,我想過后半生與你一起生活?!?/br> 他知道,一旦梁佑瑾下定決心的事情,就很難被說服,這也正是當初吸引他的地方,堅定,執著。 但是一種強烈的占有欲支配著他,他無法忍受再次失去梁佑瑾,“上一次我們分開……七年后,你結婚了。這次,又要分開兩年?!?/br> 梁佑瑾主動握住了左斯年的手:“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信任?!彼f。 她跳下洗手臺,身子里含著他的東西,周身沾染他的味道。踮起腳尖,吻住他:“我們彼此信任,就夠了?!?/br> 葫蘆:從餐廳到客廳再到陽臺臥室衛生間……真的盡力了。廚房就算了,遠離火燭油煙,doi還是安全衛生第一。 --